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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盗破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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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卖个好给夫蒙大人,即使收获不了实质的好处,但却可以打好和夫蒙大人的关系,也算是做个铺垫不是!”

    边令诚点点头,“也是!”说着,看着胡飞,“那就尽快将消息送到夫蒙大人那里,此事便由你负责!”

    “是!”胡飞欣然应诺。

    “我这里倒是还有另一个人,或许可以利用一下!”边令诚想了想,突然说道。

    “大人说的,可是那个李无解?”一旁的梁洪见了边令诚的表情,试探着问了一句。

    ……

    在别人谈论李无解的时候,他正在一处空地上练枪。李无解知道,冷兵器时代的厮杀,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副好的身体和一身好武艺,所以只要一有机会就操练起杨淳所受的枪法来,而且,时不时地还和其他人对打一番。

    昨晚上在乞拉茸洗澡的空间,李无解又趁机占了些便宜,不过,李无解越发觉得,身体棒了不只在战场上能充当英雄,在床笫之间,也同样能当英雄。

    远处,苏失利之和乞拉茸等人正站在帐前晒太阳,苏失利之瞧着李无解的样子,不觉冷哼一声,瞧向了一旁的王后乞拉茸。

    而乞拉茸则有些痴迷地瞧着李无解,怀想着昨夜一番温存,不觉有些心醉。

    突然,乞拉茸感觉腰部被人碰了下,扭头一看,却是宫女柔儿正跟自己打眼色努嘴。乞拉茸明白过来,正了正脸色,转头看向苏失利之,“陛下,有些凉了,莫冻坏了身子,我们进去吧!”

    苏失利之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帐中。乞拉茸看了,无奈地摇摇头,跟了进去。

    帐篷内,苏失利之背着手转了几圈,犹豫一阵,终于站定,朝着坐在矮桌后的乞拉茸问了起来:“王后,当日你叫走那名叫作李无解的,到底做了什么?”

    乞拉茸神色一变,盯着苏失利之,“陛下,您三番两次问起,难道是怀疑我和那李无解有什么关系了不成?那陛下以为,我与那李无解到底能做了什么!”

    “你!”苏失利之不禁语结,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完了,又盯着乞拉茸,“怨不得孤多问,只是你当日曾说那李无解被处死了,但最后却活得好好的,你叫孤如何相信!”

    “我说过了,当时将那李无解交给天牢时曾下令将其处死,结果不知为何他却活了下来!”王后丝毫不惧地回道。

    “好,好!那就算过去都没有什么,那如今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瞧他的眼神!”苏失利之愤恨起来,脸色难看至极。

    “陛下,您难道还不理解我吗?”乞拉茸脸色苍白,言语苦涩,“您说,如今我们做了人家的俘虏,陛下都自身难保,遑论我一介女流,”说着,声音已然哽咽,“就说上次,若不是那李无解听到呼救声及时赶到,杀了那人,我的清白都难保啊!”说完,一张粉脸也挂起了一行清泪。

    “好啦,好啦,是孤不对!”苏失利之瞧见乞拉茸说得伤心,也不禁黯然烦恼,“也不知道我们这一遭到了大唐,大唐天子会如何对待我等!”说罢,仰天长吁。

    乞拉茸一听,突然计上心来,“陛下,我曾听有人讲,这个李无解据说是朝中之人,背景深厚,不知道会不会和大唐天子有关系?”

    “嗯?”苏失利之听了,也开始计较,“莫说还真有关系,这李无解姓李,大唐皇帝也姓李,莫不成?”说着,看向乞拉茸。

    乞拉茸一脸“也有可能”的表情。

    “哎,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和大唐天子沾亲带故,如今我们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无论如何应该处好关系,回头你叫柔儿多与那李无解亲近亲近!”

    “是!”

    ……

    李无解练完枪,正拿着手帕擦汗,突然远远地就看到了林忠义正走了过来。到了近前,才看到林忠义手中拿着东西。

    “无解!”林忠义到了跟前,叫了一声,那表情却有些奇怪。

    “怎么了,林大哥?”李无解看了一眼,林忠义左右手各拿着一封信。

    “刚才冷秋看到我,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冷秋给的?”李无解疑惑起来,接过了信,一看一封署名是冷清秋,一封没有署名。

    “嗯!”林忠义也是一脸疑惑的表情,“很奇怪哎,我当时问了冷秋,这个冷清秋是谁,结果他说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冷清秋,冷清秋,听着怎么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啊!”

    李无解并没有拆开信,“那他人呢?有什么话怎么不跟我亲自说,非要写信呢!”

