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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1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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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望着不断扑腾的火焰,说道:“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是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边,为什么会帮我做事,为什么会参与到这一切里面来,对吗?”

    我抿了抿嘴,没说话。

    不说话,自然就是一种默认。

    其实我的心思,倒也不怕他知道,毕竟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扬州和淮安也都已经被拿下,这个时候还要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人家不会信,我自己也会觉着恶心。

    裴元修说道:“我知道你对很多事都很好奇,不过有一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

    “……”

    “有一些人,你最好不要去靠近。”

    “……”

    我微微挑了一下眉毛,转头看着他,火焰在他的眼中扑腾着,仿佛在燃烧的背后,也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说:“他是个有趣的人,可有趣,往往意味着危险。”

    危险?

    谢烽,是个危险的人?

    我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毛,正想要说什么,但裴元修已经站起身来,拍了拍袖子,然后说道:“好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要赶路,你要好好的养精神。”

    他弯下腰向我伸出一只手,我沉默了一会儿,被他拉着站起身来,回了马车上。

    这一夜,过得很快。

    第二天早上,天上的阴云更加深重,原本以为半夜会下雪,却只听到吹了一夜的北风,雪没有下,但是那种黑云压顶的感觉,却让人几乎有些喘不过气。

    我们摇摇晃晃的上路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听见崔坚成和宋宣,还有裴元修的马都在马车的周围,也能听到他们间或谈话的声音,就在我们越来越靠近天津城的时候,又接连回来了好几拨探路的人,看得出他们对这一次天津城的情况非常的警惕,但隐隐听着外面的报告,似乎都没有什么让他们满意的内容。

    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崔坚成终于按捺不住的轻声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对。”

    裴元修道:“怎么了?”

    “这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裴元修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其实之前我们靠近沧州城的时候,官道上也是一个人都没有,驿站外的雪地上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后来知道,是因为他们围困沧州城,一兵一卒都出不来,才会造成官道上的人迹罕至。

    而现在这个情况

    宋宣在一旁说道:“难道,天津城也被围困了?”

    崔坚成立刻冷笑道:“谁能困得住那座城?”

    宋宣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刚刚他那句话,显然也是有些冲动,如果天津城真的被围困了,去前方探路的探子早就回来禀告了,既然没说,那就证明天津城是安然无恙,并没有遭到战火的侵袭的。

    可是,官道上一个人都没有,也的确有些奇怪。

    裴元修想了想,转头看向一旁的谢烽。

    谢烽的脸色就跟此刻头顶的天色一样阴沉,他的眼睛看着前方,似乎一直都在想着自己的事,不过当裴元修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是立刻就回过神来,冷静的说道:“探子不敢进城,只能在城外探视,危险是没有的,所以公子只管放心。”

    裴元修道:“那你”

    谢烽道:“我的事,去了便可定。”

    裴元修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过头去下令:“全速前进。”

    风越吹越急。

    虽然还不到巳时,但天色已经阴沉得就跟傍晚太阳已经落山的时候一样,路上的积雪被前面的马蹄车轮踩压过,冰渣子到处都是,也让我们的路越来越不好走,终于到了巳时一刻,我们终于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看到远方的那座高大的城池。

    安静得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

    城楼上,似乎连守卫的人都没有,只有城垛间的旌旗在随风飘扬,让人感觉到一点活气。

    可走着走着,谢烽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裴元修立刻看着他:“怎么了?”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拧着眉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没有声音。”

    “嗯?”

    “城楼上没有声音。”

    “……什么意思?”

    “好像,没有守城的人。”

    裴元修愕然的睁大了眼睛,周围的人也惊了一下,纷纷说道:“怎么可能?”

    “天津可是京城的卫城啊。”

    “怎么可能没有守卫?”

    “难不成,他们搞一出空城计来对付我们?”

    ……

    提起空城计,大家的心里多少都提起了警惕。

    沧州那一战,虽然伤亡不多,但实在让他们都耗尽了心力,天津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北方的一处重镇,在这里遭遇任何顽强的抵抗,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他们更是要加倍小心。

    裴元修道:“那我们要在这里停留吗?”

