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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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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季元时至如今已经听不得宛春的直言相谏了,只道:“这也只是四妹妹你一家之言,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明日得帮我把这事办成了。”

    她能帮着办成什么呀,难不成要把人绑了来吗?宛春深觉季元真要变作小霸王了,她欲要推辞,无奈季元话一说完,人起身就往外走了。

    宛春奈何不得他,只好掂量着明日再去问一问慕言才好。

    翌日上学,宛春果然要去找慕言,路上遇到周湘,原本想要邀请了周湘一道去的,但看她脸色实在不济,像是生一场病的样子,忙问她:“你今日身体不舒服吗?”

    周湘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先问了她要去哪里,闻说去找慕言,便道:“我不大愿意走动,你有什么事自己先找她去吧。”

    宛春观摩她神色,在提及慕言的时候分明有一丝不耐的,但转而一想,她们三人交好至今,除却早先的误会就几乎没有翻脸的时候,这会子大抵是周湘不舒服,才会如此吧?

    她就先放着周湘一人在教室休息,独身出来去找慕言,不想见到慕言的时候,她也是一幅病了的样子,双目无神且微微肿胀,粉面也比平日苍白许多,就道:“你怎么也病了?才过端午,正该五毒俱除的时候,偏你和周湘都这样。”

    慕言看着她笑了一笑,却没有说什么。

    两人手拉手,一面走宛春就一面小心地问她:“昨儿我们回去后,你们家里人有没有说起我哥哥?我看他来时的样子,倒像是常去你们家的,只怪他是个贪玩淘气的性子,没能告诉你们家里人他的身份。不过他年纪轻,身份于他有时也是份累赘,他不说也许有他的用意。你们家里人没见怪吧?”

    岂能不见怪呢!纵然慕言有心要躲避,然而还是无可避免的碰到这个话题,昨儿自从李家兄妹回去之后,爷爷从中午时起就没大吃饭,连带着父母亲也几乎没了胃口。

    家里人初时还以为她不知道季元就是李家三少爷,待问起来,她又不是个会说谎的,自然承认自己早知季元和宛春之间的关系了,气得爷爷勃然大怒,直骂她不孝,又骂她学习尚无成就,便想着攀起高枝来。

    她何尝想过攀高枝?哪一回季元来经过她的同意了?何况爷爷和父母的态度都摆在那里,他们对于季元都很欣赏,明里暗里几次三番想要撮合他们,她也曾想爽快的告诉父母,她与季元是不可能的,皆因季元是国务卿家的三少爷。可是每每看到爷爷提及季元时那愉悦的神情,她到口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原想着季元来归来,但他也有他自己的规矩,若是她不理他,他就只管去找爷爷下棋聊天,也不曾多打扰她。平心而论,这样一个男子,设若不是因为他的家庭,她没道理不喜欢的。

    可是偏偏也就是因为他的家庭,使得父母和爷爷都下了死命令,不许她和季元再多往来。而且在这命令之外,他们更是替她做了一个让她最为难过的选择。

    她想到这里就止不住红了眼眶,使劲握一握宛春的手,片刻才轻轻说道:“三少爷到我们家来了几次,同我爷爷很能聊得来,爷爷他不止一次夸过三少爷。”

    “那么,对于昨日的事情,老先生还计较吗?”宛春追着问。

    慕言摇一摇头:“还计较什么呢,三少爷的出身也不是他能选择的,再则他也不算欺骗爷爷,他说家住长安街,你们静安官邸可不就是在长安街上?只怪我们家人眼拙,不识泰山罢了。”

    宛春听她说话的态度很是沉重,想一想又问:“你和我三哥……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做朋友?呵,谁听说过麻雀和凤凰做朋友的?慕言心里凄凉,不能同季元做朋友,倒没什么,可是宛春和周湘呢?她微微抬起头,侧过脸来看着宛春:“以后假如我们不再是朋友了,我只盼你记得,有一个叫晁慕言的人,曾在你生命里出现过。”(。)

第二百零三章 朋友() 
这实在不是她们这样年纪该说的丧气话,宛春心头一凉,忙道:“是不是你家里人说什么了?咱们两个好好地,怎么不能做朋友?”她三哥季元的事情可真是与她无关哪,怎地把她也牵扯上了?

