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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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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看你去呢。”

    “那我一定会很欢迎三哥你来得。”

    宛春忍住鼻酸,笑应季元一句,季元拍拍她的肩膀,遂不再多留,便把自己身边一个得力的人分给宛春和容绍唐,护送她二人南下,自个儿却带着余下侍从折回沈阳城,去拦住可能出现的追兵。

    宛春待得容绍唐伤势稳定,便从老军医那里借了一辆平板车出来,同季元留下的侍卫官合力把容绍唐搬到车上,一路拉着往南走。

    宛春尚且牢记容绍唐说的,到了野桦林便会有人来接应她们,故而就吩咐侍卫官从野桦林过去。二人拉着车走不上多时,便看得从野桦林中窜出一群人马,急急赶赴而来,唬得侍卫官忙不迭就要带着宛春和容绍唐躲藏起来。

    宛春一眼看到来人身上的深绿色衣服,却把侍卫官的手紧紧一按,欣喜道:“是容家的人。”(。)

第三百七十六章 博喜() 
来人正是此番随同容绍唐北上剿寇的白博喜,他从逃出去的侍从们口中得知了容绍唐遇袭的险境,对于张景侗的出尔反尔过河拆桥之做派,简直气到了极处,与赵国栋之间的合作自然也付之一炬。赵国栋因及时得到张景侗的消息,先一步从承德撤离出来,是以才没有和白博喜部发生冲突,而白博喜急于解救容绍唐,一时倒也没去追击赵国栋部。

    他留下汤从渠在承德驻扎,亲自带队从承德白天连夜的赶往沈阳,终是在此刻与宛春和容绍唐相会了。

    白博喜还当宛春是邓医生,两下里远远瞧见,就急急打马赶上前,才要问容绍唐人在何处,便看那平板车上躺着一个人,不是容绍唐却又是谁?

    他脑子中似有大钟,哐当响了一声,哆嗦着嘴唇几乎不敢相信:“绍唐他……他怎么了?我终究还是来迟了吗?”

    宛春红了红眼眶,望着他勉强笑一笑道:“白将军来的正是时候。”便把容绍唐如何遇险,又如何脱险的事情,简要告知了他,又道,“还请白将军尽快将绍唐安置下来,他的伤情经不得长久颠簸。”

    白博喜大呼口气,手中的长鞭不意甩在那车轱辘上,恨声道:“若是绍唐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拼尽我部所有人马,我也要他张景侗血债血偿!”

    南北之间自来就有隔阂,此番又结新仇,便是宛春,都找不到从中调和的理由。好在有人来接应,她紧绷的心弦也可松懈二分,那白博喜吩咐人小心拉着平板车,直把容绍唐拉出了沈阳地界,往南去承德,先同驻守在承德的汤从渠汇合再说。

    因有容绍唐这个重伤之人在,回去的队伍自然比不得来时的队伍那般行动迅疾,白博喜一面使人断后,以免张家军追踪而来,一面打量着要寻找一处落脚地,将容绍唐安置下来休养几日再说。

    于是行了半天的路程之后,部队终于在营口停驻下来,宛春照料容绍唐多时,生怕他经此颠簸再要加重了伤情,车马一停,即刻着人将容绍唐抬进屋里,解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处,幸甚幸甚,伤口总算没有崩开。

    白博喜安排妥守夜的士兵,转回来看望了一回容绍唐,见宛春将他照顾的十分周到,且行止间毫无避讳,想来困守沈阳城的日子里,他二人的情谊必定有一番进展。

    在默默祝福容绍唐和宛春的同时,心底里亦不由得生起几分忐忑,说到底那李家的四小姐还好端端在容家住着呢,容绍唐同邓医生之间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想到李家四小姐,就由不得他不想到李家的那位三少爷,闻说这会子他也在沈阳城,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张景侗追杀自个儿的亲妹婿不成?亦或是说,真个如传闻里那样,他们李家最早中意的东床快婿是张景侗,这会子利用罢容家,就合起伙来要欺压容绍唐,再把那张景侗召回李家做个东床不成?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白博喜有些愤懑不平,连带着再看宛春的时候,就不觉顺眼多了,只想着凭着容家基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李家也未免太高看得起他们小姐了?瞧,设若将来容绍唐带了邓医生回去,看那李家四小姐还如何自处?

    他意气上来,只管自忖自度,竟没有深思,若非无人伸以援手,单凭宛春和容绍唐如何逃得出张家军魔爪?

    宛春也是从没有在身份一事上留心,兼之眼下容绍唐还未清醒,她一腔心思便都在容绍唐身上,几乎连续三两夜不眠不休的照顾,才把容绍唐从死神手里救醒过来。他二人是共患难同生死过的关系,宛春惦记着容绍唐伤势,容绍唐何尝不惦记宛春?由是人才睁开眼,就扭着头竭力张开口道:“宛儿……”

    宛春正出门去给他烧了些热水来,进屋忽听有人叫唤,忙就放下水壶,急急跑进屋里,一看容绍唐睁着双眼望向自己,忍住许久的眼泪终是情不自禁地扑簌簌落了一地。

    她扑过去时尚且记得不能压到容绍唐的伤口,便伏在他的枕畔低低的哭道:“你怎么才醒?”

