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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三国之大周天下-第67章

小说: 三国之大周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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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是县君的乡人,其从父现为县中门下吏。他因周君的引荐,得以拜入周氏门下,今儿个是专门来拜见周君的。那雄壮大汉就是那人的父亲。”

    童渊敏感地抓住了几个关键词:“县君乡人,从父为县中门下亲近吏,拜入周氏门下”。

    “童君说什么?”

    “噢?没什么。”

    童渊回过神来,再又回头去看时,暮色晦暗,周澈等人的身影已被风雪遮掩。

    他想道:“看来我猜得不差,这位周君定非常人。要不然,也不会使县君亲近吏的父子恭谨侍从,更不会随便就能荐人拜入周氏门下。”更坚定了刚才的判断,“若能与他交上朋友,有利无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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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83章 答起点读者问题……女配濯清以及黄巾起义() 
周澈虽然现在只是个亭部吏,但是对像黄忠、童渊,甚至陈盼这样的人来说,他的周氏背景却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份。

    比如黄忠,虽然在南阳宛县也是个大族,但顶多算是个大地主,和名门沾不上边。又如陈盼,尽管有才华,但却是出身寒门。又如今天初见的童渊,从他的装束与师从上就能看出,首先他家里不富,数百里独行,连一匹马都没有,由此可知他的出身大约与陈盼差不多,也是个寒门子弟。

    就如之前拿朱隽举例:出仕需要有“中家”之赀,如果家里穷,就当不了官儿。若无背景也得不到地方上的荐举,“孝廉”、“茂才”这些察举的科目早被世家大族垄断。——汝南袁氏为何门生故吏满天下?就是因为依附袁氏后,可以得名,可以入仕,可以得到“孝廉”之类的举荐。

    周氏虽比不上袁氏,但也是天下有数的名门之一,可知周澈的这个周氏出身给了他多大的便利。

    这也是为什么童渊在了解了周澈的背景后,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接受了周澈的邀请,并会想到“和他交个朋友,有利无弊”。

    ……

    童渊跟着庆锋,先来到舍中。严伟出来相迎,庆锋给介绍:“这是严君,本亭的亭卒。……,阿伟,这位是从冀州来的远客,今晚要在本亭投宿。”

    严伟问道:“仓君、澈君知道么?”

    庆锋答道:“我们就是在路上碰见的。澈君特别交代,叫你做几个好菜,等他回来了,请这位客人吃酒。”

    严伟应了,瞧见童渊随身携带的包裹,说道:“要不先收拾间屋子出来,请这位客人暂且歇息片刻?”

    “澈君说了,今晚要与这位客人同塌而眠,畅谈通宵。屋子就不必收拾了,安置到澈君屋中就行。”

    童渊很有投宿的自觉,忙辞谢说道:“澈君只是笑语,岂能当真?请君随便找个地方,我将就一宿就是。”

    严伟微微一怔,心道:“这位客人什么来头?瞧他穿着不像富贵人家,只在路上偶遇,澈君便要请他吃酒?更要与其抵足畅谈?”满脸带笑地对童渊说道,“客人有所不知,俺们澈君从来不说笑语,凡说出的话,必守信诺的。……,客人请跟俺来,天寒路远,路上必是辛苦,先把包裹放到屋里,用些温汤,暖和下身子。”领着童渊来到后院。

    严伟没有出去巡查亭部,在亭舍里待了一天,把舍院都打扫得干净,虽然因为雪还没停,不可能清扫得片雪不沾,但相比院舍外,地上只积了薄薄的一层。童渊随在严伟身后,两人在地上留下浅浅的脚印。进了后院,他先看见了那棵大榆树,说道:“这榆树长得真好!”

    “可不是么?已经好多年了。我来亭舍之前,这树就有了。”这几天一下雪,天更冷了,严伟笑着说道,“这人来人往,已不知有多少人看过这棵树。亭舍之中,也不知有多少任的亭长看过它春荣秋枯。”

    童渊忽然指了指疑惑地问道:“那边屋里住的有人了么?”

    严伟徇着他的视线看去,“噢”了声,说道:“那是犴狱。关了一个人。”当下,一面打开了周澈住处的门,一面絮絮叨叨地把犴狱中那人,也就是武柏犯下的事儿给童渊讲了一遍。

    童渊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说道:“如此说来,这人已被关了两个多月了?”

    “可不是么?”

    “他虽品行不端,但至多是个乡间无赖,也不必关这么久吧?”

