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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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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儿,也不知找医生瞧瞧,还几乎冤枉了六妹妹,快同六妹妹说声不是罢。”

    方红英也知自己这一回是闹足了笑话,诚然对于宛春,她是冤枉了她,可是要让她道歉,倒也非一件易事,故此扭捏半天,才嘟囔着道:“既是说胎儿快要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里为何我一直都不曾呕吐呢,可见同那杯决明子茶还是有些原因的。”

    她这般嘴硬着不肯认错,不说宛春忍不忍得下,头一个敏珠就不乐意起来,站在徐氏身侧,冷脸沉声道:“如果我们今日不曾回来,你呕吐了却要冤枉谁去?依我之见,是你存心要与六嫂过不去才是,便是今日她送你人参,你也会借口是人参害得你呕吐。”

    “你!”

    方红英让敏珠一语说中,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扭着头就要找她的夫君容绍晋为她做主:“绍晋,你听听九妹这话,十足的冤枉我,无缘无故,我为何要与六少奶奶过不去?”

    容绍晋苦笑一声,这一回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夫妻无理取闹,冤枉了一个好人,兼之眼下还有容绍唐在,他哪里敢为方红英撑腰,便摆一摆手让她不要多言,只道:“好了,好了,你如今是有身孕的人,快别多想,该好生休息才是。”便去问医生,“五少奶奶胎象如何,要不要开些安胎的药?”

    那家庭医生还不待说话,宛春却道:“五嫂的脉象从尺到寸皆如行云流水,可见母体气血充实,想必腹中胎儿亦是平和安稳。方才五嫂说之前都不曾呕吐,那是因为孕妇害喜多在受孕后的五、六周后才会有所体现,因人而异,孕吐的原因也大不相同。我看此间卧室不像久有人住的样子,且屋内窗户紧闭,密不透风,又伴有烟草气,五嫂在这里会吐个不停也在情理之中,非是我送的决明子之故。”

    她在广济医院经数月的研习护理,医术已非昔日可比,见过的孕妇产妇没有上千,也有百八十个,姜许更曾亲自指点她切脉诊脉,她自诩于脉象上几无差错,说起话来也就有了十分的底气。

    众人听罢,纷纷惊于她的博学多识,便是家庭医生,也忍不住夸口赞道:“六少奶奶说得甚是,五少奶奶身体并无大恙,从胎象上看,寸的脉象跳动更为明显,可见五少奶奶怀的乃是上上胎,明年贵府便可有弄璋之喜!”

    “哎呀,这可是喜上加喜。”跟从在徐氏身边的几个老妈子闻说都忙不迭贺喜起来。

    徐氏含笑,亦是为府里添丁感到高兴,但念及府里头已经有了三位孙少爷,对于方红英怀的这一胎,倒没有过多要求,只说是不拘男女,都是容家子孙,必是要好生庆贺的。

    一时满屋子便从惊慌转而变成了惊喜,彼此道贺不迭,敏珠冷眼看去,丝毫没有为方红英高兴地样子,却是偏过头来问宛春道:“别人的喜事与你何干,你还不走?难道,还要再等着别人冤枉你一次?”

    她的性子一贯都是得理不饶人,众人道贺的声音便都低了几分,宛春心知她为自己出头的义气,且已澄清了原由,便也不愿在此多留,遂站起身来同敏珠一起走了出去。

    徐氏余光中看着她们姑嫂两人出了门,便向一旁不甚自在站着的容绍唐道:“你媳妇今日确实受了委屈,你去哄一哄她,替你五哥陪个不是,别叫她在心里憋闷着,仔细闷坏身子。”

    容绍唐道一声是,忙跟着宛春和敏珠追过去,全不曾在意身后林可如紧紧追随他的目光。

    他长手长脚,只需快走几步,就赶上了宛春和敏珠两人,敏珠一见他来,知他必是有话要对宛春说,便知趣的先走开了。宛春站住脚,斜望着廊檐下的一盆金绣球道:“你来做什么?”

    容绍唐面上哂然:“前来给夫人陪个不是,方才是我鲁莽,言语冒犯了夫人。”

    “冒犯?呵……”他还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宛春讥笑一声,“六少爷,算上这一次,你足足冤枉了我三次。一次冤我欺辱敏珠,一次冤我同敏珠做戏污蔑方红英,这一回又冤我毒害她,可不是一句冒犯那么简单。”(。)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孝() 
容绍唐对于她记仇的心思早已深知,闻听她如数家珍一般历数自己的“恶状”,不由好笑道:“那么,夫人意欲如何?”

    宛春冷睨着他道:“不欲如何,譬如六少最恶别人刁钻阴狠,我亦有最恶之事。”

    容绍唐摆手施礼:“夫人最恶何事,但请讲来。”

    宛春便道:“我最恶别人欺我,辱我,诽我,谤我,这一回或许是个误会,再有下一回,你且看我必不会饶过他去。”

    “哦?”

