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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还是觉得你最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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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醒过来的时候,他闻到了厨房传出的香味。他循著香味出去,以为像以前一样,那个斯文淡薄的医学高材生会为他系著围裙,用菜刀而不是手术刀将蔬菜切割成艺术般的模样。
他真的好怀念以前,就算那时他们并没有开始相爱,但是只要静静地相互依偎著舔彼此的伤口也很好。
看那背影,周子墨忍不住热泪盈眶。
“大叔,你起床了?我煮了早餐还有大叔喜欢的王记油条。”殷律殷勤的上菜。
“是你啊……”看清楚那人後,周子墨有些惆怅。
殷律看穿了周子墨的想法,对周子墨说,“以後的早餐让我为大叔做吧,大叔以前就这样照顾我的。”
周子墨听了默默低头不做回应,“我叫裴烈一块吃早餐。”
“不用了大叔!裴烈昨晚就离开了。”
“为什麽?”周子墨觉得脑袋轰然坍塌。
“我让他走的。因为我和大叔已经重归於好,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了,不是吗?”
“你怎麽能这样!”周子墨打开裴烈房间的门,果然那里有关他的一切都已在空气中蒸发掉了。
“大叔会怪我吗?”殷律有些忐忑,周子墨的心已经超出了他能掌控的范畴。
“你说你可以喜欢吴欢,我可以喜欢裴烈,但是只有这一次对吗?”周子墨绝望的说。
“对!”
“你可以忘记吴欢,但我不能自己骗自己!我不能忘记裴烈……不能忘记!”周子墨倚著墙壁,再也抑制不住的眼泪就这样缓缓地淌下。
殷律闻言脸色苍白,“只要大叔回到我身边,要我无论付出什麽代价都可以……”
就快圣诞节,每家每户都洋溢著喜悦的气息,周子墨的家却意外的冷清。距离裴烈离开已经两个月,周子墨的心也随著寒冬将至越来越淡漠起来。
殷律在这两个月里可谓费尽心思,祈求周子墨的谅解和关注,哪怕周子墨的一句话和一个无关重要的眼神,他都会开心好几次。
“大叔,我们出去买点装饰品吧?”殷律希望能和周子墨去外面感受节日的气息,街边一对对的情侣有可能唤起周子墨的热情也说不定。
周子墨麻木的点头,穿上外套就要出去。
“等等……大叔要系上围巾,外面很冷的。”殷律关怀备至的为周子墨系上围巾,再理了理周子墨的衣领,就算是几经岁月,那个男人的脸依旧是自己印象中的那样,温暖而充满人情味。
“大叔的手好冰,让我来缓和一下。”说著,殷律把周子墨的手放进自己的胸口,冰冷的手心贴著炙热的肌肤让他冷不禁缩了一下。
“很快就会暖起来的,待会儿我们去超市,我要帮大叔买一副手套。”
他们走在下著小雪的街上,过往的情侣无不牵著手或者搂在一起的,商铺到处都是热闹的节日歌曲,肥胖的圣诞老人在沿街派送礼物,殷律受到气氛的感染,笑得很开心。
“大叔,你快来看看这棵圣诞树……好漂亮!我们把它买回家好不好?”殷律站在商铺的橱窗外朝周子墨大声的喊。
周子墨刚想过去看看的时候,一个女孩忽然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嘴里甜腻的喊著,“烈……烈……你等我一会儿嘛……”
周子墨一震,下意识就循著女孩的眼睛看去,那个叫做烈的男孩没入人群里,周子墨心急地往前跑,直到他被殷律抓住搂在怀里。
“大叔,你看清楚他不是裴烈!”殷律的嗓音透著一股浓浓的悲伤。
“他不是裴烈……”周子墨念叨著,眼神最终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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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律在收银台付过款後,远远看了一下那个男人。
他看起来很失落,显然刚才认错人给他的打击很大。在周子墨奔跑过去那一刻,殷律就已经知道周子墨对裴烈的感情有多深。
即便现在捉住了周子墨的人,却依然捉不住他的心。
原来最爱的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会这麽痛,可当初怎样也让大叔承受这种痛苦……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
殷律走过去说,“大叔,我们回家吧?”
周子墨点点头,一起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裴烈把车停好後,胳膊被吴欢紧紧揽住,“裴烈,谢谢你陪我过圣诞,自己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不用客气。”裴烈低头刚好看见那挽上胳膊的手包著纱布,隐约看见血丝渗出来。
“你的手?”
吴欢连忙把手一缩,“没事!不小心碰著的,真的不碍事!”
