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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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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5。第925章 想不透的事情,无需去想() 
“唉唉,公主,我的赔偿呢?”

    不识相的声音,在几人即将行出酒肆的时候急急传来。

    安阳闭眼,深呼吸,若非对方是女子,若非不管她的事,她都想抽鞭子过去了。

    手往腰间一掏,连同钱袋一同朝后面扔了过去,磨牙,“这里够你添置两倍的桌椅了,剩下的,算姑奶奶赏你的”

    “哎哟,公主果真是大方,那凤娘我就却之不恭啦,几位客观慢走”

    安阳冷哼了一声,与木槿扶着未寻大步离去。

    还客观慢走,她当她这里是青楼还是红楼?

    等到几人走远,凤娘又以整修店面为由,打发了外面围观的人群,早早关了店门。

    门刚合上,一直笑得风情妩媚的脸便沉凝下来,将钱袋丢给小二,嘱他整理店铺,凤娘掀开帘子走近内院。

    还是那条通道,通往同一个房间。

    那里,也还站着灰衣人的身影,只是不在窗前,而是坐在了桌旁,一手紧握着右手虎口,若有所思。

    在他旁边,地上,丢了一套夜行衣,纯黑的颜色。

    “主子”

    “他们走了。”阴柔的声线,无波无澜。

    “是,主子……你怎么样?”

    “没什么,”灰衣人,元彦举起右手,反复看了眼,笑,“司北玄果真厉害,一道内劲就能震碎我手中的剑,若非即是脱手,怕是这只手也会如那剑一般。”

    他们之间的交手只有一招,他一击得中立即闪退,可是知道现在,右手虎口处依旧痛得发麻,停不下来的发着抖。

    “主子,属下实在不明白,明明文景帝已经对你展示了支持之意,你还要做出此番举动,若是被他知悉,怕是你这段时间的努力又会功亏一篑,这般得来不易的机会,你为何……为何……”凤娘咬唇,后面的话不知道如何出口。

    “为何不肯珍惜?”元彦笑睨凤娘一眼,替她说出了她想要说的话。

    凤娘惊了一下,垂头不语。

    主子这次东山再起,实属不易,若非有文景帝当初宫门前的随口一提,本仓王估计连见都不会再见主子。

    又若非有后来文景帝插手了真假太子一事,主子爷得不到这个机会,再回到朝中,重新与假元吉争锋。

    若是主子能够循规蹈矩,稳扎稳打,那个帝位必然指日可待。

    她确确实实想不透,他为何要做出这样大不违的举动,来给自己刚打好的根基,再埋一枚祸根。

    “想不透的事情,便不需去想,我为主,你为仆,听命行事便是。”明明是冷硬无情的话,由男子的声线演绎出来,却让人生不起抵触和反感。

    “是,属下明白了。”凤娘低声应答。

    一为主,一为仆,她能做的也唯有如此。

    听命行事。

    “将外面处理干净,酒肆尽快开张,我还需要你替我收集情报,尤其是近段时日,半点讯息都不可错漏,及时上报。”

    “是”

    凤娘顺从的退下。

    这间酒肆,当初开在此处,为的也就是掩人耳目收集信息,为主子进行筹谋提供情报。

    而接下来的几日,都城必然会再度掀开云涌。

    都城,难得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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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6。第926章 庆幸他还活着() 
未寻醒来已是傍晚。

    睁眼,是熟悉的布景,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窗外,天际只剩一层浅红的余晖。

    用手揉了下****,凤娘的酒还是不错的,虽然烈,可是醉一场醒来,头却没有出现疼痛,没有醉后的难受。

    只是……看了下周围,未寻皱了皱眉,今天的别院怎么这么安静,安静得有些奇怪。

    下床,疑惑地往外走,出了房门恰巧撞上木槿急冲冲的从另一个房间出来,手上端了个木盆,盆里,是鲜红的水,飘散着很浓的血腥气味。

    那种气味,让未寻脑中尚余的些许昏沉瞬间褪去。

    而看到未寻,木槿明显愣了下,慌忙喊了声,“小、小姐,你醒啦?”

