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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重生民国春归-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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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 易主() 
“五少要做什么?”

    郭奇志警觉地抬起头,直视着张景侗:“五少可是忘了,我在大少爷那边已然算是半个叛徒了,杨震霆他们岂敢再与我过多往来?”

    “没有过多往来,总该有一二牵扯的。”

    张景侗亦是注视着郭奇志道:“郭叔,我们两个现今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人都说秋后蚂蚱蹦不长,似我们两个如今的情形,离秋后还远吗?再不谋条生路,别说季元和你我,就是我们整个北国都要被人收入囊中了。”

    郭奇志心头冷然一惊:“五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景侗便道:“大哥当日要我找季元去给他打前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安什么好心,那时我只以为他要磨一磨季元的脾气,好让季元俯首称臣,却不料他是要卸磨杀驴,鸟尽弓藏。李家在北国一枝独秀多年,树大自然就招风,以前有我父亲在,李岚峰惧于我父亲的严威,自然会老实一点。如今我父亲已经亡故,新上任的李家主帅又是季元那等年少气盛的人,他不肯服从大哥管教,又有判出大哥改旗易帜的前科,大哥视他们李家为眼中钉不足为奇。再则,你和季元当初跟着我打日本人,我大哥明里不说,暗里又何尝不曾忌惮我们?而今他将季元陷入危难之中,一来拖住了日本人,保全了张家军,二来亦是要毁掉李家,也毁掉我的左膀右臂,实为一石二鸟之计。我和季元若是倒下,昔年一样叛变了大哥的你,难道还会这般好好活着吗?”

    “这……这……”郭奇志让他说得好一阵胆战心惊,莫名想起那日王立昀来信给他,亦是提点过他几句,叫他不要在旧京久留。

    他那时只以为自己已被五虎司令踢了出来,恼怒之下,直欲要领兵回乡,去自立个门户,也强如在旧京受人排挤。

    今日听张景侗言明内中缘由,想着张景祖如今竟连手足之情都不顾了,哪里又会顾及到他昔年辅佐张作凌的情义?是以落了一把冷汗之后,便向张景侗道:“五爷要我找杨震霆他们做什么?”

    张景侗见他已然开窍,便拍一拍他的肩道:“我要郭叔你做个说客,合并联纵五虎大军。”

    “难道五爷又想易帜不成?”

    “不,这一回我要易主。”

    张景侗缓慢却果断的吐出一句,他的大哥坐在那个位子上已经够久的了,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出息,倒不如换他去坐一坐。

    说到底,他和张景祖都是一母所出,除却他比他大哥晚生了几年,他真不知大哥坐统帅的位子同他坐统帅的位子有什么区别。

    他是发了狠要出人头地,郭奇志看他神态坚毅,依稀又想起改旗易帜的那一天。

    他就知道他郭奇志不会看错人的,张家五爷前番不过是龙游浅水而已,若待他年风云起,真个要应了那句:金鳞岂是池中之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五虎司令中安**司令唐玉成已经在北伐之时化作了尘土,如今还剩下定**司令汪立昀、护**司令杨震霆以及强**司令贾帧,定国、强国两军司令各领其兵,分别驻扎在东西两地,另有杨震霆带着护**一直驻守在旧京,严卫总统府,不叫闲杂人等靠近旧京一步。

    三军之中,汪立昀和贾帧的态度一贯模棱两可,追随的也不是张景祖其人,而只是张家正统这个旗号罢了。倒是杨震霆,别看年纪最长,可骨头也最硬最难啃。

    劝说他叛变张景祖投奔张景侗,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此事不能硬来,只能凭智取。

    郭奇志把话向张景侗说了,张景侗亦点着头道:“杨老将军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咱们不必要从他开始,不如先叫来汪立昀和贾帧再说。”

    可是要怎么才能叫这两个人前往旧京呢?

    郭奇志一时陷入为难境地,张景侗望着他沉思片刻,倏尔道:“以我母亲名义找他们进京如何?”

    “这……太太会同意吗?”郭奇志心里有点打鼓,华氏那个人一直期盼的就是北地平安,张景祖坐稳总统之位,此前张景侗和季元擅自做主改旗易帜,就让她大为光火,这时候同她说要汪立昀和贾帧进京,她难道就不起疑吗?