    谢烽摇了摇头:“我的耳力不会错的,城楼周围,都没有兵马,我们直接过去都不用担心遭到伏击。”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闪烁:“我倒是想过去看看,他们到底摆了一出什么样的空城计。”

第1793章 我让你们进天津!() 
风,越来越急了。

    当我撩开帘子往外看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风中卷着细碎的雪沫,打在脸上就是一点冷森森的痛。

    甚至连他们的马匹,似乎也从风中感觉到了什么,都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尤其在越来越靠近城门的时候,甚至有几个人的马已经开始停步不前,不管主人怎么夹马肚子,甚至用鞭子抽打,都只是焦躁不安的在原地打转。

    队伍,一时间甚至变得有些混乱。

    但谢烽,永远都是这些人当中最沉稳的一个,他一个人策马慢慢的走到前面带路,在风雪中,我看到他的背影,虽然如往日一般的挺拔伟岸,却不知道为什么,透着一种莫名的,悲哀的气息。

    终于,我们转过一个弯道,到达了城门口。

    远远的,就看见城门外那里一大片空地。

    天津城是个港口,也是一些官员商贾离京南下的必经之所,来往的人一多,城门口也变得热闹起来,我们甚至能看到空地的两边摆着十来个摊铺,有茶寮,有酒肆,也有让人歇脚休息的地方,还有几个简易的马厩,显然是有人在这个地方做倒卖,或者租赁马匹的生意。

    想来,往日这个地方,是个相当热闹的所在。

    但此刻,除了风声,我什么都听不见。

    因为这些茶寮酒肆里,不但没有一个客人,甚至连招揽客人的主人都没有,马厩里也是空荡荡的,除了几根干枯的草料被风卷着吹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整个城门口,空空如也。

    而高大的城门,此刻紧闭得连一条缝都看不到,只有强烈的风吹过的时候,震得门微微的颤抖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空旷的地方,越发让人感到寒意刺骨。

    我们这支队伍停在城门外,似乎也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慑,一时间,连谢烽都没有再往前一步。

    而就在这时,我看见谢烽的眼睛慢慢的看向了路边的一个茶寮里。

    风卷着草帘不断的晃动,就在帘子被吹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茶寮里竟然坐着一个人。

    我的心猛地一跳,周围的人显然也都发现了,大家的呼吸都紧绷了起来,目光全都聚焦到了那个茶寮里。

    风,似乎也感应到此刻的气氛,越发的急了。

    帘子被吹起来的时候,我们才看清,那个人正背对着我们,他面前的木桌上摆着一只茶碗,伸手拿起喝了一口,又慢慢的放了回去。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那只茶碗又摆了多久,但这样寒冷的天气,这样凛冽的北风,哪怕是刚刚烧出来的滚水,过不了一会儿也会凝结出冰来。

    这人,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似得,仍旧慢慢悠悠的喝着他的茶。

    这个时候,大家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在等我们,而天津城内如果真的有一出空城计,那么这,就一定是设计的人。

    他,是谁呢?

    城门紧闭,外面所有的生意收了,还有一个什么人,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周围的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就算谢烽已经说了,这城内城外没有伏兵,可是突然出现一个这样的人,这样诡异的场景,哪怕不见一兵一卒,就已经足以让人被心里的恐惧压倒了。

    就在大家都紧张不已,屏息凝视的时候,谢烽轻轻的一抖手中的缰绳,座下的骏马跺着细碎的步子,慢慢的走上前去。

    咯嗒咯嗒

    马蹄踏过城门前的碎石子路,发出了单调的声音,原本被风一吹就淹没的声音,这个时候却变得格外的刺耳,好像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而茶寮里的那个人仿佛也听到了,他送到嘴边的茶碗微微一滞,又喝了一口之后,然后慢慢的起身,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大家的呼吸在这一瞬间,都沉了一下。

