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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17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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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湄心对她可谓言听计从,尽管她还想再多学一会子舞蹈,但宛春这样说了,她便点头答应道:“好的呀,宛姐姐,我去拿了外衣就同你一起走。”

    “去吧。”

    宛春站在原地等她,季元一时从人群中走过来,瞧她站着不动,便道:“四妹妹不跳舞吗?”

    宛春把跳累了想回家的话同季元简单地说了说,季元自然赞同:“那么,你就和湄心早些回去,景侗和曼宜那里,我会替你和他们说一声的,回去时候小心些,下过雪外头路滑呢。”

    “我都知道,哥哥也莫贪玩,早些回家去才是。”

    季元点点头,目送着宛春和湄心出门坐上车子,方回身去找景侗他们。

    这会子左不过五点多钟,但外头夜色已经拉开了帷幕,整个天空仿佛蓝丝绒一般,街道上的电气路灯次第亮起,从远处看,活像是蓝丝绒盒子里洒下的一颗颗夜明珠,看得人心情都愉悦起来。

    转眼车子开到了家门口,宛春和湄心才开了车门,门房就迎上前对她道:“是四小姐吗?你可回来了,白日里有一位小姐找您,直等了你一个晌午,将将天黑时才走,您有没有遇见她?”

    “咦,哪一位小姐来找我,可说了她姓什么?”宛春有些疑惑,她来时路上没瞧见什么小姐。莫不是周湘来了?可是门房是认识周湘的啊。

    但门房却摇摇头:“不大见过,是个面生的小姐,我问她姓什么,她也不说话,只知道四小姐你的名字。我同她说,你不在家,出去会朋友去了,她就在这儿等。我又跟她说,让她明儿再来,也不知她走时听懂了没有。”

    一个面生且不说话的小姐,会是谁呢?

    宛春侧首,默默在脑海中搜寻一遍,良久,才似恍然大悟,只道:“原来是她。”

    门房接话道:“是谁呀,四小姐?”

    宛春笑着同他摆摆手:“你的确是不认识的,也罢,明日我在家中哪里也不去,她若再来,你只管让人带她去我院里。”若是她不来找,宛春几乎都要忘了小野绿这个人。

    “好嘞,四小姐。”门房爽快的答应。

    宛春携着湄心的手进到院中,湄心悄悄地问:“四姐姐,是谁要找你呢?”

    宛春道:“明儿你见了就知道了。”不过,今日务必是要找到大哥同他说明情况的。

    她把湄心带去吃了晚饭,饭后湄心对于舞蹈还有些念念不忘,自己一人在院子里转圈圈练舞步,宛春笑她疯魔又叹她实在是个认真地人,便叮嘱秀儿,让她好生在院子里照看湄心,自己却往伯醇的凝辉园去。

    伯醇自初七八后就很少有应酬了,皆因他的同学朋友在初八左右都开始上班工作去了,他便清闲下来。白日里无事,就翻改课件,阅览书籍,晚上则是陪陪长辈,或者约上张景祖出去对月赏雪小酌。今日说来也巧,曼宜在家做生日,景祖白日里忙完报社的事情,就推却一应邀请,专心在家伺候小妹妹去了,伯醇今儿就在凝辉园中没有出去。

    宛春进园子的时候,娜琳才给他收拾完东西出来,两下里碰见,娜琳便笑道:“大晚上的,四小姐来找大少爷有事?”

    她是母亲身边的得意人,宛春哪里敢同她透漏口风,就打个哈哈说:“无事,过节期间只顾着玩乐,竟把学业落下了,我找哥哥给我补习日语呢。”

    “你呀,总也血不够,快进去吧,大少爷正在里头。”娜琳叹息一回,但她自觉是无法说动宛春不读书的,因而也不费那口舌,将手里的杂物一拎,就回去余氏那里了。

    宛春估摸着她已走远,且一时无人再来,忙拎起衣摆,几步跃进屋里,唤道:“大哥。”

    伯醇闲无事拿着棋子正自己同自己对弈,冷不丁听闻一声叫唤,倒是吓一跳,棋子蹦跶着在光滑的玉石棋盘山跳了两跳,落下地去。

    宛春快走一步捡起来,递回伯醇手里:“大哥眼下忙吗?”

    “不忙,四妹妹有事?”伯醇笑着给她搬了座椅来,又亲去倒杯茶放到宛春手里。

    宛春接过茶,却也不喝,只在手里转了一转道:“我有些话要同大哥说,不知道大哥认不认得小野绿小姐?”

    “小野绿?你怎么知道小野绿其人?”

    伯醇深感意外,剑眉轻横,又道:“小野绿怎么了?”

    “她没怎么,只是,她到旧京来了。大哥……不知道她来吗?”

