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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226章

小说: 重生民国春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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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岸亦是头一回见他陷在儿女情长里,情知说不动他,只得道:“要不然再托人向谭家太太说说情,谭太太是六少奶奶的亲姐姐,有她从旁相助的话,或许六少奶奶就会改变心意了呢?”

    容绍唐有些犹豫,仲清因何事受伤,他尚且记得清楚,自己虽没有谭汝霖做事那般可恶,却也绝情至极,仲清会愿意帮他说情吗?

    他示意着沈岸前去试一试,不料沈岸还没敲开门,倒是从里头走出一位俏生生娇丽丽的小姐来,看他举着手站在外头,便在鼻子中哼了一哼道:“宛姐姐的话说的还不清楚吗?她不想见你们,叫你们快点走,若再不走,就让人来抓了你们走。”

    沈岸让她说的一愣,忙拱手抱拳道:“不知小姐如何称呼?还请小姐回去通报六少奶奶一声,就说六少见她实在是有要紧的事,便是要打要骂,也得出来见了面才行哪。”

    “谁稀罕打他骂他?”金丽皱起了眉,如夏花一般绚烂的容颜上,升腾起些微的薄怒,“宛姐姐说了,离婚声明一经公开,便如泼出去的水,再难收回。你们要见她也可以,只除非等到沧海桑田白云苍狗,若不然,你们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宛姐姐。”

    说着,即刻就要关上门。

    慌得沈岸忙伸手出一把拦住她道:“小姐,请您行行好成不成,我们六少此番真是为了复婚而来的。”

    金丽白他一眼,撇开他的手哼道:“若不是见你们说复婚,连我都不想出来见你们的。直说了罢,离婚容易,复婚难,人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我宛姐姐亦然。”说罢,狠狠的将门一合,便闪进院中去了。

    沈岸经她抢白一通,面上好不尴尬,向容绍唐道:“六少,您瞧这事……”

    容绍唐不曾言语,他依稀记得金丽做过宛春的伴娘,若是猜得不错的话,她该当是宛春嫁到上海的姑姑家的女儿,不过一年不见,就已长成了大人模样,甚至于,可以替她的姐姐打抱不平了。

    想必宛春心里,也正为这个妹妹而感到欣慰吧?

    他不忍苛责她的家人,由是对于金丽的种种行径,都报之以宽容,沈岸无奈,便道:“六少,且先回去吧,再不走的话,还真要人家出来撵我们走吗?”

    容绍唐久久不语,直等到晌午时分,宛春果然不曾露面,方在沈岸力劝之下,回到了和平饭店。

    因他的缘故,宛春今日一天心神都不曾安宁,连着几桩事情都搅合成一团,见金丽从外头回来,忙道:“人都走了吗?”(。)

第四百二十六章 教师() 
金丽道:“没见过那样固执的人,说也说不通,我拿话吓唬他也不行,直站了大半天才走呢。”

    宛春闻言默不作声,金丽喝了口水,回过头望着她又道:“宛姐姐,他或许当真是要同你复婚的,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宛春摇一摇头,还要考虑什么呢?离婚是事实,青梅竹马也是事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复这个婚?是因为李家还有利用的价值,亦或是容国钧他们逼迫着他来呢?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形,于她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离了,图个清净。

    宛春无声的长舒口气,勉强带上笑,去问秀儿:“二姐姐今天怎么样了?”

    秀儿正为她和容绍唐的婚事暗自可惜,闻言忙回过神道:“二小姐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可以吃些饭菜,翠枝说等再过几天拆了线,就扶二小姐下来走动走动呢。”

    宛春便又问:“小阁楼那边的情形呢?”

    秀儿道:“还是老样子,不见清醒,不过李桧已经安排了两班人手轮换照顾他。”

    宛春心下了然,适逢侯升进门找她商谈要事,金丽和秀儿便起身避开,照顾铭伟去了。

    侯升从门房那边得知了容绍唐到来的消息,忖度再三,还是开口同宛春道:“容家势力不可小觑,四小姐同六少爷便是做不成夫妻,总还可做成朋友的,与容家为敌与我们可无甚益处。”

    宛春不欲多谈此事,便道:“且不说他们,我叫你办的事可都办成了?”

