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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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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快忘了佔真这件事了,天目寺只是个普通的寺院,并不会有监禁犯人的地方,所以也只能让佔真跟我们一起住进南厢房,只是多叫了几个僧侣负责他每天的饭食罢了。

    我点点头,道了声辛苦,他又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在天目寺,人就有些无所事事,除了离儿一天到晚在寺院里飞檐走壁,上蹿下跳,闹得几个小沙弥都无心功课,我们几个大人其实都有些无聊,等到晚上又齐聚斋堂用斋的时候,我问裴元丰:“我们什么时候回成都啊?”

    他说道:“一些伤兵都得到了治疗,没有什么问题,我们明天就启程。”

    “那太好了。”

    他笑了笑,似乎也很高兴的样子,又转头看了薛慕华一眼:“你说呢。”

    薛慕华淡淡的笑道:“你拿主意就好。”

    说完,低头喝了一口粥。

    我觉得她这两天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脸色也一直不大好看,裴元丰的时间也几乎都用在了陪她上。回头想想,等回了成都,很快就应该是他们两的喜事了,自然裴元丰也是希望越快赶回去越好的。

    就听见“啪”的一声,韦正邦将筷子放到桌上,木着脸起身走了出去。

    裴元丰回过头来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没说什么,但眸子分明一沉。

    我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韦正邦对薛慕华的心思,很多年前,当薛慕华还没嫁给黄天霸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的,虽然我不喜欢这个人,但男欢女爱的事情,外人本就没有资格去指手画脚,想想这些年来,薛慕华嫁人、被休、失忆,又再和裴元丰两情相悦,这么多事都经历过去了,他却还保持着当初的那份心意,也不能不让人动容。

    只是,一段感情,容不下太多的人。

    当然,这件事也还不到我去烦恼的时候,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是回成都。

    和他们不同,我要面对的,就不是什么喜事了。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情也有些沉重了下来。

    一夜匆匆的过去,第二天一大早起身,大家也都起了,到斋堂用早膳的时候,还没吃完,就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又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门口,将阳光都挡住了。

    果然,立刻就听到了他铜锣般的嗓子:“大小姐,你们都起了!”

    我抬起头,看见他打着赤膊,将衣裳系在腰间大大咧咧的就走进来了,胸口黑茸茸的一片毛,满头满脸的汗水。在座的几个除了我,唐婷尚未出阁,薛慕华也不记得自己曾为人妇,所以看到这一幕都低下了头,我也算是老脸皮子厚了,轻咳了一声,还是笑道:“起了。无畏叔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练了一套韦陀掌,刚刚又到山下看了一番。”他说道:“那些人怎么都在收拾东西?”

    “嗯,我们今天要走了。”

    “什么?!”

    他一听,声音立刻大了起来,周围好几个小沙弥都捂住了耳朵,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大小姐你要走了?!”

    “打扰了这么多天”话没说完,一看他的脸色,我立刻笑道:“我回成都还有事呢。”

    “可是”他急了,急忙过来抓着我的手:“大小姐也不该这么快就走啊。你才来一天呢,洒家还有好多话想跟大小姐说,还有,还有”

    他急的抓耳挠腮的想着还能有什么事可以把我留下,却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顿时面红耳赤,光头顶上冒了一层汗,那模样让我觉得又是心酸,又是好笑,只能温柔的劝慰他:“无畏叔,你别这样。”

    “大小姐,”他说着,眼圈都红了:“你这一走,怕是又要多少年不回来的吧?”

    “……”

    这一回,我也哽咽了。

    如他所说,的确,这一走,不只是多少年不回来。

    更有可能我根本不会再回来。

    我和西川,在当年走的时候,就已经只剩下游丝一般的微弱联系,母亲的死,父亲过世,傅八岱入京,艾叔叔圆寂,二叔避世清修,回想起颜家主宅里那个永远探不清深浅的颜轻尘,和受尽了磨难,视我为大敌的颜老夫人,我也实在不知道,自己对西川,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想到这里,我惨然一笑。

    而无畏和尚顿时就要呜呜的哭起来了。

    我立刻又吓得所有的伤感都咽了下去,急忙拉着他坐下,连一直坐在我身边的裴元修都马上让开了位置,无畏和尚拉着我的手,声音都变调了:“大小姐,洒家是舍不得你啊!”

