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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农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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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刘怡笑着,点了下头。
  
  两人聊着村里的趣事,慢悠悠朝河边走去,河边蹲着不少人,郑氏高声跟大伙打着招呼,不忘把刘怡介绍给大伙。
  
  刘怡笑着,不时跟河岸大伙说笑,小狗子去了田埂上,村里几个孩子拿着木杆,在田埂上晃荡,说是在找蚱蜢。
  
  突然,传来一声呼叫声。大伙连忙抬头,望了过去。
  
  “狗蛋,身上这淤青是咋回事?”赵寡妇扯着狗蛋,挽起衣袖。
  
  白嫩的手臂,上边有几道淤青,大刺刺露在大伙眼前。狗蛋惊慌将手藏在身后,怎么都不愿拿出来,憋着嘴,哭了起来。
  
  边哭,边瞅着小狗子,用手指着小狗子,“娘,刚才我在田埂上玩,小狗子把我推了下去,跌了下……”
  
  听狗蛋这一说,大伙视线,唰的落到小狗子身上,不少人低声嘀咕起来,指指点点,多半是信了狗蛋说的话,刘怡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棒椎。
  
  “这话可得说清楚,我家小狗子才三岁,狗蛋多大了,大伙比我清楚,小狗子这身子能把狗蛋推下田埂?”说着,抬头望向赵寡妇,冷冷瞥了眼,“今儿不把话说明白,晚点二郎从地里回来,咱们上村长那去评评理!”
  
  看着小狗子哭的急,不停打嗝!小脸憋得通红,刘怡很是心疼,小狗子在下河村出了名的乖巧,谁不知道赵寡妇家狗蛋是啥性子,看着两人身高,刘怡就不信,小狗子能把狗蛋推下田埂。狗蛋都比小狗子高了一个头,一脸蛮横,瞧着心眼就不诚实,滴溜的双眼,浑然不像是几岁大的孩子。
  
  赵寡妇半蹲着,穿着灰白衣裳,收拾的很是干爽,头上别着桃木簪子,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露出白皙的脖子,赵寡妇今年十八岁,身材匀称,小脸瓜子一脸风情,在下河村名声很难听。
  
  上挑的眉眼,难掩眼中的算计。
  
  刘怡蹙眉,不屑摇了摇头。赵寡妇这人,瞧着便不是个安分的人,难怪下河村大伙不待见她,赵寡妇一听刘怡这话,顿时急了,抬手直抹眼泪,哽咽道:“我一个寡妇,狗蛋是我命根子,狗蛋才五岁,难道他还会撒谎不成,不知道二郎媳妇为啥要冤枉我,我跟二郎真没啥关系……不信你问大伙。”
  
  埋着头,抱着圆子哭,很是可怜!
  
  见赵寡妇倒打一耙,刘怡脸色一变,瞧着我见犹怜,没想蛇蝎心肠。那晚,李二傻在屋里说的话,她可没忘,原本她还好奇,她跟赵寡妇无亲无故,这人怎么就黏合上了,敢情赵寡妇嫉恨她抢了徐二郎。
  
  河岸上,郑氏一把拉过刘怡,凑近,轻声道:“二郎媳妇你当心些,这女人厉害着,村里大伙都明白,赵寡妇瞧上你家二郎,好在二郎是个二愣子,看不上赵寡妇,村里前些日子,还闹出二郎要娶她过门这事……”
  
  “是吗?”刘怡眼神一凛。
  
  “娘,疼……”小狗子轻轻说着,小手捂着屁股,泪花在眼眶打着圈,害怕看着赵寡妇母子。
  
  “疼,哪里疼?”耳畔听着小狗子唤疼,刘怡蹲下身子,将小狗子横在腿上,脱掉裤子,“小狗子别哭,娘给你做主,看谁敢欺负娘的小狗子。”
  
  郑氏老远,看着牛嫂子提着篮子,往河边走来,便高声喊了起来,“牛嫂子,你过来下,二郎媳妇出事了!”
  
