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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小童养媳-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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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第 135 章 ,奈何时间已经不早了,若是不快点赶路,松滋县那边就要关城门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掀了车上的窗帘看了两眼,马车便出了江陵府。
小小倒没注意到这些,她这一门心思的,就净琢磨田七的身份去了。车帘子随着风不时飘起来一点,露出前头田丰坐在车辕上的背影,他说话的声音标准了许多,随着风传进来只言片语,还是那么嬉皮笑脸爱开玩笑的德行。可小小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回到松滋赵府,一家人下了车,各自安歇。小小倒还好,没觉得什么,立刻拨开了火头去准备晚饭。赵明礼和陈氏都觉得浑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酸痛不已。晚饭也不过略略吃了两口,便回房躺下了。
直到将碗筷收拾进了后厨,小小才找着机会单独跟田丰说起话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也不遮掩,开门见山地盯着田丰的眼睛问道。
田丰嬉皮笑脸地冲她行了个礼:“哎呀,都问了多少回了,烦不烦啊?”
小小哼了一声,没再看他:“那要看你决定是说真的还是假的了。今天这事儿,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被你给卖了,我就不明白了,你跟七爷做生意也好,签文书也罢,根本就轮不着我什么事儿,非叫我做什么中人。你这可是摆明了坑人啊!”
田丰弯腰帮她拨了拨灶下的火,正色道:“我可真没坑你。我现在这样,往何府去一趟也难得,正好机会合适,就说把这个文书签了算了,不过这中人,赵老爷是打定了主意不在中间干预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了。毕竟咱俩关系不一样嘛,是吧?”说到后头,又眉飞色舞起来。
小小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快别瞎说了!不过现在你总得告诉你到底是谁,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没个底气。”
田丰想了想,笑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左右过几天我就得出门一趟,免得到时又交代一番。我嘛,在司治里头是个惹人嫌的,若是论血缘关系,田公子得叫我一声叔叔。”
“只不过我娘的出身太低,又是汉人,听说当年有了我,一碗药都没能把我打下来,所以我那个爹对我也挺稀罕。我们那一辈儿里头,我是最小的一个了。不过这出身不好,所以兄弟们都瞧不起我,净让我去干些比较容易掉脑袋的事情。可没成想我运气挺好,想死也死不了。呐,就是这样,你明白了?”
小小正自动脑补,这不又是活脱脱一出狗血剧么?联想到第一次见到田丰,他正被人追杀,满身血污走不动路的样子,心里便有些感慨。可听完了他的话,再一琢磨,敢情人家自己都没当回事儿呢!这倒让小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想,实在无话可说,有些冷场,只好问道:“那你今年到底多大年纪了?”
田丰一乐,做出腼腆的样子道:“人家才二十三呢!”那模样,好像小小问了不该问的话,所以他万分不好意思,可是碍于两人的情面又不得不说似的。
小小打了个冷战,这个年纪,放在这古代的异世,都算是大龄青年了吧?忍不住接着问道:“那你还没成亲么?”
这个话题显然有点冷,田丰有几分失神,半晌回答道:“我这身份,高不成低不就的,谁能看得上我?”说罢正了脸色,不愿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与何七爷合作的事情来:“过些日子,我有事要出门一段时间,与何七爷的这个合作,自然有人接洽。不过我手下的人,听得懂汉话的不多,识得汉字的更是少些,有些事情就请你多多担待着帮帮忙。那何七爷,不是个简单人物,显是晓得我的身份的,所以定然有所顾忌,不敢玩弄手脚,你只需从旁多看顾一下就是了。”
小小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再者也已经上了这贼船,自然只能应承下来。只是暗愁自己认字这条上头不知如何遮掩,想起前些日子天赐说教她认字的事情,暗自计较起来。
次日田丰便领了一个汉子过来,指给小小认了,往后与何七爷以及容米土司方面的事情,包括小小自己的一些私事,尽可以交代这人去做。
