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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负尽天下又何妨GL-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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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了半天,却也只叹出这么一句评语,众人失望致极的坐回原位,却再也无心听王进讲学了,只觉得他讲的什么‘中和位育’,什么‘大学之道’,什么‘淡泊明志;宁静致远’都如嚼蜡一般索然无味,反倒是那女子所说的‘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来得深刻且精彩,简直就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底最深处。

    人生在世,所求何者?无非就是齐家、治国,无非就是为了平天下!而在这之前,正心与修身,又有几人能做当真做到?

    观人先观己,君惜竹自认俗人,爱恨嗔痴贪恋狂她都沾染个遍,以己度人,天下间苍生千千万,其中又有几人能比她脱俗?又有几人不贪荣华,不恋富贵?不逐名利?

    包括王进这等名士在内都不能脱俗,都与她君惜竹一般喜欢着这些看似夸浮的东西,却偏偏又用满口仁义道理为来自己遮掩……既然这样,那她君惜竹就只好亲手来将他这张假面揭开,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个稷下学宫的掌权人,这个仁义名士的真面目!

    想想当初在英雄楼初见时,他那一身浩然正气,他那意味深长的字评,差点就把她君惜竹都被骗得团团转……其实,骗骗她君惜竹倒也没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他王进不该将主意打永辉殿□上——那是她君惜竹早就盖过私戳的人,那是她的殿下,怎容得别人觊觎?

    随着君惜竹的离去,听着众弟子的私语,虽是贬者居多,却也有不少人表示出了赞赏之意,更是不乏有人当众离席,追寻而去。

    王进心中大恨亦大悔,恨自己当初不该听了刘世博的话没下狠手,让她助永辉公主绝地逢生,开府拥兵,困龙归海;悔自己今天不该让公孙瑶替自己出面应对,虽然说公孙瑶化易容化名成顾忆寒,对外宣称是他王进弟子,替他保全了名声,但这一输之下,却也输得他王进面上无光。

    经君惜竹这一闹,王进无心再讲学,下面众弟子亦无心再听,故草草了事散场。

    这厢弟子方才散去,那厢公孙瑶已退却了伪装,与刘世博聚于一处,愤愤不平骂道:“那贱人好生无礼,明明论辩还不曾开始,她就使阴招……”

    “可你却明知阴招,还偏偏往人家招上撞。”刘世博毫不客气嗤笑道:“还自认了得,可助主上谋得另外半壁江山……”

    闻言,公孙瑶像是被人踩痛尾巴的猫,全然不顾刘世博身为长者之尊,猛的站起身来,拍桌厉声吼:“先生亦是有知那贱人来者不善,为何不早作提醒准备?现在才来说道,又是何居心?”

    一声吼完,不只是刘世博神色震惊,连公孙瑶自己也不禁楞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大悔道:“先生……瑶儿这只是怒急攻心,气话而已……气话而已……先生可千万莫要当真啊……”

    然而,说出的话便如泼出的水,又怎是仅仅后悔便能收回?

    果然,便见刘世博脸上的神色从最初的震惊逐渐变成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最后仿若是心灰意冷一般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们竟然是如此看待我白……我刘世博……哈哈……”

    惨然一笑,刘世博起身,没再看公孙瑶一眼,脚步踉跄的扶门离去。

    恰逢此时王进匆匆进来,与刘世博打了声招呼,却见对方置若未闻,就一个劲儿的笑着,笑着笑着就变成了似乎哭泣的呜咽。

    “他这是怎么了?”王进本来就心情不好,再被如此见如此一幕,不禁更加觉得闹心,说话的声音不免大了些:“都活了几十岁的人了,竟跟那姓萧的一般,无缘无故的就在那里哭,哭丧呢?”

    尚未走远的刘世博似乎听见了此语,脚步顿了顿,随即快步走远。

    王进并没有注意到刘世博这短暂的时停顿,只是回头间,便听公孙瑶若有所思道:“不知先生发现没有,自打刘前辈被永辉公主逐回之后,似乎就变得奇怪起来?”

第107章() 
公孙瑶话语未落;王进闻言面色一沉深思道:“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这一提,如今回想起来;倒真有几分奇怪。据主上所言,当初之所以会派刘世博潜入永辉公主身边;为的就是那块岚夙玉,可刘世博在永辉身边潜了这么多年,都没得到半点消息……为何在他被逐出公主府之后,又冒着危险去再探公主府?又偏偏在这时候传出了宝玉被盗的消息?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罢?”