    侯升道:“四小姐吩咐要找的资料,都已经找齐了,只等太太大安之后,再行出手。只是,如此大规模的换血,恐怕人心不稳。”

    宛春道:“换的也还是谭家那拨人,只不过是将听谭司令话的人换成听我们话的人而已,想来没有的大碍。再则,这些贪污**的账目,也不是我们编造出来的,有这账册在手,他们也怪不得我们要下狠手。”

    “是。”侯升点一点头,将那账册仔细收藏好,方告辞离去。

    他一走,宛春强撑了一天的精神才可松懈下来,倦怠的倚在那沙发上,仰望着窗户外头的一轮明月,一腔心思早已不知飞去了哪里。

    夜色之中,容绍唐亦望着天上的一弯圆月怔怔出神,蓦地想起在承德的那一夜,宛春说过的那些话。她说少时不识月,呼做白玉盘,亦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如今,这些话俱都在他身上应验起来。

    二人各自对月回忆,只恨那玉盘是个不解风情之物,倒不能做个传话的鱼雁。

    接下来的三五日,容绍唐时时去镇守使署求见一回,每每他纠缠得紧了,便叫金丽打发了回来,直把沈岸急上了火,嘴角长出一堆的燎泡,无奈只好向顾纬去电,问他的意思。

    顾纬想笑又不能笑,便在请示过容国钧之后,命令沈岸即刻将容绍唐带回南京来。

    沈岸有容国钧“旨意”在手,哪管容绍唐乐意不乐意呢,当即同一众警卫将他架回了南京。

    容绍唐没能见到宛春,岂肯甘心回来?少不得要同容国钧闹了一通,容国钧见他情场失意,已是十分可怜,倒也不计较他的没大没小,反是徐氏来劝说了几句道:“你先回玉兰山房,你祖父的话也不见全无道理,当初你若是肯同我们两个老的商量商量,也不会闹出这样大的误会。”

    容绍唐岂不恨自己的鲁莽?见徐氏都出了面,自是不好再闹下去,给徐氏请了安,便沉着面孔回山房去了。

    他此番来全无个动静,恰逢今日周末,一仁到山房来给敏珠补课,补完课待敏珠休息后,便从楼上下来欲要出门去。

    容绍唐带着沈岸一行人从前头过来,在玉兰花从中见得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一闪而过,不由站在了原地,打量那背影几眼。因宛春离去后,将二十骑并李桧都带去了上海,玉兰山房顾忌着有敏珠在,请的多是些婆子媳妇做打杂的活计,便是有男性也俱都在五十上下了,似这样的年轻人除非是他带来的,否则绝无旁个。但看那人身影,分明陌生得很,容绍唐便问道:“那人是谁?”

    跟着来的一丛人中,正有一个是他留在山房盯着敏珠的,见问忙上前道:“那位是九小姐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容绍唐蹙紧了眉:“阿九何时请的家庭教师,我怎的不知道?”更何况请的还是这般年轻俊挺的男子?

    金丽道:“没见过那样固执的人,说也说不通,我拿话吓唬他也不行,直站了大半天才走呢。”

    宛春闻言默不作声,金丽喝了口水,回过头望着她又道:“宛姐姐,他或许当真是要同你复婚的,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宛春摇一摇头,还要考虑什么呢?离婚是事实,青梅竹马也是事实,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复这个婚?是因为李家还有利用的价值,亦或是容国钧他们逼迫着他来呢?

    只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形,于她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倒不如离了,图个清净。

    宛春无声的长舒口气,勉强带上笑,去问秀儿:“二姐姐今天怎么样了?”

    秀儿正为她和容绍唐的婚事暗自可惜,闻言忙回过神道:“二小姐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也可以吃些饭菜,翠枝说等再过几天拆了线,就扶二小姐下来走动走动呢。”

    宛春便又问:“小阁楼那边的情形呢?”

    秀儿道:“还是老样子,不见清醒,不过李桧已经安排了两班人手轮换照顾他。”

    宛春心下了然,适逢侯升进门找她商谈要事,金丽和秀儿便起身避开,照顾铭伟去了。

    侯升从门房那边得知了容绍唐到来的消息,忖度再三,还是开口同宛春道:“容家势力不可小觑,四小姐同六少爷便是做不成夫妻,总还可做成朋友的,与容家为敌与我们可无甚益处。”

    宛春不欲多谈此事,便道:“且不说他们,我叫你办的事可都办成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 高明() 
一仁成长至今,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唬得脸色大白,急急问着四围的人:“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岸听从容绍唐吩咐,便站出来道:“我还要问你要做什么呢,这玉兰山房乃是私家宅邸,你是何人,竟敢擅闯进来?”