    严伟支吾了两句,将话题代开,说道:“童君来屋里边看看,看看满意不满意?想要什么,自管言来,俺去给你准备。”

    天光已很黯了,屋里的窗户没有开,越发幽暗,童渊打了打身上的雪,跟着严伟进了屋,把包裹放到外室,解开蓑衣,也与斗笠一起放好,打量了屋内两眼,见虽是朴素,但内室有两张大床,被褥齐全,已然足够了,满意地说道:“这就行了。……,多谢严君。”

    严伟遵从庆锋说的周澈的交代,等他把东西都放下后,又从前院端来热水,让他洗脸、泡脚,去去风寒。童渊出身寒家,哪里受过这样热情的招待?再三推辞不得,也只好接受了。

    严伟又替他点上薪烛,笑道:“澈君怕就快回来了,童君先在屋里休息会儿,俺去准备酒菜。”

    童渊将他送出门外,看着他远去前院,又再转望后院里屹立在风雪中的大榆树和墙角边儿的犴狱,并及对面的一排单间,心道:“平时若是寻常客人来投,想来便都是住在对面了。我却不知何德何能,竟被澈君邀请同屋居住。……,那被关的武柏也是可怜,只因一时之错便被囚系两月有余,如今天寒地冷,也不知在那狱中怎样受罪呢!”

    他又转念想起与周澈在路上的交谈,暗道:“周君表面上看温文尔雅,十分和善好客,虽为乡野小吏,俨然名门士子,待人如春风拂面,我早前还想果然不愧是周家子弟,但今时看他整治罪犯的手段,却分明是如猛虎鹰隼,走的是偏向霸道一路。”

    童渊为人骁果,貌不惊人的相貌下实有雄壮的胆色,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冬寇渐多”的情况下,孤身一人走远路,所以对周澈的“霸道手段”非但没有反感,反而有惺惺相惜之意。他扶着门框,看着风雪如晦,听着前院鸡鸣不已,想道:“如今天下不太平,远的不说,只近日我仗剑独行,数百里间,无论冀、兖、豫,在诸多的郡县中多见豪右跋扈横行,黔首无立锥之地,盗贼四起,世风日下。当此形势下,正该用严刑重典。”

    一阵风吹来,刺骨透寒,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不再去想,忙避入屋内,将屋门掩住,就着薪烛那跳跃的火光,先用热水拍了拍早被冻僵的脸颊,再坐到床上,脱去鞋袜,泡脚去寒。将近被冻得麻木的脚被热水一泡,先是毫无感觉,紧接着一阵刺疼,慢慢地暖意上来,顺着脚脖子传到腿上,浑身都是暖洋洋的。他不觉惬意地闭上眼,叹了口气。

    正泡得舒服,隐约听到前院似有马嘶。他睁开了眼,侧耳细听,却只闻门外呼啸的风声,心道:“莫不是周君回来了?”正拿不准,想着要不要擦脚出外相迎,有两三个人说话的片段渐渐从远及近,透过风雪、门扉传入屋内。他这下确定无疑,必是荀贞归来,急忙拿了抹布擦脚,一只脚还没擦完,听见有人在外敲了两下门,笑问道:“童君泡好脚了么?”

    可不正是周澈的声音?

    童渊忙道:“好了,好了。”

    “吱呀”一声,外边的门被推开。童渊抬眼去看,见周澈大步走了进来,后有两人跟随,一个黄忠、一个黄叙。三人直接从外室来入了里屋。

    童渊是客人,身为客人,在主人的卧室里,不但没有迎接主人,更在主人的面前擦脚,这是很失礼的行为。他再有雄胆,却顿时涨红了脸,手忙脚乱之下,险些把木盘踢翻,顾不上再去擦脚,便要站起来行礼。

    周澈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按住,笑道:“地上冷,不穿鞋怎么行?”

    童渊有心挣开,但一则周君手劲很大,二来他也总不能用强,只好连连道歉:“失礼失礼!”

    周澈哈哈大笑:“君为客人,我为主人。今君来舍中,不能把你招待好才是我的失礼,你的失礼从何而来?”

    童渊赶了一天的路,虽然外边穿的有蓑衣,里边的衣服也早就湿了。周澈将手收回,扭头吩咐韦强:“阿强,童君的衣服湿了,你去那边的竹笼里拿件我的衣服,……,噢,不,拿件阿虎的衣服过来,请童君换上。”看了看放在床外盆边的鞋,又道,“鞋子也拿一双来。”

    ——童渊甚是感动,连声说道:“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

    “我与君虽路上偶遇,但一见如故。君不辞路远,仗剑独行,击杀寇贼如杀鸡耳,又真壮士也。你今来到我横路亭,我身为主人,若不能好好地招待你,话传出去,岂不令天下的豪桀、名士以为我汝南无人,以为我周氏不识英雄么?”

