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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470章

小说: 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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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愕的朝男子看去,她不敢相信他居然闪开她,却在昏暗中,看清了男子脸上一闪而逝的怔然。

    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股力道一拂,转眼移到了男子背后,在灯光将这方角落照亮的时候,他挡在了她面前,恰好将她隐去。

    “原来是四皇子,不知四皇子夜深了还在此作甚?”

    “刚从景阳宫出来,在这里弄掉了个小物件,便想找一找,还需感谢关统领带来的火光。”司北玄眉色淡淡,将手上一枚东西在众人眼前晃了一晃,示意东西已经找到。

    “能帮上四皇子,是卑职荣幸,既然东西已经找到,还请四皇子早些回去歇息,身体为重,这时候已经不早了。”

    “关统领有心。”

    “卑职不敢当,四皇子,我等还需去他处巡逻,就不恭送四皇子了。”关统领深深看了巷口的男子一眼,手一挥,带着禁卫队伍由另一个方向离去。

    司北玄双手负背,淡淡的看着,直到那些人全然消失在视线之内,才侧了身子,将后面的人显露出来。

    陶青烟咬着唇,盯着他,双手将怀中的衣服绞得起了皱纹,尚心有余悸,心里是又怕又恼。

    他平静的伸出手,将掌心中的物件低道她面前,上面躺着的,赫然是她头上一枚珠花

    “你你用我的珠花来搪塞关统领?若是被人看到你拿着女子之物,我岂不是……”她气结,若是被人认出来,她定然百口莫辩,而他是什么时候从她头上拿走那朵珠花,她竟然毫无所觉

    “不会被认出来。”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你怎知不会”

    “因为他们看不清。”

    “你又怎知他们看不清”

    “我知道。”他没有再作更详细的解释,他的速度,禁卫军跟不上,哪怕是大内第一高手关恒。

    只是没有必要再说更多,因为她不信,他说再多都无用。

    本就不是喜欢解释的性子,能对她说出一二,于他来说已经实属难得,只因对象是她罢了。

    男子三言两语打发她的态度,让陶青烟心底隐忍的抑闷上升到极致,脸也开始冷了下来,“玄哥哥,夜深了,且回去吧,日后莫要再如此找我,一个皇子,一个奴婢,孤男寡女相对,若是教人知道了,青烟定然名节尽毁,日后难再做人,还请玄哥哥原谅则个。”

    垂眸,从男子身边侧过,离了这巷口的黑暗,往景阳宫去,没有回头。

    依旧隐身在暗处,静静的看着女子与他背道而驰,司北玄眼底有波光隐动,好一会,清冷的声线踩在静谧的夜空下响起,很轻,也很清晰,“你是担心太子误会吗?”

    陶青烟脚步一僵,飞快的回头怒视,声音也厉了起来,“你在胡说什么我与太子之间清清白白,断无任何纠葛女子由来名节最重,四皇子,说话之前还请三思,莫要平白辱了我去”

    :

2015。第2015章 比性命……更重吗() 
话毕,她即转入景阳宫内,厚重的朱红殿门亦重重阖上,门内门外,世界两重。

    关了门,将身子倚在厚重的门板之上,陶青烟闭上眼睛深呼吸,才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是那么的快,而自己刚才的脚步急匆,也似被人道破心事之后的落荒而逃……

    只手抚上胸口,纤长的睫微垂着,掩去了她眼底掀起的波澜。

    另一只手中,还拿着那件新制的玄色衣衫,上好的布料,之前捏出来的褶皱已经悄然展平,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知道他还没有走,此时定然还在门外,却没了再回头,将衣服拿给他的兴致。

    明明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实际上,却连一个宫中禁卫都胆敢对他不敬……抿唇,离了门墙,她朝内殿走去。

    月亮一点一点下坠,巷口处的阴影因为月的偏移,洒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辉,再藏不住人。

    慢慢的,司北玄从那里走了出来,再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之后,举步离去。

    四皇子府里,陆管家还没睡,于大厅掌灯,等主人归。

    “主子,怎的现下才回来,可是又遭为难了?”看到门口的身影,陆管家即刻迎了上去。

    男子进入厅内,于椅子上坐下,似极疲惫的捏上眉骨,并未回答陆管家的话。

    对于主子的冷淡寡言,陆管家也习以为常,不觉有何不妥。

    只是主子这一坐,时间慢慢流过,丝毫未见其有起身洗漱休息的意思,陆管家疑惑的皱了下眉。

    “主子?”

    “陆管家,女子是不是都重名节?”突兀的,男子突然问出这句话来。

    陆管家一怔,下意识道,“自然,于女子而言,名节等同性命。”

    “是吗?”男子声线低低的,眼睛望向别处,眸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深不见底,“那若是有女子,为了帮你不计名节呢?”