其实裴烈只是稍稍注意了一下伤口,没料到吴欢的反应却如此之大。
“进去买点吃的吧,我肚子好饿。”吴欢撒娇道。
“嗯。”
两人一起往前走,裴烈在一辆车子的倒後镜发现了一个移动的黑影。裴烈多次回头,这个黑影似乎已经跟踪他们很久了,却在每次让他发现的时候消失不见,行迹十分可疑。
“怎麽了?”吴欢问。
“有人一直跟著我们。”
“这里的停车场老有乞丐缠著,烦死了!”吴欢嗤之以鼻的说。
没走出多远,在同一个停车场里四人愕然照面。
原来这世界很小,最想见到的人和最不想见到的人偏偏在一起,周子墨不禁苦笑。
“大叔,最近还好吗?”裴烈盯著周子墨消瘦的脸颊,眼睛不曾离开过。
“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
彼此不想对方担心,却偏偏让人形成错觉。
周子墨看著吴欢和裴烈紧紧挽住的手臂,裴烈的眼睛也注意到了殷律和周子墨的十指紧扣,仓促间谁也不说话,静默无语。
“大叔,我们走吧?”殷律打破四人的沈静。
“哦。”周子墨想,毕竟是不同的方向,以後再也很难有交集了。
他走出一小段的时候,裴烈在身後喊了一句,“等一下!大叔,有些话我要对你说。”
“说什麽?难道你是想告诉我,我们之间那惺惺相惜,早已超乎情理的行为只是误会吗?”
周子墨忍不住讽刺了一下。
“不是的!我喜欢大叔,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直到现在我仍然深爱著大叔,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大叔愿意相信吗?”
周子墨愣了一下,然後眼睛慢慢地湿润了。他牢牢地看著裴烈,似乎想从那美丽的眼睛里看出什麽谎言,可是这些都没有,他看见的是一片真诚。
“大叔相信吗?”裴烈又问了一句。
“我……”周子墨刚想回答的时候,殷律突然走了过来,他伸手隔开了两人之间的空隙,并且把激动中的周子墨拉近自己身边,像要宣告主权一样。
这一次,裴烈的眼中再也没有隐忍和犹豫,他上前一步,刚想拉住周子墨的手时,吴欢在身後喊了一声。
一个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挟持了吴欢,并且用一把刀子勒住了吴欢的喉骨,吴欢惊惶失措大喊救命。
男人邪恶地拉下帽子,裴烈认得他,他就是和吴欢一起设计谋害周子墨的刀疤男!
刀疤男脸色有点虚弱,但表情却是十分凶狠,“吴欢你这个贱货居然毁了我的命根!我要杀了你这个阴毒的贱人!”
裴烈和殷律当机立断联手对付刀疤男,殷律不忘叮嘱,“大叔快点报警!”
“好!”周子墨立刻掏出手机。
刀疤男见周子墨报警,心一慌扔下吴欢,拾起墙角的木板就朝周子墨袭去。
“大叔小心!”裴烈和殷律同时发出警告,并且一起冲向周子墨。
但惊慌中的吴欢紧紧抱住裴烈的腰,裴烈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殷律代替周子墨受了那木板沈重的一击。
“不!!”周子墨脸上溅了殷律的鲜血,手机啪的一下掉落地面。
周子墨顿时泪流满面,“殷律你怎麽样了?求求你不要闭上眼睛……”
“大叔我好疼啊……”殷律的睫毛上全是未凝固的血液。
“你怎麽这麽傻!”周子墨的心乱了分寸。
“大叔我好爱你……所以为你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你这个傻瓜……天啊!怎麽这麽多血?救护车呢!怎麽还不来……”周子墨抱住殷律哭得不能自已。
“大叔帮我吹吹好麽?吹吹就不疼了……”殷律无力的说著,昏沈沈地倒了过去。
急救室里,裴烈迅速穿好白袍,用消毒水清洗了双手,他是多麽想抱住眼前那个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男人。
可是……他还有什麽资格!
这次也是一样,说著爱的话却完全不能守护自己心爱的人!
他自责的脸充满了矛盾的痛苦。
“裴烈……”周子墨看起来就像掉了魂魄的人。
“我知道了大叔,我会尽力救殷律的。”除了这样一再的承诺,自己还能做什麽?
“我不能失去他……”周子墨喃喃自语。
裴烈的十指完全陷进了肉里,“大叔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经过漫长的手术後,急救室的灯终於灭了。殷律被送进加护病房,裴烈坐在长椅上,这一晚好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他爱的人,在这一晚也会像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一样跟著远离吗?
突然,地板上一双熟悉的鞋子映入眼帘,裴烈猛然抬头,是周子墨!
“我知道殷律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周子墨两手交缠,有些不知所措。
“大叔!”裴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周子墨揽进怀里。
“嗯?”周子墨轻轻地回应著。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大叔!”
“比起这样,我更不希望看见别人为我受伤。”
裴烈用手指抚摸周子墨干涸的嘴唇和消瘦的脸颊,像许多次幻想的那样,吻了他的嘴唇。
周子墨没有反抗,他轻轻搂著裴烈的腰,两人在医院昏暗的长廊上接起吻来。
“裴副院!”随著一声浅浅的尖呼,分开了热吻中的二人。
护士长端著托盘站在那,眼中尽是吃惊。
一边的娄主任睨著眼角看了一眼裴烈,又看了一眼周子墨後揶揄的说,“想不到副院有这种嗜好,难道副院不知道作为一名医护人士日常品德是很重要的吗?”