    “可是,先生有没有想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凑合在一起?”公孙瑶抱臂而立,支着下颔接口道:“永辉府是不是真的有宝玉;我们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有丢宝玉,我们也不敢确定,而且,就算是她府上真有宝玉,并且真是岚夙玉……那么,又为什么会恰巧在刘前辈去的时候才丢失?要知道,打她的人,可不仅仅只是我们……”

    “所以,永辉丢掉宝玉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王进终合多番情况,猜测道:“刘世博是有是否真的有将玉盗出来,这就不好说了。”

    公孙瑶听罢,想了想道:“如果刘前辈没有将玉盗出来,那么,这明显就是永辉用来掀起内史、中尉、廷尉三府争斗的借口。”

    “可如果永辉真的在那天丢失宝玉了呢?”王进反问道:“现在会在谁手里?”

    一语方罢,两人同时抬头,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刘世博!”

    说罢,王进不禁连连摇头道:“如果他真的是这样的人,当年也就不可能为主上做出那样的谋划,也不可能义无反顾的舍弃一切,更名改姓的跟着主上四处辗转……”

    “可是,先生,你别忘了,人心是会变的!”公孙瑶出言反驳道:“也许,他曾经忠于主上,可先生能保证,他能一辈子都忠于主上吗?”

    “我不知道主上原来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刘前辈曾经是什么身份,我知道,我现在看到的,都是他不忠不义叛上的证据!”

    说到此,公孙瑶的声音不禁再次激烈起来,勃然大怒道:“先生可还记得当初陵国内乱?我等费尽手段,好不容易才让欧阳明月松口,允许太子楚卓调兵西征伐陵,甚至不惜孤注一掷,将主上仅有的三万伏兵埋进了西风城,为的就是趁机夺取三十万征西大军的兵权……”

    “可是,结果呢?结果却是父帅战死,却是他刘世博拼死保住了西风城……却是战前离城手无寸功的永辉白白拿到了兵权!”

    “如果刘世博眼里还有主上的话,在那个时候,他就应该帮我们把兵权从永辉手上夺回来,而不是无动于衷,什么都不做!”

    “哦……不对,他其实还是做了事情的,故意散播谣言,说什么公子白术行兵不仁,屠城十万,天知道,那十万尸体当中,其中有三万都是主上的兵马……”

    “呵呵,还有那些什么鬼童谣,什么一生流离沉浮,冷袖执枪舞,什么一朝天下为主,威震八方服,一夕峥嵘路,杀伐满南楚……说得多好听啊,是为了挑起永辉与楚卓之间的矛盾,可事实上呢?这根本就是在给永辉造势!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永辉的身世有多可怜,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永辉才是南楚王室的嫡脉……”

    公孙瑶一口气连数了大堆大堆的不满,直说到此时,已经变成了满脸的恨意:“还有,他自称被永辉发现了身份,所以不得不离开永辉府上,可事实上呢?永辉一直都风平浪静,完全没有发现奸细的消息传出,更别说他刘世博一路回来顺风顺水,连个怀疑暗中监视的人都没有……”

    长长一口气叹出,公孙瑶压住恨意,深深道:“自父帅去后,瑶儿一直把先生当亲人,正是因为这样,瑶儿才敢在先生面前说这些心里话,先生若觉得瑶儿说得不妥,那就听听便忘,当瑶儿什么都没说,若先生觉得瑶儿说得有几分在理,那就请先生给瑶儿指条明路……”

    也不知是两人武艺平平还是言语太过激烈认真,竟都没有发现,此刻就在他们头顶的房梁上,正藏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先前猖狂而来、翩然而去的君惜竹,或许,这无关于武艺高低,又或者是认真与否的问题,毕竟,在这种时候,又有几人能够料想到,这刚才砸完场子的人,会在离去之后又回头潜来偷听?

    君惜竹本是想偷偷回来看看,这顾忆寒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探一探她与王进之间的关系,却不想,这一偷听之下,竟然大有收获,不仅仅是知道这顾忆寒就是当今南楚太子妃,还了解到她与王进的背后另有主上,更重要的是,她的这些话语,解开了君惜竹在心底埋葬已久的迷团——难怪当初刘世博能够守住西风城,难怪当初殿下会在发现刘世博的身份之后,不慌不忙甚至亲自将他放走……

    难道,殿下早就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一切?所以,才会故意在战前出城,给了刘世博最好的时间与机会?

    想到此,君惜竹突然想起,那夜她临风赏月赏殿下的时候,曾在殿下的房顶发现了些微的异常,似乎有人在偷听,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抓住那人,就弄出声响被殿下和苏紫苑发现——难道,那个偷听的人,其实就是刘世博?

    是的,极有可能,当时的刘世博,是除了殿下与苏紫苑之外来得最快的人,似乎就是从不远处的院落而来……殿下与苏紫菀所议何事,竟然让刘世博亲自去偷听?

    苏紫菀是陵国人,按说不是陵王的人,就是公子白术的人,她为何要乘夜与南楚永辉公主私议?

