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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重生之蛊布天下-第428章

小说: 重生之蛊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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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宫主面对寒烟公子时才会露出的笑容。这些年来,宫主为了墨国,为了冷秋阁,已经牺牲了自己不少的东西,如果不是寒烟公子一直在旁边支持,他们真的不敢想象,那样的宫主会变成什么样。所以当他们看见宫主露出那种孩子般的笑容时,他们也都会心一笑。

    此时的慕子曰哪里还管什么墨国,什么冷秋阁,什么恭顺府,什么楚君亦。她,就是她。只见她从出了恭顺王府的大门、进入集市开始,就一直东张西望,似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场面的孩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拿拿那个,个个爱不释手。如果不是怕流光他们辛苦,她都恨不能将整个集市都搬回去似的。当看着身边的那家古玩店中的一架古筝时,慕子曰却再也挪不动脚步了。流光和昭然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然后皆看了一眼慕子曰,见她的目光此刻正被店中的一架古筝所吸引,不由一笑。

    慕子曰走进店中,手轻抚那把古筝,面上却现出一阵凄楚。想起那一年母后的死,想起那一年母后的交代,似乎仍在眼前。古筝,母后,您教会子曰的,子曰都没有忘,只是您所希望的琴瑟合鸣,子曰却没办法让您听到。母后……

    抬头看了看天顶,将眼中似要流出的泪水收了回去,挤出了一点笑。店主一看慕子曰手抚那古筝,似是十分喜爱,连忙上前想要搭讪,却见慕子曰一摆手:“我们随便看看,并不买琴!”店主倒也没有不悦之色,反而笑道:“姑娘您随便看!”说罢便走至柜台,不再打扰。慕子曰手依旧放在那把古筝上,没有丝毫要移开的迹象。突然,感觉到一阵醒目的眼光射向自己,不由一怔。回头想看看那道目光的来源,却只见那道目光的来源地正是她们之前到过的长富酒楼的二楼,此刻却是窗户紧闭,并未看到任何人。心里一阵惊疑,却也只是以为是自己太多心了。流光和昭然一时不知所措,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以为是宫主手痒,想买下这把古筝,却不想……如今见宫主这样,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在那里等着。

    半晌后,才听得慕子曰回头对他们淡淡说了一句:“走吧!”说时,人已至店门口,不再搭理他们二人。流光和昭然无奈,只得跟上。

    只是回去的路上,慕子曰一言不,全然没有了来时的那种喜悦与欢愉。

    流光和昭然也闭口不言,唯恐会让慕子曰更加烦躁。

    “王爷何以今夜会在此?”刚过夜,慕子曰正在端坐在灯下看书,却少有地看见楚君亦走进了房内,不由惊讶地挑眉问道。

    站在慕子曰身旁的昭然也是极为吃惊,连忙福了福身。而流光而则早在一旁的靠椅上闭目养神,看到楚君亦的到来,虽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摸了摸鼻子,向楚君亦咧嘴一笑,却不行礼,楚君亦倒也没觉得奇怪,似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怎么?为夫的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吗?”楚君亦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露愕色的慕子曰,似是极为满意慕子曰此时所露出的表情。

    “王爷言重了,子曰只是好奇王爷一向公务繁忙,何以今日会出现在这听雨轩中?”慕子曰避重就轻,脸上的惊愕表情也只是一瞬,马上又恢复平静。

    “王妃所言极是,看来是为夫的错了,这段时间冷落了王妃,以致王妃竟会边为夫回到自己的房中竟也会如此奇怪。如此,为夫真的要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王妃才是!”楚君亦笑得一脸奸诈,眼睛直视慕子曰。

    慕子曰一笑:“王爷说笑了!子曰何德何能能让王爷为了子曰而耽误公事。男儿本就应该志在天下,而身为王爷的您自也是为君分忧,子曰又岂能怎能自私地为了自己而让王爷耽误了国家大事?王爷,您说,是不?”侧脸,慕子曰一脸无辜的神情。

    楚君亦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的妻呵,一个他从不在意的妻。只是此刻,他,楚君亦,竟会有一丝的敬服,还有一丝的、心动……

    楚君亦突然止住了笑声,也止住了他心中所想。因为他根本无法相信他竟然会想到“心动”两个字,这个女子,他,真的心动了。不,不会的。

    楚君亦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慕子曰,不再出声,似是极想在慕子曰的脸庞上看出些什么。慕子曰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楚君亦才压下心中的想法,瞧了一眼慕子曰,然后转身离去。看得屋内三人莫名其妙,皆不懂楚君亦这是怎么一回事。流光刚想开口,就被慕子曰的目光给射了回去,马上乖乖地闭上了嘴,继续坐下睡他的觉。昭然看了一眼正在深思的慕子曰,连忙用手探了探桌上的茶水,见茶水已凉,就将茶水端出了屋外换上了新的。