    容绍唐听她软语娇嗔,微微含笑,动了动手指勾住她的袖口:“宛儿,你没事就好。”他昏倒前,只看得有人追了过来,却不知是谁,唯恐会是张景侗那个家伙亲来再把宛春抓回沈阳城去。

    还好,还好,他们到底还是逃出来了。

    容绍唐晃一晃宛春的衣袖,问她这是哪里。宛春忙擦去泪痕,把白博喜从承德赶赴沈阳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又道:“你伤势未愈,不敢长途奔波,白将军便让我们在营口停留几日,待你休养一番再出发回承德。”

    “原是博喜来了。”难怪他睡梦中几回都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他现在又去哪儿了?

    宛春含笑道:“白将军是闲不住的人,留在营口这几日难免有些闷得慌,便说要上望儿山去打几只山鸡来,给你补一补身子。”

    容绍唐轻轻摇头失笑,那人哪里是要给他补补身子,分明是自己嘴巴馋了,才找借口而已。以往他治下严格,行军在外时候,是很少将士允许外出打猎饮酒的,只是这一回大难不死,再得见故友,心里颇为高兴,倒也不计较白博喜的不守规矩了。

    果然傍晚时分,白博喜拎着一只山鸡并两条大黄花鱼回来,听人说容绍唐醒了,遂将鸡鱼交给炊事兵拿去烧肉炖汤,自个儿匆匆赶到屋子里,正见得宛春给容绍唐擦拭面容,他不甚好意思的缩回脚,在门外头咳了一咳。

    容绍唐听见,含笑对宛春道:“你照顾我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休息了,叫博喜来吧。”

    “嗯。”

    宛春想他必是有话要对白博喜吩咐,也就不再勉强,把毛巾放在盆里拧了拧水,擦擦手上的水渍,方走出去向白博喜道:“绍唐叫你进去呢。”

    “哎?哎。”

    白博喜回过神点一点头,弯着腰进到屋里,兀自拖过一把木椅,斜坐在容绍唐的床沿边上,望一望他的气色,又望一望他的神情,不由啧啧有声:“你这一回英雄救美可是救得厉害了,竟把你自己的命赔进去一半。”(。)

第三百七十七章 罢休() 
容绍唐重伤初醒,哪里有力气同他贫嘴,便将目光淡淡瞥了白博喜几眼,白博喜让他看得讪讪一笑,只得莫可奈何的耸耸肩:“好吧,好吧,算我多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你这和邓医生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这么明显的事情需要问吗?

    容绍唐斜眼睨他,白博喜失笑,不由道:“别怪当兄弟的没提醒你,李家那位四小姐如今还顶着容六奶奶的名头呢,你把这位带回去,李四小姐岂肯善罢甘休?”

    罗里吧嗦就为了说这个?

    容绍唐无声鄙视白博喜一眼,白博喜摸摸鼻子,合着他今天不宜开口是不是?怎么说什么都是错?便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说的不对吗?就算那李四小姐愿意同你的邓医生和平共处,事情设若传到李家,单凭她的兄长,只怕就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哪里有正房夫人过门才一年,就纳偏房的道理?若他是李四小姐的兄长,他也不乐意啊。

    白博喜深深为自己的少司令担忧,容绍唐蹙蹙眉,想不到多日不见,这位以冷血铁腕出名的将军竟也会说出这等体恤人的话来了,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不过白博喜所说的,他此前已经多次思量过,宛春那边他想或许不足为虑,毕竟二人的婚姻成于政治联盟,彼此间几乎无甚感情可言。至于李家和李季元,若是宛春都不说什么,他们天高皇帝远,管得再宽也管不到他的家里事。

    他这一回是铁了心要把“邓宛儿”带回南京去,何曾听得进建言?

    白博喜跟随他多年,岂不知他的脾气,认定的事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头的,他欲要再劝劝容绍唐考虑清楚,若当真喜欢邓医生的话,不妨将她养做外室,倒不必急于带回容家。可是话一到嘴边,目光不经意看到他胸前包裹的层层纱布,想起李季元人在沈阳城就眼睁睁的见死不救,或者更有可能是合伙的同谋,心里就难免带了些恼意,既是生恼,也就不再为李宛春说话了,反是道:“说到李季元,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了,你在沈阳城的时候可曾见过他?”

    容绍唐微微的点头:“张家军初进城的时候,倒曾见过两面。”

    “那么你离城的时候可曾见过他?”