    容绍唐情不自禁摸一摸鼻头,耳听宛春言下之意,句句在己,无奈笑后,倒还真不知要如何是好了,忽的想起方才情形,便转而问她:“还不知夫人在医术方面竟也有钻研,是何时习的医学?”

    何时习得医学?这人可真是会明摆着装糊涂,若非他逼迫,她怎会中途就从医科学院退学嫁到了容家?他冤她欺她也就罢了,唯独退学一事上,宛春每每念及都暗恨不已,便将杏目一挑,朝向容绍唐狠瞪一眼,扭着头就走道:“我劝你吃东西的时候千万仔细着些,下回若是换你中了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人……”

    容绍唐让她一语噎住,愣愣站在原地,恍惚片刻才失笑着摇头,暗叹自己的这位小夫人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同自己的夫婿也敢说出这等不敬的话来。其实,他倒是委实不知宛春曾是医科学院的学生,皆因当年他对于同李家的结盟深为抵触,一丝一毫都不愿听得关于李家四小姐的消息。及至后来李家来信,欲要宛春完成学业的时候,他因为气上心头,亦未曾多问一句,宛春学得究竟是何专业,还当她同世家女子都差不离,读些文学上的专业便罢了。

    今日宛春露的这一手好医术,他虽是纳罕,可仔细想来李家世代英杰辈出,出生于此等钟灵毓秀府邸,宛春便是有一二技艺傍身,也不足为奇。譬如他的九妹敏珠,看着于学业上不甚出众,但于书法绘画佛理上却天赋异禀,很有一番造诣。

    故此,他也不曾追问下去,回房之后,见宛春已经自去歇息,遂没有打扰她,就只在客卧里小住些时候。

    一夜无话,且说翌日便是寒衣节,按照古礼,祭祀时除了食物、香烛、纸钱等一般供奉物外,还要一种不可缺少的供物——冥衣,在祭祀时人们将冥衣焚化给祖先,称为“送寒衣”,寒衣节便是由来于此。

    容家老宅自有祠堂,故而便在家中举行家祭,容国钧和徐氏带头祭拜过后,便由各房子孙纷纷上前祭拜。宛春和容绍唐祭拜罢,便退下来,待容绍晋和敏珠上前去磕头行礼。

    容绍唐忖度宛春面色,冷冷冰冰,同昨日无甚分别,便转过头去道:“你今日还要回山房去吗?若是回去,我的车子可以顺路捎带你和敏珠一程。”

    宛春直言拒绝道:“不必,我自有我的车子。”

    容绍唐付之一笑,见她不领情,自己也就不再勉强了她,何况眼下军营那边几乎离不开他,祭拜之后他就赶着回去了。留下宛春和敏珠陪同老夫人徐氏说了些话,又一处吃了午饭,才坐车回山房上去。临走前,方红英到底耐不过心亏,着人给她送了一副镯子来,答谢她昨日的诊脉之喜。

    宛春欲推辞不受,敏珠却将镯子一把拿过去道:“她那样的冤枉你,拿对镯子就想买心安,倒是便宜了她,不过这镯子咱们不要白不要,省的还回去再落她话柄,说你小人心胸呢。”

    这的确像是方红英做得出来的事,宛春不置可否,由着敏珠将镯子带上,姑嫂两个甫回山房,敏珠下车时猛地想起一事,便借故向宛春道:“瞧我这记性,把镯子落在车里了,宛姐姐你先回房去,我取了镯子再去找你。”

    宛春不疑有他,径自便去了房中,敏珠这才扭转着身子,往门房那里去问他道:“这两日江家少爷可曾来过?”

    门房点着头道:“来过,来过,昨儿一早来的,我同他说六少奶奶和九小姐您回老家祭祖去了,他便等到傍晚才走。今儿一早又来了,您同少奶奶偏巧还没回来,江家少爷也是老实,又是等到晌午时分才走。可不想,他前脚走,你们后脚就回来了。”

    “是吗?那可真是不巧极了。”

    敏珠听得江一仁连着两日都在山房等她,心里又酸又甜,再听他们居然擦肩错过,不觉又失望起来,回首凝望着下山的路,只盼能看见他的一丝身影也好。

    可是山路漫漫,峰峦叠嶂,哪里能看得见人烟?