    书名改为《三国之大周天下》了熬夜码字太累

    (本章完)

第84章 曹魏五大谋士感想() 
夜已深,酒正酣。

    裴元绍和庆锋不胜酒力,撑不住先回屋去睡了;刑刚说要生娃,医匠告诉他,忌酒!亦和裴、庆一起回屋。严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家并非周澈心腹,在裴元绍他们回屋后不久也先行退下了。剩下周仓、韦强、黄忠、黄叙四人作陪,周澈屡屡端酒相劝,童渊酒量虽豪,却也已半醉了。

    天时正冷,又在下雪,饮酒的地方已不能在院外。前院屋舍地方小,后院南边的那些单间更不足用,周澈将饮酒的场所选在了自住的屋中。为了取暖,在屋角烧起了火盆。

    室外云散月出,树影摇曳,细雪簌簌,清寒冰冷;室内烛火通红,暖意盎然。

    不止童渊,众人多已醉了。黄叙酒量最小,已醉得人事不省,伏在食案边昏沉睡去。周仓、韦强击打着木椀、酒坛,粗声歌唱,黄忠闻歌起舞,在席间举剑回旋,以助酒兴,进退中剑光凛冽。只见他时而前趋,如幼龙出海,时而后仰,如静鸟归林。

    周澈拉着童渊坐在自己身边,笑指黄忠,问道:“雄付兄,你看汉升兄剑术如何?”酒席之上,人常称兄道弟,喝了大半夜的酒,他和童渊的关系直线上升,已经密切到可以称表字了。

    童渊尽管半醉,毕竟身在客地,保持着几分理智,不像周澈那样直呼表字,而是略带两分恭敬地回答道:“黄氏乃宛县冠盖,南阳巨姓,黄君上继家传,人亦勇武,这一手剑术已是登堂入室了。”

    “比起你来如何?”

    “在下剑术草莽,怎敢与黄君相比?若论剑术,我倒是知道一人,可称高手。”

    “谁人?”

    “可是辽东王越!!”黄忠收剑道。

    “正是!黄君你也知晓。”

    “二位,这王越是。。。。”周澈喝了口酒。

    “这个王越现在可是京师‘虎贲将军’凉州羌乱之时,以游侠身份附于段纪明军中,在逢义山一战,他独身携剑,杀入万余羌军中,取三十首级,缚腰而出。”童渊说道。

    “哈哈,哈哈。”周澈大笑,拍着童渊的手,说道,“君过谦了!来,再喝一碗!那雄付兄最擅。。。。。。”

    “长兵器。最擅长枪!”

    周澈与童渊碰完酒,换了个话题,说道:“雄付兄师从玉真子,想必学得高强武艺。我冒昧一问,君几何年岁习武?”

    “我是从五岁开始学武,已经三十五年。”

    周澈热情招待童渊的本意,不用多说,自是想招募麾下,但还是有一点小算盘在其中………童渊既然可以教导出张绣、张任、赵云这样的猛将,想必对自己之前筑基成功后的‘聚力’之法,应该会有办法?!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被陈盼“诱拐”去太平道强。

    “那雄付兄,可知聚力之法?”

    “澈君。。。。。”

    “我由于父亲早逝,又被主母欺压,没有足够的修炼资源,所以筑基之后,由于年岁问题,我至今没有突破。”

    “哦!这样吧。君请拿两把刀”童渊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周澈,只见他眼中有殷切之意,当下了然,心道:“周君这是想拜师求教武学?!”他虽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周澈为何如此看重自己,但自与周澈路遇至今,周澈对待他已何止“热情周到”?借马、请酒,送衣、送鞋,并邀同塌而眠、彻夜长谈,简直是“推赤心入腹中”了,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呢?不答应简直有损名节

    汉代对“名节”的追求是后人无法想象的,那些名士、真儒,乃至有一些的市井游侠们都是真正地做到了“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於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真正地做到了“舍生取义”。

    不过这个“名节”和后世的朱熹理学“名节”还是有区别的。

    “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我且来试试周君功力。去院子里吧。”

    很快,诸人罢酒,来到院子里,韦强取来两把刀,童渊扔给周澈一把,“来吧!我们来练两招。”

    周澈吓了一大跳,连忙摆手,“可是雄付兄你手上有伤啊,不行!”

    童渊微微一笑,“蟊贼小伤而已。”

    周澈顿时脸一红,他瞬间想到自己或许连一个照面都打不过童渊,童渊估计让一只手就足以对付他了。

    但是周澈心中振奋起来,他明白童渊的意思,愿意教自己了,他长刀轻轻一挥,浑身就像豹子般的蓄势,目光凌厉地盯住了童渊。

    周澈的这种蓄势还是让童渊暗暗吃了一惊,他看得出周澈拥有丰富的搏杀经验,如果自己稍微大意,还说不定会吃亏。

    童渊不敢大意,环首刀微摆,封住了所有的进攻路线,微微笑道:“来吧!尽管放手施为,就当现在是战场。”

    “雄付兄,我可真的动手了。”周澈大喝。

    “你尽管来!”

    这时,裴元绍他们竟然都起来出屋,纷纷围拢上来,黄忠诸人亦是聚精会神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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