    “这是什么?”未寻没应,直视木槿,沉声问。

    “这……这……”木槿眼睛左瞄右瞟,吞吞吐吐。

    “说”

    木槿被这声沉喝吓了一条,小姐极为少有的,朝她发了火,“小姐,这、我我……”

    皇上不让说啊主子也不让她说啊

    未寻心里沉且急怒,再等不得木槿回话,越过她飞快的往另一间密闭的房间奔去。

    木槿在看看手里的水盆,再看看那道疾奔而去的背影,懊恼得直跺脚。

    本来以为能赶在小姐醒来之前将皇上身上的伤势处理好,哪里料到会这么恰巧,刚好就让小姐给看到了。

    再过片刻,院子里的这种安静定然维持不了了。

    重重一叹,端着木盆走往厨房,她还得继续给里面那位爷换水。

    那扇房门,未寻是直接推开的,手到门边,硬生生又收回了几乎难以自控的力道。

    只发出细微的咿呀声。

    她的心,在惊怒中,随着门响的声音,随着那条越开越大的裂缝,直直往上提起。

    那盆血水,让她如临噩梦,将掩埋在记忆深处的迷雾一层一层抽薄。

    门内的景况终于呈现眼底,未寻呆站在门口,忘了要怎么跨步走进去。

    房里的人几乎齐全了。

    多了位身着官服的御医。

    正在给坐卧床上的男子捆绑绷带,地上,是男子解下来的玄色外袍,本来那个颜色极为容易掩人耳目,轻易看不出内里藏了异样,可是丢在了地上,衣袍上的濡、湿浸染了地面,晕出一圈深色的红。

    而房里众人对于未寻出现,也不再意外,木槿一声惊呼,也即是告知了他们,未寻醒了,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僵硬的立在门口,未寻低声问,声音,微微颤着。

    “未寻,过来。”司北玄凝着女子,展了苍白的唇,朝她笑笑。

    未寻滞了下,几个呼吸之后,才动了脚步,朝男子走近。

    惊怒,惊惧且愤怒。她知道自己定然是被隐瞒了什么事情,可是所有的情绪在看到司北玄,那个总是强硬冷漠的人,那个几乎无人能匹敌的人,此刻裸了上身,前胸后面绑着厚重的绷带,脸上现了少有的苍白与疲态,却仍然对她含笑的样子时,只剩了庆幸与心疼。

    心疼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庆幸,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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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第927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房中君未轻司北易等人都在,没有人去开口同女子解释这一番变故是因何而生。   w w wnbsp;。  。 c o m

    都心知,女子更想要的,是那名受了伤的男子亲口同她说。

    未寻走进床边,盯着那片白色绷带不说话。

    司北玄想要去拉她的手,也被避开。

    情况微妙。

    前来探诊的老御医也不知道是不会看脸色还是太懂看脸色,将开好的药方直接递交给了未寻,躬身,“皇上这次伤势颇险,差点伤及肺腑,接下来的三日内必须得要好生照料,马虎不得,谨防伤口感染。老臣明日会再来续诊,先且告退。”

    目送老御医离去,未寻无视司北玄有些发黑的脸色,环视一旁或装傻或作无事状的几人,“都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经过吗?”

    有闷咳响起,就是无人开口说话。连君未轻也只微垂了眸子,默不作声。

    “未寻。”司北玄叹气,她问其余的人,就是不问他。

    生他的气了。虽然早料到会如此,还是觉得无奈。

    未寻对这声叫唤不搭理,既然都不愿意说,那她也不多余去问了,展开药方子,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得极为认真,将旁边的人全当成了透明。

    以此散发身上的怒气。

    醉去前,她记得曾听过陡然的尖叫,事情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突发的,而她却在那个时候沉沉睡了过去。

    心底的怒意,除了被隐瞒,更多的是气自己。

    即便不知晓当时是个怎么样的情景,却能确定,她必然拖了众人的后腿。

    否则同桌共饮,事件发生之后她又怎能安然无恙的在自己睡房醒来。

    一旁的安阳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翻了个白眼,“我说这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未寻也都大致猜到了,不就是场刺杀,不就是四哥受了伤嘛。”

    司北易急忙朝安阳使了个眼色,被时若不见,只能摸摸鼻梁,扭转了脸。

    不是不肯告诉未寻,只是能简了来说的事情,就别说复杂了,按照四哥的意思,就是重的往轻了说,轻的往没事了说。

    如此费尽心思,虽然他觉得是没有什么必要,未寻心思聪慧,又怎会听不出来看不出来,但是到底是当事者本人的意思,尤其这个当事人还是皇上,他们唯有照着办。

    偏生安阳沉不住气。

    眼看未寻眼底暗了下来,而房内的氛围也被某人身上散发的冷意凝结,司北易轻咳一声,一手拎起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安阳,几步往门外走去,“四哥,未寻,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急需处理,暂离一下,晚点再回来。”

    “走就走你拎着我干什么,放开,六哥”安阳一脸郁闷,好歹她也算女子中的高个儿,居然就被这样给拎起来,颜面何存

    她可是安阳

    不理安阳的蹦跶,司北易闪身出了房门,顺手又将门给掩上,直接拎着安阳离开别院。

    有她搅合,本来简单的事情也会变复杂,没看未寻都变了脸色了,未寻不开心,四哥能让他们这些人开心?