    闻言,陆管家现出讶异来,主子性子清冷,除了极少数的几个友人之外,与他人几乎全无接触,尤其是女子,这么多年来,也只见他对青烟姑娘稍显特别。以往他从未提及过诸如此类的事情,这一次突然如此,莫不是与青烟姑娘……

    思及主子刚从宫中回来,陆管家眼底带了笑意,自己猜的大概八九不离十,能让主子如此失常的,定非青烟姑娘莫属了。

    而那位小姑娘,聪慧,懂事,温柔解意,他也是极喜欢的。

    “若有女子肯为一个人不计名节,那说明,在那个女子心里,那个人比他的性命更重吧。”

    司北玄搁置在扶手上的手,扣住实木露出节节骨白,清冷的凤眸中,淡漠如同被什么东西瞬间击碎,一片一片的往下剥落。

    比性命……更重吗。

    那个总是一脸明媚,眼睛带笑的女子,那个喜欢在他耳边唤他阿玄、阿玄的女子,那个桃色霓裳都压不住她的恣意的女子……

    他不懂,为何在见过青烟之后,他脑子里冒出来的人,竟会是她。

    脑子里闪过的每一副映像,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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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第2016章 爷都没急,你急什么() 
转眼,皇上寿辰已至,于宫中大摆筵席,宴请百官重臣,君臣同乐。

    一早,柳子时跟宇文烈就来到四皇子府,等着四皇子一起同行。

    “今日去了宫里,又该不得安宁了,”整个人没点形象的瘫在梨木椅上,宇文烈以手扶额,揉捏,“就连我老爹都被勒令携眷参加,这不是相亲是什么,四爷,等到了对方你可悠着点,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心血来潮就给塞个人,到时候这四皇子府有了当家主母,怕是我们连上门的机会都难得了。”

    “皇室有皇子七人,四爷最不得皇上喜爱,就算真要塞人,也塞不到四皇子府,哪里需要瞎操心。”柳子时不赞同,抿着手里的热茶,边喝边皱眉,“就拿这茶来说,其他皇子府上,哪一个没有点拿得出的极香茗?也就四爷这的,茶叶级比我那小小的参部侍郎府的都不如。这几年,皇上可是连点茶叶都没赏下来过。穷成这样,就算皇上真给四爷塞了人,怕是人家都不肯嫁。”

    “嗤鼠目寸光。四爷如今的产业,会喝不起茗茶?他不要显摆了。都什么眼光”听了这些话,宇文烈又坐直了身子,激动的为好友鸣起不平。

    柳子时悠悠的看他一眼,“爷都没急,你急什么?”

    哼了一声,宇文烈看向四平八稳,全不受他们影响的某人,“爷,你说皇上可真会塞人进来?”

    “有何区别?”司北玄淡淡道,“塞不塞人,四皇子府也从来没离了那人的掌控。”

    四皇子府一直在他人的密切监视之下,再塞个人来,也不过是多渗透个一两分,那还得看他肯不肯。

    然男子毫不在意的态度,又让刚才也毫不在意的柳子时,闪了眼眸,“若皇上有令,爷你还真打算应了不成?那青烟怎么办?”

    那个名字,让本还算轻松的氛围染上了些许古怪,场面冷却下来。

    看着重又沉默下来的司北玄,宇文烈暗地里瞪了柳子时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子时在话甫出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见到气氛有变,不自然的扭开了头。

    “若无非不可的理由,父皇不会给我塞个当家主母。今日到场的俱是朝中重臣,他又怎会容许自己亲手给予我机会,看着我坐大。”勾唇轻讽,司北玄起身,招了陆管家一道行出门。

    后头两人相视一眼,讪讪跟上。

    他们两个可不就是瞎操心么?依着皇上对四皇子的不喜,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就给降下一位大臣千金来,看着四爷白白得到一方势力支持?

    “莫言,我们先走了,回来再跟你酌两杯。”宇文烈朝后摆摆手,给大厅一角的莫言道别。

    “早去别回。”后头,莫言不带起伏的声线,让宇文烈一个踉跄,回头龇了下牙,复又疾步跟上。

    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莫言笑笑,好整以暇的将茶壶里仅剩的一杯清茶完。

    他只是四皇子府的一个食客,所以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宴会,好在独霸一方空间,他也自得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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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第2017章 那种人,天下间只能有一个() 
今日的京城,街道上都显得特别的热闹,不知道是不是托了皇上寿辰的关系,车来人往,很是拥挤。

    马车在人潮中慢悠悠的前行,想快也快不了。

    因了柳子时之前说错话,车厢内殿氛围有些静默。

    司北玄的清冷寡言其他两人早就习以为常,而柳子时也因为之前的反应显得很不自然,宇文烈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本想做下调和,最后却眼睛一闭,趁着这点时间在车厢里打起盹来。

    子时今日的反应确实是有些过当了,不管四皇子对青烟如何,那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旁人没有插手的余地。这一点,需要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马车再行了一段,后方突然响起马匹的嘶叫声,继而是惊叫此起彼伏,外面起了骚乱。

    宇文烈首先睁开了眼睛,撩窗往外看去,皱眉,“后面似乎有人惊马,爷,可要去看看?”