    容绍唐侧首想了一想,片刻摇头道:“不曾。”

    白博喜收敛起嬉笑之色,皱起了眉,将椅子端正放好,正对着床沿面向容绍唐,交织双手问他道:“难道你就没有起疑过吗?论理,你于整个沈阳城有救命之恩,沈阳城乃是他们张家的下辖地,说起来你便是于他们张家有恩,这是其一;其二,论亲,你是李四小姐的夫君,是他李季元的妹婿,你走,他就不应送你一程?缘何你在城外白桦林遇难的时候,却不见那李三爷的影踪?这其中利害关系,你就没有想过吗?”

    他怎么没有想过?在逃难的那段日子里,每每看见宛儿的容貌,便不自觉想起远在南京的那个女子,想到那个女子,就不免想到她的三哥。诚然,他信季元是个忠实可靠的人,可是他的忠实从来不是对他们容家的,他尚且记得只为了避嫌之故,李季元竟可以把已经到了家门的妹妹逐出旧京,又有什么理由不会为了张景侗,同他撕破脸?

    白博喜见他沉默不语,想是他在心中必已虑及了此事,一时对这位如手足一般的兄弟同情不已,拍一拍容绍唐的肩膀劝慰着道:“幸好你吉人天相大难不死,没有白白便宜那两个贼子,只是他李季元这般待你,就没有想过东窗事发以后,他的妹妹在容家该如何自处?“

    呵,他怎么会没有想过?他既与张景侗穿了一条裤子,想来早就为他妹妹的将来打算好了,毕竟宛春与张景侗之间……可是有过一段难忘过往的。那张景侗抓了宛儿去,却未曾伤害过她,可见他对宛春用情之深,只是相似的容貌便可叫他手下留情。

    容绍唐乌眸幽暗,想到这里他胸中就怒火难平,征战杀伐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栽这么大一个跟头,且还是栽在张景侗的手里,想想就不甘心,便同白博喜道:“宛春那边待我回南京再说,至于其余事情,还是有待回承德以后再商榷为是。”

    白博喜点点头道:“也好,不过依我说,回去以后,你的这桩婚姻趁早了结了罢,也免得你将来同北边打起来的时候,再叫你的夫人两头为难。”

    容绍唐没有做声,他为人处事一贯机警灵敏白博喜才说完话,他便已听见走近屋子的脚步声,轻轻盈盈的,是宛儿回来了,遂住了口。他不欲宛儿知晓这些肮脏事,更不欲因此乱了她的心神,便找借口打发了白博喜走人。

    白博喜要说的差不多也说完了,看他醒后精神尚好,想是无甚大碍,便也放宽了心,走出屋子遇见宛春近来,不觉站住脚笑道:“有劳邓医生了。”

    宛春亦冲他含笑打了招呼,因问容绍唐睡了不曾,白博喜便道:“我出来的时候还不曾睡,这会子就不知道了,邓医生不妨自己进去看看吧。”说罢,冲宛春眨眨眼,人就迈步走开了。

    宛春让他眨得很是莫名其妙,还当容绍唐出什么乱子了,忙进屋子里去,见容绍唐好好地躺在床上,方松了口气。

    他们一行在营口足停留了七八天的功夫,才再次启程。其间白博喜两度带人拦回了张家的追兵,有一次甚至是郭奇志亲带来的人马,恨得白博喜没少在背后骂娘。

    郭奇志吃了败仗回去,当然不敢大肆声张,只对张景侗道:“容家这一回来了几乎有两个集团军的兵力,以我们现在的人马,尚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张景侗阴沉着面孔没有做声,轻敲着面前的桌面,问郭奇志道:“季元的人呢?”

    郭奇志冷笑道:“谁人请得动李三爷大驾?少帅可别忘了,他从城外回来时候说的那句话,再要追杀容绍唐,他可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倒下() 
“哼!”张景侗冷哼一声,只为着他追杀容绍唐的时候几乎误伤了宛春,李季元便已多日不曾理会过他了,任他连下三道口令,李季元俱都置之不理,摆明了要逼他收回追击容绍唐部的命令,何曾顾及丁点的兄弟友情?

    只恨眼下他还要依仗李家的兵马,一时竟不能与季元撕破脸,既是容家来了两个集团军,他便顺坡下驴,对郭奇志道:“把追击的人马撤回沈阳城,不日北上哈尔滨,同我大哥汇合了再说。”

    “北上哈尔滨?这……这少帅你想清楚了吗?”郭奇志张口结舌,不是才改的旗易的帜,怎地眨眼间张景祖和张景侗便又兄友弟恭起来?

    张景侗却是点头道:“我自然想得清楚,原本叛出大哥旗下,就是为了打走日本人,如今日本人既是往北溃逃了,我们自当往北去,只是北边如今由我大哥把手,若要剿寇,还须得做通我大哥的思想工作才是。”

    郭奇志闻言,大大的摇头:“少帅呀,当初张总统如能听得进你的话,愿意袭剿日本军的话,咱们如今也就不必改旗易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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