    慕言也知这会子自己是解释不清楚的,便道:“我不过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言语,只和宛春一同回教室上课去了。

    晚上回家,宛春少不得要把今天的事情一一告诉季元,又同他说起慕言的话,很有些气馁道:“为了你,我几乎要失去一个好朋友。”

    季元却浑然没听见她的话,只听她说晁家对他的印象甚好,晁老爷子还曾夸赞了他,他心里一激动,就把宛春的脸捧过来,就着她额头狠狠亲了一口,大笑道:“四妹妹,你真是个小福星,我就知道拜托你的事情,你势必会很好的完成。”晁家对他隐瞒身世的事情没有意见,他想攻克晁慕言就不在话下了,连着提溜两日的心,如今才可安放下,他的喜悦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受他的影响,宛春没有计较他的亲吻,也不由笑了:“这事还没说成没成。”他简直是乱开心,人家慕言一句准话都还没有呢。

    季元意气飞扬,拍一拍宛春的小脑袋:“她家里人没有意见,那么这事就算是完成大半了。”他欢喜地一刻都坐不住,想着还要出去找景侗他们喝几杯庆贺庆贺才好,就同宛春作别,急忙跑出门去。不料他跑得急,也没看见湄心下学回家正要进门来,两下里碰个结实,湄心揉着额头不觉嘀咕他:“三哥哥跑什么呢?”

    季元嘿嘿一笑,揉揉她的头,说声对不起,扭头又跑了。

    湄心傻傻站在门旁,看着他一蹦一跳的样子,又问宛春:“三哥这是怎么了?”

    宛春笑个不住,起身看一看她的额头,让秀儿去给她拿些药油来涂一涂,方道:“你理他呢,谁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两人说笑一回,难得今日李岚峰回来的也早,听门房说宛春和湄心都在,就让人吩咐一声,晚饭开大厨房,大家都在前厅吃。

    这大家里面当然要包括伯醇和曼之夫妇的,余氏前儿为叔云的死伤心了多日,一直茶饭不思,胃口欠缺,由是寻常都让各人在各人房中用餐。今日娜琳进来告诉她,先生要在前厅开餐,她少不得要打点起精神安排下去。

    菜蔬都是时鲜的,家里的人得她多年掌管,不消她多吩咐,就把握着众人口味做上一桌子菜来。前厅里每日也都有专人打扫,宛春和湄心过去的时候,父母双亲以及伯醇和曼之夫妇都已经入座了。

    湄心乖巧的叫了声姨夫姨母,又同伯醇他们夫妻问过好,方和宛春一同坐下。宛春见李承续不在,就问他父亲:“爷爷今日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李岚峰道:“近来要入暑,你祖父怕热,就不愿意出来走动了,已经吩咐人把菜送上房里去了,我们先吃吧。”

    他看一眼伯醇夫妇,又道,“曼之也多吃一些,瞧着你比以往倒要清瘦些。”

    曼之坐在座位上微微的欠身,算是谢了他的好意。没有季元那个话唠在,兼之最近两个月家中可烦心的事情实在是一波接一波的起,这一顿饭吃得多少有点沉寂。

    伯醇几日没看到她的妹妹和湄心,就在快吃完的时候,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就问宛春:“四妹妹的生日快到了吧?”

    宛春算了算,笑道:“还有一个月呢。”她过生日,自来都是按照农历算的,宛春生在农历六月六,如今才五月六,正好差了一个月。

    伯醇道:“一个月的时光,眨眼说过去就过去了,如我算得不错,妹妹这一回过得该是十八岁生日,正逢成人礼,我们家该当好好为你庆贺的。”

    余氏起先还没有多少精神,闻言目光一闪,便搁下筷子,附和伯醇道:“你大哥说的甚是,你的成人礼我们势必要好好为你操办一回。”她于仲清那里得到了叔云的一张小照,正是叔云十八岁时照的。想那个孩子同宛春如此相像,她一看到宛春,心里就止不住怜爱,免不得把对叔云的所有思念都放在她身上,既是叔云的十八岁她无法参与,那么宛春的十八岁,她必不能亏待了她。

    有她这一番话,府里上下自然都愿意大出其力,娜琳和彩珠都道四小姐的成人礼必要办的十分出色才是,众人一时各有见地,满桌子上也唯有曼之一人不以为意。

    她坐在那里,仿佛如入无人之境,面上不悲不喜的,只是冷眼盯着宛春。

    宛春正同她母亲说话,无意中瞥到曼之的神色,无端里就打了个寒颤,她强自欢笑着问曼之:“大嫂是有话同我说吗?”

    曼之微偏着头,斜望她一眼,待众人都看着她只等她说话的时候,才似笑非笑道:“无事,不过替四妹妹开心罢了。”然而她的神情却绝对不是开心的样子。

    宛春瞧她的态度,唯恐她说出扫兴的话,就没有同她多言,饭毕便和金丽搀扶着她母亲余氏,与李岚峰回正房里去了。

    伯醇夫妇吃完饭,亦各自回房中去。但这一回,伯醇没有走在后面,他疾走两步并立在曼之一侧,还是自新婚以来第一次同她说话:“囡囡是我们家最小的一个孩子,一直很受疼爱,她本人也是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我希望你能和她做朋友。”

    曼之听罢不觉停下来,双臂环胸,半仰起头看着她的丈夫:“我是她的大嫂,便是她的亲人,亲人之间需要做朋友吗?”

