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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的三国我当家-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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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乔扑哧一笑,道:“姊夫怎么会有了,只有姐姐们才会有的吧?”

    刘墉呸了一声,佯装恼怒道:“没大没小,居然敢取笑你姊夫。”

    小乔假意害怕,端起杯子喝水。刘墉见她装着一副老实的样子,不过眼睛却眯成两瓣秀美的月牙儿,知道她在强忍着笑,也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嘲道:“几个月没到军营去锻炼,这肚子里的肥油倒像是婴儿般长出来了,怕不真像有三个月的身孕似的。”

    小乔一听,顿时笑得不行,口中的茶水“噗”地喷了出来,溅了刘墉一脸。小乔俏脸一红,连声道歉,掏出手绢便要给刘墉擦拭,哪知有些茶水冲入气管,又一通剧烈的咳嗽,站不起身来。

    “恶有恶报啊。”刘墉一阵取笑,口中虽这样说着,却站起身来走到小乔的背后,伸出手来,握成拳头,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起来。

    好半天,小乔方止住咳嗽,“谢谢姊夫。”刘墉又倒了一杯温水让她漱了口,又道:“倩儿,你要不要回屋休息一下?”

    小乔摇摇头,抬头一看刘墉,忍不住又要笑,手一指刘墉的脸,又弯下腰去,“咯咯”地笑了起来。过了好一阵,小乔才又止住笑,仰起头将手绢交给刘墉,又道:“姊夫,你先去擦一擦吧。”

    刘墉忙回到船舱,对镜一照,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脸上竟挂着好几片菊花瓣,甚是奇怪。刘墉擦了把脸,整理了下衣服,回到甲板上,一脸严肃地对小乔道:“一会儿谁也不许再笑了。”

    小乔一点头,“姊夫,我再不说笑了。你现说吧。”

    刘墉点点头,道:“姊夫先说两个词,这两个词是密不可分的,我就一并说了,可以不?”

    “当然可以的。”

    “见识不凡,屡建功勋。”刘墉说了这两个词,又解释道,“初平二年,那时孙策还寂寂无名,无寸土立身,只有从袁术处借的两千军马。周瑜眼光独到,知孙策非池中之物,当即率三千兵马来投。此后,二人协同作战,配合默契,先攻横江、当利,接着挥师渡江,下秣陵、败笮融,继而转战湖孰、江乘,逼走曲阿刘繇,部众达数万人。后来,周瑜独自领军,守卫柴桑,先伐麻、保二屯,斩其首领,俘万余人,战功赫赫;江夏太守黄祖遣部将邓龙率数千人趁隙来攻,周瑜率军反击,大败荆州水军,俘虏敌将邓龙。”

    小乔听得兴味盎然,又道:“姊夫,你再说吧。”

    刘墉微微颔首,继续说道:“第二个词:智计过人。官渡之战后,曹操下书令孙权送其子至许都为质。孙权左右为难,便召集群臣商议。谋臣武将众说纷纭,张昭、顾雍等重臣言道曹操新败袁绍,势不可当,江东弱小之地,缺兵少粮,难与相抗,劝孙权送子纳降,以保平安。孙权的心中自不甘受制于人,但苦于没有强有力的支持,下不了决心,有些举棋不定。于是,孙权便问周瑜。周瑜的态度非常坚决,说不能送人质给曹操,并给孙权陈说利害道:将军继承父兄基业,统御江东六郡,人心安定,兵精粮足;江东与曹操之间有长江天堑相阻,曹军渡江不易,而且吴军自挥师东征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士气正旺,为何要送质于人呢?人质若在曹操手中,必受制于曹氏。那时,将军能保住的最多不过就是一方侯印、十几个仆人、几辆车、几匹马而已,哪能跟自己创建功业,称孤道寡相提并论呢?为今之计,只宜静观曹操的动向,若曹操真是奉皇命、兴义举,拯救天下黎民,那时再归附也不晚;若曹操骄纵狂悖,图谋生乱,将军便可借机讨伐,天下必应者如云。孙权闻之大喜,便断然拒绝了曹操。而正如周瑜预料,曹操虽心有不满,却也没敢有什么动作。”

    刘墉心道,其实周瑜最大的功绩和最出色的见识便是赤壁之战以弱胜强,以少胜多了,只是这事还没发生,真是可惜了。刘墉看了看一脸专心在倾听的小乔,又道:“第三个词:忠贞不二。周瑜将出道时,袁术就发现他有才,便欲收为已用,却被周瑜婉言谢绝。后来,曹操也知道了周瑜的才干,便派他的同乡蒋干前去游说,许以高官厚爵,也被周瑜严辞拒绝。”

    “第四个词:谦恭有礼。周瑜与孙策是结义兄弟,孙策在时,孙权像对待兄长一样对待周瑜。后来孙策不幸早死,传位于孙权。孙权只是将军,诸将与之见礼都比较简单,只有周瑜毕恭毕敬,执君臣之礼,其为人谦恭可见一斑。周瑜战功卓著,但老将程普自恃功高,与他不睦,数次欺辱于他。但周瑜为人宽宏,谦让退避,不与之计较。渐渐地,程普终于了解到周瑜的为人,深为敬佩,对别人说,‘与周公瑾交,若饮醇醪,不觉自醉(与周公瑾交往,就像喝美酒一样,不知不觉就醉了)。’”

