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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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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月陡地抬起低垂的头,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震惊,旁侧那位白衣素裙的淡雅女子,神色与她相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音调弱了些许,未寻咬了牙轻问。

    “你都记起了一切,身份自然不能与从前相较,我又怎能如以往那般对你,未寻,别钻了牛角尖,你我之间有过太多的误会我都还未曾同你做出解释,待一切都清清楚楚那一日,我定会好好同你交代,可好?”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男子脸色比刚出门的时候又多显了一丝苍白,手抚上心口,气息乱了平稳。

    “……”

    清月心下大急,顾不得去看未寻的脸色,一把抱住男子的手臂,扶了他转身便往卧房走去。

    男子不过刚苏醒,便是体魄强健,也不可能一下就痊愈,出来走走都需消耗极大的精力。

    是她疏忽了。

    而后头,待得两人转身才反应过来的未寻,心里也是惶急,张了张口,“阿……皇上……”

    一句唤出口,前方两人毫无反应。

    不管是那个爱她入骨的男子,还是那个身份卑微的女侍,都听而未闻。

    全都忘了这里还有她存在。

    :

1113。第1113章 也就在他身边,她才敢如此() 
这是全然的无视啊简直

    待两人身影完全消失眼前,未寻脸上的惶急神色瞬间变幻,嘴角慢慢勾起,眼底满是兴味。

    司北玄……果真难测。

    说出来的话似乎总带着重重叠叠的寓意,她究竟是该只听字面,还是多深思一下字面下的另一种意思呢?

    他那些说话,又究竟是对谁说的呢?

    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察觉出异样,她都概作不知,如此有意思的事情,不掺和一脚,岂不可惜了去。

    抬脚,跟了进去,晚上等人来齐了,还不知是怎样一番热闹的场景。

    真令人期待。

    房里,青衫女子已将男子扶上了床榻,忙里忙外的为他除掉鞋袜,斟上热水喂饮。

    男子在她将水杯递到他唇边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清月忙又将水杯撤离,再用手背试了下杯子外沿的温度,该是不烫的。

    可是他为何皱眉?

    想了想,低头,在水杯上轻吹,再将水温凉一下。

    面对面,她吹出来的气息,溜过杯子上空,偶尔遗落在男子脸上,于那双清眸里掀起微微的涟漪,如清风拂过湖面,水纹柔柔的往外漾。

    其实水温并不烫,很适宜,她将他照顾得很细致。

    皱眉,只是故意,想要多享受一下她对他的紧张与在意。享受她注意到他的每一点细微情绪,那种感觉,像极了孩童故意任性引起大人的注意,得到关注。

    真的很是幼稚,他知道,却控制不住的要去做。

    乃至,偷着高兴。

    ……绝不能让她知晓。

    待暖暖的杯沿再触到唇边,司北玄很是顺畅的喝了下去,大半杯水见底,末了甚至舔舔唇角。

    清月看了看空空的水杯,再看看男子的动作表情,似意犹未尽,眨了下眼睛,执起水壶,又斟了大半杯,量过水温后递至男子唇边。

    司北玄不语,就着女子的手饮尽。

    第三杯很快又至。

    “……”这下司北玄便是当真睡傻也知道女子察觉他的小心思了。

    只是用这种方式回敬,着实是……同他一般的幼稚。

    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侍女,如此胆大妄为狭私报复,就不怕主子生气?就不怕他罚她?

    ……也就在他身边,她才敢如此。都不管他是否认得她。

    跳了下眉角,再次一饮而尽,免浪费了她为他吹凉热水的体贴。

    只是第四次倒水的声音响起,司北玄无法隐忍了。

    “清月,我进膳是饮的汤水,刚才连喝了三杯,垂死初醒,怕是没有力气如厕,一会需得你提了夜壶伺候我了。”

    清月倒水的手一僵,水杯恰满。

    凝着杯里的水,眼睛眨了两眨,举杯一饮而尽。

    咕噜咕噜的喝水声,女子似乎喝得有些急,几乎呛着。

    司北玄将脸转至一边,嘴角飞快勾起,压下。

    若非控制力尚足够,逸出的笑声怕是会让女子恼羞成怒,届时他也没好果子吃。

    只是片刻,盈了笑意的眼瞬间转至冷沉。

    她被呛到了,微咳。

    那咳嗽的声音,与常人不同,如同喉咙被人扼住,只发出嘶哑的嚯嚯声。

    :

1114。第1114章 受冷落,忒让人憋屈!() 
究竟在他昏睡期间,她身上经历了什么?

    为何君未轻、阿易等人没有保护好她?