    伯醇笑一笑道:“亲人之间也可以做朋友的,似我和季元,似你和曼宜。”

    “我和曼宜可称不上朋友。”曼之并不买他的帐,抱着臂继续往前走道,“朋友,意味着两个人可以相互谈心、相互尊重,彼此分享美好的事物,可以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这几点,我同曼宜都做不到,是以,我们只能是姐妹却不能是朋友。与四妹妹,亦然!”(。)

第二百零四章 洗澡() 
“那么,与我如何?”

    伯醇似是不经意地问,曼之微微一怔,抱臂的手不由轻轻垂下来,她想了一想,过了很久才像是极为认真地回答了他:“我与你是夫妻,夫妻之间至亲至疏,亦不能做朋友。”

    伯醇一笑,仿佛对于她的答案倍感意外,他阔步的从曼之身边走过去,身影虽远,却言犹在耳:“那倒是未必。”

    曼之遥看他迈步进了园子,自己却稍稍慢了几步,内心里不住地思量他说的话,未必什么?是在说他们之间未必不能做朋友?还是说,她与宛春、曼宜之间未必不能做朋友?

    她正想的出神,宛春和湄心恰送了余氏回来,途中遇到曼之,湄心叫她一声大嫂,又问她:“大嫂这会子往哪里去?”

    曼之道:“我闲无事随便走一走。”

    宛春正有话与她说,闻言便道:“大嫂既然有兴致,不妨让我陪大嫂转一转吧。”回头又嘱咐湄心,“还要麻烦妹妹回我的房中告诉秀儿一声,就说我与大嫂逛园子去了,让她给咱们烧一壶茶来。”

    湄心哎声答应了,款款往惊鸿园去。

    宛春于是伸了手,指着后院的花坛子道:“大嫂,我们那边坐吧。”

    曼之唇角一挑,步子虽是随她一起动作,然而目光却斜睨着宛春道:“想来四妹妹说与我逛园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你特意支开湄心,必是有话同我说了,大家不妨开门见山。”

    “大嫂真是个爽快人。”

    宛春叹服于曼之心思的敏锐,她一面走一面道:“那么,我也不必同大嫂绕弯子,干脆就有话直说罢。冒昧问大嫂一句,大嫂同大哥之间是否有误会?”

    “我同伯醇吗?有何误会可言?”曼之不解其意。

    宛春遂道:“这原本不该是我做妹妹的多嘴,那日大嫂同大哥新婚,大哥醉酒睡在书房,诚然是大哥的不对。如果大嫂是因为这件事,而对大哥有误会的话,我想你是误会错了。”

    “误会错了?呵……”

    曼之禁不住冷笑:“四妹妹这话真是有意思极了,误会便是误会,何来误会错了?你大哥愿意睡在哪里是你大哥的事情,与我无关。至于我同他之间如何,是我的事情,就与四妹妹你无关了。”

    “大嫂……”宛春让她一句话堵在原地,讷讷唤了一声。心里虽是早就知道曼之厉害,却也没料到她是这样不顾及别人情面,她着实是希望伯醇与她之间相交好的,便是不能如父母那般相爱,好歹也得似寻常人家,有个过日子的样子啊。要不然,夫妻之间总这样生分,不说她的日子难捱,大哥的日子又岂能好过?她是伯醇的亲妹妹,心里想的自然也是以伯醇为先,当下就鼓足勇气又道,“我大哥不说人品长相,单从学问而言,也是极为出色的。他于日本留学期间曾多次获得奖学金,还代表学校在国际上参加过比赛,我不知,大嫂对大哥是哪里不满意?”

    “他再好,好得世间独一无二,难道我就该满意他逢迎他喜欢他吗?”曼之冷嘲之色愈浓,她爽性停住脚步,侧过身子盯住宛春道,“你现在不知我心里的感受,不明白我的种种作为,待到你结婚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今日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了。”

    她说罢,忽而想到自己的弟弟景侗,倒又改了口:“不,也许你运气好的话,一辈子都不会明白我的感受了。”毕竟两情相悦与政治联姻,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了凝辉园外,曼之显然是没有与宛春逛园子的心情的,便在院子门外同宛春作别道:“花无百日红,四妹妹若要去看,最好趁早了去。”一闪身,人已经进到园中去了。

    宛春自然不好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叹口气,只得自己一人往后花园去。幸喜湄心也回来了,姐妹两个作伴,一时也就不那么无聊了。

    宛春同曼之之间的争辩,最终以宛春的失败而结束,季元得知后,也感慨于大嫂的伶牙俐齿,只道是让伯醇自求多福。

    兄妹二人可算是替伯醇操碎了心,至于伯醇那边领不领情他们就不知道了。

    转瞬之间已入了六月,因为伯醇一月前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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