    一仁神色一怔,看了看沈岸,半晌方低下头去,道:“我……我是贵府九小姐请来的家庭教师,我姓江,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九小姐。”

    “九小姐是闺阁小姐,怎会请你个大男人做家庭教师?你莫不是还要污蔑九小姐闺誉不成?”沈岸词严厉色,故作生气地吩咐警卫道,“把他给我绑好了,先看押起来,一切都等我同六少说过再行定夺。”

    话毕,旋即让人将他押解去储藏室。

    敏珠在书房里正等着江一仁来,眼见已过了九时,还不见他身影,不免有些奇怪,便使疏篱出去看看。疏篱跑下去到门房那里问了问,登时大惊失色的跑回来对敏珠道:“糟糕了,九小姐,六少爷不知几时回来的,正碰见江少爷到咱们这儿来,把他当成陌生人给抓起来了。”

    “什么?”敏珠听说,心头一惊,忙带着疏篱去找容绍唐。

    一见面就急急澄清道:“六哥,是你抓了一仁吗?他是我的家庭教师,来这里是要教习我功课的,你快放了他。”

    容绍唐闲适的翻阅两回报纸,由着敏珠干着急,也仍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多日不来你这里,倒不知你竟请了一位家庭教师。不过,阿九,你可知那位家庭教师是何来历?”

    敏珠道:“他一个大学的学生,能有什么来历?”

    容绍唐放下报纸,冲她微微地笑:“阿九,你的那位家庭教师的身份可不是一个大学学生那么简单,他姓江,是苏州江家的小公子,北岭李家的姨表少爷。”

    “这又如何?”敏珠瞪着秀目,辩驳道,“难道还不许富贵人家出才子吗?江少爷是国立中央大学的年级状元,学识见地均在同龄人之上,我请他当我的家庭教师有何不妥?”

    容绍唐道:“你请年级状元做你的家庭教师,我自然十分支持,只是九妹你的年纪实在太小,社会阅历又是一片空白,哪里能想得到人心可恶呢?你瞧那江少爷是个优秀的学子,就没有想过他与北岭李家还沾着亲带着故吗?你不是不知道我与宛春已经离了婚,宛春不肯见我,李家与我们容家又势同水火,江少爷却一反常态,时时往来你这里,他的心里难道就没有别的心思吗?”

    敏珠闻言,凤目冷凝,淡漠质问道:“他能有什么心思?”

    容绍唐一笑:“自然是来这里为李家做个奸细。”

    “你胡说!”敏珠骤然生怒,玉面板起,直如坠冰一般道,“一仁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决计不会做奸细的。”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焉知他会不会做奸细!”

    容绍唐亦是声色转冷,淡淡瞥了一眼敏珠,又道:“再说,他便不是奸细,只为了他的身份和性别,我也不愿他再同你往来了。”

    “你!你胡搅蛮缠!”敏珠气红了眼,恨恨盯着容绍唐,“我同谁来往,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如今这世道,早就不忌男女大防了,我们正常的学术来往,怎地就不可以?”

    容绍唐鼻端轻哼,讥讽道:“你们孤男寡女关在屋子里,外头人谁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亏得你是读过书识过字的大家小姐,瓜田李下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便是有百张口说,也污蔑不得我们!”

    敏珠纵使一贯伶牙俐齿,可事涉意中人,又有容绍唐铁齿铜牙从旁刺激,早将她逼迫的落下泪来:“我要回去同爷爷奶奶说,就说你又欺负我。你不单欺负我,你还侮辱人。”

    容绍唐耸一耸肩:“随便你去怎么说,不过阿九你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你若是去对爷爷奶奶说了,不单是我,便是爷爷奶奶也不肯让你再见这位江少爷的。更有甚者,从此以后你都别想再到山房来住了。”

    “你!你!你混蛋!”敏珠简直被他气糊涂了脑袋,一面哭,一面泣道,“你就是因为找不到宛姐姐,你才要来拿一仁出气。何苦来哉,又不是我们两个使你离的婚,你自己做下的措错事,自己不思量,倒会折腾别人。你快将一仁放了,若不然,我告到宛姐姐那里去,叫她以后再不理你了。”

    她这般一说,正中容绍唐下怀,强忍住笑道:“那正好,我就等着你告诉她呢,告诉她,她的姨弟在山房里做了坏事,叫我抓个正着,我倒要看她怎么跟我解释。”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敏珠眼见他还没有放人的意思,气急败坏起来,立时就要去找宛春。

    容绍唐恐她不知宛春去处,少不得刻意提点她道:“我也不怕你跟我开玩笑,你的宛姐姐如今就在镇守使署住着,江家少爷我可以暂不对付他,不过若是连你的宛姐姐都解释不清楚,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

    “哼!你且等着!”

    敏珠气呼呼地一甩帕子,唤来疏篱秋芸便道:“给我取信封来,我要写信寄去上海。”

    容绍唐见她果然上当,松了口气,招一招手叫来沈岸仔细叮嘱道:“不要亏待了江少爷,亦不要太善待他,务必要等到宛春来再给他放出来。”

    沈岸到此时方知他的用意,背着人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又道:“六少,您这一招实在是高明啊。”

    容绍唐苦笑一声,心里直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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