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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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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姊夫在发神经呢!小妹不要奇怪,你继续说。”

    小乔捂嘴轻笑,转眼又愁容满面,续道:“他们夫妻本来极其恩爱的,只是仲卿哥哥的母亲却不喜欢兰芝姐。其实兰芝姐的本事可不得了”

    “我知道。你那兰芝姐可是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

    大乔在一旁不解地道:“夫君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见过她?”

    刘墉一阵汗颜,“没有,我哪可能见过,我只是听说过。”刘墉胡乱否认着,不敢去看大乔狐疑的目光,只得去问小乔,“现在到了哪一步,他们夫妻离婚?不,你兰芝姐被休回家了吗?”

    小乔轻咬嘴唇,本来也想问刘墉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而且还有什么离婚这样古怪的词语,可想到时间紧迫,事态严重,只得道:“嗯。仲卿哥是一个极孝顺的人,他虽舍不得兰芝姐,却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只好忍痛将兰芝姐休了出去。”

    “什么孝顺,不过是愚孝罢了。”刘墉极为不屑地道。

    小乔有些吃惊刘墉的态度,迟疑道:“不过大多人都称赞仲卿哥呢,说他懂事、听话。”

    “大多人?都是男人吧。”刘墉撇撇嘴,一脸的讥讽。

    “是。”小乔低声答道,一脸的哀伤。

    刘墉又道:“那个什么焦仲卿还是不是个男人?”

    “什么?”小乔有些不解,“姊夫是什么意思?”

    刘墉有些恼怒道:“孝顺是应该的,但是也不是什么话都应该听吧。听从就是孝顺,违前就是不肖,自己就没有个判断力?难道他妈——他母亲要他去杀人,去放火,他也要照做不误吗?”

    大乔见刘墉额头青筋暴起,一脸的不忿,恰似一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便轻轻一捏刘墉的大手,劝道:“夫君,这世道不都是如此吗?你要是见一件就生气一次,那可有你好受的。”听大乔柔声安慰,刘墉顿时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就蔫了。

    小乔看在眼里,暗暗羡慕,感叹道:“如果这世上的男子都能像姊夫这样敬重我们、爱护我们这些做女子,那就太好了。”

    大乔听了小乔这番感慨,心中一阵幸福,一双美目温柔的看着刘墉,写满了柔情蜜意。

    “其实仲卿哥也不是姊夫想的那么不堪,他对兰芝姐发誓说,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分开的。他让兰芝姐暂时先回娘家去,说自己很快就会劝得母亲回心转意,不久就可以回来重聚的。”

    大乔眼中含泪,问道:“倩儿,兰芝是怎么说的?”

    小乔答道:“兰芝姐说,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必生死相依。”

    大乔听后潸然泪下,哽咽着对刘墉道:“夫君,你一定要帮帮他们啊。”

    刘墉点点头,又问小乔道:“倩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妹还有个旧时好友,叫玉儿,是她托人带信给我的。”

    “哦!”刘墉微一沉吟,庐江离这儿可不近啊,时间紧迫啊,又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怕是有一个月了吧。”小乔答道,又焦急地道,“所以小妹才着急啊。听说仲卿哥发下誓言,若是不能相聚,便要共赴黄泉,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刘墉问道:“焦仲卿说动了他母亲吗?”

    小乔摇摇头道:“他母亲不为所动,另给仲卿哥说了一门亲,说娶邻家之女秦罗敷。”

    大乔皱眉道:“那焦仲卿答应了吗?”

    “没有。”小乔答道,“仲卿哥说,除了兰芝姐他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大乔感叹道:“这个焦仲卿但是有情有义。”

    “倩儿,你怎么觉得我有法子解决这事?”刘墉不解道。

    “姊夫,庐江最大的官便是太守李术了。只要李术说句话,要仲卿哥将兰芝姐接回来,他母亲就是再不愿意也是不敢违抗的。”

    “可是你姊夫与李术又不认识,再说,他是庐江太守,我是雒原太守,我们是同级,我管不了他的啊。”

    “姊夫,你和李术虽然都是太守,但是你还有丞相封的军职呢。你去和李术说一声,叫他去管这件事,他不会不听的。”

    “你个小鬼头懂得还不少,不过,姊夫现在不是没在曹公身边效命了吗?”刘墉无奈地笑了笑。

    大乔在一边道:“夫君,李术又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那边曹丞相又没诏命各地说免了你的军职,何况你还有圣上亲封的爵位呢。”

    刘墉诧异道:“你两姊妹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官场上的规矩的?”

    “是蔡琰姐姐说的。”小乔随即答道。

    “难怪。”刘墉苦笑道,“看来你们姐妹几个是一伙的了。好吧,你说说,要我怎么做?”