    “我也问了啊,他说他要随着信差去长安送捷报,来不及当面给你了,这会儿他估计已经走了吧!”

    李无解一听这话,赶紧朝着辕门跑去。

    “无解你慢点!”看着李无解飞奔中一个趔趄差点跌倒,林忠义叫了一声。然而李无解却毫不在意,依然死命地跑着,只希望还来得及。

    辕门外,王廷芳领着一队人马,辞别了边令诚,便一夹马肚,催马而行,马蹄嘚嘚,不过一会儿,一队人马就消失在烟尘的尽头。

    李无解快跑到辕门时,边令诚等人正折身而返。边令诚瞧见迎面一个士兵横冲直撞地冲来,正要呵斥,却不曾想那士兵竟然速度不减地直接错身而过。边令诚见了,摇摇头,懒得再管,只是回正头正欲前行,又见一名士兵猛跑而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跑来的正是林忠。林忠义没有李无解那么急,所以看到边令诚和边令诚身边的随从,赶紧慢了下来,到了近前,又施礼道:“大人!”

    “嗯!”边令诚看着这名士兵还算懂得礼数,眉头不禁舒展了,“急匆匆地所谓何事啊!”

    “禀大人,我是来追李无解的!”

    “李无解?”边令诚一听这个名字,猛然醒悟过来,说着,又转过头,指着辕门外的李无解就道:“你说的可是他?”

    “正是,大人!”

    “嗯!不错!”边令诚瞧着辕门外的李无解,不觉点了点头。

    林忠义看了,却是糊涂起来,“难道这位监军大人认识无解不成?”

    (本章完)

第33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时值九月末,天气已凉,冷风吹过,吹得河面上几片黄叶不停地打转儿。

    辕门外,也是落了一些黄叶。黄叶上,清晨的冷雾凝结成的霜正在太阳的照耀下慢慢融化,露出黄叶干枯的身体,显露着生命的苍凉。

    李无解望着慢慢消失的烟尘,知道冷清秋已经走远,不禁失落起来。好一阵儿,直到烟尘散尽,李无解才塌着肩膀,转身往辕门里走来。

    李无解看了看手中的两封信,打开了那封写着冷清秋名字的信——

    无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几日里,我一直不曾理你,是因为我的心好乱,乱到我不知道如何与你相处才好,但即使如此,我也不曾想过离开。只是如今,我又不得不离开了。

    不过请你宽心,我的离开,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恰恰是因为我还爱着你!

    是啊,我爱你!直到决定离开前,我都相信我是爱你的。虽然,这份爱开始的时候有点荒唐和好笑。

    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稚嫩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我姐夫口中那个舍命救他的大英雄,这让我曾一度怀疑是姐夫在夸大其词。只是与你接触久了,才发现你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那种神秘的成熟感。我不知道你的这种成熟来自己哪里,不过就像有个女孩说的,或许是因为你是有故事的人吧,所以才显得这般神秘。

    或许是命中注定吧,我却生得个喜欢探究神秘的性子,以致竟然鬼使神差地要探究出你的故事来,而这一探究,不曾想竟把自己也搭了进去。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本来,我曾还注意着你的一举一动,记录着你的一言一行,只是时间久了,特别是在与你朝夕相处中,对你所有的好奇居然都变成了好感,变成了喜欢,直到有一天,当我醒悟时,我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你了。

    是啊,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爱得死心塌地。只是,你爱我吗?

    看到此处,李无解内心不觉一疼,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心里不停地叫着:“我爱你,清儿,我爱你啊!”

    就像听到了李无解心底的叫喊一样,翻过页来,又见冷清秋的信上写着——

    是啊,我也相信你爱我,相信如我爱你一般真心地爱我。只是,在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所以,请原谅我无法与别人分享你的爱……

    我走了,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你也不用找我,你也找不到我的。也许,当有一天当我想通了,当我累了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的时候,我还会回来。但是,谁又说的清以后的事呢!

    好了,不说了!记得照顾好自己!

    落款处,两个清秀的字:清儿。

    其后,再无内容。

    李无解赶紧又拆开另一封信,打了开来,只见里头崭新的信纸包着什么,打开一看,却是叠的方正的一封皱巴巴的信。包裹的信纸上,一行娟秀文字:“对了,无解,还真被你说对过,那个叫廖静的姑娘,真的给你写过一封情书。抱歉,我瞒了你这么久!哎……也不知道你是踩了多少的狗*屎,竟然让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惦记上了!”