    张景侗一笑:“母亲自然不会同意,我说了以母亲的名义,可没说要母亲亲自去信给他们。”

    华氏信任的人无非就老冯小郑他们几个,小郑被老冯压了那么多年不能上进,他心里想来早已积怨许久了,他只要找着小郑取出母亲印章来,其他事情自然也就好办了。

    他同郭奇志好一番谋划,终于打定了主意,去信给汪立昀和贾帧,佯称沈阳生变,要他们即刻进京面议驰援之计,未免敌人趁虚而入,不必要带动人马过来。

    却说汪立昀和贾帧接到了旧京的来信,看着眼熟的印章,又看了看信上的内容,少不得惊讶一番,细想此前传闻,俱都纷纷带了侍从赶往旧京。

    一入城内,二人就被张景侗带着郭奇志迎住了,张景侗只说是华氏让他出来同三军司令商议,便将汪立昀和贾帧领到一处酒楼里,备满酒菜,方徐徐道来。

    汪立昀和贾帧不想自己这一遭入京,竟当头吃了一场鸿门宴,当即起身齐齐要走。

    张景侗执杯的手一动,登时将好好地一个细白瓷杯子掉落在地,哗啦一声脆响,不待他叫唤,立时就从四面窜进许多持枪的人来。

    黑洞洞的枪眼纷纷对准了汪立昀和贾帧二人,汪贾两个一时又怒又怕,禁不住拍案道:“张景侗,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张景侗冷声一笑:“汪将军,说话可要仔细,我好心好意请你和贾将军吃酒,怎地就造反了?若说是造反,也该是你和贾将军造反才对。无缘无故,你们两个不守在东西两地,却结伴到旧京做什么?”

    汪立昀怔了怔,当即怒道:“张景侗,你说话要讲良心,老子是被夫人叫来旧京的,什么叫无缘无故!”(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七章 吃瘪() 
张景侗不为所动,嗤笑了一声:“汪将军,我母亲何曾给你写过信?”

    “你!”汪立昀横眉冷对,伸手一指他便喝道,“你若不信,我们大可以到夫人面前对质一回。”

    “对质?呵,只怕汪将军没有那个机会同我对质了。”

    张景侗悠然站起身,随意扯过桌子上的印花织锦桌布擦了擦手上残留的酒水,似笑非笑一般看着汪立昀:“我请你进来容易,送你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听说你和贾帧手里共有四十万大军,四十万大军里少了你和贾帧两个人,你说会怎么样?”

    “张景侗,你休得胡言!”贾帧一时也坐不住,站直身子大声斥道,“人都知我和汪将军是东西两地的军司令,少了我们两个,你以为东西两地的兵马还能由得你指挥不成?”

    “由不由得我指挥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你们未经我母亲和大哥的允许,私自结伴进京,我见你们所图不轨,是以当机立断将你们拿下,立毙于此,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你道你们东西两地的大军还能不能睡个安稳?你们别忘了,我大哥手里连同李家军,还有百万人马呢,到时候若是你们东西两地不即刻投诚,想必下场就同那唐玉成也差不离了。”

    “你!你这王八羔子,你敢阴老子!”

    汪立昀听至现在,终于听出一些门道来:“怪不得我们一进京就叫你给拦了下来,连夫人的面都不曾见着,原来是你出的诡计。那封找我们进京的信是你写的对不对?”

    “是我写的又怎样?你们还不是照样乖乖地来了。”张景侗呵呵笑着,看那汪立昀和贾帧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望几回,禁不住放缓了声音道,“两位将军都是聪明人,该怎么选择,想必心里都有了主意罢?”

    “老子没主意,老子的主意就是但凡出了这个门,定让你这小王八羔子不得好死!”

    汪立昀气急生怒,他纵横驰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这么吃瘪,且还是头一次落到一个毛头小子的股掌之中,任由人摆弄。他大喘了几口气,猛然间看见郭奇志尚在一旁垂手站着,登时火气更盛,遥指郭奇志骂道,“我就知道他一人没有那个胆子敢要挟我们两个,郭奇志,你这个老匹夫!叛徒!你原先背信弃义跟着王八羔子改旗易帜,就已为我们兄弟所不齿,后来你假情假意跟着那小王八羔子回来,我还当你是想得通了,更以书信劝你明哲保身,万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你害我!”

    郭奇志让他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也知张景侗这个主意有些阴毒,可事到如今,他是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行此下策,哪怕兄弟做不成,他也得硬着头皮劝说汪立昀道:“二哥,你和贞白都是我兄弟,我……我岂会害你们两个?如今世道你们也都看见了,再要任由大少爷这么溃逃下去,那东北三省迟早要拱手让给日本人,到时你们东西两地,辽疆二省,难道就能保全了吗?倒不如趁着日军尚未推进,咱们随着五爷打过去,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岂不更好?再者,大爷使张家人,难道五爷就不是吗?跟随大爷,同跟随五爷又有什么区别?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二位都是英雄人物,怎可眼睁睁看着敌人打到自家门口却不能还手?”

    “你给我住口!”

