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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185章

小说: 三国之大周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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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力呢”

    “热流到了耳后之后,似乎也停滞了。桓君,下一步该怎么做”

    桓玄嘿嘿笑了两声。“想学么跟着我吧。三年之内,我能让你成为真正的箭术大家,我的部属,包括李钟在内,以后都是你的。你也知道的,我一瘸一拐的这样子,很难再统兵作战。”

    “哈哈,师叔,你还说我学纵横家,你不也是学纵横家。”周澈哈哈一笑,打断了桓玄:“你想劝降我去闽越,我这不是去了吗,你就不用再劝了。”

    “周君,你知道。。。”

    “桓君,我知道,洛阳太学打死过陈番,长安狱里饿死过周亚夫。当今阉宦秉政,朝廷混乱。”周澈弓着身子,用胳膊肘撑在自己腿上,看着月光上如烂银般涌动的江水。“可是,闽越就安全吗?造反就是出路么?造反就真能解决问题么?桓君啊!我本以为你在指挥作战,可是现在看来,你似乎并不怎么受那位许氏太子器重。”

    “谁说的若太子不信任我,怎么能让我来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

    “这样的任务,只要一个合格的斥候就可以完成,何须桓君亲自动手。是那位太子麾下人才太多,还是他有眼无珠,不会用人?”

    “放肆。”一个年轻的山越人从旁边闪了出来,厉声大喝,画满纹身的脸显然特别狰狞:“你现在是我们的俘虏,怎敢诽谤殿下。不怕我割了你的舌头?桓将军,你如此纵容,是何居心?”

    周澈看了那人一眼,又看看桓玄。这个越人的口音很重,他几乎是一句没听懂。不过。看他这副神情,想必不是什么好话:“这谁啊叽哩咕噜的说什么,像狗叫似的。”

    “他叫叶英,能入水潜行,许太子看中的年轻俊杰。”桓玄淡淡的说道:“曾经挨过你一箭。”

    看到桓玄这副表情,周澈明白了。他沉默了片刻,不紧不慢的喊了一声:“小肃!”

    “主公什么事?”小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百钱,帮忙宰条狗。”

    “这种癞皮狗,五十钱足矣。”小肃说着,纵身从舱中跃出。叶英大惊失色,抽身急退,想要跳进水中逃生,脚步刚动,小肃已经飞身赶到,一剑洞穿了他的脖子,又闪电般的抽回了长剑。

    叶英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肃,翻身落水。溅起一片水花,又慢慢沉了下去。血水汩汩的冒了出来,又被远远的甩在船后。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头至尾,桓玄都没有看他一眼,向来不离桓玄左右的李钟也没有露面,船上的越人看着这一幕,有的惊骇,有的暗喜,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桓君,我身上没钱,能先借点不?”周澈嘻嘻笑道:“回头还你十倍,不会赖你账的。你要是愿意跟我去汝南,我养着你都没问题。汉升的儿子也在汝南。”

    桓玄侧过头,盯着嬉皮笑脸的周澈。脸颊抽了抽,他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对着周澈,打开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桓君,你也太穷了吧,这荷包里有一百钱吗?”

    “你什么眼神连几个钱都数不清,还想做射声箭士?”桓玄没好气的说道:“小心点,别掉水里去。能潜水的人被你杀了,掉下去就找不到了。”

    “这么点小钱,看你紧张的。”周澈将荷包扔给小肃。小肃接在手中,数了五十钱,将荷包还给周澈,在掌心掂了掂钱,低头钻进船舱去了。周澈嘻嘻一笑,将荷包塞进了自己怀里:“算一千,到时候还你一万。”

    桓玄歪了歪嘴角,看起来像是想骂人,却只是动了几下嘴,最终还是没骂出声来。

    周澈拱了拱他:“行了,狗没了,咱们继续说修炼的事。”

    桓玄笑笑。

    “我听汉升说,这射声箭术除了口诀,还有一篇导引诀,叫《惊羽诀》。”

    “哪来的导引诀?哪来的?”桓玄大怒:“当年师父征伐匈奴,死的早,兵法、剑法、射法,留给我的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四千余字。”

    “等等,桓君,你这也不是完璧吧?”

    桓玄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是啊。汉升有惊羽诀?”