    慕子曰缓缓坐下,端起昭然为她新沏的热茶,轻拂了一口气,小抿了一口,眉头一皱,昭然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茶泡得不好,但仔细一想,不对啊,平时都是这么泡的,也没见宫主说什么,为何今天……心里虽是纳闷,但也未作声,只是紧张地看着慕子曰的表情,等待着慕子曰的说话。却见慕子曰轻轻地放下茶杯,并未说什么,昭然这才放下了心。

    慕子曰拾起之前放在桌上的书,想聚精会神地看看,却现怎么都无法聚集精神。心里不由一阵烦闷,站起身来,对已被惊醒的流光和昭然说道:“我出去走走!昭然,替我准备衣服!”说罢,也不管流光昭然是何表情,径直走向内室。

    昭然见此,连忙跟了上去为慕子曰准备衣服。

    此刻已是戌时,早已月满西楼,但作为朝圣国城都的黎来说,街上却也还有少量的行人在走动着。一身男儿装扮的她就那样漫无目地地走在大街上,思绪有点零乱,脚步有些飘忽。

    直至走到一处池塘面前,慕子曰才停下她的脚步。就那样,借着月色,看水面微泛起的水波,看水月亮的倒影,看一旁那已枯黄的杨柳……站得都会让人觉得她是想跳下去,而结果,她确实跳下去了……

    她纵身的那一刹那,突然,她的身躯向水面跃起,脚尖轻点着水面,一袭白衣,一轮弯月,是那样地美,是那样地协调。慕子曰就那样,从池塘的这一头飞到了那一头,当她定点在地面上时,她一转身,看着刚才被她点过的水面泛起的那一丝波澜,她面露一笑。那一笑,足以让月色沉吟,让日月失辉。

    “好身手!好轻功!”一阵巴掌声从身后传来,在这样静寂的湖边,那声音来得格外地响亮,格外地清澈。

    “阁下总算是现身了!”慕子曰淡淡一语。

    “没想到慕弟的身手如此之高,亭秋惭愧!”来人一笑,似是没听到慕子曰的讥讽。

    “哦?原来是玉楼主!看来是小弟唐突了,以为是哪个无名小贼!”慕子曰转头一笑,忽又说:“看来我和玉兄实是有缘,几次见面都如此地出人意料。上次是小弟我误听玉兄的琴声,此刻倒是小弟在玉楼主面前献丑了!”

    玉亭秋也是一笑:“如此,看来为兄是该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干上一杯了!不知慕弟可否赏脸?”

    慕子曰也是浅浅一笑,拱手道:“玉兄请!”

    竹林。

    一片紫竹林中,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更为清逸,两道人影如流星般快闪入竹林中,直至一片平地处方才落下,正是玉亭秋与女扮男装的慕子曰。

    慕子曰一脸迷惘,不知道玉亭秋把自己带到此处有何目的。正待开口问道,却听玉亭秋拍了拍手掌,只听“啪啪”两声,就见几名长相不俗的婢女从林中闪出,各人或手拿茶杯,或拿酒壶,或拿茶几,或拿铺垫,袅袅有序地走来,在那块空地上一一摆放好,然后再袅袅有序的离开。其中,没有一人出任何的声音,除却林中偶尔被风吹拂的沙沙声。

    慕子曰目瞪口呆,想着自己的冷秋阁已算是训练有素,却不见这近迷楼竟如此…霎时心里感触良多,看着眼前的一切景象,是那样的美好而富有诗意,这样的环境,面对这样的人,慕子曰竟会有丝恍惚,似是回到了自己想象中的地方一样,她笑笑,自内心地赞叹道:“玉兄果会选地方!”

    玉亭秋对慕子曰淡淡一笑,伸手示意:“慕弟请!”说罢,自己先行坐下。慕子曰见状,出不再客气,盘腿坐下。

    玉亭秋一边为慕子曰斟酒一边说道:“这个可是朝圣国千圣山的水所量的百年陈酿,慕弟尝尝看!”将酒壶放至桌上,玉亭秋端起酒杯慢品了起来。慕子曰一笑,将酒杯至唇边,顿时清香扑鼻,她轻闭双目,道:“果真不愧是千圣山泉所酿之酒,果然醇香之极!”言罢,轻抿一口,随后举杯饮尽。

    放下酒杯,慕子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玉亭秋:“看来玉兄也是好酒之人,也是品酒之人!”

    玉亭秋手中把玩着拿在手中的酒杯,一面说道:“酒香至醇,方知人之至能。这品酒,实乃品人生,品至情至性。一壶好酒,一处佳境,那才是人生之幸事。只可惜……”轻摇着头,玉亭秋叹了一口气,却不再言语,只自行拿着酒壶替自己倒了一杯,顾自一饮而尽,似有诉不尽的话,诉不尽的悲,可惜却无法说出口。

    慕子曰悠悠说道:“是啊,只可惜这样的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似是不可能,虽不是乱世,可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便会有贪念,有战争,有争执,和平对于人们来说,似乎太过奢望了,更别妄想能逍遥于山水间,翱翔于天地中。那一天,似乎太远、太远。”

    玉亭秋凝眸看着慕子曰:“与心爱之人隐于山水,游于天涯,慕弟可曾想过?”

