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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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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婆婆公公离世了,原来的媳妇顺理成章地熬成了婆婆,终于可以不受委屈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终于可以对人颐指气使了,终于可以蹂躏新来的媳妇了。这样一代接着一代,先做媳妇受婆婆的折磨,然后熬成婆婆又折磨媳妇,真是可悲可叹啊。”

    焦母愠怒道:“将军是在讥诮老妇人么?”

    “老夫人是不是这样的婆婆,刘墉无从知晓。但我却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你的儿媳。”

    “你知道?”焦母脸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不屑地说道,“你说来听听。”焦母恼怒之下,连“将军”的称呼都免了。

    “当然!”刘墉信心满满地道,“你要焦仲卿休掉刘兰芝,并不是因为刘兰芝有什么过错,而是因为你心有忌妒。”

    “我忌妒?”

    “是的。”刘墉点点头,义正辞严地道,“你忌妒刘兰芝比你温柔、比你能干;你忌妒儿子与媳妇举案齐眉、相亲相爱;你忌妒儿子因为有了刘兰芝对你的爱比以前少了许多”

    焦母恼羞成怒,站起身来,指着刘墉骂道:“你放”眼看就要冲口而出,瞥见刘墉一脸正气、纹丝不动,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缓缓坐了下去。

    刘墉叹了一气,又道:“刘墉说这些,只是因为婆婆、媳妇都是女人,将心比心、推己及人,同为不幸的女子,何苦要彼此为难、彼此伤害。老夫人现在是婆婆,年轻时不也是媳妇吗?”

    焦母更是一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刘墉又道:“谁不疼爱自己的儿子?但儿子终究是要长大的,他终究会爱媳妇爱孩子胜过爱自己的父母,这是自然规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与其对被抢走的爱忌妒在心,不如学会如何去放手,如何去融入,如何去适应。如果老夫人心中认定媳妇就是来和我抢儿子的,那么不要说刘兰芝,便是娶了李兰芝、王兰芝来,同样还是处不好的。”

    小乔听刘墉慷慨激昂、大义凛然,不由又是崇拜又是钦佩。焦母更是像霜打的茄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墉越说越激动,“能找到刘兰芝如此乖巧孝顺的媳妇,这是你儿子的福气,这是你们全家的福气。像这样的好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老夫人却****嫌弃,赶出家去。你以为就没人懂得欣赏,没人懂得喜欢吗?兰芝归家,皖城县令、庐江太守争相礼骋,老夫人弃若敝帚之人,他们却视如珍宝,难道这些官长的眼光也都是瞎的吗?”

    焦母低着头,全身颤抖,眼中含泪,也不知是伤心还是悔恨。突然,一个少女从里间跑了出来,扑进焦母的怀里,哭道:“娘,你让哥哥把嫂子接回来了吧。”焦母紧崩的神经顿时一松,搂住女儿的身子,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刘墉轻轻一拉泪流满面的小乔,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去,又从外面将门轻轻掩好。“让她们母女先哭一会儿吧。”刘墉也是一阵感慨,对小乔低声道。

    “姊夫,你刚才说得太好了。小妹谢谢你!”小乔仰着脸,眼中充满了感激。

    “小妹的事情,就是姊夫的事情。”刘墉笑道,手叉在腰上转了几圈,不无遗憾地道,“真累。要是芸儿在这里就好了。”

    “姊夫,我也会,小妹帮你捶捶。”小乔握起小拳头就在刘墉的腰上敲了起来。

    什么,小姨子给姐夫揉腰,这也太亲昵了吧?刘墉脸一红,身子一躲,忙道:“不用了。”这时,门“吱扭”一声,焦家小妹扶着焦母走了出来。来到两人面前,焦母深施一礼,感激道:“老妇蛮横无理、愚昧无知,如此贤媳竟被老身撵出门去,当真是有眼无珠。将军一番痛责,振聋发聩,令人深醒,可惜兰芝已受太守骋礼,无可挽回,老妇真是悔不当初啊。”说着,又流出泪来。

    焦家小妹惊道:“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焦母点点头,叹了口气道:“那是对你娘的惩罚吧。”

    “我不相信。”焦仲卿的妹妹摇头道,“娘,嫂子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她是宁死也不会嫁过去的。”

    刘墉忍不住道:“你们放心吧,我已经叫李太守那边退婚了。”

    “将军说的是真的?”母女俩异口同声地道,一脸的惊喜。

    “自然是真的。老夫人可以随时叫你的儿子去把媳妇接回来。”

    焦母欣喜道:“多谢将军。”又对小乔道:“多谢夫人。”

    小乔一听,顿时羞红了脸。(。)

第一四三章 刘墉做媒() 
“娘,你错了。,。”焦家小妹轻轻一戳自己的母亲,提醒道,“娘,你看姐姐的头发,姐姐还没出嫁呢。”