    “汉升说在什么你们师父的手札里见过只言片语,好像在一个巴郡一个姓唐的什么人手里。”

    “切!”桓玄转过头,一脸不屑,他沉默了片刻,又道:“有机会的话,你想办法将那篇惊羽诀弄到手。我和汉升筋骨已成,我又残废了,有没有惊羽诀都没什么区别。你还年轻,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射声箭士,恐怕少不了这篇导引诀。不过过了三十三就不要奢望了。”

    周澈听完伤感不已。

    船在甬江里行了两天两夜,到达一个小岛。

    小岛被大大小小的战船包围了,数里外便有士卒上前询问,看到桓玄,士卒们的态度立刻恭敬起来,口称“将军”,掉头引导桓玄的座船向前。

    靠了岸,桓玄领着周澈等人,沿着长长的小径,向小岛的最高处走去。小岛上遍布营栅,随处可见身材矮小,肤色黝黑的越人武士。不过他们的装备都很差,有的拿着戟,有的拿着竹弓,有的干脆拿着棍子,只是面目都比较凶狠,眼神如狼,盯着周澈等人,就像盯着美味的猎物。

    越到小岛中心,披甲的甲士渐渐多了起来,军容也变得严整了许多。

    最后,在一座半旧的大帐前,周澈看到了一杆大纛。大纛下,有一个身材臃肿,面皮黝黑,眼袋如鱼泡的中年人。一看他那副尊容,周澈就知道他是谁了。

    逃亡了几年的许生的幼子许驹。

    “桓将军,叶英在哪儿?”许驹翻着鱼泡眼,扫视了一圈,慢吞吞的说道。

    他身边的甲士横眉竖目,杀气腾腾,其中一人手按长剑,向前走了一步,似乎只要许驹一声令下,就要当场斩杀桓玄等人。

    不等桓玄说话,小肃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说道:“他出言不逊,辱及使者,被我杀了。”

    “你又是谁?”许驹面色微红,眼睛眯了起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什么使者,敢杀我的勇士。”

    “自然是朝廷的使者。”周澈手持汉节,缓步上前,昂首挺胸的站在许驹面前,腰杆挺得笔直。“汝南周澈,奉大汉皇帝陛下诏,调停闽越东瓯纠纷,并劝降许氏叛逆。”

    许驹的眼神微闪,转而冷笑道:“没想到堂堂的皇帝陛下还记得我这叛逆。”

    “君挑动闽越东瓯相攻,祸乱江东,百姓涂炭,皇帝陛下就算不‘关心’许君你,也要关心闽越王。这么几年了,他也没向朝廷汇报你在此,不知道是何居心。”

    许驹的脸抽了抽,神情有些不太自然,语气明显弱了几分,却不肯就此罢休:“那我的部下又怎么辱及使者了?他都说了些什么?”

    周澈不屑的哼了一声:“他又不会说官话,我哪知道他说什么蛮语。不过,他对我的侍从部曲礼貌不周,就足以致死。”

    许驹的眼睛瞪了起来。“礼貌不周,就罪及致死那你现在对我不敬。我是不是也可以杀死你?”

    “如果你是诸侯王,当然可以以不敬之罪杀我。可惜。。。”周澈微微一笑:“许氏叛乱三年而灭,你如今寄人篱下。不过是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杀我你若杀我。闽越就等着为我陪葬吧。闽越王呢,他为什么不出来迎接,难道他的眼里已经没有朝廷了吗?”

    说到最后,周澈已经是声色俱厉,气势凛然。

    许驹被他镇住了,黑脸泛紫,肥胖的手指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却不敢抬起下令。

    “许君,丧家之犬的日子不好过吧”周澈放缓了口气,笑眯眯的说道:“我看你这处境,恐怕不仅谈不上所谓太子的威仪,就连一个富家翁都不如吧。你这件玉带用了几年了该换条新的了,带钩都断了。”

    许驹尴尬不已,心虚的捂住了自己的带钩。

    周澈几句话就掌握了主动权,将许驹窘得无地自容,许驹被周澈面折,气势受挫,只得派人先领周澈等人去休息,他单独留下了桓玄。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朝廷的使者引到这里来”在桓玄的面前,许驹又恢复了威严,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叶英是我的亲信。我信任将军,才让他去辅助将军。将军却坐视他被杀?”

    “叶英被杀,臣的确有责任。不过。他冲撞使者,必须死。”

    “为何?”许驹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了出来,粗短的手指在剑柄上缓缓叩击着。

    桓玄躬身施礼,恳切的说道:“主公,你想占据会稽吗?”

    (本章完)

第262章 桓君耍赖() 
许驹一愣,迟疑了片刻:“当然想,谁愿意寄人篱下,食嗟来之食。”

    “那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臣恳请主公切莫错失良机。”

    许驹打量着桓玄,厚厚的嘴唇蠕动了片刻:“将军,为什么这么说?”

    “主公,臣这次远涉淮南,行三河,细作深入洛阳,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消息便是朝廷要对北疆用兵,必定无暇估计东南。我们若是现在起兵复仇,朝廷必定会重兵镇压。咱现在手里有兵,可诈降之。”三河是指河东、河内、河南三郡。

    “你说什么,让我向仇人低头?”许驹顿时怒了,拍案而起,脸涨得通红。

    “主公,此乃权宜之计。一时低头,是为了休养生息,不再寄人篱下。就算不能恢复许氏国朝,但凭兵权,能得到一个侯爵,也比身为亡虏好吧?有了爵位和食邑,主公才有根基。”

    许驹目光一闪,转怒为喜:“这样我就能占据会稽?”

