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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重生之蛊布天下-第304章

小说: 重生之蛊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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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国公主饮了一口酒,笑道:“果然醇香,好酒。”看我的眼神里愈多了几分亲近的意味,神色也愈加欢喜起来。就连夜叉那双如幽潭一样宁静的眸子里也多了一些暖意。

    我大惑不解,难道是我误打误撞反而得了监国公主的欢心?在她心中这两个侍从果真是与众不同的吗?

    “妹妹,瑞王殿下来了,去见个礼吧。”李少快步走来招呼我,不忘向监国公主施礼。

    监国公主还礼,向我道:“公主请去,我自便好了。”

    待我走出一段路才现李少并没有跟上来,而是正与监国公主谈笑风生。我心中纳闷,难道小鸟哥哥也迷恋上了监国公主的国色天香?平时可没见过他和人这么热络啊。唉,话又说回来,我又见过什么?

    出乎我的意料,瑞王竟然把绿橙也带来了。她的眸子里笼着轻烟一样,对周围的热闹似乎毫无感觉,只是紧紧拉住瑞王的手。

    我同瑞王见过礼,瑞王道:“那天在宫里我就记起来了,似乎是在陶幽居士那里见过妹妹一面。”被他称一声“妹妹”,我真有点胆颤心惊。

    我应道:“是,那同五哥去一石一木斋买字画,正巧见到王爷。”我可不敢大喇喇地叫他“二哥”。

    我心中不免有些不安,那天看他连余光都没向我们看过一眼,想不到竟然是记在心里了。想到绿橙那天的表现,我更加不安,不知道被我们看到绿橙失态的那一幕瑞王会不会觉得没面子?

    瑞王见我看着绿橙,便笑道:“绿橙是我的未婚妻子,她受过重伤,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行事说话不免有异常人,妹妹可不要见怪。”

    他这样坦诚,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早已看出瑞王对绿橙宠爱有加,但没料到他竟然是准备娶绿橙的,是多深多重的爱才让他决定娶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女子为妻呢?不过,国主会同意儿子娶一个精神病人做王妃吗?

    绿橙忽然伸手一指,大声道:“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在菊坡之上搭起的戏台,檐柱上都用菊花扎的花牌做装饰,便道:“是戏台,今天请了连城班来呢。姐姐喜欢看戏吗?”

    绿橙微侧着头,怔怔看着那戏台,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忽然叹了口气,转身面对瑞王,用唱白的语调道:“菡郎,这缺月疏桐人寂静,哪闻江舟之上断肠声啊。”

    我抬头,午后的阳光正温情脉脉,缺月疏桐在哪里?江舟又在何处?果然精神病人的思维是时空跳越的啊b

    瑞王柔声道:“累了吧?去亭里歇会儿?”

    绿橙点了点头。

    这两人的沟通还真是旁人无法理解的。3

    终于见到邵补残的真身了,到底是一代宗师,不怒自威,但气势上还是稍稍逊色于他身边的永宁王。永宁王二十五六岁年纪,长得有点怪,说不出哪里有点别扭,可是偏偏又显得很好看。后来我研究了半天才想明白,原来是他的脸稍长了一点,下巴稍尖了一点,凤眼稍狭长了一点,嘴唇稍小巧了一点,这使得他的脸过份地偏向于女子的

    阴柔。但是永宁王气质阳刚,一身目下无尘的傲气,凤眼一扫,方圆百米之内气温下降十度,这就使得大家忽略了他偏柔的一面,而只看得到bsp;   难道竟然是个女王受?我暗自怀疑。

    只顾得研究永宁王了,我一时忘了自己这样盯着他看显得有多么唐突和不合时宜。永宁王莫明其妙地看我了一眼。

    陈零及时走到我身边来给我解围,我倒是没注意他和永宁王说了些什么,因为我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了。

    久闻大名的太子殿下终于姗姗来迟。

    太子长得还是很像国主的,还很斯文,但是有一种无法形容的让人惧怕的气息。这倒同监国公主有点像,对,是戾气。

    太子妃娴静地伴在太子身边,一副贤惠小妻子的样子。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他们夫妻私底下称呼什么?叫“舅舅”还是叫“老公”?同床之时难道太子就没有罪恶感吗?