    焦母定睛一看,只见小乔做少女打扮,顿时一脸羞愧,忙道歉道:“老妇真该掌嘴,老眼昏花,竟没看出姑娘还未成婚呢。”

    焦家妹妹见小乔满面通红,七分羞涩、三分薄怒,知她心中恼怒,忙跑过去,挽着她的胳膊,赞美道:“姐姐,你好美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焦母也是无心之过,小乔顿时无可奈何,只得微笑道:“妹妹,你也很美啊。等你长大了,怕是比姐姐还美呢。”

    刘墉见小乔的不快被焦家小妹生生按了回去,脸色倏尔便多云转晴,简直比翻书还快,忍不住好笑。能让小乔吃瘪的可不多,刘墉不由赞叹焦仲卿这位妹子的聪明机灵,不由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位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身材苗条,容颜俏丽,清丽白皙的脸庞,明彻的眼睛,小嘴边略带着俏皮的微笑,真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

    刘墉心中忽一动,便问道:“这位妹妹,不如闺名如何称呼,芳龄几何?可方便告知在下么?”

    年龄和姓名是女子的私密,正常情况下本来是不能问的,否则就有轻薄、调戏之意。不过刘墉是权倾一方的将军,又有恩于焦家,因而焦家小妹不好生气,只是粉脸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应声。焦母笑道:“将军,小女名叫若英,年方十六岁,还未许亲呢。”

    焦若英顿时胀红了脸,又羞又恼,嗔道:“娘,你怎么什么都对外人说啊。”说着,扭头就跑回房中去了。

    焦母冲着自己女儿跑去的方向大声道:“这位刘将军对我们焦家有大恩,怎么说是外人?”扭过头来又对刘墉道:“这孩子不会说话,将军切莫见怪。”

    刘墉笑道:“小妹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我怎么会见怪呢?”又问道:“老夫人,仲卿是否知晓太守退婚一事?”

    焦母叹道:“应该不知道吧。听若英说,昨日他哥哥曾前去刘家质问过兰芝,回来后就关到房中不吃不喝,痛哭不止。都是老妇作孽,有眼无珠,棒打鸳鸯,才弄得如此凄凉。”

    刘墉暗自庆幸,只因他早有准备,买通了刘府中的一个丫头在门外拦住了焦仲卿,只说小姐有李家人看管,不能出来相见,故叫婢子前来带信,要焦仲卿勿忘当日誓言。焦仲卿心如刀绞,只得怅然而回。

    刘墉问道:“他夫妻伉俪情深,生死相随。老夫人,你说刘兰芝如果当真嫁给了太守公子会有什么结果吗?”

    “哥哥、嫂嫂不会当真要殉情吧?”一个女子惊道。刘墉扭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焦若英又跑了回来。

    “怎么不会?”小乔说道,“我可是知道兰芝姐的性情,外表柔弱,内心刚强。一旦得知不能再回焦府,她必会求死而全夫妻之情,守夫妻之义的。”

    焦家母女想起刘兰芝的性情,都呆呆的不说话,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怕。

    “哥哥去哪里了?咱们快些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让他赶快去把嫂嫂接回来啊。”

    焦母道:“你哥一早就被府衙的人叫去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

    “哎,怎么非得这个时候”

    刘墉笑道:“焦小姐,你哥哥是我吩咐府衙的人叫去的。他不走,我怎么有机会来这里劝说老夫人呢?”

    焦若英点点头,猛然又觉得不对,不由疑惑地看着刘墉。刘墉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小姐一定想说,我哥在家也可以劝说啊,为什么非要把我哥派到衙门去呢。”焦若英不由脸一红,暗暗佩服刘墉的心细。

    “我这样做当然有我的打算。”刘墉又道,“若是你哥哥在家,我在从旁劝诫,老夫人必定以为我是刘家请来的说客,心中定是不悦,这样劝说难有效果;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我瞒着你哥哥,是想看一出戏。”

    “一出戏?”几个女子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刘墉点点头,“我想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是不是真的能相濡以沫,同生共死?我猜你们也想知道吧?”

    小乔点点头道:“可是,这样会不会出意外啊?”这也是焦家母女俩最担心的,因而大家都看着刘墉。

    “放心吧,我早安排好了,决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刘墉信心满满地道。

    刘墉若不是早知结局的话是断不会做这些的,因为人性有太多的不确定。现实中,恋人相约寻死殉情时,有人事到临头却突然放弃,造成一死一生的比比皆是。人们在质疑、谴责的同时可曾想过,爱生恶死、避害就利本就是大多数人的本性,只不过是道德在对人性的高低、好坏做了评价。

    这时一个年轻英俊的将军急步走了进来,拱手对刘墉道:“将军,焦公子就快要回家了。”焦若英见又来了个外人,赶紧低下头,侧到一边。

    刘墉笑道:“这位是我手下大将,姓廖名化,字元俭,年方二十五岁,相貌俊朗,才智过人,也是尚未娶妻。”