    慕子曰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玉亭秋说道:“多情终被空情扰!呵,还是无情地好!”说罢,又尽饮一杯。

    “玉兄可曾有难言之隐?不知可否说与小弟听听?”慕子曰试探性地看着玉亭秋,倒是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竟能让一近迷楼的楼主似孩子般地那样脆弱。

    玉亭秋不答,只是从他满脸的苦涩中能看出他此时心中的悲痛。在慕子曰以为得到他回答的时候,却听玉亭秋缓缓道:“实不相瞒,为兄认定的那个她如今却不知人在何方,这些年来一直动用所有力量,却一无所获。本以为可以长相厮守,却不想……而前段时间,为兄无意中再见到一位与她极为相似的姑娘,只是……似乎感觉已经不对了!”玉亭秋笑笑,笑得似是毫不在意,又似是笑得重如千斤。

    语气淡淡地,似是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是眉间的那抹愁,却让慕子曰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疼,紧抓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会忍不住会伸出手去抚平他眉间的那抹忧伤,

    “知君意,怜君心!想来缘份本就是天注定的,玉兄倒也无需太过强求!”良久,慕子曰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慕弟说得好!既如此,我们何不合奏一曲,也让这山林增添点灵气,更为咱们之间的缘份作一份见证!慕弟意下如何?”语气一转,斑亭秋已是一脸昂扬之气。

    “如此甚好!只是……”慕子曰本想说如此甚好,只是没有这能合奏的乐器啊,话未出口,便见玉亭秋双掌一击,两名侍女便飞身而下,一人一筝,一人一笛,落于二人身前,恭身递下,玉亭秋一笑:“不知慕容擅长何种乐器?”

    慕子曰看着眼前的两物,突然眼眸一热,忽又想起那天的那把古筝,想起了那年那人的那话。她缓缓地将手抚上那古筝,淡淡开口:“小弟就用这古筝吧!”

    玉亭秋右手一挥,就见那玉笛似飞一样到了他手中。两名侍女随即飞身离开。

    一人手捧古琴,一人手执玉笛,皆是绽颜一笑。

    慕子曰盘膝而坐,手抚于琴弦之上。恍惚了半晌,才用手指挑了两根琴弦,调试了一下音。然后抬头看向也正注视着她的玉亭秋,两人微点头,一人轻拢慢捻,一人神态轻扬,在那黑夜中,在那月色下,身影相交,轻丝微缠,空灵之音就在那山林间不胫而走,响彻山间。偶尔沏人心脾,似至无人之境;偶尔波涛汹涌,如涉海濒洋;偶尔平静无波,如山间漫步;偶尔金戈铁马;如临战场……一段段,一声声,月光沉吟着,人,沉醉着。

    那一夜,后世并未有人知琴笛和鸣的是哪两人,只知是近迷楼楼主与冷秋阁的阁主,二人初识,相见甚欢,而相约在此处饮酒相谈。也有传言说此乃二人是以琴笛为饵,实是在此商量如何颠覆政权;也有传言说冷秋阁阁主乃一女子,与近迷楼楼主相恋,在些山间幽会……无论传言如何,事实的真相也只有那样几人知道。

    “嫣然特来为王妃请安!”刚过辰时,就见嫣然在丫环凝冰的陪伴下来到了这听雨轩。走至听雨轩门前止住了脚步,然后朝院内轻声唤道。

    听闻闻屋外声音,原本正在换衣服的慕子曰抬起了头,若有所思,然后用眼神示意在一旁收拾房间的昭然,让她出去将她们领进来。昭然嘟咙着嘴巴,一脸地不情愿,可惜慕子曰都下了命令,她又不能不听,只是脸上的表情活像别人欠了她一大笔钱似的,一跺脚,冲出了房间,直往屋外走去。

    昭然一脸不悦,正郁闷着这一大清早地就杵在这听雨轩,还让人招呼,这都什么事啊。感情仗着王爷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了?想着想着,越想越气,对着嫣然就更加没有好脸色了。走至屋外,见嫣然和凝冰两个立于听雨轩前,昭然上前,扬了扬眉:“进来吧!”说着,自己就先行进去了。嫣然一脸尴尬,咬了咬下唇,又看了看凝冰,似是委屈万分,却又强作笑脸:劳烦姑娘带路!“说时,脸上表情也是恭敬万分,见昭然已进屋,也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刚至院中,便见慕子曰一袭淡色服饰向她走来,一脸的笑意。慕子曰一看昭然的神情,再看嫣然脸上的不自然和凝冰脸上露出的冷哼,心里明白了几分,不由点了点昭然的额头:“你这丫头,又欺负人了是吧!”语气肯定地让人不得不认为昭然经常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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