    非选在这种时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司北易黑着脸,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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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8。第928章 她的自私,伤了他() 
安阳跟司北易兄妹离去,未寻除了先前暗了下脸色,很快又恢复如常,抬头看着还留在房中的君未轻与若初,淡声道,“哥哥,若初,你们是不是也有事情需要处理,急需离开?”

    君未轻闪了下眸子,寻儿这是连他的气也生了。   w w wnbsp;。  。 c o m

    苦笑,莫可奈何。

    迎着女子的视线,他唯有点头,“寻儿,我也先且去歇一歇,今天,有些累了。你跟木槿好生照顾皇上。”

    她需要的解释,司北玄会给。

    他想要解去她心底生出的纠结,也无从着手,总感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失去了那样一个可以解释的身份,没了如当初般理直气壮的资格。

    或许是桂花林里玄袍男子奋不顾身的纵身一跃,或许是白日里酒肆内玄袍男子毫不犹豫的以身相护。

    每一次紧要的关头,他都慢了那个男人一步,一步,能将原本亲密的两个人拉出非常遥远的距离。

    若初依旧如影子般,紧紧跟在月袍男子身后,这一次,她比以往更加的安静,连声息都轻得让人无法察觉。

    未寻收回视线的时候,不经意往她扫了一眼,始发现,似乎若初一直都没有抬过头,从她进入房间开始。

    而她与哥哥之间的气氛,也透出了一种很浅的怪异。

    房门打开,又再次合上。

    拉紧了房门,君未轻的手在门环上停留了片刻,才慢慢的将手放下,往客厅行去。

    房间留给了司北玄与未寻,他能歇息的地方,唯有客厅,或者是院内树下的那张躺椅。

    “少君……”若初亦步亦趋,跟至客厅门口,轻轻的唤了声,欲言又止。

    “你先下去吧,我不需要人侍候。”

    “少君,我……”

    “若初,我想静一静。”

    若初停住脚步,看着男子走近厅内,慢慢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挨靠着椅背仰起头,闭上了深邃的星眸。

    眼底极为复杂的晦涩一闪而过,嘴里苦味扩散蔓延,她在他脸上看到了疲惫。很深的疲惫,以致那张温润的脸庞竟然如他身上的衫一样雪白。

    她伤了他的心,因为她在那一刻暴露出来的丑陋的私欲。

    少君叮嘱了她看护君未寻,她应了,并未放在心上,只一心守在他身边。

    她知道司北玄定会将君未寻护得很好,事实也的确如此,然她想漏了一点,少君那么爱的女子,在他眼前,被别人以命相护,他的感觉会是如何?

    是否如她对他一样的怅然若失。

    又或者是看透事情后剩余的无奈与痛苦难当?

    她自私了一次,伤的不是别人,是他。

    是她错了,便是只看君未寻名义上是少君的妹妹,她也不该对她的暗卫视若罔闻。实则在最后的杀手出招之际,她是来得及救下君未寻的。

    论起功力,当时在场的几人中除了司北玄,无人能与她匹敌。便是少君自己,也因了身体的原因,修为下降到了她的水平之下。

    这一点瞒得过别人,瞒不过少君。

    凝着厅中男子倦容满布的容颜,若初凄楚一笑,脚步慢慢的后退,隐在了他看不见的地方,蹲坐在那里,默默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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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9。第929章 真的是瞒不过她() 
房中众人先后离去,只剩了未寻与司北玄两人,反倒显得更加的怪异起来。

    当然怪的并非司北玄,而是未寻。

    一直不肯再看他。哪怕他的绷带又渗透出了血迹,他佯作可怜的故意将那抹红色挪到她眼皮子底下,她都能视而不见。

    良久,司北玄叹,“未寻,气了那么久了,消消气好不好?一直把气憋在肚子里,你不累肚子也会累啊。”

    未寻双手一抖,没控制住力道,差点将手上看了不下十遍的药方子给扯烂。

    这人,在这种时候还能使出力气来开玩笑?他真当她看不见他前胸后面渗出来的红色?

    将药方子啪一声扣在桌上,未寻豁然抬头,语气赶得上他平日里的淡漠,失去了柔和,显得硬邦邦的,“顾左右而言他,你是真的不打算对我说个大概?”

    “事情已经过去了,便是对你说了,又能如何呢,”司北玄无奈道,“那不是徒惹你为已经过去的事情担忧?”

    “你不说我便猜不出事情的严重性?我便不会担心?”未寻冷笑,“你现在连跟我说句话都是强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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