    小乔听到刘墉口内“也是”两字,顿时明白他的心意,看了看廖化,又看了看焦若英,禁不住捂嘴偷笑起来。焦母也听出刘墉弦外之意,着意端详了廖化一番,见此人身材伟岸,英俊潇洒,不由暗暗点头。焦若英天姿聪明,如何不明白刘墉所言,心中一动,不由也暗暗窥视,果见廖化英姿飒爽、一表人才,顿时脸泛红潮,低下头去。廖化见焦母盯着自己不住打量,更是莫名其妙,又对刘墉道:“将军,焦公子顷刻即到,我们再不离开,只怕就会在遇上了。”

    “那我们先告辞了。”刘墉点头说道,又对焦家母女道,“你们就按平时那样做这行了,千万不能让焦公子瞧出破绽来。”这可让从没演过戏的母女俩着实有些为难,不过为检验他们夫妻的情感,也只得如此了,便用力地点了点头。

    刘墉带着小乔、廖化出来,又招呼主簿及从人一行离开焦府。路上擦身而过一位公子,正是焦仲卿。刘墉暗暗打量了一番,果见那焦仲卿温文尔雅、仪表不凡,只是低垂着头,显得心事重重,刘墉这一行前呼后拥,在街上极是少见,行人纷纷侧目,焦仲卿擦肩而过,却视而不见。

    回到客栈,刘墉先叫周仓、廖化到自家店铺中去置办一份厚礼,然后陪着小乔到寄信给她的另一位好友玉儿夫家的府上拜会。两个儿时玩伴数年未见,自是话语极多。刘墉则郁闷地和小玉的老公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吃了一顿味如嚼蜡的晚餐。直至夜深,小乔才依依惜别出来,终于让刘墉解脱了。

    “倩儿将事情都告诉你那好友了?”

    “当然了。”小乔道,“玉姐姐正担心着呢,我不告诉她行吗?不过姊夫放心,我告诉她了,让她谁也不能说的。还有,玉姐姐托我谢谢你!”

    刘墉拉着马缰,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他却不知,黑暗中小乔的一双星眸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原来,小乔想着刚才玉儿也是将刘墉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夫婿,一日之内两次被认错,小乔心中不免五味杂陈,极是奇怪。

    这一天极是劳累,反正这时都是在傍晚才成亲,因而第二日刘墉起得极晚。草草梳洗了一番,用过饭,刘墉便吩咐周仓带着厚礼前去李府作贺,只说自己有要事在身,脱身不得;又叫廖化带着几个随从早做准备,然后带着小乔去焦府,由焦若英从后门接了进去。

    刘墉先问道:“你哥哥怎么样了?”

    焦若英有些不忍道:“还是老样子,不吃不喝。昨晚唉声叹气了一夜。”

    “我也希望快一点。”刘墉叹了口气道。三人聚到焦母的房中又聊了好一阵,直到入夜时分焦仲卿在外面请安求见母亲,刘墉等人才避进内室。

    “我儿何事?进来吧。”

    不一会儿,焦仲卿恭敬地走进屋里,先向母亲跪拜,又道:“母亲,虽是开春了,不过仍是风大天寒,极易受凉,母亲可得要小心身体啊。儿子不孝,不能侍奉在你老人家的身边了!但愿你的生命像南山之石一样的久长,身体健康又强健。”说完,又叩首数次,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焦母赶紧站起身来,柱着拐杖追了出去,她步履蹒跚,追到外面却哪里还有焦仲卿的影子。焦母心中虽早有预料,却仍是胆颤心惊,不由失声痛哭起来。

    刘墉带着小乔、焦若英也抢了出来。焦若英一把扶着母亲摇摇晃晃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刘将军,我哥到哪里去了?不会有事吧?”

    “姑娘放心,我早有安排的。走,我们这就去后院。”

    几人急步到了后院,只见几个军士正围成一圈,地上躺着一人,上身靠在廖化的怀中,一动不动,正是焦仲卿。

    “我哥怎么了?”焦若秀忧心关切之下,便没了那么多讲究,直冲进去,抱着焦仲卿的身子,急切地问道。

    廖化答道:“小姐放心。你哥哥刚吊上去,我们就救下来了。只是因受了惊吓,暂时闭了点气,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

    这时刘墉焦母等人也都过来了。焦氏母女看了看扔在一边割断的绳子,都是又惊又怕。焦若秀福了一福,感激道:“多谢将军搭救。”

    廖化想要还礼,却托着焦仲卿,不敢轻动,勉强道:“小姐不用多礼。”

    这时焦仲卿轻轻咳了两声。焦若英大喜道:“娘,哥醒了。”

    焦母看着死里逃生的儿子,禁不住老泪横流,不住地责骂着自己。

    焦仲卿慢慢睁开眼睛,面前人影绰绰,看不真切,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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