    汪立昀断喝一声,制止住郭奇志:“纵然是同胞兄弟,也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当初我们五虎司令推举的事张景祖张大爷,跟夫人眼前保证的也是辅助大爷,何曾有他张景侗什么事?你如今不顾张总统之命,同这反骨之人狼狈为奸,我看你才是不识时务!”

    “二哥!”

    郭奇志几乎要说的口干舌燥,眼见汪立昀还不肯服软,他只得拿余光去看张景侗的脸色。

    张景侗肃然立在那里,一张俊逸的面容上如含霜如映雪,冰冷得骇人。

    他知道五虎司令大多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人都以为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可这一回,他一定会做展翅翱翔的雄鹰。

    他面容阴鸷的握紧拳,冷冷睨了汪立昀一眼道:“汪将军这忠心未免表的太早了,可惜我大哥听不见,若是听见了,定要好生嘉奖你一番。不过,汪将军放心,你走后我必会同大哥尊重你一般的对待你,好生厚葬你,好生后慰你的家人。哦,对了,听说你的第七房姨太太刚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前头两个儿子都夭折死了,这回的这一个我必会替你好好照顾他,抚养他长大成人,教他习武,同你一样出去领兵打仗,保管不给你丢脸,你道如何?”

    汪立昀身子忍不住一个哆嗦,他当真低估张家的这位五少爷了,他姨太太生儿子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情,满月酒都还不曾来及办,张景侗又是从何得知的?

    他一时惊怒,禁不住道:“张景侗,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祸不及妻儿,有什么事你冲老子来!”

    张景侗微微一笑,兀自坐下去,拿过锡酒壶,满满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一回道:“我看在你对我大哥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敬重你,照顾你的身后事,这也错了不成?汪将军,你可真是难伺候。”

    “你!”

    汪立昀简直气噎,斜侧里贾帧冷眼看待这一切,情知自己和汪立昀是落进狼群中的两只眼,是生是死全看狼的想法,便伸手将汪立昀一拉,道:“汪二哥,你不必多说了。”

    “贞白,你莫不是想同郭匹夫一样,做个叛徒吧?”汪立昀有些难以置信,冷冷看着贾帧。

    贾帧未置可否,攥住他的胳膊好生思量一回,良久才抬起头向张景侗道:“诚如五爷所言,我们弟兄手中的兵马不过四十万,大爷手里有百万雄军,四十万便是都给了五爷,你又如何抗衡得过大爷?”

第四百七十八章 北上() 
他愿意示软,张景侗自然也愿意回答他:“大哥手里的百万大军,细算下来,除却李家军和杨老将军手里的二十万人马,最多不超过五十万。四十万抗衡五十万,胜率一半对一半,若是我们再拉拢了李家军和杨老将军,那胜率可就全在我们这一方了。”

    拉拢李季元容易,他本就和张景侗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人,可是拉拢杨震霆?

    “呵呵,”贾帧笑容明晦莫变,“五爷,不是我要说丧气话,除非杨大哥死,要不然只要大爷在一天,他就一天不会叛离大爷。”

    “这事我自然清楚。”

    张景侗摩挲着杯沿,指尖轻轻蘸着杯子上的水渍,绕着圈子道:“可是杨老将军虽忠心,但我大哥却是多疑的人,我说服不了杨老将军投诚,却可以使我大哥对杨老将军起疑,到那时不消我们多说,杨老将军是不叛也得叛了!”

    他一字一顿,字字说得斩钉截铁,不说郭奇志深受震撼,便是汪立昀和贾帧都纷纷对其刮目相看。单道他的心思城府,就不知比他大哥张景祖高出了多少去。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

    屋子里一时四下无声,汪立昀和贾帧忖度着眼前形势,思索半晌,终是无奈点头答应了张景侗的要求。

    张景侗含笑,这才命人将刀枪都收起来,吩咐小二上酒上菜,始招待两位远来之客。

    他谋定而思动,行事俱都想在别人前头一步,岂有不成功的时候?是以劝服了护国、强国两军司令,张景侗当即也不耽搁,便要他两个打点起人马,向北往锦州,直捣黄龙,营救季元。

    他起兵太过突然,是以整个总统府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得时候,郭奇志的十万大军便已开路驰援去了。

    华氏不知这个小儿子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逢着东北不太平,再这节骨眼上她委实不愿分心再去担忧张景侗,当即喝令杨震霆派人去追他回来。

    杨震霆的人马一路追出城外,尘卷马嘶,哪里还见得着张景侗他们的人影?无奈只得回来向华氏复命。

    还在张景侗行军前还记得给他的二哥张景邺留了一封信,道是东北有难,不敢安居家中独身享乐,是以领兵北上。

    张景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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