    斋堂里那些和尚们平时大概没少受无畏的打骂欺负,现在看他一个大汉竟然哭成这样,一个个都甚为称奇,不停的回头看着我们这边,我没办法,只能拉着他的手出了斋堂,又见外面也是人来人往的,索性将他拉着往寺院的后方走。

    正好,我也还想见二叔一面,跟他道别。

    等到一路走到那个静谧的禅院外,无畏和尚也终于在我的劝慰下止住了悲伤,只是鼻头还红红的,眼角挂着泪,那模样倒不可怜,却真的有些滑稽,我只能忍着笑道:“无畏叔,我还想跟住持也道个别,你帮我传一下话吧。”

    “嗯,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鼻子,走去过嘭嘭的拍门。

    立刻,那两个年轻的僧侣走了出来,一见是我们,都双手合十的行礼:“师叔,施主。”

    无畏和尚道:“大小姐要走了,要跟住持来道个别。”

    那两个僧侣对视一眼,却没有动。

    无畏和尚浓黑的眉毛一皱:“怎么了?”

    那两个僧侣看了看我,又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急忙走到无畏和尚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什么。

    立刻,我看见无畏和尚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什么?!”

    “是的。”

    “何时?”

    “就在昨天。”

第904章 行凶 血染天目寺!() 
无畏和尚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回过头对着我,倒是难得的放低了声音,说道:“洒家先进去看看,大小姐在这里稍等一下…新…奇中文。xin…iqi…”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点点头:“嗯。”

    无畏和尚匆匆的走了进去,只一会儿的功夫便沉着脸走了出来,我急忙迎上去:“无畏叔,怎么了?是住持出了什么事了么?”

    “也不是,出什么事。”他怏怏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有些没好气的对我道:“师叔他,禅定了。”

    “禅定?”

    我顿时一片愕然。

    无畏和尚叹了口气,又说道:“他这一禅定,就不知道何时醒返了。”

    “……”

    “大小姐,你要不,进去看看?”

    “……”

    我又沉默了一晌,才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禅院。

    这里还是和前天来的时候一样,仍然简单干净,只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比之前更增添了几分寂静和清冷,明明是盛夏的天气,当我走进来的时候,却蓦地打了个寒战。

    无畏和尚放轻脚步走到窗边,招手让我过去,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窗户。

    透过一点缝隙,我立刻看到了禅房的里面。

    正觉和尚,我的二叔,正端坐在蒲团上。

    也许,仍是我的错觉,他的面孔枯老,须眉斑白,似乎比前天夜里见到他的时候,更加苍老了些;他盘坐在蒲团上,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和大红色的袈裟,越发显得身形干瘦。屋子里一丝风也没有,他的脸上也静默得没有一丝表情。

    我看了好一会儿,只觉得看着的好像都不是一个活人。

    我轻轻道:“这,就是禅定?”

    “对,就是咱们大伙儿说的,入了定了。”无畏和尚探头看了两眼,道:“师叔这一次是以莲花盘坐入定的。”

    莲花盘坐,我曾听人说起过,是佛教徒修行静坐的无上**。以莲花盘坐而入定的人会封闭五识,坠入精神境界的最深处,一切外物皆不能侵;而入定者不食不饮,也能维持许久的时间。

    不过,入定者只能等他自己醒返,而不能施加外力去弄醒他,否则很有可能造成他精神上的损伤,直至疯癫成魔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我是没办法跟住持道别了。”

    无畏和尚似乎也不甘心让我白跑一趟,回头对那两个僧侣道:“你们俩,就不能想想办法?大小姐难得来一次。”

    “这”那两个僧侣为难的道:“无畏师叔,住持每次禅定,规矩您都是知道的。”

    “可他前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开始禅定了?”

    “住持的事,我们也不好多问。”

    “哼!”

    他的脾气管不住,声音也渐渐的大了起来,我回头轻轻的扶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既然这次来住持禅定了,那是我跟他的缘分仅到于此。也罢,今后若有机会,我再来吧。”

    那两个僧侣恭恭敬敬的朝我行了个礼。

    我又回头看了那禅房里静默的人影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轻轻的关上的窗户,便和无畏和尚一起走出了禅院。

    院门在我们身后慢慢的合拢,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看了看这间安静的禅院,还有周围那高高耸立的,如同囚牢一般的灰墙,突然问道:“无畏叔,住持他经常这样禅定么?”