虽说觉得田丰对自己的信任未免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小小也乐得含糊。她一个孤女,包括如今栖身的赵家,似乎都没有什么值得人家去谋划的,送上门的好事岂有往外推的道理?仔细一想,觉得自己似乎贪婪了些,不过如今也没办法,银子是立身之本,没了钱可寸步难行。
田丰已经跟小小交代清楚了,往后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笔银钱,方便她行事。还有上次给她的金虎头,实际是田丰的一个印信,上头有暗记的。若是有事小小也处理不了,可叫人拿着这个去江陵府学找田公子。虽说已经继承了容米土司的王位,可田紫霄毕竟不够年龄,还在江陵府就读,待十五岁之后,才会返回司治。
安排了这些事情,田丰便向赵明礼辞行了。左右他就是不明不白地进的赵家,赵明礼虽说以礼相待,到底心里还是没个底的。他这一走,赵明礼反而松了一口气,去了一桩心事。陈氏安顿好了家中的生活,又为生计发起愁来。

一百三十七章
自进了松滋县城,天佑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成日里偷偷溜出去疯玩。他结识了住在附近的一帮半大小子,领头的是衙门里头牢头的儿子,唤作四喜,今年已经十三岁了。晓得天佑是新来的主簿的儿子,自然是成日捧着他,带他疯玩。这牢头本就是当地的泼皮混混出身,四喜结交的朋友,也多是附近街面上混的,带着天佑等一帮半大小子出入市井,颇有几分阔少风范。
这松滋是个小县城,达官贵人们都在江陵府那头住着,这县城里头也没几个格外出挑些的。说到底,几个乡野混混罢了,可他们行事跟天佑素日所见大不相同,没几日就跟他们混到了一路。吃饭不用花钱,拿果子不用花钱,天佑好奇了几日,觉得这样实在有趣,不免就跟着厮混起来。
也幸亏赵家人发现得早,若是再晚些,这孩子就真长歪了。
赵明礼是个急性子,次日做完了公事,急匆匆地便往东郊去了。回来满脸喜色,松先生虽然话没说满,但是已经说了只要天佑不是个傻的,他就愿意教一教,只是有一个条件,须得叫天赐住在他那农庄里头,每旬可休息一日,回家一趟。赵明礼本就是存了对天佑严加管教的心思,岂有不答应的道理,回家跟陈氏说了一番,次日一早便打包了一个铺盖卷儿,将天佑送走了。
陈氏则忙着准备给何府送的礼物。赵家家底薄,实在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可赵明礼选官。总是承了人家一份大情,陈氏想了又想,决定只做寻常人家走动一样,并不特别操办。不过还是将当初土王送来贺赵明礼高中的礼物翻出来。拣了六支大拇指粗细的党参,六幅土锦,另添置了几盒糕点。临走前。另在袖子里袖了几个红封,预备打赏下人,一家人便雇了辆骡车,往江陵府去了
到了江陵府,已是午饭时节,总不好这个时间上门去打搅。赵明礼来过一次,可对街市上并不熟悉得很。倒是田丰领着他们穿街过巷,寻了个清净干净的酒楼,叫了饭食来吃。
江陵府的口味偏淡,肉菜也少见猪肉,以鱼为主。到底是靠着金江的鱼米之乡。风俗口味不尽相同。田丰选的这家小酒楼味道极好,陈氏偏爱吃鱼,一边吃一边连连点头,就是小小怕这个腥味的,吃着也觉得还好,鲜香十足,腥味倒不是很突出了。
她一边吃,一边偷偷看田丰,田丰察觉了。挑挑眉头冲她丢了个眼色。起身结账时,二人就落在后头,小小本有话想问,到了嘴边又咽下了,并不做声。田丰挠挠头,觉得有些奇怪。便问她:“你这是有什么事么?”小小摇摇头:“无事。”田丰只能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也没再多话,跟上赵明礼等人的脚步,一行人往何府去了。
何府在府城东头,周围大约都是大户人家居住着,高墙深巷,极是安静。赵家人也没往正门去,绕到侧门,递了名帖,等了片刻,便有一个青衣小厮笑着出来,请他们进去了。
进门便是一条窄巷,黑瓦灰墙。走了二十来米,转过一层月洞门,眼前忽然开阔。一条流水不知从何处蜿蜒而来,两侧立着假山,周围是红漆柱子的抄手游廊。上了游廊过去,便进了一间屋子,当中一副月下海棠图,下头陈设着桌椅等物,搭着半旧的银红色椅垫,一看就晓得是家常起居之所。
小小正打量屋里的陈设,何七爷便笑着进了门,与赵明礼拱手致意,赵家众人上前行礼,一番热闹之后,这才分了主宾坐下。不知从何处出来的青衣小厮上了茶,何七爷这才笑着开口道:“记得知节兄膝下两位公子,怎么今日就只来了一位?”
赵明礼显然跟他极为熟稔,笑着挥手道:“叫七爷见笑了,小儿顽劣,已是送到先生那里去了,那位先生看管得紧,每旬才得回家一日。今日并不是归家的时候,也就不带他来打搅了。”
何七爷客气道:“知节兄的两位公子都是资质上佳的,若是再得名师指点,蟾宫折桂指日可待。只是你这望子成龙的心也太急了些吧?”
大家说笑一番,又说了一会儿赵明礼上任的事情,何七爷这才将目光投向小小,温和地笑问道:“这就是试吃了那辣果儿的小小吧?啧啧,这才年许未见,又长高了些。”
点到了自己,小小起身又行了个礼,并不多言。赵明礼笑着回道:“可不就是她么?说起来她也是个极能干的,不然哪里就能吃上这味东西呢?对了,方才听七爷唤了辣果儿,可是定了名了?”