“我的品德没有问题,我也不认为世人的眼光浅薄到认为喜欢男人就是一种错误。”
“你!”娄主任气急败坏,“我倒要看看院长的高见是不是与你一样!”
护士长在离去前嘲讽的说,“我说为什麽看不上我呢,原来是喜欢男人。”
“怎麽办?被他们看见没问题吗?”周子墨担心这次事件对裴烈的影响。
“不要紧,我不会在乎别人的舌头和眼光的。”裴烈说著,像要安抚周子墨似的,亲吻了他的额头,再次深情地拥他入怀。
其实裴烈早就猜想到会有什麽後果,只是,这一次不能让周子墨再添苦恼。有什麽事情就让自己一个人扛吧。
他不想再让心爱的人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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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想象中更快,裴烈接到了会议的通知。两小时漫长的,批判人格道德与医院体系的格格不入,话题似乎全是围绕著裴烈。
娄主任这时冷笑道,“院长,我觉得应该把裴烈从院长候选名单上剔除!”
老院长沈吟半响,“裴烈,这是真的吗?”
“如果我说是呢?这样就会失去了从医的资格吗?”
“伟人之所以成为伟人,并不是他和大家一样,是一个通俗的找不到缺点的人,而是作为他对社会对人类有没有贡献。娄主任你知道吗?”院长一直没有改变过看裴烈的眼光,活了大半辈子,是人是佛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
娄主任被院长点名,脸红了起来,“但是他这样会影响医院的名誉,还有如果某些病人介意一名同性恋医生对他们进行身体上的接触这也很正常吧。”
“有谁会知道呢?”院长语重心长的说,“除了会议的在座,没有任何人知道不是吗?除非有些人恶意散播,以这样的方式影响他人和医院的声誉,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留在医院的。”
娄主任清了清喉咙,“当然,让我发现这样的人存在,我也不会放过的。”
“那麽……”院长说,“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此散会吧。”四两拨千斤,一向是老院长的作风。
“等一下院长,我有话想要说。”裴烈站了起来,他把白袍上的胸牌摘了下来,“我要辞职。”
“为什麽?”院长疑惑。
“并不是因为我爱男人的问题,而是作为一个人,我想要守护自己所爱的东西。”
“那是你真正的想法吗?”院长问。
“我可以用我的医术保护很多人,但我所爱的人每一次有危险的时候我却不能保护他,这样的心情让我一直以来很难受。”
“你认为值得吗?在医院你能得到的东西可能是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院长徐徐善诱。
“他才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裴烈把胸牌放在院长的手心上,光滑的胸牌划过一道白光,原来放弃比想象中更容易。
周子墨捂住手臂上的针口,问护士小姐,“请问什麽时候有结果?”
“下个礼拜我们会以电话的形式通知您的。”护士把血液样本放在走廊的推车上。
刀疤男已经被擒,医院方面建议擦伤的周子墨最好做一下血液检查。就在周子墨走後没多久,吴欢也从抽血房里出来。护士小姐说,“写上你的名字,放在推车上就可以了。”
吴欢点点头,愕然瞧见推车上有周子墨的名字,他看了看自己那管殷红的血液,又看了看周子墨的,趁护士不注意迅速将两人的名字调换过来。
殷律睁开眼睛时,发现周子墨正坐在床沿,他拉著周子墨的手说,“真好,每一次在医院醒来都能看见大叔。”
周子墨豆大的眼泪滴在殷律的手上,“你怎麽这麽傻……”
“大叔不是捐了一个肾给我嘛,我为大叔做这些比起大叔为我做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事情。”
“很疼对吗?”周子墨上前查看殷律头上的伤口。
那里缠著厚厚的绷带,瞬间周子墨又想起那棍棒敲在殷律头上那一幕,心中戚然。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殷律眼睛上方就是周子墨的嘴唇,殷律咽了咽唾沫,头往上轻轻一抬。
周子墨眼睛顿时瞪大了。
他想往後退,可是殷律迅速按住他的手,“大叔,别逃避我好吗?”
那嘶哑低沈的嗓音充满了不舍和哀伤,周子墨杵在那不知该如何反应。
其实很想要告诉他,无论你为我付出再多,我们都是不能回到原点的了。
可是当周子墨看见殷律那哀痛的双眸时,竟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殷律无声的哭了。
他就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大叔还记得吗?我们说过永远也不要分开的话,如果大叔不开心,大叔可以用十年,甚至二十年的时间来折磨我,但是请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是要挟的话吗?为何这般沈重?周子墨颓唐坐下来,心想这样对他是不是太残忍?
“他们和好了,对吗?”吴欢问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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