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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射雕同人)射雕之霉女玛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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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这回却没笑我,只是将自己的画像拿开,抽了张宣纸,细细描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个人影跃然纸上,惊奇中带着赞赏,赞赏中又些尴尬,最奇的是,纸上的我尴尬中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这是怎么回事?
看这表情丰富的,都快赶上蒙娜丽莎了。
黄药师画好,将两幅画放到窗边。转身对我说道:“回去吧。”
“那画儿?”
“还没干呢”黄药师说道。我本想说,我等等,一起拿回去算了,毕竟这是礼物要晚上送的,现在不拿,虽说还是送了,但话没说清楚啊,晚上我还得空手去啊!
我刚要开口,黄药师却再次说道:“回去吧”。得!估计他要将我撵走,一个人躲着看小黄书吧。要不就送他本《金·瓶·梅》好了,我阴暗地想着,离开了黄药师的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生辰
等到快到晚上的时候,我到黄药师的书房,他已然不在,那两幅云泥有别的画也不知被放到了哪里。我只得失望得离开,幸亏中午吃饭的时候想了个后备方案,我赶紧奔向厨房拿了东西,往积翠亭而去。
积翠亭位于一片荷塘之上,荷塘东首是片竹林。青竹翠荷,碧波微漾,水光映着竹色洒到亭里,不负‘积翠’二字。荷塘东面的竹林中是黄药师的起居住所,西面则是我和曲灵风等弟子所住的舍楼,北边是哑仆们的矮房。选在这个地方为黄药师庆生,到是方便了全岛人民啊!
我到的时候陆乘风已经到了,两个哑仆在布置酒菜,陆乘风做在那里摆弄着自己手里的布包。
“早啊,陆师弟”我边跟陆乘风打招呼一边布置自己的礼物。蛋黄平分,蛋白切人字形,蛋白碎渣堆小山,蛋壳放浮清汤上。ok,大功告成,虽然粗糙了点,但总算是我一片心意嘛。
“你在干什么?”陆乘风不解地看着我准备的四盘菜。
“准备给师父的礼物啊”
“你给师父的礼物就是这个?”陆乘风的眼睛瞪得有跟碗里那蛋壳似的。
我点点头:“是啊”
“这也太敷衍了,梅超风,师父很久才过一次寿辰的,你能不能用心点”陆乘风指着我的礼物不满地说道。
“我用心了呀,桃花岛那么偏僻,我就算想买点好东西给师父,也没地方买啊!”我说的是实话。
“那你也不能这么糊弄师父呀,你知道陈师兄他们都送些什么吗?”陆乘风正说着,陈玄风和武珉风各自拎了个包裹就走了进来。
“在说我什么呢?”曹操一进门就说道。
“在讨论你送的礼物呢”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想了,听陆乘风那口气,我的礼物绝对是垫底的。果不其然,只见陈玄风得意地一笑,将自己的包裹放到桌上展开, 包裹里放的原来是把剑和一本剑谱,看那成色似乎还是古董剑。
“这是什么剑?”我拿起桌上的剑,左看看右瞅瞅。
“湛卢”陈玄风说着瞪了我一眼,将剑从我手中抽走,小心用布包好。
“你呢,送什么,还不快拿出来晒晒”我向陆乘风说道。
陆乘风拿出之前他一直摆弄的包裹打开,原是一坛酒,古旧的瓷坛上帖着张红纸,早退了色,上书一个‘绍’字。看这包装少说也有百年了,也算是大手笔了。武珉风的不用看了,他跟我说过是件衣裳,其他人应该也知道了,虽说并不珍奇,但一针一线的,贵在心意。
“大师兄呢?怎么不见他”武珉风问道。
我这才发现曲灵风那小子不见了“是啊,他跑哪去了”
“师兄出岛去给师父置办礼物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才是”陆乘风说,“我们再等等吧,他应该一会就到”
说是等,等来的却不是曲灵风,而是黄药师。
“都到了?”黄药师看了看我们几个,坐了下来。陈玄风,陆乘风,武珉风将礼物恭敬地呈上,黄药师看了,笑着一一收下。我原本指望曲灵风的礼物比我更差,然后有他‘珠玉’在前,我也不至于太丢脸。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师父,这是我给你做的四道菜“我指着两个蛋黄搭一根韭菜,说道“这是‘两个黄鹂鸣翠柳’”
,“这是‘一行白鹭上青天’”,就是人字蛋白,“窗含西岭千秋雪”就是蛋白渣渣堆,“门泊东吴
万里船”就是清汤飘蛋壳。四道菜全部介绍完,在场的除了我以外全都傻眼了,陆乘风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知道你送的礼物很挫但我没想到你会让让它挫到这个程度。
看着他们那被雷得魂不附体的样子,我自行地为自己礼物加分道:“在我家乡那边,生辰也叫破壳日,其实还挺应景的,你们说是不是”
就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曲灵风登场了,一进门就叫到:“师父,我给你找来了《韩熙载夜宴图》的真迹”
听罢,捂脸。好嘛,等了半天曲灵风是来压轴的,我是来闹场的。
“很好,你们都很好”黄药师微笑,很高兴的样子“都坐下吃菜吧!”
