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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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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珠的话,他尚且留了一分质疑,便在下山之时,悄声寻了两个人留在山房里。

    敏珠和宛春的交情堪比金坚,在容家里若说还可与宛春有些联系的,只怕也就敏珠一个人了。只要盯住了敏珠,说不得哪一天宛春就和敏珠来往了呢?

    这边他固然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那边厢待他一走,江一仁却从内室中闪出来,拍一拍胸脯道:“几乎吓死我了。”

    敏珠笑道:“恁地胆小,他是我哥哥,便是发现了你又怎么样,我只说你是我的家庭教师不就成了。”

    一人亦笑道:“我岂是怕这个?若非实在是有太多外人在,我一个男子出现在你闺房中,难免于你声誉有累,便是见一见你的兄长又何妨?我所怕的不过是六少方才同你发的那些脾气罢了,你也真是大胆,他为了找宛姐姐都要急破了头,你又何苦在这时同他争辩?”

    敏珠道:“我做事都是认理不认人,在离婚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六哥做得不对,我为宛姐姐说两句难道还不成么?也就是宛姐姐好性子,六哥说离,她也就离了,若是换做我,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

    江一仁笑道:“说归说,要闹起来,就不担心你六哥找你算后账?”

    敏珠哼了一声:“他要敢找我算后账,我就把宛姐姐藏起来,让他永远找不到。”

    江一仁倏尔静静看着她不说话,敏珠奇怪眨一眨眼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

    江一仁蓦地摇摇头,道:“不,我是觉得以后可不能招惹你生气,要不然你把自己藏起来,我一辈子找不到你怎么办?”

    敏珠噗嗤一声掩口笑开,任是方才有万般不悦,这会子也俱都消散了。她因不知容绍唐在山房留了眼线,与江一仁仍旧来往如常,一言一行俱都落进了他人眼中。

    且说容绍唐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去查探宛春的下落,就在他南北搜寻的时候,宛春在上海正受了一场磨难。

    原来她从容家辞别之后,因不放心仲清的身体,遂又同秀儿返回了上海,在翠枝那里得知谭汝霖欲把仲清挪回主楼的事,心里自然也为仲清高兴,在她看来,谭铭伟的年纪尚小,若谭汝霖经此一事后真心悔过,同仲清重叙旧好,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叵耐仲清还不曾转圜心意,只道是待得痊愈之后再说挪回主楼的事,宛春便也依了她的心意。怎知仲清迟迟没有“清醒”,倒又让谭汝霖心生生出一个念想。他思及宛春已经离了婚,便是再嫁,也不见得有甚好人选,故而竟生出一种痴念,欲要娶宛春为平妻,一则仲清是宛春的姐姐,即便将来仲清醒了,也不怕她会亏待宛春;二来,李家那边只怕已经知道了他的叛变,趁着容家尚未与他达成协议,他不如掉回头,再用一场联姻向李家示好;三则,宛春的人品样貌出身,不知比别个女人强出多少,有她做谭家太太,未必不如仲清出色。

    他的算盘样样打得精明,为讨宛春欢心,故而三不五时就带着谭铭伟到小阁楼中去,因仲清睡着,便单找宛春说会子话。宛春还当他是有心要与仲清修好,自然不加以提防。

    这日谭汝霖公休在家,便在外头与同僚喝了些酒,至晚回来,自是不能一身酒气去到小阁楼里。因看奶娘在楼下哄着小少爷谭铭伟睡觉,铭伟不从,闹着要找母亲和姨母,他便陡然酒壮色胆,下了楼接过谭铭伟抱在怀中,却使人去告诉宛春,说是铭伟不舒服,要找她呢。

    宛春本要更衣歇下,听人传进话来,恐铭伟是生了病,忙将衣服穿回去,就带着秀儿赶往了客厅那里,临行时惊动仲清,忙问她有何事。

    宛春遂将铭伟不舒服的话说了,仲清心里亦有几分担忧,一面叫她快去,一面又唤翠枝道:“扶我起来换件衣服,咱们也去瞧瞧怎么回事。”

    翠枝道:“可是老爷那边还不知道太太醒来的事。”

    仲清道:“原打算也就是这两日的功夫叫他知道,早晚的事,铭伟怕是生了病,我心里放不下他呢。”(。)

第四百一十七章 踹门() 
她连着几日试探谭汝霖,见他从杨鹤仙走后,三不五时的到房中探望她,还以为谭汝霖真有悔过之意,思量自己与他毕竟生活了多年,那些露水情缘见得光便散去了,哪里比过她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呢?是以这两日多多少少地也在劝着自己,只要他真心的改了,她总还可再原谅他一次的。

    是以,仲清便想着要回主楼里去,无奈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难得这时候有个现成的,她不免打算要趁铭伟生病的事,佯作是堪堪清醒过来,借机搬回去照顾铭伟。

    翠枝可喜她转过弯来,忙就给她换了衣服,扶着她下楼去。

    主楼那边宛春和秀儿才进客厅,那个被打发出来的奶娘便迎上前道:“四小姐,老爷抱着少爷在屋里头呢,叫请您过去。”

    宛春一面走一面问着她:“少爷是怎么了?”