    “无需。”司北玄淡淡道,“我若去看,传到那位耳里的情报怕是又要变味了,岂非让他担忧。”

    “……”宇文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做个皇子诸多不自由,还不如我,一介武夫,自由自在。”

    司北玄扯唇,可不是,皇子,是这天下间最不自由的东西,一举一动备受有心人关注,倘若有半点性差踏错,下场便是万劫不复。

    哪一步,不是如履薄冰。

    自由?当无人敢对你说不的时候,你才能给自己自由。

    而那种人,这天下间,只能有一个。

    凤眸转向那座宫,男子目光幽深,寓意难辨。

    “砰”马车剧烈的晃了一晃。

    “他娘的”宇文烈飞快的收回了撩着窗帘的手,整个人缩回来,“老子的头差点被撞飞了”

    “……”柳子时本坐在那里屋子尴尬,听到这话,难以抑制,憋红了脸闷笑起来。

    原是后方的马车以极快的速度与他们擦肩而过,车厢壁缘相贴,几乎摩擦出火花,若非宇文烈闪得快,此时就当真个身首异处了。

    当得是古今最冤死法第一人。

    因为车厢的碰撞,窗帘晃荡,在飘起荡下之间,掀起一丝空隙,司北玄的眼睛正望着那处。

    陡然的,瞳孔骤然一缩,在车厢内两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如离弦之箭,冲出了车厢。

    凌空赶上前面横冲直撞的马车,越过,跨在受惊的马上,死死勒住缰绳,在马蹄即将踢出去的前一瞬,将马偏移了位置。

    惊马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人,浑身一软,瘫坐地上。

    周围的纷闹如同瞬间静止一般,竞相逃命的人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一幕心有余悸,嗓子全然失了声。

    这种静,将马车内的声音衬托放大,在这方范围听来很是清晰。

    “哎哟小姐你怎么样可有哪里碰伤了?”少女的惊呼声从车厢里传来,接着帘子被掀起,探出一个丫鬟来,瞪着司北玄的背影,“你是何人行为如此莽撞,若是误伤了我家小姐,你担待得起吗”

    :

2018。第2018章 车外人的命便不值钱?() 
拦下惊马之后,司北玄坐在马上,一直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马前瘫软伏地的女子。

    待得地上的人抬起头来,才垂了凤眸,跳下马,一言不发的往自己马车行去。

    对于那位丫鬟的指责,仿若未闻。

    当中被人无视,丫鬟涨红了脸,气得炸毛,“喂你给我站住说你呢听见没有若是我家小姐有个万一,定要将你治罪,你别想跑”

    “月娥。”另一道声音,劝阻了丫鬟的叫骂,声音听来温婉,淡然。

    丫鬟果然撇撇嘴,再次狠狠瞪了司北玄一眼之后,懊恼的回了车上。

    “车上的人衿贵,车外的人便命不值钱么?”那方偃旗息鼓,司北玄却停了脚步,回身冷冷的看着那辆华丽马车,“这种认知,倒是让人对府上教条大开眼界。”

    “你……”

    刚退回去的丫鬟又想冲出来怒斥,被一只羊脂素手拉住,那道淡然的声线再次隔着车帘传来,“公子所言极是,虽然闹市惊马非我所愿,却确确实实惊了民众,差点酿成祸事。所幸得公子出手,免了一场灾祸,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也郑重向受惊百姓道歉。只是女子之身,不方便露面,还请大家谅解。至于丫鬟的言行,回去之后我定当好好教导。”

    一番话大方得体,多多少少消了民众的积怨。

    只是刚才的场面太过骇人,很多人还无法回过神来,以致无人应答,而地上的女子一直呆望着司北玄,忘了起身,更遑论将那番道歉听进耳中。

    司北玄再没发一言,轻轻一跃,回了自己的马车。

    车内,宇文烈跟柳子时都还保持着半张嘴的惊讶状态。

    待得马车再次起行,走出很远,宇文烈才呆呆的转向柳子时求证,“之前说无需多管闲事的人是四爷吗?还是我听错了?”

    柳子时点头,“是四爷,你没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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