    桓玄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许驹立刻高兴起来,起身在帐中转起了圈,盘算着得到会稽之后的情景。过了片刻,他又转过身:“朝廷会这么大方吗?”

    “现在都立秋了,再过几个月诸侯王朝请在即,若能趁此机会,咱们也派使者奔赴洛阳,结交权贵,疏通关节,特别是打通王甫、曹节、张让这等阉宦,且天子亦是贪财之人,继续给当今天子献金,表示向化之心,求封会稽。若能获允,则名正言顺。若朝廷不允,我们也没什么损失。至少还可以争取到几个月的时间,从容经营已经占领的土地。此后是和是战,进退由我。”

    许驹连连点头。“桓将军,你去谈。”

    桓玄有些犹豫,却没有拒绝,躬身应道:“喏。”

    周澈坐在帐中,周仓坐在他对面,小肃站在帐外警戒,不让任何人靠近大帐。

    “元福,如今我们身陷险境,能否置之死地而后生,就看接下来的交锋了。”

    周仓与其对视一眼道:“三叔!刚才你们在船舱里,桓君他可曾透露什么想法?”

    周澈想了想:“桓君虽是汉升故人,据物以类聚之意,我还是不太猜得透。不过,我可以肯定,他很希望许驹活下来,报答许氏父子知遇之恩。他想要的应该是会稽之地或鄞鄮三县,让许驹有安身之所。”

    “会稽之地?心也太野吧?”周仓想了想:“如果得不到会稽,只给他列侯之爵,一县之地,他会罢手吗?”

    周澈心中暗叹:“虽然他们是被逼造反,但是他们不造反,我哪来的军功。哎,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这次有朝廷授予的虎符,朝廷的意思很明确……平叛。突然变成封侯安抚,似乎不太可能。”

    他思索了良久,才斟字酌句的说道:“元福,要是荀公达在此,我就不必烦恼了。其实桓君的意见其实并不重要,从他被派往涌江执行细作任务,身边还有许驹的眼线来看,他目前并没有得到许驹信任。”

    “三叔!如果就事论事,就算是一个列侯,只要封邑合适,桓君也可能答应。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至少可以拖延一段时间。可是对许驹来说,他能不能答应,就很难说了。家恨父仇,他已经在心里搁了几年,能不能放下,实在很难判断。三叔这怕是问题所在吧?”

    周澈嘴角微挑,若有所思。听了周仓这句话,他想起了许驹当时的窘迫,突然多了几分信心。

    在寄居山越和封侯之间,许驹会选哪一个?

    “好了,我自有主张。你们小心戒备。”

    “喏。”周仓和小肃同时应喏。

    周澈望着松油灯,心中思付:“自朝廷授予我虎符来看,其实从来没有招抚的意思,怎么可能会封侯。之所以桓君和我有这样的想法,怕是因为北疆战事。”

    熹平六年(公元177年)八月,大汉对鲜卑发动了战争。这一仗动用了汉军六万,兵分三路。以匈奴中郎将臧旻、护乌丸校尉夏育、破羌中郎将田晏为统帅;还特请南匈奴屠特若尸逐就单于,征调并州八郡的匈奴部族配合汉军行动。

    虽然是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战争的起因却是由一桩丑事引发的。中郎将田晏因事获罪,为了摆脱牢狱,以重金贿赂中常侍王甫。王甫见钱眼开,但却无力挽救,搜肠刮肚数日,竟想出煽动对鲜卑作战,借机保举田晏将功赎罪的荒唐主意。

    鲜卑虽与汉庭小有冲突,但其首领檀石槐倚仗武力暂时统一部族,内部矛盾重重,基本上对汉朝没有重大威胁。王甫以封狼居胥、燕然勒石的旧事怂恿刘宏,引发朝议。以蔡邕为首的老成大臣纷纷上书表示反对,可宦官和一心往上爬的中下级武将势力却大唱赞歌。最终,利令智昏的刘宏还是做出了错误决定,对鲜卑宣战。

    皇帝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天下可就开了锅。因为数年来大汉针对的敌人一直是羌族,所以如何从胶着的西北战场收手,并转移到东北成了难题。苦于兵力严重不足,刘宏下令自河朔诸州征兵。政令一下,冀、青、幽、并四州都开始强征男丁入伍。

    周澈躺在榻上睡不着:“其实朝廷北方这一仗就不该打!檀石槐的这个鲜卑单于是靠杀人杀出来的,部族本身就对他不服。而且他也一把年纪了,将来老了或者死了,鲜卑群龙无首马上就会内乱。到时候用不着打,册封他几个首领,煽动他们内乱,用不了几年的工夫鲜卑就瓦解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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