何七爷点头道:“那味道比茱萸浓烈得多,吃的又是果实,我们也就辣果儿、辣果儿的叫上了,并不是定了名。”又转头指着小小对赵明礼说:“当初我就说了这丫头是个福相,跟观音座前的龙女似的,你看,这可不就应了么?”
赵明礼陪着笑了一遭,便提起何七爷说起的秘密种植的事情来:“……说来惭愧,虽然我也出身农家,可对这庄稼的事情懂的也不多。七爷说要大量种,还要保密,恰好我这家中有位先生跟土司有些关系,说起他们司治里头山大人稀,想来种植和保密都能做到。所以今日也请了这位田先生过来,七爷有什么要求,只管跟他详谈就是。”说着便指了指一直立在身后的田丰。
何七爷早就查探过田丰的底细,虽说当着赵家人的面不好揭穿,还是不敢托大,站起来拱手笑道:“田先生有礼了。”
田丰见他这般作态,吃不准他是否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只好拱手行礼:“见过何七爷。”
两人相见,又重新落了座,田丰也在下首坐了,并不开口,看何七爷如何行事。
何七爷微微一笑,并不急于说种植的事情,而是跟赵明礼说了一些松滋的情况等事,又叫人送了点心上来,说是自家做的,请他们品尝。这才挥手叫进一个黑衣随从,请田丰移步。自己这才请赵家众人稍待片刻,跟着去了。
赵明礼晓得他们有事要谈,也不急着走,与陈氏等人坐着闲话起来。
自进了何府,天赐便垂了眼帘,也不做声。小小是第一次见着大户人家的屋子,估计这是何七爷自己的院子,也不拘束,放开了细细去看屋子里的摆设等物。
说来奇怪,自进入何府,除了领路和上茶的小厮,这屋里屋外并没见一个丫头伺候,小小拿不准屋子外头是否有人,说话也未免谨慎些,压低了声音对陈氏说:“这何府倒是奇怪,一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不晓得是躲在哪里。”
陈氏也轻声说道:“何府以医术闻名,传世百年,称得上是望族了。大户人家规矩多,人家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伺候也是说不定的。只是这屋里屋外的定是有人的,不信你看。”说罢扬声道:“添茶。”
果然声音刚落,屋外那上茶的青衣小厮进来,恭恭敬敬地取了茶杯下去,片刻回转,已是加满了滚滚的热水。过了一会儿又捧了一只果盘进来奉上,一言不发,躬身退下。
小小这才信了,心里未免有些疑惑。前世看的小说也好,电视电影也好,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仆佣成群,屋里屋外的伺候着。偏这何府奇怪,里外都不见个人影,仆佣就在旁边伺候着,竟然也感觉不出来他的存在。
小小忍不住好奇,行到门口探头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哪里有个人影,只听得见潺潺的流水声。回来便对陈氏笑道:“真是奇怪,明明有人就在跟前,偏又不见人影。”
赵明礼便轻声斥她:“在人家府上做客,你也安分些,莫要闹出笑话来了。”
吃了这挂落,小小摸着鼻子“哦”了一声,转身回去位置上坐下。终究觉得无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乱看,回头就对上了天赐满是笑意的眼睛。那神情,放佛在看一只不安分的小猫乱蹦似的,小小便有些羞了,心里骂着自己:好歹也算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没个孩子有定性。
门外突然进来一个黑衣随从,冲赵家人拱手道:“七爷说,请小小姑娘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大家都楞了,三双眼睛都落在小小身上,她自己也惊诧起来,指着鼻子道:“我?”
那黑衣随从笑着说道:“七爷等着呢,请小小姑娘随我来。”说罢半侧了身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小小不由便看向了赵明礼。都晓得何七爷正跟田丰说秘密种植的事情,怎么突然就叫了她过去?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去干什么?赵明礼和陈氏也有些纳闷,可现在并不是询问的时候,只对小小叮嘱道:“那就快些去罢。小心些,莫要闹了笑话。”
小小这才站了起来,疑惑地跟在那黑衣随从身后走了。

一百三十八章 置产
自进了松滋县城,天佑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成日里偷偷溜出去疯玩。他结识了住在附近的一帮半大小子,领头的是衙门里头牢头的儿子,唤作四喜,今年已经十三岁了。晓得天佑是新来的主簿的儿子,自然是成日捧着他,带他疯玩。这牢头本就是当地的泼皮混混出身,四喜结交的朋友,也多是附近街面上混的,带着天佑等一帮半大小子出入市井,颇有几分阔少风范。
这松滋是个小县城,达官贵人们都在江陵府那头住着,这县城里头也没几个格外出挑些的。说到底,几个乡野混混罢了,可他们行事跟天佑素日所见大不相同,没几日就跟他们混到了一路。吃饭不用花钱,拿果子不用花钱,天佑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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