    从表面上看来,当时两人的相处似乎并不愉快,苏紫菀离去前,还出言不逊挑拔两人的关系……可事实上呢?有没有这么个可能,苏紫菀其实就是永辉公主的人?

    如果苏紫菀是殿下的人,那当时的陵国使者赵智呢?赵智又是谁的人?为什么在那么恰好的关头来出使南楚私见公孙哲?给了殿下从公孙哲手是夺取兵权的最好借口?

    除了这两人,还有绝色楼主白凝熙,为什么也出现得那么巧合?她又扮演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还是真如她所说所表现的那样……仅仅只是绝色楼主?只是西蜀的女公子?

    另外,为什么就在西风城大战之后,又在那么恰巧的时间里,会出现东宁有十万兵甲经过的传闻?君惜竹曾亲自去查探过,却根本就没有见到过那批兵甲——那么,真的只是传闻?又或者真的是有兵甲?就算是真有兵甲,又真是东宁太子的吗?

    很多很多事情,如果不去深究,那就能够维持住表面的风平浪静,可一旦揭开了某些表象,那就会牵连出一大堆的疑团来,就比如此时的君惜竹,饶是她素来聪慧,此时也不禁陷入了众多疑团,思来想去,又在这众多的疑团的背后,隐约的发现了同一个人的身影——南楚永辉公主楚怀谨。

    如果……如果说,这些所有疑团的背后真的就是永辉公主,那她君惜竹又算是楚怀谨的什么人呢?恋人?军师?亦或是棋子?

    越是深想,君惜竹越觉得心烦意乱,只想找来楚汐问个清楚,可现在楚汐又远在万里之外,欲问而不能,胡思乱想着,反倒把自己吓得手脚冰冷,待她略微定下神来时,才发现公孙瑶与王进似乎已经谈妥了什么事情,仅仅在离去前说了句:“先生且静候佳音,瑶儿定不会让主上和先生失望。”

    就在公孙瑶走后王进也离开的房间,君惜竹回到公主府上,本是想定下心来理理事由,却不想,半日过去半点头绪也不曾理出,连她最喜欢看的先贤典籍都无法让她静心,只想着若是此时楚怀谨就在眼前,必然是要问个清楚明白,倘若真是有所欺骗,定要打她骂她才解解气才好,最不济,那也得按住咬上几口。

    如此一想,约莫又觉得有些心疼不舍,思来想去,遂提起笔来写道:“夕日残暮照白衣,红烛鹊桥灯如雨。”

    就这么两句连诸葛靖都看不懂的两句七言,她却让人千里传书寄给楚汐。

    与此同时,就在君惜竹心烦意乱的时候,南宫瑜亦是烦恼无比。

    君惜竹之所以烦是因为楚汐,而南宫瑜的烦恼,却是因为君惜竹。

    当时在稷下学宫时,君惜竹所提笔写下的字,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唯有南宫瑜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可她看归看,却是看得满头雾水,完全没能弄清楚那些字中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含意,可任凭她如何深想,甚至是搬出了不少的先贤圣言出来,逐字的对照,却也不曾解出其中半分……

    南宫瑜很想弄清楚其中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想将自己与那白衣女子间的距离拉近一点,再近一点……如果,她能够弄懂这些意思的话,下次与她相见的时候,就可以借机交谈上几句了罢?如果……如果她对自己的印象深刻一些的话,那是不是可以邀她观画听琴赏美景?

    可无奈的是,任她急白头烦透心,却怎么也解不出其中深意。

    公子白术见她烦得厉害,从日暮到月过柳梢,依然还对着那几个字愁肠百结,不禁在心底暗忖,难道他真的选错人了吗?这个身怀前朝皇室血脉的东宁皇子,就真的……真的不是那个能够一统天下的人吗?

    要知道,他白术之所以会跟着南宫瑜一起来南楚,就是想让南宫瑜借群英会和王进讲学的机会,多长些见识,多学些权谋之术,最不济,多结交几方势力也是好的。

    可南宫瑜呢?不论是在群英会上,又或是稷下学宫,全都将心思放到了那名叫萧聆雪的女子身上。

    轻轻一声长叹,白术上前问道:“南宫兄还在烦恼?”

    “白兄……”南宫瑜抬头,指着案上她记下的其中一字道:“我不懂,夏国段长风明明问的是治国平天下之策,可为何萧姑娘却写为他写了一个‘正’字,难道就凭这么一个字就能治国?就能平天下?”

    “她就写了一个字‘正’字给段长风?”白术见字,边思索边问道:“那周国柳英呢?她又是写了个什么字?”

    “给周国写的是‘清’字,”南宫瑜没有隐瞒,立刻便答道:“给卫国写的是‘天’字,给北祁萧流年,也同样是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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