    国主不在的地方,太子就如同君王一样,众人都向太子下跪行礼,我也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了下去。不料太子伸手托住我,笑道:“妹妹就不用行礼了。我来之前,父王特意嘱咐过,说妹妹体弱多病,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不可劳累着妹妹。况且此番承妹妹盛情来赏花,咱们只当是和平常人家一样共叙亲情,不论君臣之礼。”说着让众

    人平身。示意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不用拘礼。

    不知道这样的恩宠是福还是祸,我心里紧张得要命,但见太子笑得和蔼可亲,我便躬了躬身子,道:“谢父王惦记,谢殿下体恤。”

    太子一挥手,笑道:“客气什么,都是自家人。父王还说,让妹妹常去宫里陪他说说话呢。”

    因为太过紧张,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幸好陈鹤儒已迎上前来与太子说话,化去了我的尴尬。

    此时戏台上已经笙箫共奏,小戏轻声曼唱,曲乐悠然。

    原本我以为会是那种锣鼓喧天咚咚锵锵的戏呢,没想到却是这种如同背景音乐一般幽扬轻浅的歌曲,并不打扰众人赏花饮酒谈诗的兴致,反而凭添些许浪漫。

    我跟在陈鹤儒、陈野身后,陪太子、瑞王在花丛中漫步赏花。陈鹤儒不时介绍哪一株是什么名种,有什么来历,有什么传说。他学识渊博,口才又好,我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便把方才见到太子时的紧张给忘记了。

    经过监国公主身边时,我现李少已经不见了,监国公主正在与永宁王笑语暴力女s女王受……。再一看,白微暇已经绕到了离监国公主最遥远的地方,正与几名文人对着一丛菊花摇头晃脑。

    总之大家都很享受这休闲的气氛,何况还有样式新颖的自助餐,早就有人一手持杯把盏,一手提笔写诗作画了。看来以后定期举行个笔会也不错,说不定还可以出版个“数籽杂志”什么的,我也过过当主编的瘾,哈哈。

    太子突然一回头,道:“妹妹在笑什么?”

    我脸上的肌肉有点僵,太子后脑勺长眼睛了吗,干嘛突然吓我?我尽量温顺且坦然地答道:“我是觉得现在歌舞升平国泰民安,心里不由得高兴。”嗯,眼前这副景象大概和国泰民安扯得上关系吧?大概、或许、可能……我心虚。

    太子妃温柔地道:“妹妹果然心地纯厚。”

    太子没说什么,他的心思突然又转到面前的一株粉捻线上去了,向陈鹤儒笑道:“这株粉捻线长得不错。”

    陈鹤儒道:“是。”

    太子道:“那株天孙锦生得也好。”

    陈鹤儒道:“有花匠精心伺候,总算没委屈了这些花。”

    太子向太子妃道:“走累了吧?咱们到亭子里歇歇。”说着自己先大步向菊坡最高处的伴菊亭走去,我一边适应着这些跳跃性蛮大又毫无营养的对话,一边在后面跟着。

    亭中设了几张软榻,榻前有摆满酒食的小几,太子一见便笑道:“这样倒好,咱们也就不用拘礼了,各坐各的罢。”说着在其中一张榻上坐下,太子妃娴静地坐在他身边。

    瑞王也扶绿橙坐下,太子好像才想起他来似的,亲切地道:“听说你府上新进了两匹马,刚巧我也得了几匹,改日咱们兄弟一起去猎场打猎,顺便试试马,怎么样?”

    瑞王含笑道:“正是要请太子相看相看呢,那两匹纯血乌氏马是在我门下办事的任富敬上来的,原来他的妻弟是在成钧与幽都边境贩马的,近来成钧内乱,便来投奔他,这两匹马就是他们带过来的。”

第386章() 
药泉悄悄进来站到李少身后,陈平看见他,便道:“老六怎么样了?”

    药泉道:“刚才还是一口气撑着,被七少拖回房里就晕过去了。书桐把化腐生肌膏拿去给六少和研墨都上了药,大夫给开了内服的药,洗毫正在廊下熬着呢。”

    李少道:“老六还是头回挨这么重的板子呢。”

    陈平低声问:“我是不是打得太重了?”神情间颇有懊悔之色。

    屠先生道:“华家的人只会嫌打得太轻了。”

    李少皱了皱眉,吩咐药泉道:“你多请几位大夫来,对外就说老六被二哥打成重伤,命悬一线。”

    我忙道:“用不用我传太医来?”

    李少道:“也好。”

    声势造得大一些,流言传得更猛些,就让人以为李多小命不保吧。

    而且我猜华家不见得会为这件事让官府介入,毕竟起因是华少杨强掳民女逼死人命逼疯戏子,真的闹上朝廷,没面子的是华家。只是要防备他们暗中报复。

    之后我去探望李多,进门一看他哪里是晕着,正在床上趴着连声哎哟,连声抱怨小萤火虫给他上药的时候手重了,哪里还有刚才冲王子哥哥硬着脖子显示自己热血少年的威风的劲头啊。

    看见我进来李多连忙叫道:“别过来,我没穿裤子。”一边往里面躲,动作大了又疼得小脸煞白。

    我忙道:“别乱动,我不过去。”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走。但心里已经放心许多。

    小萤火虫放下帐子,只让李多露个脑袋出来,我这才走过去坐到床边椅子上,道:“伤得怎样?”

