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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35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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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这也是容绍唐体贴林可如而为,本来昨日的那一场舞会就是他要

    容绍唐起身给她推了一把沙发椅,琴姑娘便恭敬不如从命地坐了,她的面具只盖着半边容颜,露出的丹唇鲜红如缨,轻轻薄薄地开合着道:“六爷今日请我来,是要我做什么呢?“

    容绍唐浅笑道:“无他,琴姑娘既然是以舞艺扬名,我请你来自然是要你给我当一回舞伴。”

    舞伴吗?琴姑娘心里有些不信,今日未曾听说是化装舞会,如何他偏偏只叫她一人装成这幅样子?亏得她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任务托付给她。

    这事也不止她一人不信,容绍宋扶着那门框子,亦是难以置信道:“六哥,你要找她当舞伴?那……那可如小姐怎么办?”

    “可如?这与可如何干?”容绍唐起身紧了紧衣襟上的玉纽扣,稍稍倾身,单手托扶了琴姑娘的玉腕子,一面走一面道,“莫非你没有给她下请帖吗?”

    “正是因为我给她下了请帖,所以才说不妥呀。”

    容绍宋急急跟著他两个,想要直白的讲明,又担心那琴姑娘听见会出去胡说,便遮掩着道:“她同你素来交好,你办舞会,却请别人当舞伴,岂不是叫她难堪?”

    “可如才不是你这等想法。”

    容绍唐嗤的一笑,不理容绍宋急的欲跳脚的心思,只顾同琴姑娘手挽手一道下了楼。

    那楼下方红英才说到了舞会的时刻,正左右寻不着容绍唐,方想带着林可如往楼上看看,冷不丁听着身畔的四少奶奶道:“快瞧,那不是老六和老七?老六旁边的姑娘是谁呢?”

    方红英当下心口一乱,忙也抬头望去,果然见得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子,正亲密无间地挽着容绍唐的胳膊,亦步亦趋跟着他走下来。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方红英不免有些方寸大乱,才刚在屋里同林可如说得好好的,是老六特意为她做的庆贺误会,怎么眨眼间就换成旁人了?

    她慌张地去看林可如的神色,却见她清清淡淡的,倒没有生气的痕迹,反是站在那里微微抬起手摇了一摇,算是同下楼的容绍唐打个招呼。

    容绍唐冲她一笑,仍旧挽着琴姑娘走到那舞台中央去。

    他自说他的开场白,底下方红英不能冲上去找他算账,便只好拿住容绍宋问:“老六搞什么鬼呢?他带着的来的是谁家的女儿,瞧那打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正经出身。”

    容绍宋自个儿还一脑门子汗呢,听他嫂子问起,便道:“谁知道是六哥从哪里请来的,说是叫什么琴姑娘。五嫂,你说六哥这办的什么事,现成的可如小姐他不要,偏去找了这么个人来,也不知可如小姐生气了不曾。”

    “岂能不生气?连我都气。”方红英抱着肩,不满的望一望台上,又道,“琴小姐姓什么,七弟你可知道?”

    容绍宋道:“未曾听过这个名儿,想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公子。”如今但凡有点头脸的姑娘家起名都不兴什么琴啊艳啊的,嫌俗气,也就市井坊巷里头的人家还是老思想,老爱用这些陈词滥调。

    他虽无甚学问,但好就好在是个百事通,整个南京十一区的豪门家谱,他几乎可以倒背如流。既然他说没听过,那就是没什么大来头。

    方红英心里有数,想着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幺蛾子,大抵是容绍唐叫来取乐的,在可如眼里也未必把那个琴姑娘当做对手,这才稍稍宽心,放过容绍宋,让他自去玩去。(。)

第二百二十六章 声誉() 
他这样的献殷勤,宛春再无装傻的道理,捧着那瓷杯子,低低笑他一声:“你可真是傻,我们家何曾缺过这些?”

    张景侗自然知晓李家是万事俱备,但他有他的心意,便道:“那不一样的,你快吃一口吧,再不吃该化成水了。”

    宛春含笑抿着唇,不大好意思的将冰糕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冰凉沁人,甘甜可口,果然十分美味,且十分的解暑。

    湄心跟着她过来,眼看他二人你侬我侬的模样,又瞧宛春的冰糕,遂向张景侗伸手道:“景侗哥哥,我的那一份呢?”