    走出来的人,是个大概三十多岁的贵公子。

    虽说是贵公子,但他身上的衣着实在又称不上贵气,不是绸缎,也没有丰厚的皮草保暖,只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袄子,腰袖都束得很紧,脚上踏着一双玄色长靴,倒是显得这个人身材高大,蜂腰猿背,体态风流得像画上的人。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不算贵气的打扮,可这人出现在我眼中,我的心里蓦地就出现了贵公子的字样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背挺得太直,他的目光太过锐利,他的神情带着说不出的倨傲,而周身散发出来的,又是强悍到让风雪都无法加身的气息。

    不过,最让人瞩目的,是他手里倒提着一把马刀。

    刀锋细长雪亮,在风雪中不断的闪着寒光。

    而这个人,就像是这把没有鞘的马刀一样,锋利无比,更透着深重的杀气,当他慢慢的走出茶寮,走到那片空地的中央时,身后那高高的城楼,紧闭的城门,仿佛都只变成了他背后的一个衬托,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隐隐的感觉到,这个人,不仅来者不“善”,而且非同寻常。

    车厢的另一边,韩子桐趴在窗边看着这一幕,似乎也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她皱紧眉头轻声道:“这人,是谁啊?”

    所有的人,心里大概都是这样的疑惑。

    但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唯一打破这一刻的平静的,就是谢烽,他的马还在慢慢的往前踱着步,咯嗒咯嗒的声音好像在催促着什么。

    终于,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正对着那个提着马刀的人。

    谢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是谁?”

    谢烽是背对着我们站着,他的声音自然是传向前方,加上风声呼啸,声音应该是很微弱的,但他一开口,每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响起在每个人的耳边,甚至,他的声音传到城墙那边,竟然响起了回声。

    哪怕我,一个完全的门外汉,也知道他这一开口,是注了力的。

    果然,那个人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不过,他的神情也并不太紧张,反倒比刚刚更沉静了一些,冷冷的说道:“你们手持刀兵而来,杀气腾腾而至,到了城下,反倒问我是谁?”

    谢烽道:“你是城里的人?”

    “没错。”

    “那,为何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当然是为了阻止你们。”

    “就凭你一个人?”

    那人听到这句话,反倒更像是得意了一些,冷冷一笑:“有何不可?”

    谢烽的肩膀微微的紧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主意,然后突然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冷冷的看着他:“我的话,还要重复第二遍吗?如果你想要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先报上你自己的姓名,说出你的来意。”

    谢烽他沉默了一下,说道:“我姓谢,我来这里,找宇文家的人。”

    “……!”

    那个提马刀的人像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似得,抬起头来看着他:“你姓谢?”

    “没错。”

    “你是,谢家的后人?”

    “没错。”

    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比刚刚更加深重了一些,他点了点头,道:“好,你下马。”

    他的话直接又霸道,好像是命令一样,而谢烽竟然就真的乖乖的下了马,放开缰绳之后,那匹马就立刻往回跑,直到这边的人牵住它才停下。

    谢烽抬头看着那个人,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那个人平静的说道:“我是宇文英。”

    虽然两个人直到这个时候才互通姓名,但似乎在刚刚一开始对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到了彼此的身份,所以听到“宇文英”这个名字的谢烽,谢烽除了肩膀微微抽动一下之外,并没有太大的表示。

    可这边的人,显然都平静不下来了。

    就连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微微有些失神。

    宇文英……

    宇文。

    这个姓,是少见的复姓,来自关外,但是比皇族更早,近几十年来在中原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多更的动向了,唯一让人记住的,就是宇文家的人大多数武艺高强,历朝历代,都有宇文家的人出现在靠近宫廷的位置,甚至皇帝的身边。

    比如,眼前的这个天津城。

    虽然这里应该也是有朝廷的军队驻扎,可宇文家的人也在这里,并且有他们自己的势力,虽然形同其他地区的豪强士绅,但因为他们的任命直接来自皇帝,所以他们的利益,也是与朝廷休戚相关的。

    只不过,我想到的,应该是宇文家的人和朝廷的军队一起守卫天津城,在这里摆开阵势跟裴元修的军队对峙,一场血战决出胜负,可现在这个样子,却让人有些意外。

    城楼上没有守卫,城内外没有伏兵,只有这一个手持马刀的宇文英站在这里。

    而他跟谢烽之间

    谢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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