    陈零道:“听说杜家楼的包子馅是用上好的猪里脊,先用木棒拍上几百下使之完全松软再剁成馅的。六哥的尊臀可以包包子了。”

    李多被他怄得直翻白眼,我笑道:“臭臭的,谁敢吃?”既然陈零还能拿这件事开玩笑,想必李多的伤势也不是特别严重。

    李多叹道:“恐怕研墨的屁股才真是够资格当包子馅了。”

    我道:“怎么药泉说你晕过去了?害我白担心一场。”

    李多道:“哎哟,妹妹啊,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说是白担心?我怕二哥不解气,再打我一顿嘛,所以告诉药泉说得严重点。”

    我笑道:“王子哥哥这会儿正后悔自己手重了呢,又抹不开脸过来看你,对着屠先生抱怨呢。”

    李多得意道:“我就知道二哥会心疼。”

    陈零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是谁冲着二哥叫:你打死我我也没错!的?”

    李多道:“我不那么说二哥哪下得去手啊?”

    陈零道:“哦,原来你还知道你该打啊?”

    李多恼道:“要不是那个混帐王八蛋,我至于挨打吗?”

    小萤火虫插嘴道:“你都把那家伙腿给打折了,还让他断子绝孙了,挨这么几下板子也算值了。”

    李多撇嘴:“这也算值?要是我把他打死了,那让二哥再打我几十板子我也不吭气。”

    “哼,你还不如把他打死了呢。”门口传来一声冷哼,只见陈棋摇着折扇踱步进来。

    明明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一样是淡淡的,可是屋子里的气压突然低了许多,李多打了个寒颤,道:“小萤火虫,再生几个火盆来。”

    我笑道:“大冬天的还拿什么扇子,妖精哥哥,这把扇子我好像从没看见离过你的手。”

    陈棋道:“拿扇子自然是有用处的。

    ”漫不经心地拂拂自己肩头的雪花,悠然地走到床边,探身进帐子里,然后听到扇骨击打皮肤的清脆的一声“啪”,紧接着是李多的痛叫声。陈棋缩回身子,抽出手帕将扇骨上沾的血擦了擦,平静地道:“老七你怎么照顾的老六,连血都没擦净就上药。”

    李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咬着被角哀怨地瞪着陈棋。

    陈零忍笑道:“是么?我看看。”拿着药膏钻进帐子里。

    也不知陈零是怎么上的药,李多痛得脸色煞白,眼泪掉得吧嗒吧嗒的,连声道:“你们真是我兄弟么?想疼死我吗?哎哟,老七,还是换小萤火虫来吧。”

    我看看陈棋:“妖精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陈棋道:“办了点事儿。在外边听说了老六的事之后,我先派人把温良挪了个地方,免得有人去找他的麻烦。然后又找了几个以前被华少杨祸害过的苦主,让他们去按察司状告华少杨。”

    李多奇道:“按察司主事的不是华老太师的学生吗?见到有告华家人的状子,他还不压下来?况且是民告官,得一级一级上报,等告到按察司正经管事的人那里,还不知道要几年呢。”

    陈棋没理他,继续道:“我还找了几位言官,让他们对于近来朝廷中有些大员纵容子侄仆从仗势欺人之事在谏书里随便谈几句,让国主也了解了解最近凤栖的风气。”

    李多眨眨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吭声了。

    陈棋又道:“正好想起来有些日子没去拜会曹内相和同恩郡王了,顺便派人送了几件玩意儿过去。”

    内相也就是翰林学士,是皇帝的秘书兼顾问,权力很大。曹汉文是翰林学士中的佼佼者,深得国主信任,前番国主病危时虽然没用指定他为协理大臣,但那也只是因为他年纪太轻,少年得志未免会受人诟病。

    而同恩郡王是国主的同胞弟弟,本来早就该封亲王的,但这位王爷生性闲散,只愿意做个逍遥王爷,所以不肯受封。虽然他很少插手朝中事务,但在各部官员之中仍是很有影响力。况且同恩郡王与国主骨肉情深,国主对他非常信任,即使是眼高于顶的王后一系也是对他礼让有加。

    这两个人倒是平常就与陈家多有来往,但是秋天那次赏菊会他们都托辞没有来,曹汉文借口在督修史书无暇玩乐,同恩郡王则直白地说:“我要是想赏菊,什么时候不能去?说实话老陈家的那些菊花我也看厌了,还不如我自己侍弄的那几盆呢。再说我也懒得同那起人混搅。”

    李多想了半天,才道:“五哥的意思是敲山震虎?”

    陈棋用扇子打了他脑袋一下,笑骂道:“还以为你这里装的都是豆腐。”李多咧着嘴直揉脑袋。

    陈零道:“华少杨在凤栖横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告他的状子也不少,自然都是石沉大海,甚至苦主都有被逼得销声匿迹的。所以要告他自然是没什么胜算,况且五哥让人专去按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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