    “我当然不知道她来。”小野绿是他在日本留学时的同窗,其父小野纯一郎乃是日本少将,且是日本右翼的活跃分子,对于中国一直持有侵略之意,故此,伯醇同小野绿之间一直往来不深。但是宛春怎么会知道小野绿来中国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结亲() 
伯醇疑惑地问,宛春便把那一日如何撞上小野绿,又如何知道她是日本人,且她是如何知道自己同他之间的关系一事,似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个完全。

    伯醇纳罕起来:“好好地,她不在日本读书,跑到中国做什么?莫非是她的父亲也到中国来了?”这却不妙,右翼分子的可怕之处他在日本是见识过的,倘或小野少将真来了中国,那么日本方面势必是主战的了。

    他只顾关心局势,并没有往自己身上考虑一二,宛春起先还疑他同小野绿之间有情,这会子倒又松口气,暗道哥哥不是喜欢小野绿就好,若不然他以后知道是要同曼之小姐结婚,就更该难过了。

    于是,她才放心告诉伯醇:“小野绿小姐明天还要过来,我已经吩咐了门房,等她来就直接带她去我那里。哥哥明天要不要见一见她?”

    “见是自然要见的,我们同学一场,纵使她的父亲与我政见不和,但与她本人倒是无关的,她既然到旧京来,我应该尽地主之谊。”而且,他也有心要从小野绿那里打探一二,是否是小野纯一郎真的来了旧京。

    宛春说完了小野绿的事,这才喝完茶,起身要回自己房里。她走至门口,想起白日里见过的曼之,只手扶着那门框子,便转过头去问伯醇:“大哥可曾见过张曼之小姐?”

    “张曼之?”伯醇感觉已有许多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愣是想一想,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张家大小姐吗?那自然是见过的,小时候还曾在一个学堂里读过书。”后来年纪稍长,遵循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两人便各自换了学校。后来的事,都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据说曼之从贝满女中毕业之后,就去德国留学了,其间已有十来年未曾谋面。只是,宛春又问起她做什么呢?

    伯醇深觉今天晚上的宛春实在古怪得很,他想到张景祖曾说今日是张家六小姐曼宜的生日,而宛春正是参加曼宜生日会回来的,大抵她是在生日会上见到曼之了。

    莫不是曼之问起了他?

    他疑惑丛丛,还不及问,宛春却又道:“那么,大哥觉得曼之小姐是怎样的人呢?”

    曼之是怎样的人?这可不好说了,他的印象里对于曼之只是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小巧的白净的一张脸,隐约还是五六岁的样子。或许是她的家教使然,一开口说话就总像个小大人一般,对于学堂里的弟子,先生都还没来及管,就由她先管了。他那时比她大五六岁,书已经读的可以从学堂出师了,偶然看到她在学堂里板起脸训人,就不自觉想笑。

    “曼之小姐大概是个很好的人,至少学问上是很好的。”

    伯醇如此回答了宛春,宛春扶着门框子点一点头。她在曼之的房间里看到许多外文书籍,书籍的表面已经变得陈旧,沿边的书页触目可见翻动的痕迹,想来她的学问果真是好的,至少大哥也这么认为。

    一个学问好的人,脾气差一些,倒也没什么,横竖她的大哥学问也很好,二人将来说不准就谈得来了呢?

    宛春自个儿安慰自个儿一番,又同伯醇道了晚安,这才真正回房中歇息去了。

    伯醇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直盯着她的背影走出院子去,方自我嘀咕了几句:“四妹妹这是怎么了?曼之好与不好,同她有什么相干呢?”

    他坐下来,看着半残的棋局,再也没了对弈的心情,便将描金大漆五子棋盒拿来,一个一个把棋子拈回盒子里。一面拈,心里头还一面估量着宛春今日的举动和话语。

    他才拈了一半,倏尔脑中灵光一现,思及季元曾说过张家五少爷景侗对于宛春很是欣赏的话,再思及宛春问起曼之的情形,蓦地大笑一声,挥手将棋子在棋盘上一拍,只道:“小丫头如今也有自己的心思了?她问及曼之,莫不是要考虑日后同张家姐妹的相处之道吗?有意思,当真是有意思啊!”

    他自觉自己的想法正确无比,殊不知与真相南辕北辙。不过,倒也不止他一人如此误会,总统府里,因为天寒,不到晚上,许多人都告辞回去了。

    曼宜午时已经过足了寿星的瘾,且晚上她的兄长姐姐都来给她到了贺,她就越发高兴了,倒不知宛春她们是几时走的。赵纯美原还存着同宛春较量的心思,哪知人家抽身这样的快,让她一腔的不忿都憋在了心里,别提多气人了。兼之宛春一走,景侗就和季元他们出去胡闹去了,都不知要上哪儿找去。

    赵纯美少不得要在曼宜跟前儿念叨:“你的五哥莫不是在李家那位四小姐身上装了眼线不成,怎么四小姐一走,你五哥人也不见了?”