我们几人坐下入席,黄药师拍开陆乘风送的美酒后,将伸筷将两个蛋黄吃了,便让哑仆撤了‘绝句菜’,算是领了我的心意。
“本想让你们尝尝超风的手艺,试过之后,为师决定还是不要让你们受罪了”黄药师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酒。其他人听罢哈哈大笑。
“此去经年,为师又老一岁,你们又长大一岁,这杯干了”黄药师说完,仰头喝了杯中酒,左手捉袖,酒杯倒转,一地不剩。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们都是我的好徒儿,为师很高兴,再干”又饮一杯。再倒,这回却只说了两个字“好酒。”
放下杯子,黄药师将酒坛递给曲灵风,说道:“你们也尝尝,别浪费了乘风的好酒。”说完将酒坛一放“我先回去了,你们别只顾着玩,耽误了练功”说完便离开了积翠亭。
“寿星走那么早不合适吧?你们都不灌他么?”我看着黄药师离去的背影说道。
“师父近来新创一套掌法,估计是回去钻研了吧”陈玄风说道。
“师父都说让我们自己玩了,你们就别想你们多了,来来来,喝酒” 曲灵风提起酒坛子,挨个倒酒,到我这时,我将手一挡说道:“师兄,我不能饮酒,谢谢”自己的酒品自己知道,今天已经出了一回丑了,我可不想再出一回。
“师妹,你这就不对了,大家都喝,你怎么能扫兴呢”曲灵风不理我挡着酒杯的手,转身摸了一个酒杯,给我满上,倒满一圈后回到自己座位。
“师姐,这酒你不仅得喝,还得罚”陆乘风,你小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你。
“师弟说得对,师妹你看看你送的这是什么寿礼,得罚”陈玄风帮腔说道。
“也许师姐不胜酒力,还是算了吧”武珉风说道
武师弟,你是好人,真的。
曲灵风一拍武珉风后脑说道:“武师弟恁地糊涂,还没喝就先醉了,师妹,干了”
曲灵风的酒杯直接推到我眼前,我瞪着杯中的液体,几乎瞪成斗鸡眼。
我不喝是有理由的,在前世,刚到单位的时侯,也跟着蹭过不少饭局的,那时候领导总是很和蔼地问我
“小梅啊,会喝酒吗”,我大手一挥“当然,那有什么”,后来,某一次饭局后,我喝高了,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第二天,我看到领导顶着两个熊猫眼,从我身边走过,我刚抬手想和他打招呼,他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跑了。后来的后来,一个关系还算要好的同事告诉我,那天我喝高了之后···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脑海中立时浮现小报上常见的新闻标题--“xx公司女职员醉酒被迷X··”。
我惊恐地抓着衣领悲愤地看着天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个社会是在是太黑暗了,还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天理啊5555·····”。
“想什么呢”同事白了我一眼,“哭得跟真的一样,你那天喝醉了,然后把领导掀翻,摁在地上胖揍了一顿”
“哎,你确定我不是被掀翻摁到地上的那个”这是女人是不是女尊小说看多了,以为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女金刚啊!
“哼,那天三个男人都拉不住你,三个啊,谁能掀翻你啊,你要不信,亲自问熊猫去”女同事激动地向我伸着三根手指,好像我是智障不识数一样。
我当然不会相信,但我也没胆去问熊猫,为了证明我不是怪力少女,当天我大放血,请同事到酒吧喝酒,结果我再次喝高,第二天,单位上最帅的那个男同事辞职了。据说我喝高了之后,把帅哥一把摁到了地上···自此以后,我滴酒不沾。
唉,往事不堪回首,让过往随风而去,而我早已凌乱在风中···
咳咳,将自己从文艺少女的轨道上拉回,我开始思考眼前这酒喝还是不喝,要是喝吧,等会只不定得怎么丢脸,要是不喝吧,看这几个家伙的样子只怕不会善了。要说曲灵风他们都是练武的绝对吃不了什么亏,而且我这不都换了个壳了吗?喝一点,应该没问题吧。可要是万一···
我这还犹豫着,陆乘风直接抢过我的酒杯塞到我嘴边:“是兄弟,就干了它”这就由不得我接着犹豫了,我一闭眼,仰头喝光了杯中酒。多久没尝过酒的滋味了,这味道,“真是美味啊。再来一杯”
我豪气干云地吧酒杯往前一推。
“好,师妹真是女中豪杰,满上”曲灵风说着,直接将酒杯换成了吃饭碗。
“对,满上”我拍着桌子,接过酒碗,一口干了砸到桌上,吼道“再来”
记不清我到底喝了多少碗,后来发生什么事也忘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唉!
