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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4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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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第1711章 或将,危及帝位() 
彼时,江南水坝即将落成。

    孙府为首的四大世家,在贵族圈中募集来的款项,七百多万两白银,由司北玄亲自监督,尽数用于建筑河堤。

    整个款项的账目及用途,经紫嫣提议,全然向百姓公开透明化,杜绝了贪墨、模糊,得到盛赞。

    至于江南惯常背后的暗涌,一直引而不发。

    秋雨淅沥,夹带了初冬冰凉的时候,紫嫣第一次听到拿着留言,愣了好半响。

    文绉绉的东西,她听得牙酸,脑子就转得慢了起来,闹不明白。

    哥哥批卦?什么命格,什么兴国,散后宫,留一人?

    她不知道哥哥的用意,他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

    绝对不会无缘无故。

    而这一次,被带上风口浪尖的,会是阿玄。

    或将,危及他的帝位。

    转身往阿玄所在的暂时办公地点——望州城府衙飞奔,连木槿在后面追着叫她带上伞都没听见。

    一路飞奔疾驰,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身上,紫嫣不到那种沁人的寒冷。

    直入府衙,穿过大堂、后院,一路无人敢拦。

    差役们早就极为熟悉眼前飞掠而过的女子,是被四爷宠坏的四夫人。

    “阿玄”砰一声,房的门被打开,紫嫣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紧盯着房内男子。

    四五人于房中围桌而站,埋头成堆,正在议论的事情因为门口的响动而终止,齐齐回过头来。

    司北玄就站在桌子后面,正中,修长的指还点在桌台上展开的地图某处。

    抬头看到的就是女子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模样,瞳孔一缩,凤眸流露出怒气来。

    绕过长桌,朝女子大步走去,“苗敬”

    得了命令,窝在房一隅的苗敬即刻往外跑,脚步又急又乱,失去了老气横秋的沉稳。

    司北玄拉过呆立门口的女子,搂入怀中,双手握住了她的手揉搓,回暖,薄唇抿得极紧。

    很想要呵斥她,只是人在怀中,呵斥的话怎么也出不了口。

    他根本不舍得责骂。

    早在听到熟悉脚步声的时候,就知道她来了,以为她又是调皮了,同往常一样的想要陡然开门吓他一吓。

    虽然从没吓到过,她对这样无聊的游戏却有些乐此不彼,他由来纵着,偶尔还假装出惊讶、或惊吓。

    今日无需假装了,又惊又怒,更多心疼。

    长桌旁边的四五官员,连同杨贤之在内,相视一眼,悄然的退了下去,侧着身子从男女的身边挤出了房的大门,那种贴身而过的距离,竟然没有被呵斥。

    四爷的心神全在四夫人身上,连不喜与人接近、碰触的忌讳都给忘了,或者说,他没空去计较。

    紫嫣其实冷,冷得嘴唇犯紫,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只直勾勾的盯着男子,让他拥着她,暂且在他怀里吸取让自己回温的暖意。

    两人都没说话,一个取暖,一个予以暖。

    苗敬很快就回来了,几乎是他史无前例的速度,手上是几条干净的布巾。

    接过布巾,关门,将苗敬亦挡在门外。

    先将女子湿透的衣衫全剥了,将自己的外袍裹在了她的身上,再用布巾将湿漉漉的长发擦干。

    最后确定女子浑身上下再无湿水的地方,才寻了张椅子,抱她坐在他的膝上。

    “告诉我,怎么了?”

    :

1712。第1712章 你不离不弃,我有何惧() 
“那个传言是怎么回事?”紫嫣开门见山,双手攥着男子坚实的手臂,很紧,指骨发白。 :

    “传言?”司北玄眉头一皱,继而恍悟,“你就是因为这个,弄得自己一身狼狈出现在这里?”

    “你先回答我。”

    “你无需理会。”

    紫嫣抿紧了唇,清润水眸中是非答不可的固执。

    很快,司北玄败下阵来,低低一叹,讨饶般,“只是个传言,真的无需理会。”

    他说话不喜重复,如今重复了,像是强调一般,听在紫嫣耳里,则成了心虚,“你早就知道,还是说这本就是计划好的,你跟哥哥。”

    “你怎么不认为是君未轻那个家伙趁我离朝横加陷害?”没有直接回答,反问。

    “我信他。”

    “……那我呢?”她答得毫不犹豫,让他心底酸意猛然上涌,“你觉得我在冤枉他?”

    “我也信你。”紫嫣同样毫不迟疑,只是这人,吃醋起来如此不分时候,她的无力感一阵深过一阵,“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信哥哥不会背后算计你,我也信你不会故意诬陷我哥哥。阿玄,离宫之前,你跟哥哥到底在筹谋什么?”