    曼宜笑道:“五哥走时同我说了,他们几个人要去宜江凿冰钓鱼,还要请我去,我怕冷,才不愿意去的,他并不是与宛春姐姐一道走的。”

    “哟,我说什么了不曾,你就替他们遮掩起来?”赵纯美以帕子掩口,似笑非笑道,“你如今一口一个宛春姐姐,可见她在你心里比我还要重要了,看来我以后是不能常来找你玩了。”

    “你来找我玩,是你我之间的事,同宛春姐姐何干呢?纯美姐,你说这话好没意思。”曼宜心头不大痛快,任她再愚钝,也听出了赵纯美口中对于宛春的不满。可是宛春姐姐并不曾得罪过她不是?反倒是她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寻宛春的事端。

    她还是个小孩子,心里有什么,脸上就表现出什么。赵纯美这等机灵的人,如何能看不出她的不快来,然而她心里也正不快着,正好有话就一起说开了:“我的话怎么就没意思了?你同李宛春才认识几日呢,就姐姐长姐姐短的,似我们两个,也是认识了足有半年功夫,你才叫我一声姐姐,如何叫我心里不委屈?”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我们家里迟早是要同李家结亲的,我同宛春姐姐亲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呀。”

    曼宜为了同赵纯美解释清楚,一不留神几乎把伯醇同曼之的婚事说了出来,幸而她还算聪明,点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垂怜() 
赵纯美听罢,骇然一惊,连帕子落地都顾不得,心头只是暗暗想道,张家要同李家结什么亲?张家的一众儿孙里,老大张景邺和老二张景祖都早已成家搬出府去,老大的儿子都有五岁了。老三张景成人虽在国外,但也听闻早就找好了女朋友,单等着回国结婚了。那剩下来的就只有景侗还未成家,这联姻一事势必要落到他头上的。

    而李家那里,宛春上头两个兄长一个姐姐,姐姐前几年就嫁到了上海,独有她尚待字闺中,若张家同李家结亲,唯有景侗与宛春两人可堪相配。

    想不到哇,他们的动作竟这般迅速,不过认识了半年有余,就谈婚论嫁起来了?

    赵纯美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她的胸脯不自觉起伏着,明显憋着一口气在心里。她千辛万苦的追着景侗,等他回头,哪里就甘心眼睁睁地看着他另娶别人?不,不会那么容易的,她绝不能让景侗娶别人!

    她满心满眼都是张景侗的影子,何曾料到,张家里不止一个张景侗未成家,还有两位千金小姐亦是待字闺中,更不曾想到,李家那里能与张家联姻的可不止一个李宛春。

    然而此时已经没人给她解释清楚了,曼宜怕说漏嘴,不敢同她多言,吃过晚饭,就送她坐车离开了。倒是曼之看见赵纯美这么晚才走,冷笑了两句:“不是说她和景侗分手了吗?怎么还来得这样勤?”

    她自来不喜欢赵纯美,皆因赵纯美的为人让她很不齿,对于景侗和赵纯美的交往,曼之更是不止一次的说过他们迟早要分手的话,这会子分手已然成定局,景侗看上去心中也已另有所爱,那么赵纯美在张家的频繁出现就不得不引人生疑了。

    但曼宜与赵纯美却相交甚好,她这样的年纪,正经不得人哄骗,兼之赵纯美为了接近景侗,对于她没少奉承,几年下来要说没有感情也是不可能的,由是听见她大姐的质问,曼宜便道:“她来给我过生日,我就留她吃了晚饭再走,倒不是为五哥来的。”

    “哼,你真是个傻子,也只有你这样信她。”

    曼之讥讽地拍拍曼宜的肩膀,也不顾她生气变色的脸,自顾自就上楼休息去了。曼宜气得泪珠儿只在眼眶里打转,让张景祖他们看见,少不得要安慰她:“曼之最近的脾气不好,说话自然就不中听,你别理她,也早点上楼歇息去吧。”

    ”谁愿意理她呢,怪道五哥说她越来越疯了。“可不是要成个疯子了,哪里有人在自己妹妹生日的时候说她是傻子的?曼宜心里委屈,嘟囔着嘴,哐哐跺着脚自楼梯往自己房间去了。

    张景祖无奈和几位兄弟相视一笑,都道唯女人和小人难养,其中女人比之小人尤甚。

    不过,曼宜的怀疑也不是全无道理,她是旁观者清,又对赵纯美的手段心知肚明,故而才想提醒了小妹妹一句,只是言语未免刻薄了些,良言逆耳,曼宜自然听不进去。

    且说赵纯美坐车回了府里,一路上的泪珠儿就没断过。想她也是一府的名门小姐,赵家虽不及李家门第高,可毕竟她的父亲还担着财政部总长一职,算得上是旧京里数一数二的高官。那张家凭什么这样欺负她,在景侗与她分手还不到一年,就给景侗另许了她人,真当她赵纯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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