    这个山庄到底又藏了什么古怪

    门外脚步声接近,极轻。 :

    司北玄豁然抬头,眸光锐利朝门口直射而去,眸中冷光如同实质般直直击上走进来的女子,脚步声顿停。

    未寻在门边站了好一会,脊梁陡然蹿升上来的冷意才有所消减,而心脏还在胸腔里急剧的跳动,碰碰声震得耳膜轰隆。

    此时她才终于领教到,男子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时,原是这般的骇人。

    “未寻?”男子低唤了一声,眸中杀气瞬间散去,又回复如常。

    “阿玄,是我。”未寻忙答,抬手轻拍胸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你刚是怎的了,为何那么……”

    冷酷。她想说这个词,可是那种杀气又岂是冷酷可以形容。

    “不知是你,吓到了么?”男子软了脸上淡漠,无奈的叹了一叹,“我眼睛不便,下次进来,别放轻了脚步,免得我误伤了你。”

    未寻不满的撇嘴,“还不是怕扰了你,这才放轻了步子,哪知道会换来一顿惊吓。”

    语气里是自然的亲近与亲昵。

    听在耳中,司北玄只含了笑,不语。

    旁侧,清月已经止住了咳嗽,在男子唤了未寻后,转身站好,头低垂。

    一如一个尽职的侍女。

    “清月,我刚可听到了,你给阿玄连喝了三杯水。”

    “……”清月嘴角动了下,垂着的脸,两颊有可疑的红晕泛起。

    原来被抓包的感受是这般的难为情,当初他被她抓包……

    脑中不自觉的浮出当时的情景,及他面上镇定却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

    “清月?清月我在跟你说话,你居然走神?”未寻抽着嘴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在她的质问下走神的女子,她居然在笑

    低了头就以为她看不见?

    心底火气一股一股上升,未寻捏紧了五指,旁边却传出低低的轻笑声,如清泉流淌,悦耳至极。

    是司北玄。

    他看不见,女子面上的神色他也感应不到,却能从未寻不可置信的口气中想象她此时的模样。

    笑声不自觉溢出。

    这样的她,越来越似从前,逐渐的回复最初的本真。

    这让他暗里始终半悬的心慢慢的着了实地。

    这说明,她在一点一点的放开过去,一点一点的释然。

    唯有如此,他们之间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不受从前桎梏。

    未寻站在两人前侧,脸黑了泰半。

    明明她与司北玄才是牵扯最为紧密的,可是此时,看着低笑的男子,乃至一旁羞红了脸不肯抬头的女子,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那种氛围,她根本插不进去。

    连“未寻”都插不进去。

    至于所谓“三杯水”,除了她,根本没人在意。

    ……好吧,她也不在意,不过想找事说罢了。

    只是这种被挤到一边备受冷落的滋味,忒让人憋屈

    磨了磨牙,“清月……”

    “我口渴,嘱了她斟的水,你还真当我需要清月提了夜壶伺候不成?”

    :

1115。第1115章 房里没有夜壶() 
男子语调清冷,犹带了笑后余韵,“不过开个玩笑罢了,无需认真。 ”

    这话不仅让未寻脸色全黑,连清月都磨了牙。

    他一句玩笑,害她喝了一杯水涨肚,还被呛着,又被主子质问,走神出丑

    眯了眼睛,在房里角落四处搜索,颇为恶狠狠的眼神让未寻愣了下,“清月,你在找什么?”

    夜壶清月双手比划了一下,搜索不停。

    “……房里没有夜壶。”许是清月气势太强,未寻声音给弱了下去。“……咳,未寻,庄外的人可是通知过了?”司北玄轻咳一声,镇定自若的扭转了话题。

    房间不算大,未寻的话他自能听得清清楚楚,转而便能想到女子此时气鼓鼓寻找夜壶的模样。

    真要清月用夜壶伺候他也不觉得难为情,只时怕依了女子此时的气势,他恐会患上“意外之伤”。

    提及正事,未寻正了脸色,点头,“已经着人通知了,庄主晚上会在庄内设宴款待,阿玄,你既醒来,也需去见一见庄主,再者你的眼睛,也需要赶紧查诊医治。”

    “正有此意。”司北玄勾唇,笑笑。

    醒了,也该会会这里的主人。也好早点弄清楚对方的意图。

    听着两人对话,清月再次沉静下来。

    晚宴,那些久未见面的人,便能一并见到。只是她这幅模样,如何站在厅中与他们叙家常?