    她再怎么翘首企盼,也不过是徒做无用功而已。遥想江一仁没能得到自己的答复,不知该是何等难过的心情,敏珠这一晚纠结的连晚饭都吃不下去,匆匆喝了一口茶水,就躲回自个儿的星苑,独解相思苦去了。

    她原以为再等过这五天,待得周六,便可重新见到一仁,到那时她定要同他明白说明,她心里亦有他的一席之地。孰料,天公不作巧,第二周江家有事,一仁竟又回苏州去了,并没能来到山房。

    敏珠从宛春口中得知消息的时候,气得直把画好的一幅山居图撕个粉碎,恼于一仁的不告而别,只恨不得再不见他才好。可是说不见,夜里不成眠的时候,偏上脑海里全都是他,笑也是他,不笑也是他,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真个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她心里愁苦,一仁何尝不苦?他连着半月没有见到敏珠,回家之后,见到父母亦无甚欢颜,饶是听说他的姐姐湄心回来了,也不过是乐了片刻,就再度失魂落魄起来。

    按理来说,湄心的原计划是打算在年底的时候,再从英国回来的,可是不知她忽然发了什么疯,非要在秋意正浓的时候飞回了国内,一见她母亲的面,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直言不孝。(。)

第三百二十二章 榜样() 
唬得她母亲余云仙骇了一跳,忙问她是因为何事,待听得湄心是要为一个男子而执意休学回国,禁不住一拍桌子,只气得要一巴掌打醒这个女儿才好,便问她:“那张家五少爷可知你的心意?”

    湄心摇一摇头:“他只当我如同他的妹妹,可是母亲,我心里委实放不下他,从见他第一面起,我就知他同别的男子是不一样的。起先,我以为宛姐姐会与他白头偕老,却不想宛姐姐竟另嫁他人,我想代替宛姐姐陪在他的身边呀,母亲。”

    “你真是糊涂至极!”

    余云仙越发动怒,张景侗与宛春之间的一段过往,她自然也曾在宛春的婚礼上耳闻目睹过,张景侗固然是个东床快婿的好人选,可是有宛春珠玉在前,他的眼里哪还会看得见别人?更别说,他如今尚且不知湄心的心意,湄心就这般贸贸然要去张家,无名无分岂不让人看笑话?余云仙咬紧了牙,恨声道:“我不会同意的,我劝你也趁早死了这一条心吧,那张家少爷不过是在国外同你见了一面,你就误以为他是对你有意,殊不知同他见过的女子那么多,难道他都中意吗?”

    湄心便道:“那不一样的,母亲,在李家的时候我就曾与景侗哥哥相识,纵使他心里还不曾见我作为一个女朋友看待,但只要我肯陪在他左右,假以时日他必然会明白我的情意。”

    “明白你的情意?呵,说得好听,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换来的是什么?是薛平贵另娶代战公主!”余云仙一说便说动伤心事,不禁红起眼眶,甩着帕子向江湄心哭骂道,“你可知聘为妻,奔为妾!我在余家忍辱负重二十年,上敬嫡母,下尊嫡姐,好不容易讨来一个正妻身份,生了你这么个嫡女,又同你父亲辛辛苦苦培养你,教你读书,送你留学,难道是为了让你给人不计名分做小的吗?你莫说不孝,若你真敢去张家找那位五少爷,从此以后我们母女之间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全当这么多年没有养过你这个女儿!”

    “母亲!”

    “母亲!”

    余云仙言语决绝,当下就让湄心和闻讯赶来劝和的一仁跪倒了一地,齐齐求她息怒。

    湄心回国之前虽已做好了父母不会同意的准备,可是却再没想到会闹到母女决裂的地步,她又是哭又是愧道:“母亲,是女儿错了,我不该没有知会您和父亲一声,就偷偷回了国,您别生气,我答应您,不会去景侗哥哥,女儿知错了,还请母亲息怒。”

    一仁亦道:“妈,姐姐既是认错,您大人大量,就宽恕她这一次吧。”

    余云仙何尝想同女儿断绝关系,一见湄心伏地泣不成声,鼻头一酸,亦是抚摸着她的头哭道:“孩子啊,你还年轻,未曾经历被人看不起的苦,我因是庶出,在余家里半生都不曾抬起腰杆,我不想让你和你的孩子重蹈我的覆辙呀。那张家的五少爷和宛春之间本已说不清道不明,有她珠玉在前,旁人都会黯淡无光,便是你去了也会如同那墙上的蚊子血,平白招人厌恶而已。你听母亲的话,找个家世同我们江家差不多的,嫁过去稳稳当当做个少奶奶不好吗?”

    湄心低低抽噎:“可是母亲……我心里……放不下他该如何?”

    余云仙长叹一声,慢慢收回手,摩挲着一旁香几上放的一盏温茶道:“时间一长,自然就会放下了。幸而今日你父亲去办差事,不曾回来,我就当从没听过你方才说的那番话,你安心在家住两日,后日还是回英国去吧。”

    “是,母亲。”

    湄心含泪磕了磕头,她固然倾慕张景侗,可是这份倾慕与亲情相比,她更加抛弃不开的是亲情,没有了张景侗她的生活不过是平淡一些乏味一些,可若是没有了父母兄弟,她的生活便如同拆掉顶棚的屋宇,浑然没个安心之地。

    她的一场婚姻之战,打的突然,结束得更加突然。江一仁从头至尾,都像是在看他的姐姐和母亲演了一出折子戏,看罢心里却久久不是滋味。

    他的姐姐一向都是娇憨纯真的,有时说起话来,反倒是他更像是她的兄长,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湄心可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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