    信纸的下面,画着一个人,瞧模样,还颇像李无解,只是,画中之人的脚下,却踩着一堆事物,在斜旁,用两个小字特别注明:狗*屎。

    李无解瞧了,不觉一笑,但随着笑,眼泪吧嗒嗒地跌落了下来,却是无心再打开那封皱巴巴的信。

    ……

    疏勒城,下潘,李无解等人原来住过的院子里,郭小雨带着廖静,正坐在屋檐下的台阶旁做靴子做衣服,一看式样,就知道是男子的衣服。

    院子里,谢师父正在对新收的一些徒弟传授武艺。

    这些新徒弟,自然也是因为李无解的建议而收的。李无解曾说,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不能单纯去靠挖别人的墙脚,而是要自己建一堵墙,如此才能根基扎实,底子牢靠。李无解给谢师父的建议是,将疏勒城的流浪的孩子召集起来,然后发掘其才能,专门培养。

    “哎,江小鱼,你又偷懒了是不是!”院子里,突然响起了谢师父的吼声,一众孩子里,一个小男孩儿此刻正在蹲马步,但瞧那不标准的动作,明显不怎么认真。

    “师父,小鱼又尿裤子了!”江小鱼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儿看了,汇报了一声。

    话音刚落,轰然一声,一些年龄小一点的孩子都哄笑起来,而只有其中几个年龄大点的,依旧保持着蹲马的姿势,不为所动。

    “都别笑了,好好练功!”谢师父冷着脸,大吼一句。完了,这才朝着江小鱼走了过来,“小鱼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如果尿憋了,一定要提前跟师父说,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此时江小鱼羞红着脸,闪着泪花儿,好不伤心的模样。听着谢师父的责备,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师父,我刚想说呢,就尿了出来!呜呜呜……”

    谢师父一看江小鱼的模样,不觉心疼起来,“嗯,没事!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好了啊!”说着,抱起了江小鱼,转身往屋里走去,便走边吩咐:“你们继续练!不许偷懒!”

    一众孩子听了,认真地练习起来,而那个最初汇报江小鱼尿裤子了的小女孩,则神情有些黯然。

    郭小雨和廖静将一切看在眼里,不觉莞尔。而郭小雨瞧着院中小女孩的神情,似有所动,想着等孩子们练功结束了,要找卢小布好好说说。

    “小雨姐,当初你们也是谢师父这样带大的吗?”一旁的廖静看着,手中的活不停,问了一句。

    “也不是!要说我们那时候年代最小的,就是无解了吧!”郭小雨回忆起来,“那时候他才十岁,都比如今的江小鱼大四岁呢,所以师父带我们的时候,并没像如今这样费心!”

    “是吗?无解大哥那么小啊?那是不是你们当时都很照顾无解大哥啊?”廖静听了,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郭小雨摇摇头,有些好笑地说道,“你别看无解那么小,可懂的很多,经常都是他照顾我们!所以那时候,师父有什么问题了,都喜欢找无解商量!”

    “这样啊!”廖静听了,不由地开始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郭小雨看了,微微一笑,继续低头做起了衣服。

    少顷,吱嘎一声,那扇院门被人推开了,两人抬头一看,进来的是大师兄王霑和二师兄楚怀玉。

    “大师兄!”

    “二师兄!”

    ……

    院子里,一众小孩见是两人,纷纷问候起来。王霑和楚怀玉看着,纷纷点头应声,楚怀玉甚至帮着纠正了几个孩子错误的动作。

    “大师兄,二师兄!”郭小雨叫了一声,王霑和楚怀玉一看,含笑走了过来。“师父呢?”王霑首先问了一声。

    “在屋子里呢!”郭小雨一努嘴,示意了一下。

    “嗯!”王霑对着廖静也点头笑了笑,侧身就朝屋子里走去。楚怀玉则停在一旁,看着廖静,“廖姑娘,你也在啊?”

    “是啊!楚大哥!”廖静看着楚怀玉,粲然一笑,“你也是来找谢师父的吗?”

    “啊,是!”楚怀玉应了一声。

    “嗯,那你去吧,我和小雨姐忙了!”廖静说完,笑了一下,便低头做起了手中的活。

    楚怀玉看了,黯然一叹,“那不打搅廖姑娘了!”说着便走开了。

    郭小雨一看此番情景,却是不由得叹息一声。

    ……

    屋子里,谢师父替江小鱼换好了衣服,宽慰了一番,便支使出去继续练功了。完了,才来到了外间,招呼了声王霑和楚怀玉。

    “你们两个今天怎么都来了?”谢师父坐定后,朝着二人问了句。

    “师父,我最近得了差遣,即将随军到小勃律去驻防,朝廷要在那里设军镇,已经定下来了,所以来跟您告别一声!”王霑听了,首先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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