    看了看司北玄的脸色,未寻沉吟下,“要不,我去将庄主请了过来?你刚才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脸色就如此苍白,还是暂先休息休息。”

    “无妨,多走几步路罢了,这庄中我是客,岂有让主人移驾来见客的道理。”摆手驳了未寻的提议,司北玄又要自床上起身。

    这次不等他双脚踏地,清月便上前按住了他的动作,先将鞋袜穿好才让他下床。

    他的脸色真的很苍白,三个多月的时间,虽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痊愈,到底也是亏了根本的,没有长时间的将养,难以恢复过来。

    偏生他就是那种拿自己对身体不当一回事的人,唯她一人在旁心疼不已。

    且,无法开口告与他知。

    而一旁本欲动作的未寻,看看床榻那方,再看看自己伸出的双手,慢慢将之收回,藏起。

    这个房间里,越发显得她的多余,而床榻上的男子才醒转不过半日。

    而明明,她未寻才是他命里最重的那个女子。

    眸光明明灭灭,看着那个只要事关男子,便会忘了她的存在的女子,以及那个明明眼瞎了,却能将眸光精准定在女子身上的男子,未寻垂了眼睑,神情罩入迷雾。

    他该看的,该注意的人是她,聪明如司北玄,却在她眼前流露如此容易让人误会的眼神,究竟,他心里是何用意?

    “走吧。”男子一句,打断了未寻的若有所思。

    上前,欲扶起男子,又顿住,想起他在院子里那句男女授受不亲。

    他说清月不在此例,因为清月是侍女。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侍女”这个身份竟是如此好用了。

    :

1116。第1116章 她担心,他便让她放心() 
那个好用的侍女,现在就扶了男子的手臂,将人撑起,慢慢往外走去,越过她。

    撇嘴,闷闷的跟在后头。

    有时候真的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都是她在憋屈

    气愤之余,踏地的脚步便重了。

    却全然没有引起前方两人的注意。

    这种感觉,反倒像她才是他们的侍女似的

    身后是什么一种情形,清月是真的没有注意到,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男子身上。

    这让男子唇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如此甚好,眼里心底唯他一人。

    放心的将自己交至女子手上,随着她的引领,踏出的步伐没有丝毫的犹豫与顿滞。

    他也希望,有一日,她能全然明白他的这种信任,继而反过来,也予他同样的信任。

    那样,便是再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们之间也再不会存在什么误会,误解。

    院子离前厅似乎稍远了些,也是因了这一点,才更适合疗养。

    而未寻跟在身后,也甚是奇怪,竟然一直没再开过口出过声。

    眼睛看不见了,五感反变得更为敏锐,身周的氛围陡然变化,他便知,该是到了地方了。

    果然,女子在他手臂上轻点了点,做出提示。

    后头,未寻也步上前来,朝前方道了声,“袁庄主。”

    前方的人已经迎了上来,司北玄眸心微转,正对上来人,“袁庄主,这段时日里承蒙关照,在此谢过。”

    “皇上这话可就折煞人了,能为皇上效劳尽力,圆月山庄才是蒙了隆宠。若非要事缠身,得知皇上醒来该是在下亲去请见皇上才是。”

    说话的人,声音浑厚,中气十足,话语间滴水不漏,是个长袖善舞的人。

    一庄之主岂会简单。

    “袁庄主过谦了,过门是客,在这里没有皇上,唤我四爷便可。”

    “如此,袁剑逾踞,便斗胆唤一声四爷,”袁剑朗笑,“四爷,请上座”

    “袁庄主,爷这次醒来,眼睛莫名失明,午时来见我曾与你提过,不知庄主可有见解?”甫随同坐定,未寻便按耐不住,心急的询问。

    “这……引致失明的原因有很多,究竟为何还需替四爷细细探诊之后才能确定。”

    “那现在就诊吧”

    未寻的心急让袁剑愣了下,笑又溢口而出,“君小姐如此心急,袁某岂敢推搪,四爷,我这便为你探一探脉,恕我逾越。”

    司北玄点头,“有劳。”

    眼睛能否视物,实则他并不心急,来此见人,乃是另有意图,只是,立在一旁的女子身上乍泄的欣喜,让他不自觉的便点了头,允。

    她担心他,他便让她放心。

    袁剑探手寻脉,一旁,清月视线紧紧相随,紧抿的唇泄露出她的紧张。

    不知从那张嘴里,会吐出什么样的话来,诊断的结果未出,她的心便高高的悬着。

    想他安好,想他健康顺遂。

    那种心情便是当初心死,也未曾变过。

    同时,心里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若他……若他眼睛再不能看见,那她便伺候他一辈子。

    他也说了,若有一日离了这里,带她随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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