    司北玄脱口就想问,谁更重要。

    没敢。

    到现在他都没把握能从女子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显然这样的比较,在女子看来,是极其幼稚的。

    他不喜欢自己给她留下那种印象。

    更重要的是,他怕听来的答案,与心底期盼不同,他会马上飞回京城,将君未轻丢回东海。

    所以,他还是幼稚,且不理智。

    “离宫前,我与君未轻、阿易有过小议。”间接承认了女子的质疑。

    “你疯了”紫嫣霍然就要站起,被男子铁臂紧揽,起身一半,又跌坐回去,“那样的传言一出,朝中必然动荡,百姓也会人心惶惶,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传言流开之后,你要面对什么样的压力和非议?很可能将你现有的一切完全颠覆”

    传言里,他乃帝王命格,偏命中带煞,身边只可留下一人长伴。否则殃民祸国。

    然且不论男子日后为君政绩如何,单是身边只有一个女子,需散尽后宫,就倾覆了皇家先例,更冲击了与后宫息息相关的家族利益,臣子不会允许。

    再说子民百姓。他们关心的与朝臣不同,只要一点,国富民强,安居乐业。为这一点,他们或许在冲击过后,于一人后宫之说不会有甚异议,然而同样的,只要能得到相同的结果,换个人做君王,他们也无所谓。

    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何人做天子。

    那么煽动百姓人心所向,将又会是一场君臣之间、君与皇权祖训之间的艰难博弈。

    女子眼中的担忧深浓,司北玄定定看了良久,指腹轻轻扫过那双眼眸,问,“若有****不再是天子,你可在乎?”

    “我不在乎,生死相随。”

    “所以,”司北玄浅笑,清冷凤眸溢彩流光,“我赌一把,若成,自是最好,若不成,有你不离不弃,我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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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3。第1713章 注定,一直别离() 
视线莫名的模糊,喉间有东西堵塞,可是模糊的视线中,那双凤眸逼人的清亮。

    “笨蛋。”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想说。

    将头轻靠在男子胸前,吸吸鼻子,“自下定决心随你入宫,我就从没想过要你为难,你是君,是一国之首,身为帝王,其实比寻常人更身不由己。我都明白,阿玄,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那许多。”

    一生一世,唯有一人,谁不想?

    她亦不能免俗,亦曾想过他的身心只有她一个。

    而最后,她知道他做到了,她得到了。

    如今差的只是个虚名,他的后宫,还有着许许多多的,挂着名的妃,名义上的,他的女人。

    他是帝王。

    嫁与他,成了那座后宫的一员,她希望与他一生一世,得他一心一意,却没有想过,将那些挂着虚名的女人驱赶干净。他既是天子,那么他身边早就注定了要预留出那许多位置。

    她一个人,占不满。

    缘深缘聚,别强求。

    他心中唯她,足矣,不需要他再为那些,做更多,予她更多。

    他的主场,应是朝堂。

    司北玄将怀中女子拥紧,再紧,又不至于紧到她无法呼吸,难受。

    这样抱着她,他的心才能满得毫无空隙。

    “那是我想给你的。”他说。

    不是她求,而是他给。

    她不明白,在很早以前,她已经比那个位置,更重要。

    “可是你将自己设计进去了。”紫嫣没有办法不担忧。

    “我只是将自己做饵。”她仍然固执在此,司北玄低头轻叹,“你既信我,便得信到底了。你不相信凭我跟君未轻联手,这场赌局能赢?”

    “……”紫嫣无话可说。

    她是信的。

    印象中,似乎还没有他们解决不了的困局。而如今,只是一场自导自演,是阿玄与哥哥亲自设计的棋局,他们怕是一开始就掌握了局势走向。

    那么她还担心什么。

    过程,他们心中有数。

    她的担心多余。

    窗外,秋雨初寒,绵绵雨丝淅淅沥沥,将雨幕中的景色变得朦胧。

    室内,却没有沾染到秋雨的半分寒凉,透着暖意融融,相拥的人,抵额而笑,又齐齐看向窗外头,赏一幅如诗画卷。

    同样的景色,在京城,却已是透着冬的寒意甚浓。

    雨势颇大,一记惊雷闪电劈开虚空,发出轰隆声响,在一瞬间将昏沉的天空照得透亮。

    寂静的御房中,月袍男子在奏折上写下最后一笔,收势,便将笔搁置在了笔架上。

    不急着将奏折合上放到一旁,而是侧眸看着窗棂处。

    那里雨滴滴答,不停的坠落在窗台,溅开,再坠落,再溅开。

    水珠于窗台上集聚成水流,沿着边缘往下流淌。

    男子起身,慢慢踱步窗前,看着窗台上跳跃的雨珠、细流,出了神。

    心里一片宁静。

    寻儿喜欢雨天。

    江南,今日也有雨。

    她定是坐在某处,同他一样,于窗前听风看雨吧。

    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而他与她,隔着万里的路途。

    从当初决定带着她离开郾城入京,他们之间似乎就注定了,一直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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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4。第1714章 何必执着答案() 
“太后驾到”内侍尖细的声音,穿透雨声传入房中。%