  牛嫂子是村长媳妇,在村里很有名望。
  
  “怎么都围在这,咋回事呢?”牛嫂子赶了过来,放下篮子和棒椎,“小狗子这是咋了,屁股咋肿的这么厉害?”
  
  “赵寡妇说小狗子把狗蛋推下田埂摔着了,这不找二郎媳妇说理嘛。”郑氏瘪嘴,朝赵寡妇努努嘴,神情略带讽刺,看这情况,指不准是谁推谁,小狗子能推得动赵寡妇家狗蛋?
  
  “小狗子几岁,狗蛋都五岁的娃了,小狗子能推得动,说啥笑话了这是,赵寡妇你家狗蛋啥性子,村里边谁不知道,二郎媳妇刚来咱村,你别把大伙当傻子。”牛嫂子冷冷开口,望着赵寡妇很是不满。
  
  赵寡妇就喜欢没事找事,尽给村里添麻烦。整日,哭丧着个脸,好像村里大伙,都欠着她家似的,赵大牛死得早,赵寡妇是赵大牛在外乡娶回来的媳妇,不像下河村其他人家,知根知底。
  
  平素,赵寡妇行为不检点,尽喜欢招惹是非,久了,下河村没几个人待见她,偏偏她还以为自己是朵花,大伙都得顺着她。
  
  要不,念着赵大牛的情面,村里大伙,都想把她赶出村子。古时候风气严谨,赵寡妇勾三搭四,动不动就哭,还生了一张狐媚脸,一看,就知道不守妇道。有人说,赵大牛当年的死,跟赵寡妇脱不了关系。
  
  “有牛嫂子这话,我这心算是安了,二郎啥性子,大伙心里都知道,可由不得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瞎说,坏了二郎名声还好,要是牵扯上什么腌臜事,那可就有嘴也说不清。”刘怡夹枪带棒,冷嘲盯着赵寡妇。
  
  没出声,真当她是软柿子。
  
  前车之鉴,刘怡可没什么怜悯心,给脸不要脸,说的就是赵寡妇这种人。急着给她下套来了,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
  
  赵寡妇身子一僵,脸色一青,变得十分难看,紧扣着狗蛋的手,神情阴鸷,恨不得冲上去咬上刘怡几口。
  
  话落,牛嫂子眼神一冷,想起村里,不久前说的闲话,八成这话传到刘怡耳里边,“二郎媳妇你带小狗子先回村,让郎中过去瞧瞧,别耽误了,狗蛋这事晚点回村再说。”
  
  “那行,麻烦牛嫂子了,我带小狗子先回屋去了。”刘怡点点头,小心抱着小狗子,顾不得没洗完的衣裳,急忙回了村子。
  
  “狗蛋不是不舒服吗?赵氏你带狗蛋也去找郎中看看,狗蛋和小狗子这事,咱晚点再合计。”牛嫂子淡淡说着,就算不待见赵寡妇,却不好把话说的太绝,左右都在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
  
  “成,有村长和牛嫂子出面,委屈不了狗蛋,大牛死的早,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狗蛋这性子随他爹……”赵寡妇擦着眼泪,哭哭啼啼,拿起篮子牵着狗蛋回了村。
  
  望着赵寡妇那娇滴滴的样,郑氏不满,翻了下白眼,“牛嫂子,赵寡妇这话说给谁听了,敢情咱们村大伙合起来,欺负她们母子,是抢了她家的地,还是占了她家的屋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性子,村里谁不知道她家狗蛋是啥人,那像是五岁的娃该做的事,村里不是东家丢鸡,就是西家丢鸭,要不菜园子被人偷了……也就她以为狗蛋是个好的。”
  
  牛嫂子愤懑,大牛是个实诚人,咋就摊上这么个媳妇,好在死的早。不然,看着狗蛋变成这样,估摸都得气死。小小年纪,偷鸡摸狗的事做的不少,尽欺负村里其他同龄孩子,要不是念在赵大牛的情面上,村里大伙,早把她娘俩赶出下河村了。
  