    张景侗来时满心满脑都是宛春,哪里能想得到旁人,这会子叫湄心一问,不觉得尴尬一拍手道:“呀,对不住,湄心妹妹,我来得匆忙就只买了一份。”

    湄心笑着不言语,宛春忙将冰糕递到她眼前,哄她道:“这儿有一杯子呢,足够我们两个吃的,你也来尝一尝,好吃下回我给你买去。”

    湄心当然推辞不受,她在旧京这半年已然成长许多,也会说两句玩笑话,见宛春当真,忙就摆一摆手跑开道:“我逗你玩呢,昨儿秀儿姐姐给我买过冰糕了,宛姐姐,你还是自己吃吧。”说着,又向张景侗眨一眨眼,模样俏皮而娇憨。

    张景侗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同宛春说:“你们家里的女孩子虽各有各的性情,却是一样的叫人喜爱。你如是,你的表妹如是,现今这个姨妹妹又如是。”

    他一句话就将宛春等人夸个遍,宛春微微挑着眉梢,从瓷杯子上笑眯眯望他一眼,只不说话。张景侗说罢自个儿也笑了,他看着宛春猫儿一样的小口吃着冰糕,霜雪似的冰糕沫子点点洒在她的红唇上,仿佛是经冬的红梅,冷香袭人。

    他止不住舔舔唇,宛春瞧他的样子,很是好奇的问道:“你要吃一口吗?”

    张景侗这时方知自己失态,忙背过脸去掩口干咳几声,遮掩住臊意道:“不,我……我吃过了,你自个儿吃吧。”

    然而这么大一杯,宛春哪里吃得完呢?她又不忍辜负张景侗的心意,便一面将瓷杯捧在手心里化着,一面同他说话。两个人站在院子里,头上顶着一层紫藤花架,成年的植株茎蔓蜿延屈曲,串串花序悬挂于绿叶藤蔓之间,瘦长的荚果迎风摇曳,隔绝了热火也似的日头,他们站在阴凉里倒不怕晒。

    那上房里头闻信儿找过来的听差,才进院子就见着他二人面对面地在一起,一时脚下迟疑,想了想才隔着月洞门遥遥的喊:“是张五爷来了吗?大少奶奶说,叫五爷去她房里坐会,找你有话说呢。”

    大姐这会子找他说什么话呢?张景侗微微讶异,看了看宛春道:“你先在这里玩会儿,我去去就来。”便转身同那听差走开。

    徒留宛春在原地捧着个瓷杯子哭笑不得,心道这是她的家,如何叫他说的好像是他的地盘一样。

    这也是景侗一时犯的糊涂,他以往甚少往李家来,都是季元到总统府去,如今为着宛春来李家来得勤了,倒还没有转过弯来,还当是在自个儿家呢。一出院子,他不由得就笑了,听差愣愣的还不知他笑什么,便听他问:“可知你们大少奶奶要找我说什么事?”

    听差摇摇头:“大少奶奶没说,只说五爷去了就知道。”

    张景侗蹙蹙眉,想着自己近来并没出什么乱子,大姐找他大抵是要问他家里的情况吧。由是他心情更加的好,只想着宛春吃东西的样子实在可爱,下一回定要带她出去吃一吃旧京不常见的美食才好。

    正琢磨旧京哪里的美食才堪称不常见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凝辉园了。他见曼之是不必通传的,遂一路就到曼之的房里。

    曼之此刻正在屋里坐着看书,她喜静,平日里身边就留着一个端茶递水的丫头听吩咐,其余的便都叫她打发出去了。这会子见张景侗来,索性连端茶的丫头也打发了出去,向张景侗道:“五弟,坐下说罢。”

    张景侗在她面前玫瑰椅上坐下,胳膊肘搭在扶手上,笑着问道:“大姐找我来有什么事?”

    张曼之余光从书页上漫射出来,斜睨着他道:“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吗?”

    张景侗道:“没事自然也可以找我,只不过……大姐这样子倒不像是个没事的。”

    “嗤,油嘴滑舌!”张曼之嗔他一句,便收回目光,将看完的那一页翻动过去,才又道,“我找你来不是为什么大事,可也算不得是小事。我可都听说了,你这一个月没少往这里跑,前两回到了我的院门口都没有进来,我还当你是要做那治水的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而今才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景侗闻说少不得哈哈一笑:“大姐还是那么有学问,出口便是典故。”

    “你少给我戴高帽子。”

    张曼之看毕这一章,终于肯将书放下,面对着张景侗道:“我知晓你对四小姐的心意,不过你也太不成体统,哪里有未娶妻的男子成天儿往未出阁的姑娘家跑的道理?你若当真喜欢她,不如坦白心意,叫家里人给你提提亲。若不然,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你的部队里,你不嫌害臊,我还嫌害臊呢。三天两头的打着我的名义来看四小姐,不知内情的,还当是我给你两人暗通款曲。”她自来行事大方,很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落人话柄。

    张景侗摸摸后脑勺,嘿嘿笑道:“我们才做的朋友,不好这会子就来上门提亲,且宛春还在上学,不到毕业的时候李家想必也不会让她嫁出去。大姐既是知道我的心意,就当是成全我一回又如何?我们张家同李家如今已是姻亲,我常来也没什么奇怪。”

    “那也只是你个人的想法。”曼之几乎都想给他直白的点开,他真是谈恋爱谈傻了头脑。那么大的一个男儿,三不五时的在李家来来去去,李家上下又没个瞎子,自然都看在了眼里。余氏不说,固然是给张家和她的脸面,可是丫鬟们嚼的舌根她可都听见了,都道他们张家太没规矩,简直要坏四小姐的声誉。(。)

第二百二十七章 搬家() 
不过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偏巧伯醇从外头回来了,他一进门瞧着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乎无一人的样子,不免有些纳罕,便信步走到房里。才到门口就听得里头说话声,他的性子是不愿听人壁角的,遂将脚步声跺的响些,门里曼之听见,果不其然问道:“是谁?”