    君未轻第一个反应,抬手揉眉,又皱起来了。

    如今一听到太后二字,下意识的就觉头疼,皱眉的次数与日俱增。

    他甚至开始怀疑,司北玄只所以要他在宫中坐镇,就是为了让他受此荼毒。

    太后威严,然而磨起人来的时候,同样让人头疼万分。

    门开,太后沉着脸走进来,径自朝椅子上一坐,气势全开。

    锦绣在后,收了伞让内侍放到一旁,进来安静的站在太后身后。

    每天都是这样的阵仗。

    将揉着眉头的手放下,君未轻温润一笑,“太后。”

    人离了窗,走回案台前,将之前批阅好未规置的奏折放到一旁。

    “国师,还是不肯告知哀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未轻沉得住,太后沉不住。

    见他唤了一声便没了后话,她心里堵了又堵,明知她所为何来,却每次都装傻充愣,将她打发回去

    “太后,我已经回答过了,只是太后对答案不满意。”君未轻无奈轻叹,“只是闲来无事批了一卦,恰好批语传了开去罢了。”

    “闲来无事?恰好?”太后冷笑,“国师是当哀家无知?就算真是事有凑巧,哀家也不信国师会是行事如此不谨慎之人若你不开口,那些批语如何能被人听了去,如何能传扬开来”

    “马有失蹄,我也并非事事皆能算无遗漏。”

    推脱每次都是如此太后一拍扶手,豁地站了起来,“国师确定要医治以此为由搪塞哀家?你可知这个批语传出去,玄儿日后将会被置于何地?若是此事是国师一人谋划,那哀家不得不怀疑,国师有心为之,是别有用心”

    “太后,君某批卦,从未出错,亦从未打出诳语。”依旧的云淡风轻。

    太后口中的所谓境地,后果,在男子眼中兴不起一丝波澜。

    就是这样的平静,让太后胸口怒火更甚。

    只是对上男子的沉静如水,所有的怒气似乎无处发泄,只能窝在胸口里燃烧。

    太后胸腔起伏,死死盯着对面神色始终不变的男子,良久,才将躁怒压抑下来。

    重新坐回椅子,移了视线看向窗外,不言语。

    君未轻笑笑,抽了未批阅的文件,执笔,如同周围无物。

    “君未轻,你就不能告诉哀家,玄儿到底作何打算?”

    悠悠的,望着窗外某处,太后问。

    “太后理应心中有数,又何必执着于从君某这里得到答案。”

    又是良久的沉默。

    自从那句批卦传开之后,对于追问,君未轻就从未给过准话,一直似是而非,太后没想到他会在今日松了口。

    “果然是早就有所计划了,哀家竟然没看出半点端倪来,你们还真是能沉得住气。”

    “太后要的,与此并不冲突,相反,还能更占了优势,既是如此,太后何故如此耿耿于怀?”君未轻的语调,同他的人一样,温润如玉,不尖锐,却总能砸出涟漪波纹。

    “哀家亦是玄儿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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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5。第1715章 不反对,即是支持() 
没了火气,太后的侧影现出些许迟暮的萧索。

    “皇上已经登基四年。”君未轻淡淡道。

    太后一怔。

    四年,是啊,四年了。

    如今的玄儿,再不是初登基的时候,还要被周围的势力掣肘,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如今的朝堂,已无人能压制玄儿。

    有这样的能力手腕,他做出的决定,又怎会是当成儿戏。

    这几日常挂嘴边的胡闹,再说不出来。

    “太后挂心皇上,皇上知道了,定然会高兴。”

    温润的嗓音又淡淡传来,打断了太后的失神,起身,“哀家与皇上之间利益相关,他若失去帝位,于哀家没有任何好处,哀家是为自己。若是日后他将自己的皇位玩丢了,哀家亦不会多有损失。这件事情,哀家会保持中立,你们好自为之。”

    聪明人之间说话,太后也不想再费心遮掩。

    这里没有外人,无需多装样子。

    来时如风,走时迅疾。

    望着转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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