作者有话要说:
☆、宿醉
第二天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似有一双手努力使劲,想将我后脑勺掰成两瓣,真真是头痛欲裂。
喉中一股酸气上涌,‘呕??呕??’一只手轻轻在我后背拍着,也不知是哪一位细心的师兄师弟,知道在这照顾我这个宿醉之人。估计是武珉风那小子,他一向最贤惠而且对我也好。
腹中是在空得厉害,趴在床边呕了半天也只吐了几口酸水。武师弟递过来一条手绢,我接过擦了擦嘴,转身还给他道:“多谢师弟了”
话刚说完我便愣住了,那手骨节分明,清瘦修长。不像是武珉风的嫩白小手啊。我转头一看,坐在床边的人那是什么武师弟,那是黄药师。
我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卧室,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黄药师说得理所当然。
神马?这是黄药师的房间,我再往四周一看,靠,这还真是黄药师的房间。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衣服还算整齐,不用对谁负责,也不用被谁负责。但,问题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曲灵风和陆乘风两个王八蛋激我喝酒,我受激不过,灌了些,至于到底喝了多少却不记得了。后来的事更是记不清楚,好像是睡着了,做了梦,梦里梦到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霓虹炫目,荧屏耀眼。似乎和朋友一起去唱K,唱了些什么却又不记得了;唱完之后好像还去洗了桑拿???。
黄药师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跟我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只随口“嗯”了声算是答应。低着头,仍在记忆里搜索我是如何到这来的。
“那姓龚的是谁?”黄药师喝了一口茶问我道。
我从那被格式化的回忆里抬起头,看着黄药师清俊的侧脸,很是莫名其妙,“姓龚的,没听说过呀?”难道是什么武林高手,还是酒还没醒,出现幻听。
“你昨晚一直在骂着龚殿菊这个人,你不记得了”
“我不认识这号人啊?”难道梅超风这体质太特殊,喝醉之后又被别人穿越了。
“他似乎是你仇人”黄药师继续帮我寻找失落的记忆。
“仇人?我唯一的仇人不就是将员外他老婆吗?那也不姓龚啊”龚殿菊,这名字听着就很搞笑,还殿菊呢。等等,龚殿菊,龚殿菊???我反复念了几次这名字,怎么感觉有些耳熟。
“龚殿菊,龚殿菊???供电局,啊!!!”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天,我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连供电局都说出来了。
“想起来了?”黄药师挑眉问道。
“嗯,不过是以前一个有过节的朋友,呵呵”算了,真要解释起来,我得先解释什么是电,然后得从一个叫富兰克林的高富帅说起,接着讲完讲完整个中学物理,就算黄药师能听得懂,我能记得那么多吗?他理解为仇人,就顺着他说得了。
黄药师看着我,目光如炬,不知是否看穿我的谎言。这气压太强大了,得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于是我向黄药师问道:“对了师父,我怎么在这呢?”
黄药师听闻此言,眉毛一挑,不闲不淡地道:“你不记得了?”
为什么我觉得黄药师那表情很委屈得好像我跟他借了钱却不认账一样。
“师父,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了之后跟你???”我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我在想,如果我没跟他借钱,而我这样一问,他要是顺嘴诓我怎么办?是以便不再说下去。
黄药师本在倒茶的手也是微微一顿,侧头看着我。似等我接着说,又似欲言又止。估计我真跟他借钱了。
也不怪他纠结,你说你一吃我的住我的大米虫,没能力还债还跟我借钱,你也太欠抽了,偏偏你还喝醉了酒,借口赖账我也奈何你不得。据我猜测。这大概就是黄药师此时的内心写照吧。
借了钱不能赖账,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 ,我面容严整,也不怕他诓我,接着把刚刚的话说完:“师父,是不是我昨晚喝醉之后跟你借钱了”。
我话音刚落,黄药师嘿地一声冷笑:“装疯卖傻吗?”
我都不怕你诓我了,怎么还说我装疯卖傻,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黄药师见我傻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不再说话,瞥了我一眼,嗤笑一声道:“由得你去”。拿了玉箫,径自出门,往绿竹林中去了。清风飒飒而过,拨得窗外竹涛阵阵。黄药师的身影渐渐隐没在竹林深处,幽幽的箫声传来,我不禁想,岛上那么多人,为何我非要找黄药师借钱,借钱也买不到东西,我借钱干什么。算了,喝醉酒的思维,哪能用常理揣度。
我下床穿好鞋,直奔厨房端了些剩菜,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远远地便看见一个人站在我房间门口,走近一看,是武珉风。他站在那里,目光空洞,双眼红肿,像是哭了一夜,啧啧,也不知为了什么事伤心成这样。
“师弟,你怎么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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