    奶娘道:“也不知怎么了,原先这会子早该睡了,今儿却一直闹着要找四小姐和太太,我几番哄不住他,恰巧老爷回来看见,就把小少爷抱走了,恐是小少爷不舒服,让四小姐来瞧瞧呢。”

    宛春道一声知道了,遂抬脚往楼上去。二楼里,谭汝霖正拿着小玩意哄谭铭伟睡觉,又给他讲了好几个睡前故事,谭铭伟闹了一晚上,哭也该哭累了,这会子叫他三言两语一哄,不觉就缩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宛春在外敲了敲门,谭汝霖忙小心地把睡着的谭铭伟放到床上去,起身给宛春开了门。

    宛春见着他急急就问着铭伟的情况,谭汝霖眼瞅她还带了秀儿来,微微眨一眨眼,就请宛春进门来:“大抵是晨日里玩疯了,出了些汗,叫冷风一吹,生了点风寒,听说四妹妹曾学过医,大半夜的也不好特特的去找家庭医生,就请四妹妹来给看看。”说着,却又向秀儿道,“翠枝如今伺候仲清去了,这楼上楼下一时也找不到使唤的人,烦请秀儿姑娘辛苦,替我烧一壶热茶成不成?一来我解一解酒,二来也给铭伟喝一些。”

    “哎,我这就烧水去。”秀儿本性至善,哪里知道人心险恶,听着吩咐,忙不迭答应下来,遂转了身下楼去烧热水。

    一瞬间便只留下宛春和谭汝霖在,宛春进到屋子里去,弯腰向床上看了看,见谭铭伟呼吸均匀,出手一摸他的额头,体温也正适宜,不觉带上笑道:“姐夫不必担心,铭伟一切都好呢,或许是白天在小阁楼玩闹的时间长了,玩出了兴致,夜里闹觉也是有的。瞧,这会子不是睡的好好的吗?”

    “我看看。”谭汝霖从后看她的背影,益发飘逸翩跹,心头的歹念更加盘桓不去,便佯装是瞧谭铭伟的样子,默不作声的就从宛春身后包围住了她。

    宛春尚且不自知,细细看罢谭铭伟,正要转身,忽然间瞧一道人墙压向自己,登时骇了一跳,正待要喊叫,谭汝霖却先一步伸出手将她的嘴一把捂住,一口一个心肝宝贝的叫唤,又道:“我的好妹妹,好心肝,我有许多话已经憋在心里多时了,只愁找不到机会要对你说。好妹妹,你姐姐的情况已然是好不了的了,我知道你同她姐妹情深,最为要好,便是看在你姐姐喝铭伟的份上,你就从了我吧。将来我总不会亏待了你,我会让你和仲清一样,做这府里的太太,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容家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好妹妹,你答不答应呢?”

    宛春让他捂住口鼻,连呼吸都困难,何况是出声呢?她欲要挣扎,叵耐谭汝霖喝醉酒之后,借着酒劲,力气比之平常还要大几分,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斗得过他这么个大男人?

    宛春惊怒之下,登时泪盈于眶,双目通红瞪着谭汝霖,若能张口,真是恨不得要啖其肉食其骨了。

    不想她越这般,谭汝霖越心动,且在灯光之下,更觉她绝色倾城,便再也顾不得伦理人常,扭着头就欲去亲吻宛春的面庞。

    宛春拳脚并用,又踢又打,心里气到极处,亦怕到了极处,她从没有想过谭汝霖会是这般禽兽不如的人,亏得她之前还劝和仲清同他重归于好,如今再看,自己真是瞎了眼。

    她尽管不住的挣扎,泪珠儿也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齐刷刷的落了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的直让人抖个激灵。

    谭汝霖略有些清醒,可是清醒之后眼见得木已成舟,他这般对待宛春,想必这会子松手,宛春也不会轻饶了他,倒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叫宛春没有个后退的余地才好。遂又使上几分力气,欲把宛春往卧室的长沙发上推去。

    宛春恼得没有法子,不住地挣扎,不住地去望那紧闭的房门,只盼着秀儿快快上来才好,若不然,她便是死在这里也不会叫谭汝霖得逞的。

    无奈一壶水哪里就那么快烧开了?饶是她望眼欲穿,也不见得秀儿回来,谭汝霖却已经将她拖曳到了沙发上。宛春绝望丛生,挣扎着四处打量,悲愤之下,直觉触壁而死,也比被人****了好。

    她咬紧了牙,拼命地积攒着力气,只待一挣脱开,便要寻一个死路。幸而天可怜见,她这边厢正闹腾的时候,翠枝恰扶着仲清上楼来,耳听二楼上有丁零当啷的响动声,都觉奇怪得很,翠枝忙上前去敲了敲门。

    可惜谭汝霖叫酒色冲昏头脑,这会子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宛春身上,哪里听得到外头动静?翠枝连敲十多下,只听里头有声响,却无人开门,越发惊奇,回眸便去看仲清。

    仲清也正奇怪得很,便道:“再给我敲,什么时候敲开什么时候为止!”