    “姊夫可以要李术对”小乔恨恨道,“对那老太婆说,要仲卿哥将兰芝姐接回来。太守的话,那个老太婆不敢不听的。”

    刘墉啼笑皆非,这小乔还真是爱憎分明啊。不过,这法子只是表面解决了问题,矛盾还是没有化解啊。刘墉还在出神,小乔细声问道:“姊夫姊夫”

    刘墉一激灵,摇摇头道:“小妹,你那法子不行。就算李术出面,焦母答应,那也是不成的。叫他们夫妻重圆容易,叫老太太心甘情愿难,否则你那兰芝姐就算留下来也过不上好日子的。”

    “这倒也是。”大、小乔对视一眼,“夫君(姊夫)还有法子么?”

    “我再想想,看看有没有一个最为妥当的法子。”

    “姊夫,那可不行。我怕等你想出法子来,那边已经”小乔一脸的担忧。

    “好吧。那咱们简单收拾一下,即刻上路。庐江那边有信鸽的,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让那边的人打探一下消息,马上传一个回来。”

    “多谢姊夫。”小乔一脸的欣喜。

    很快,庐江的消息传来,焦仲卿信守诚诺,对母亲张罗的婚事一再拒绝,但刘兰芝这边却遇到了麻烦,不知怎的竟被皖城县令的三儿子看中了。

    小乔暂时放下了心,刘墉却忧心忡忡,刘兰芝会婉言谢绝,不过接着来求亲的却是庐江太守李术的第五子了,而且刘兰芝的哥哥会出来干涉,一出悲剧就会上演了。

    四位夫人都同情这对苦命的鸳鸯,催促着刘墉早些启程。本来孙权所在的柴桑离富义并不太远,刘墉原本的打算是先见孙权,商谈结盟事宜,然后再去鄱阳见周瑜为小乔说亲的。如今行程不得不改变了,只能先到庐江,然后过长江先见周瑜,最后见孙权了。

    说走就走,刘墉只带着小乔并周仓等随行二十来人,轻装简行,风餐露宿,直奔庐江。还好小乔的骑术十分不错,没拖后腿,路上也没耽搁,众人以最快速度到了庐江。

    庐江的掌柜早早地便在城门口候着了,一见刘墉忙前来施礼,又迎进城中最好的客栈,又将最新消息做了详细汇报。刘墉听说李术只是派主簿去下了聘礼,定了日期,还未成亲,心中的大石方落了地。

    刘墉将消息告诉了小乔,小乔也是欣喜不已,不过听说刘兰芝是主动答应婚事的,又有些气闷。刘墉问道:“倩儿,你相信你兰芝姐的为人吗?”

    小乔点点头。刘墉叹道:“我也相信。所以,你应该能猜到会是什么结果了吧?”

    小乔微一怔,旋即又惊又怕,摇着刘墉的胳膊道:“姊夫,你想好办法了吗?”

    “我这路上一直都在想。也不知成也不成。明日一早,我先去李术府上将此事拦下来,然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此时太守中张灯结彩,正为五公子的婚事做着准备,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踯躅青骢马,流苏金镂鞍。还有各式绸缎三百匹,聘金三百万,极其隆重。

    李术正让书办书写请柬呢,忽有门房来报,说雒原太守刘墉求见。正如蔡文姬所说的,刘墉虽与李术平级,不过汉末更重军职,何况刘墉还是曹操面前的红人,李术自然不敢怠慢,吩咐大开中门,亲到府门迎接。

    两人寒暄几句,刘墉便道:“李太守,不瞒你说,刘墉此次冒昧而来,便是为贵公子婚事而来。”(。)

第一四一章 苦口婆心() 
“敢问可是刘将军?李术不知将军前来,未曾出城相迎,失礼之至。”李术抱拳拱手,情致殷殷地道。相比于雒原太守的称呼,李术更在意刘墉扬威将军的身份,何况这还是一个在曹操帐下极得重用、炙手可热的谋士。

    “不敢。区区正是刘墉!”刘墉轻轻一摆手,旁边的亲随将官将官凭和印信交与李术。李术眼角一扫,旁边的主簿心领神会,抢先一步接了过去,验看无误,随即还了回来。这些都是必经的程序,否则以古时的条件,哪个知道你是不是个骗子。当然,这些甄别的事情都是随从在办,不劳长官操心。

    “将军,里面请!”,“太守请!”

    双方分宾主落座,有仆从献上点心、茶水,躬身退下。两人寒暄了一阵,李术不知这个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刘墉到庐江所为何事,不过既然是以官职的身份登门拜访,必定是有公事要办,便小心问道:“刘将军不是随丞相北征冀州么,怎么到庐江来了?可是丞相有事要吩咐李术,将军请讲,李术必全力而为。”

    刘墉微笑道:“李太守府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可是家有喜事?”