    小乔微笑道:“我听姊夫说这话,也是如饮醇酒,不觉自醉。”

    刘墉笑道:“怎么样?这周瑜不错吧。小妹还记得吧,我上次说周瑜除了风流倜傥、英姿飒爽外,还精通音律。有个诗人叫李端的,写了首听筝的诗,赞周瑜道,‘鸣筝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说那些弹琴的女子,为了博得周瑜多看她一眼,往往故意将曲谱弹错。”

    小乔吃吃而笑,摇头不信道:“姊夫,你又来逛我,定然是你杜撰的诗。”

    刘墉笑道:“这些都是真事,偏你却不信。何况你又是自家小妹,我又怎么会逛你呢?”

    小乔微微一笑,却不再言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道:“姊夫,你那么欣赏周瑜,你们会成为好友么?”

    “这个?”刘墉登时一愕,略想了一阵方道,“我和他各为其主,要成为好友恐怕不容易。”

    小乔不待刘墉喘息,又问道:“姊夫,你说我嫁给周瑜的话,他会离开孙权前来助你吗?”

    刘墉更是茫然,好半天才道:“周瑜忠贞不二,只怕也不会的。”说完,暗自叹了口气。

    “姊夫,你与周瑜相比谁更聪慧些。”小乔又问道。

    刘墉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周瑜了。”

    “以后姊夫定要与周瑜交战的,你们俩又会是谁能取胜呢?”小乔继续穷追不舍地问道。(。)

第一五零章 周仓献鱼() 
刘墉怔怔想了半晌,若论真实的能力和见识,周瑜那是可以甩自己几条街的。可刘墉毕竟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对周瑜可说是洞悉入微、了如指掌;而周瑜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而,刘墉叹了口气道:“恐怕我会胜的。”

    小乔扭头看着湖面,口中喃喃自语道:“若是如此,不知江东会如何处置于我。”

    刘墉一呆,嗫喏着竟说不出话来。两人一时无语,沉默良久,远远听到一阵高亢的喊叫声,小乔仰起头来,微笑道:“是周大哥他们回来了。”

    其实不用小乔说,刘墉也听出了周仓那炸雷般的嗓音。两人本是船舷的另一侧,便转过身去扶着栏杆向远处眺望,不禁都轻呼了一声,原来不知不觉中,已是黄昏时分,其时暮色较暗,夕阳如血,天际间瑰丽无比。

    此时的太阳像一个顽皮的孩子,玩了一整天,玩累了,再也施展不出半点刺目的光芒,懒洋洋的,张开它那红彤彤圆脸,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亲切。夕阳更像是个高明的画师,手一挥,两侧巍峨的山峦便镶上了金边,周边的云彩染成了炫目的嫣红,湛蓝的天空霎时变成了绚丽多姿的画布,湖面上波光粼粼、水鸟高飞,一艘渔船张着帆乘风破浪而来,好一副美妙绝伦的画卷。

    片刻间,渔船驶近,只见周仓腆着大肚腩,威风凛凛站在船头,右手提着五条大鱼,一脸的得意。刘墉叹道:“可惜一副上好的夕照归渔图中却多了一个大煞风景的人,就如同一张绝美无比的画卷中滴了一点墨迹一般。”

    小乔“咕唧”一声笑道:“姊夫,你还说我呢。你不也在编排周大哥的不是,你就不怕我告诉给他。”

    刘墉也笑道:“我怕什么,我又没说错。可惜,站在船头的若是倩儿这样风姿卓绝,如仙女下凡般的人物,那可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呢。”

    小乔却不理他,扬手呼喊道:“周大哥,你回来了。你手中提的什么?”

    周仓眉飞色舞,将攥在右手中的鱼提溜得更高,大的嗓门说道:“二小姐,你看我网的鱼。”扭头又对船家道:“落帆!”

    “周大哥,我来瞧瞧。”小乔娇声答道,也不管周仓听没听到,转身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急急下楼去了。刘墉无奈地摇摇头,也跟了上去。不一会儿,那只渔船便驶到岸边,周仓不待停稳便抢下船去,又几步上到楼船的甲板上,举着那几条鱼,兴高采烈地对小乔道:“二小姐,这是俺送你的。”

    “谢谢周大哥!”小乔甜甜一笑,看看那鱼又惊讶道,“哇,这鱼好大啊。”

    周仓得她称赞,笑容满面,颇为得意的道:“那是当然。每条都有一斤多呢。”

    小乔细看了一阵,又问道,“周大哥,这是什么鱼,长得好生奇怪呢?”

    周仓一脸茫然,挠着后脑,憨憨一笑道:“俺也不认识。”

    刘墉看那鱼头大口大、体扁鳞细、背青腹白,也是不识,便问一旁的梢公道:“老丈,这是什么鱼?”