  “二郎那事咋回事?”有人好奇问着。
  
  “还不是赵寡妇自个折腾出来的,就她那样,能配得上二郎。”郑氏哂笑,村里不少姑娘,都盼着嫁给徐二郎,人家二郎不乐意,没想赵寡妇脸皮那般厚,闹出那笑话。
  
  “我听湾头卖豆腐的钱氏说,赵寡妇最近跟镇上何三好上了。”
  
  “啥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钱氏去镇上买东西,在镇上瞧见的。”
  
  “夭寿哦!你说这赵寡妇咋就这么厚脸皮,还好大牛死得早,赵家其他亲戚也没了,不然早晚得被气死。”
  
  “就是,二傻媳妇,你可得看紧着你家二傻,赵寡妇那狐狸精,指不准就瞧上你家二傻了。”
  
  “咱二傻是个二愣子,赵寡妇要瞧上也是你家福禄,村里谁不知道福禄是个打猎的好手,力气那叫一个大,赵寡妇就喜欢力气大的。”郑氏不甘示弱,把话回了过去。
  
  话一落,河岸炸开了。
  
  纷纷打趣起福禄媳妇,牛嫂子扬着棒椎,用力椎打着石头上的衣裳,“咋了这是,一大早咋就春心荡漾了,难不成昨晚你家二傻没喂饱你!”
  
  “就是,牛嫂子说得对,难道二傻昨晚没在家?”福禄媳妇挤挤眼,似笑非笑看着郑氏。
  
  河岸上,热闹非凡……




、第十九章  对付赵寡妇

“夭寿哦!小狗子这事咋回事?”徐母心疼搂着小狗子,转身回望着刘怡。

刘怡小心涂抹捣烂的药草,小狗子屁股上的细刺,都挑了出来,整个臀部肿的淤青,看着就骇人,“我去河边洗衣物,小狗子在田埂上跟村里孩子玩,被人推下田埂摔着了!”

“哪个心狠的?”徐母平时话不多,极少发脾气。

“赵寡妇家的狗蛋。”刘怡淡淡说着,擦着小狗子眼角的泪花,哭了大半天,这会哭累睡着了,“狗蛋说小狗子欺负他,让牛嫂子给她做主。”

“哼!又是这扫把星。”徐母厉声,“咱家小狗子多大,狗蛋多大,她说这话也不膈应人,这些年要不是村里大伙接济可怜她,她日子能过得这么舒坦?”

“谁说不是。”刘怡摇着蒲扇,让小狗子睡的凉快些。

下河村天气极热,二郎家地势比村里其他人要高点,有院子里枣树遮着,比其他家凉快些,却比以前刘家热,刘怡琢磨着,让二郎进山挖些竹子回来,栽在院子里。

院子宽敞,实在不行,朝后边还能扩建。

水井水位不低,把水引上来,弄个水塘也不是难事,来日方长,慢慢合计。

徐母小心抱着小狗子去了西屋,刘怡整理东西,明日回门,徐母今日送些东西过来,让刘怡回门带给刘家,二郎下地忙活,刘怡本想跟着一起去,二郎怕日头太大,拦着不让刘怡去,地里活计他一个人忙得过来,刘怡在家看着小狗子。

“小狗子这事咋了?”二郎回屋,放下肩上的锄头,看着小狗子双眼通红,由徐母抱起喂东西,小周氏搂着囡囡,都坐在院子里说着话。

刘怡上前,接过二郎的锄头,端了碗水递过去,把事情解释了遍,“二郎,你说这赵寡妇是不是存心找咱家麻烦,小狗子比狗蛋小两岁,能推得动她家狗蛋,娘刚说了,狗蛋在咱村可是孩子头,村里谁家娃欺负得了他?”