    李术一脸的笑意,颔首答道:“正是为筹办犬子娶妻之事。”

    “不瞒太守,刘墉来庐江便是为公子成亲之事!”刘墉微微点头,一脸的严肃。

    李术微一愕,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李术愚钝,不知将军所指何意,恳请将军明示!”

    “好吧。是有人在丞相面前告发太守,说太守仗势欺人,霸占人妻,逼死人命。”刘墉一本正经地道,“丞相听闻大怒,命刘墉前来彻查此事,据实回奏。”

    李术哪知道这是刘墉在假传上命,吓得赶紧站起身来,连连作揖,口中大呼“冤枉”,又道:“将军,李术熟读圣贤之书,遵纪守德,刚直清廉,如何能做此天人共怒之事。必是有人与李术交恶,以此构陷于我,还望将军明察,还李术清白。”

    “太守所言亦有道理。丞相非偏听偏信之人,哪能听信这一面之辞,故只派刘墉前来调查,勿要冤枉好人。太守且放宽心,刘墉定会秉公处理,决不会让太守受委屈的。”刘墉一通宽慰,正如一个官场老手,圆滑而世故,几句话恰似给李术吃了颗定心丸,潜台词就是告诉李术,别担心,我来这里其实就是做做样子的。

    果然,李术闻言长舒了口气,顿时放心不少,拱手谢道:“丞相明辨是非,不偏不倚,李术感激万分。谢过丞相,谢过刘将军。”

    刘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与李术,又道,“这是丞相派刘墉前来的公函,请太守过目。”

    李术拿出来草草一扫,又还给刘墉,一脸的媚笑道:“既有丞相的印信,李术岂敢不从。李术必尽心配合将军彻查此事,不敢有丝毫隐瞒。”

    刘墉也是暗自舒了口长气,他这封信本是当日自己请缨回许都协防时的公函,可巧的是当初曹操在写这封函件时只是言明派刘墉回来公干,却没写具体的事项和地点。即便如此,漏洞还是极其明显的,李术骋婚只是两个月前,而刘墉这封信的落款日期则是在半年前,曹操怎么会提前预知数月后会发生的事情呢。不过有先前刘墉的恩威并施,李术心有旁鹜,并没太注意,再加上眼前的可是曹操跟前的红人,李术不敢也不会想到刘墉居然拿着一封过期的文书来诓自己。

    李术手一招,近侍献上一盘黄澄澄的金锭。李术笑道:“李术行事不端,竟致丞相劳神,竟烦劳将军亲来庐江这偏远之地,李术羞愧不已,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望将军不吝笑纳。”

    刘墉知道这是官场的规矩,不收反而会令李术不安的,反正以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就是,便站起身来,拱手谢道:“本将军就谢过太守了。”接过来放地一边。

    李术见刘墉毫不迟疑收了黄金,更是放心,施礼道:“将军请坐。”又低声问道:“将军,不知是何人告发于我?能否见告?”

    刘墉淡淡道:“太守可知焦仲卿?”

    李术一怔,“将军说的可是本府衙内的书吏焦仲卿?”

    “正是。”

    “是那焦仲卿?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刘墉不置可否,又问道:“太守可知公子所骋之妇乃是何人?”

    李术诧异道:“是由府衙长史保媒,说是原府尹刘公之女兰芝。”

    刘墉再问道:“太守可知这刘兰芝此前便嫁与焦仲卿为妻?”

    “这倒不知。”李术一怔,“将军,李术去岁方调任庐江,对此地人脉并不熟悉。”想了想,李术又道:“不过,焦仲卿既已将刘兰芝休回娘家,我与刘家结亲并无不妥啊。”

    “太守,你却不知那焦仲卿与刘兰芝夫妻恩爱,情义深重,只是因焦母不喜而焦仲卿又至孝,才违心写下休书,实属不得已而为之。刘兰芝返回娘家后,先有皖县县令为子求亲,被刘氏婉拒;太守求婚,却欣然允诺,别人不言刘兰芝攀龙附凤,却说太守以权压人,也非空穴来风。”

    “原来这中间还出了这些多事儿啊。”李术一呆,随即辩解道:“将军,这个中经过李术并不知晓,何来以权压人、霸占人妻之说?所谓逼死人命更是不经之谈。”

    “李太守,那焦仲卿与刘兰芝分别时曾立下誓言,要努力劝说自己的母亲,很快将她接回门去。倘若两人无法团聚,就共赴黄泉,生当同床,死亦共穴。如此一来,刘兰芝嫁入太守府之日或是焦仲卿身死之时。此事虽与太守并无多大关系,然则一府之尊,众人仰止,需防小人诟病,不可不审慎而行啊。”

    李术无言以对,只得勉强答道:“那刘兰芝既答应我儿求婚,便是不遵誓言,不守承诺。如此无义之女子,焦仲卿仍为其求死,岂不是愚蠢之极?”

    刘墉笑道:“这女子既是无信无义,太守还会娶进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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