    “倒也不是经常,一两年有一次。”

    “那,时间长么?”

    “有的时候很短,几天就醒返了,有一次,他整整禅定了半年!”

    我微微的皱紧了眉头。

    无畏和尚还有些不甘心的,对我说道:“大小姐,你来一次可不容易,要不,洒家再进去看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一听,唬得急忙摆手:“无畏叔你不要乱来,这入定的人哪能随便去动的。”

    “可是,你就这么就要走了。”

    看着他不舍又不甘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笑着安慰道:“无畏叔,你别这样。也许将来还会有机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急匆匆的脚步从身后传来,就听见一个人喊道:“大小姐。”

    回头一看,却是安阳公子,连一个随从都没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大小姐,终于找到你了。”

    我急忙迎上去:“怎么了?”

    “裴公子有事,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裴元丰,之前才在斋堂别过,他们也应该要回去准备收拾行装了,怎么突然让安阳公子跑得气喘吁吁的过来传话,不知道有什么事。

    不过我还是立刻点点头:“好。”

    虽然这么说了,但看着他一路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有些匀不过气来,我也没有立刻动身,只微笑着道:“可惜这次没带什么侍从上山,这天目寺又大,辛苦公子亲自跑一趟了。”

    他摆了摆手,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道:“大小姐这么说,在下不敢当了。平日都习惯了骑马,只是这寺院里不能走马罢了。大小姐,我们走吧”

    “哦……”

    我又回头看了那禅院一眼,便转身道:“走吧。”

    我和他还有无畏和尚一路往回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住的南厢房的院门口,发现那里竟然已经挤满了人,几个窃窃低语的小沙弥回头一看到我们,都变了脸色,急忙双手合十退到大门两边。

    无畏和尚先就走了过去,大手一挥道:“都挤在这里做什么,闪开闪开!”

    那几个小沙弥顿时溜得影儿都不见了。

    我和安阳公子这才走进去。

    我们几个人休息的厢房都在这里,但此刻所有的人全都聚集到了一间厢房的门口,而我一看就认出,是他们关押佔真的那一间。

    顿时,我心里咯噔了一声,难道佔真出事了?

    我一想,急忙跑了过去,正好裴元修也站在门口,回头一见我,急忙说道:“青婴,你来了。”

    “嗯,出什么事了?”

    “你来看。”

    他拉着我走过去,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原本干净整洁的厢房竟然是一片狼藉,桌椅全都翻倒在地上,甚至连床帐都被割得稀烂,门正对着的那扇窗户大开着,从外面封上的木条已经完全断裂,风吹过,窗户拍打着两边的墙壁,发出嘭嘭的声音。

    而屋子的中央,一大滩鲜血,刺红了我的眼睛。

    一个年轻的僧侣躺在血泊当中,胸口霍然插着一把短刀!

    那正是昨天在南厢房门口,跟我遇上的,给佔真送饭的那个年轻和尚,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身后的无畏和尚已经大声怒道:“这怎么回事?!”

    裴元丰站在旁边,看着薛慕华和另一个有些年老的僧人跪在血泊当中,薛慕华用两条绷带在那个僧侣的两臂上狠狠的扎紧,然后对那个老僧道:“我喊一二三,你拔刀。”

    “好。”

    “一二三!”

    话音刚落,那老僧利落的将短刀拔了出来,立刻鲜血从那个僧人的胸口狂涌而出,他整个人都反射性的抽搐了起来,薛慕华急忙摁住了他两边的胳膊,大声道:“元丰!”

    裴元丰一个箭步上前,直接用双手伸过去按在那人的胸口上,要堵住血流。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不断涌出。

    我在旁边看着那僧侣身下的血泊慢慢的染开,几乎快要漫到我的脚边,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而裴元修立刻伸手握住了我冰冷的手,紧紧的包在掌心。

    ……

    经过他们一番努力,终于止住了血。

    裴元丰和无畏一起,小心翼翼的将那个僧侣就近抬上床去休息,那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清醒过,只是脸色更加灰暗,苍白的嘴唇微微闭合着,仿佛吐息都已经没有了温度。

    薛慕华沾着两手的血红站在床前,脸色苍白得跟床上的那个人相差无几,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裴元丰急忙上前将她揽在怀中:“慕华,你没事吧?”

    薛慕华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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