    那梢公用手拨了拨鱼身看了看,含笑道:“公子,这是鲈鱼。”

    周仓顺手将鱼递给梢公,说道:“老人家,劳你一会儿送到厨房,晚上给俺们做出来。”

    刘墉在一旁道:“周大哥,这五条鲈鱼都是你钓的?”

    “当然”周仓的眼神有些闪躲。

    “每尾鱼都有一斤多。周大哥钓鱼还带着称去的?”

    “俺一看就知道有多重啊。”周仓有些言不由衷地道,看着刘墉怀疑的目光,心中一阵慌乱,忙又道,“其实,只有一条是我钓着的。”

    “周大哥什么时候钓的?咱们在一条船上怎么没看到?你看到了么?”这时又有几个军士回到船上,其中一人笑嘻嘻地问着别的士兵。

    “我没看到,我只知道这几条是周大哥钓的。”另一个军士举起手中几条小不点的鱼

    周仓顿时脸胀得通红,伸腿虚踢,又羞又恼地道:“兔崽子们,说好帮俺的,居然说话像放屁。以后输了钱,老子再不借给你们几个了。”那几个军士满不在乎,身子一扭便躲开了,嘻嘻哈哈地又一阵哄笑。

    刘墉也笑道:“周大哥,你以为这种鱼是那么好捉到的吗?你若是只拿一条回来我还可能信以为真,你一下拿五条这就不太可能了。”

    周仓打了个哈哈,笑道:“俺当真笨得可以啊。”

    “周大哥,这鱼真不是你钓的么?”小乔问道。

    周仓不好意思道:“二小姐,其实俺是真想钓来着,只不过这湖里的水情俺们不熟,鱼不太肯咬钩,俺们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钓了这么点。”说着,朝那几尾半斤左右的鱼指了一指,又道,“兄弟们眼瞧着不好钓就都没了兴致,收拾一下打算回来了。这时有几只渔船经过,见俺们的穿着还不错,像是有钱人,就问俺们要不要这鱼。俺听他说这鱼的味道极其鲜美,俺就全买了想送与二小姐尝尝鲜。俺并不是诚心炫耀,而是想如果说成是俺自己钓的不更显得俺心诚么,哪知道这帮兔崽子竟不帮俺”

    “多谢周大哥。”小乔心中感动,施了一礼,又道,“虽说这不是周大哥亲手钓的,也是周大哥对小妹的一份心啊。”周仓听了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小乔又若有所指地道:“可不像有的人嘴上说得好好的,却是光说不练。”

    刘墉啼笑皆非,忙道:“一会儿我就亲自下厨做鱼,好不好?”

    小乔心中暗笑,却撇了撇嘴道:“我可没逼谁啊。”扭过头又对周仓道:“周大哥,你给我说说怎么钓鱼吧。”

    刘墉见小乔理都不理自己,摇头一阵苦笑,将那梢公请到一边问道:“老丈,这鲈鱼该如何烹调最好?”

    那梢公羞赧道:“公子,小老二从没吃过鲈鱼,也不会做。”

    刘墉见那梢公手足无措的神情,心中顿时恍然,这些穷苦人家捕到稀有名贵的鱼都会卖给有钱人家来贴补家用,哪里自己舍得吃啊。刘墉不忍触动这老人心底的苦痛,便道:“老丈,那船上的大师傅可会做?我问他也是一样的。”

    “公子当真要亲自下厨?”那梢公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刘墉只是做做样子的。

    “怎么?老丈不相信?”刘墉微微一笑,“不是我自夸,我会做的菜你船上的大师傅也不一定会呢。”

    那梢公瞠目道:“那好吧。不过厨房在舱下,甚是杂乱,公子请在此稍候,小老二去问明白了便来告之公子。”

    刘墉颔首道:“那就有劳老丈了。鱼也不要太多,三尾就成,剩下的就放在后厨就是。”

    刘墉没有要求跟着过去,因为他知道穷人也有自尊。他现在已经大致了解楼船的构造了,船高首宽,没有风帆,外观似楼,因而称作“楼船”。以甲板为界,上面两层,主要是客房和货舱;下面也有两层,上面的一层是厨房、杂物间、储藏室和船员休息室,最下层是水手工作间和操舵室。船身两侧挖有方形的孔洞,伸出两列共十片长长的桨叶,每片桨叶由两名水手操控。行船的时候二十名水手按照号令整齐划一地摇桨,船便能稳稳的前进了。水手和舵工除了大多时候都是在相当黑暗和密闭的底舱中生活和劳作,几乎与外界隔绝,极其寂寞空虚。刘墉虽然很同情却也无能为力,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送银两的原因。

    不一会儿,那梢公回来,说清蒸最好。刘墉点点头,这倒是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清蒸出来的食物,原汁原味,能最大程度地保留着食材自身独特的风味,因而味道鲜美,同时由于烹饪的时间较短,成份少有破坏,营养价值也是最高的。

    二层客房的后面有一间小厨房,但也方便。刘墉这边稍收拾了一阵,梢公已经将剖开洗净的鲈鱼和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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