    伯醇道:“是我。”

    曼之听着话音,便向张景侗道:“是伯醇来了。正好,你也该见一见他,他也该谢一谢你。”说罢,一张面孔不知怎地又冷下来,随手将桌子上的书拿起,就往内室去了。

    伯醇进门瞧着张景侗在,倒是稀奇一番,忙笑道:“原来是五弟来了,我还当是谁呢。“又瞧四周,就他一人,不免问道,“曼之呢?”方才不是还听见她的说话声么,怎地眨眼人就没了?

    张景侗也正困惑呢,话说得好好的,曼之怎地又发脾气?又听她的语气,原因倒像是从伯醇而起。他也不是笨人,来李家这么多回,总能听得三言两语,对于曼之和伯醇之间相处的模式多少了解一二。

    不过他是喜于做和事佬的,就没有在伯醇跟前儿露出端倪,只道:“大姐进屋看书去了,说要留我同你说说话呢。”

    曼之嗜书如狂的性格,伯醇还是了解的,闻言倒也没有起疑,于是就坐在方才曼之坐过的地方,同景侗说起话来:“五弟可是稀客了,多日都没有见你,今儿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景侗听到稀客二字,面上不觉有些讪讪的,又听内室里有隐约的笑声传来,更加地不好意思,忙就道:“没什么事,不过是与我姐姐说几句话。姐夫从哪里来?我也有阵功夫没见着你了,你的学堂情况如何了?”

    伯醇笑道:“我正是从学堂回来,第二学期马上就要开始了,学校里总要安排一下课程的。”便又将课程的安排一一告诉了他。

    伯醇同张家二少爷张景祖志气相投,十分交好,且两人都有一颗炽热的心,平时说话间就总离不开教育和政治,这会子他遇到张景侗,还当他同他的兄长一样,洋洋洒洒就说了一篇来。

    张景侗听得脑仁都疼,他在家中听惯了父亲和兄长的训导不说,这会子到了李家凭空又降下一位“人生导师”来,直觉屁股底下的玫瑰椅是一刻比一刻坚硬了,哪里还有坐得住的道理?便假意看一看手表,趁着伯醇说完一段的功夫,忙站起来道:“姐夫,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要做,得赶回总统府去。这些话,咱们以后得空再接着聊。”

    伯醇微笑颔首,送他出了门,离得远些的时候,才又道:“难得今日见到你,刚才差点忘了说,我还要谢过五弟你呢。”

    谢他?谢他做什么?

    张景侗大为诧异,便问他:“姐夫要谢我什么,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值得姐夫谢我的地方。”

    伯醇道:“我要谢你在你姐姐面前替我隐瞒小野绿小姐的事。”

    “哦,原是为了这个。”张景侗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张曼之方才在屋子里说过的话,他后背一冷,赶紧又道,“姐夫趁早别谢我,这事只怕我不说,也有别人说。”瞧曼之的神情,几乎可以确定,她必然是知道了。

    怪道她说伯醇要谢他,还真让她说着了。

    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张景侗自认为是不能多管的。曼之是他的姐姐,伯醇是宛春的哥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得罪谁都不是一桩美事,何况他以后少不得还要求曼之和伯醇呢,故而赶紧脚底抹油,同伯醇道别后就一溜烟儿跑了。

    伯醇瞧他惊一阵诧一阵的,几乎同季元一个脾气,不觉失笑摇摇头,回头时瞧着新房那里珠帘轻动,似有人走过的样子。仔细瞧了瞧,没大瞧见人影儿,倒又像是风动,他心底不免有些失望,转头便往书房去了。

    转眼的功夫就到九月了,期间季元回来过两趟,都是急色匆匆的模样,有一回同宛春遇见,说不上几句话人就又走了。宛春好奇,便去问伯醇,是否最近的政局有变。

    伯醇知道日本最近有不少小动作,但对于部队里的事,知之甚少,自然不能违宛春解答。

    宛春也就是多嘴问这一句,湄心走后,她一人无聊,除了学习也没有旁的事可做。见伯醇不知道,也就作罢了。

    这日去上学,倒又发现一件怪事,慕言没有来。

    一日两日倒还好说,接连三日都没有慕言的身影,不说她,就是周湘都忍不住要去打听了。这一打听,竟打听出一件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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