“牛嫂子咋说?”拿过毛巾,洗了把脸。

刘怡拿过几个馒头,给他填填肚子,“牛嫂子说让村长出面,说说这事。”

“你没啥事吧!”徐二郎盯着刘怡上下看,眉头皱了下。

“我能有啥事,赵寡妇跟我又不熟,今儿还是第一次见。”刘怡笑笑说着,郑氏倒是说了不少,刚才在院子里,徐母和小周氏也唠叨了很久,听了她是没啥感觉,只觉得好笑。

“找郎中过来看了没?”徐二郎啃着馒头,坐在屋里。

“看了,说是这几天不能沾水,地里咋样?”刘怡应着,明儿回门,这事不能拖,说着拿着水瓢往灶上锅里添水,留着徐母和小周氏他们吃饭,刘怡洗好米,放在筛子里边晾着,碗柜里还有些腌好的猪肉。

“晒干水,就能收了。”徐二郎点点头,“明天回门的东西还缺啥,后边仓库放了不少干货,是孟家从别的地方带回来了,是些稀罕东西,带些回刘家村给爹和娘他们。”

“嗯,都备好了。”刘怡笑了下。

正屋那些个东西,刘怡刚看见时,都愣住了。布匹、干货……没想徐二郎一个大老爷们,心思倒是不错,屯了不少好东西,平时这仓库都被他锁着,恐怕徐母也不知道,屋后这仓库里放了那么多东西。

黄昏,刘怡在厨房忙活,徐二郎在院子里补渔网,大伙闻着厨房里,不断溢出的香味,脖子升的老长,柱子咽着口水蹲在厨房里,不停喊饿,小周氏开始收拾桌子,让柱子回家叫徐三郎过来吃饭。

将腌好的猪肉从碗柜中拿出,洗净切好装进碗碟里,从地窖里面拿出几个土豆,放在木盆中洗干净,削皮,然后切成条,放在水里浸泡。将刚从菜园子里摘的青菜用水洗好,用筛子装好,今晚人有些多,碗柜还有剩菜,再炒两三个菜,足够大伙吃。

倒掉小锅里面的水,将腌好的猪肉倒了进去,用锅铲开始翻炒,动作熟练利落。

将猪肉炒的半分熟,用碗碟装好舀了出来,往小锅里面放了三勺猪油,把土豆丝倒进去,一边注意火候,一边跟小周氏聊着,想着天气热,刘怡用萝卜煮了个萝卜汤。

另一边,锅里冒着米饭香味,剩菜也热好上桌了,就差萝卜汤还没有好。

“娘,二哥。”徐三郎手上提着只兔子,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今儿进山收获不错。”见着徐三郎提着只兔子,徐母应着,“咋回的这么晚,东边林子又出啥事了不成?”

“没啥事,过些天得忙农活,东边林子怕是没人去照看,村长让我多弄几个陷阱。”徐三郎说着,“二哥,把兔子弄下,今晚咱吃兔子肉。”

“嗯!”徐二郎放下手头的活,接过徐三郎手中的兔子,进了厨房。

“媳妇烧些开水,三弟进山捉了只兔子,今晚吃兔子肉。”徐二郎说着,憨憨笑了下。

刘怡麻利往锅里添水,盖上木盖,“行,三弟那陷阱倒是厉害。”

在刘家村时,刘大军有一手打猎的本事,却赶不上徐三郎这陷阱,进山空手而回是常有的事,徐三郎在林子里设下陷阱,隔几天进山,总能带回不少猎物,徐三郎在村里地位不低,小周氏整日在家带着两个娃,日子也不错。

“我打猎也不错。”徐二郎认真说,“还会捕鱼,比三郎厉害很多,真的!”

放下锅铲,望着徐二郎一脸认真,刘怡不禁笑了起来,这男人倒是意外可爱,点点头,“嗯,二郎也很厉害!”

锅里水一开,徐二郎手上兔子也处理的差不多。

慢慢血腥味很浓,刘怡在旁边看着,没出手,徐二郎动作很快,想来要不了多少时间,刘怡走出厨房,吆喝徐母几人上桌,兔子肉怕是没那么快,想着晚点还要去村长家,便没再耽搁时间。

吃了饭,小周氏搂着囡囡和柱子回了屋,徐母搂着小狗子,几人一行去了村长家。

“他爹,二郎他们来了。”牛嫂子打开院门,将几人迎了进去,“赵寡妇天没黑就带着小狗子来了,这会还在屋里哭着。”

牛嫂子恼怒说着,不满赵寡妇,贼喊捉贼。

“二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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