    翠枝无法,只得再次上前敲门,砰砰砰,急促而有力,谭汝霖终于在房中听见,还当是秀儿回来,不由呵斥道:“都滚开,没见的给小少爷看病吗?敲什么敲?”

    他说话间,恰松了一分力气,宛春极力将他的手扒拉下来,露出嘴急急喊道:“秀儿救我!”

    门外头翠枝和仲清听罢,登时大吃一惊,仲清最先反应过来,当急羞恼交加,喝命翠枝道:“给我叫人来,把这门踹开!”(。)

第四百一十八章 禽兽() 
翠枝答应一声,苍白着脸急急跑下楼去叫人,好在李桧并庄起等人都在楼下,一听叫唤,忙都窜上楼来,仲清气红了脸,只道:“都去给我把门踹开!”

    李桧等人因不知内情,看她神情,只怕是又与谭汝霖起了争执,正犹豫间,忽听仲清又喝命一声:“你们都是死人不成?快踹门哪!”

    便在这动静之间,楼下的东子也从听差嘴里得到了消息,亦是带了一波人马急急的跑上楼,初见仲清,不觉唬了一跳,待得回神,忙问了好道:“太太……太太怎么来了?”

    仲清狠狠瞪他一眼:“你的事我稍后再跟你算账。”便继续喝命李桧等人踹门。

    东子阻拦不得,正要问是何事,却见李桧和庄起几个连环脚踹下去,当即把门给踢翻在地。

    东子心里纳罕,待得看清房中情形,心头不觉打个秃噜。

    却说谭汝霖耳听外头有踹门声,又有人语呵斥声,听起来竟似乎是仲清的声音,他几度不敢相信,捂住了宛春的口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正待要去开门看个究竟,不想门却忽然间洞开了。

    他吓一跳,揽住宛春的手不觉搂的更紧,宛春叫他掣肘住,说又说不得,走也走不得,只能遥遥看着仲清和翠枝她们默默落泪。

    仲清和翠枝李桧等人眼看她衣衫半解,发鬓散乱,再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当真就是个傻子了。一时众人脸上神色变幻万千,东子当先反应过来,忙带着一拨人进去,护卫在谭汝霖身后。

    谭汝霖见得果真是仲清来了,又是吃惊又是惧怕,不由拉着宛春后退了一步道:“你……你怎么来了,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仲清眼看他连自家的妹妹也下得去手,心里直如打翻五味瓶一般,遥望了宛春一眼,不觉间亦是掉了泪,指着谭汝霖道:“你这个畜生,囡囡是我亲妹妹啊,你竟敢如此对待她!你禽兽不如啊你!”

    谭汝霖叫她骂得满面通红,紧张的吞了一吞吐沫,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料到会这样的,我原先打算要先娶了四妹妹再说,可是我……我今天喝了点酒,我就忘了形。仲清,仲清,你听我说……”

    “我不听!”仲清气到极处,断喝着打断了他,“凭你这等下贱胚子,也配娶我妹妹为妻?我嫁给你已是不幸,你还要再来囡囡入火坑吗?谭汝霖,天底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便是囡囡饶得过你,我也饶不过你,我必要你怎么发起了谭家,就怎么垮下去!”说着,即刻就吩咐人去给旧京发电报。

    谭汝霖又羞又恼,又怕她真要告知了李家,从今往后上海滩真就无他的一席之地,惊慌失措之下,却将宛春脖子一勒,威胁了仲清道:“你要敢发电报去旧京,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谭汝霖忍你多时也忍得够了,没了你们两姐妹,我要娶谁不成?李仲清,你也掂量掂量眼下的情形,如今你同你的妹妹可都是在我谭家的地盘上,我叫你们生,你们便生,叫你们死,你们便死。李家能耐再大又能如何?终究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你乖乖放聪明一些,把今晚的事一揭而过,我谭汝霖大可向你保证,娶了宛春之后,再不会去外头拈花惹草,从今往后只守着你们两姐妹过活!”

    “做你的春秋大梦!”仲清见他到此刻都不知悔改,竟还口出狂言,直欲气得七窍升天,“我倒不信谁敢拿我和囡囡怎么样!”说罢,就命人上前去带宛春过来。

    岂料翠枝还没动步,谭汝霖却先一步命令东子道:“把她们全都给我拿下!”

    东子道了声是,忙就拿出枪来指挥人团团围住了仲清庄起等人。

    仲清越发盛怒,斥责东子道:“你不过是谭家的一条走狗,凭你,也敢动我分毫!”

    东子让她骂得一怔,倏尔却低下头道:“小人受司令大恩,司令之命,莫有遵从!”

    “你!”仲清气急败坏,眼看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这边除了翠枝和李桧,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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