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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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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眯起眼睛,森寒的盯着钦天监。婂瘗旃难怪这东西要先开口求他怨死罪。
没有证据的事,单凭几声闷雷作的猜测,仅这个他就可以砍了钦天监的脑袋。
一国之母的德行有亏?传出去他大梁帝君这脸还要不要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钦天监心里怕得要死,跪在殿中冷硬的青石板上,拼命磕头求饶。
当然,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皇帝就算再恼怒,也不会在此时杀了他。可不杀,他也要做出这等害怕求饶的姿态来让皇帝顺气呀。
此刻,皇帝冷酷凌厉的眼神像千斤巨石般压在钦天监头顶上,压得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滚!”盯了半晌,皇帝终于冷冷吐字。
钦天监立即叩头谢恩,如蒙大赦般连滚带爬的往殿外跑去。生怕滚得慢了,皇帝会下令砍了他的脑袋,这又惊又惧的,连额上密密往下掉的冷汗都顾不上擦。
虽然皇帝这般做态是警告钦天监,也是做给钦天监看表明他不相信,但他心里却已暗暗怀疑起来。
这个钦天监可不是一个敢对他信口开河的人,一直都谨小慎微的,没有把握的事绝对想法子说大话兜圈子,绝不会拿自己性命冒险。
“来人,去查一查太庙发生的事。”皇帝负手走下石阶,昂着头往空气中一喊,随即便有人领命出去调查。
待皇帝听了那人的禀报结果之后,那脸色黑得简直跟锅底有得一拼。
闷雷所落之地就如钦天监说的一模一样,更该死的是,闷雷竟然轰毁了太庙最外重的围墙。
皇帝简直不敢想像,假如闷雷落在了太庙正中,会有什么后果。
另外还有一事,司马晨通过特殊的方式,也在皇帝听完太庙的事情后,后脚就让皇帝知道了。
“什么?保卫京城安全的骁骑营竟然大白天的化装成流匪偷袭司马晨?”皇帝一掌拍在案上,震得上面的杯子哐当作响。
可想而知此刻他心里有多么震怒。这事一个不好,那可是会引起两国战火的,这是要害他成为大梁的千古罪人!
“查,给朕好好查。一定要查出是谁给他们下的命令!”胆子忒肥了,那帮兵腿子。连司马晨都敢明目张胆的袭击,还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改天是不是都敢直接攻进宫里来了?
那些事,周家自然做得相当隐秘。可是司马晨暗中培养了一支专门收集情报的精英队伍,这些人就像无孔不入的空气一样,任你再隐秘也能挖出来。
在司马晨有意透露之下,皇帝的人很快就查到了周家头上。而山崩的事,也查出与周家有关。
对于周家与赵晓潼的积怨,皇帝多少是知道的。所以周家要对付赵晓潼,他一点也不意外。但是,周家为了私怨,竟敢暗中随意动用他保卫京城安全的力量,这就让皇帝心里非常不舒服了。
“朕的好皇后,为了周家的私怨竟大开方便之门,朕还真有些好奇,你与周家到底有什么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后暗中联合周家暗杀赵晓潼,那就是跟他过不去。
要知道,他可是独独封赏赵晓潼为大梁唯一的三品县侯。这自然表示他赏识赵晓潼,重视赵晓潼。
他重视的人,周家与皇后都敢明里暗里动,这说明什么问题?
皇帝越想,脸色便越阴沉得可怕。随侍他身旁的太监总管不时偷瞄他罩着寒霜的脸庞,不自觉的悄悄拢了拢袖子。
这大殿冷呀,再加上皇帝越放越浓的寒意,太监总管觉得自己都差不多冷得簌簌发抖了。
不过,这些目前仅仅只是皇帝的推测与怀疑。没有证据的事,他是不会随便摆上台来的。
再说皇后被赵晓潼那十几个简易炸药包轰得,几乎魂都丢了。
可是,还需再过两天她才能回宫去。所以就算心里再怎么害怕,面上也不能表露出来,更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待在太庙里祈福。
赵晓潼没死的消息第二天才传到她耳里,而皇帝心里对她的种种猜疑,她却一无所知。
不过,就算她在太庙待得不安心,也无法提前回宫。这可是为大梁百姓祈福,这种大事她敢马虎,失民心是小事,万一被人拿来做文章那才是大事。
皇后还在太庙难熬的熬着,皇宫里却悄悄的起了变化。
这一天午后,皇帝批了一个多时辰的奏折,累得两眼昏花的。便听从了太监总管的建议,先到外面的花园散散步缓解疲劳,再回来继续批折子。
“陛下,你看那边的银杏景致多美呀。”为了逗皇帝开怀,太监总管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其实他知道皇帝转到这个园子来,为的就是看看这里的银杏树。要知道,这些银杏,有的可是皇帝亲手栽种下去的。皇帝对这些树,有特殊感情呀。
皇帝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成排错落有致的银杏,看起来确实挺赏心悦目。
皇帝笑了笑,好兴致的道:“走,过去看看。”
走到银杏树下,皇帝心情也是舒畅的。一阵微风吹过,树上枯黄的叶子便慢悠悠轻扬扬的飘落下来。
皇帝好心情的负手站在银杏树下,看着洋洋洒洒的金色树叶,就似站在灿烂无边的金色海洋一样。
他突然心情畅快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些树长得不错,改明多栽种几棵。”
“哎,陛下你要是喜欢,奴才就让人将整个园子都种上银杏,好让陛下你随时都能观赏。”太监总管哈着腰,极尽所能的附和皇帝。
作为一个好奴才,除了懂得随时为主子分忧之外,更要懂得顺从主子,让主子心情愉快。主子心情好了,他们做奴才的日子才会好过。
就在这时,随风飘来了一片特别的叶子。那片特别的叶子,还哪都不落,偏偏落在了皇帝头上。
太监总管连忙告罪道:“陛下,有片叶子落到你头上,请允许奴才将它取下来。”
皇帝当下随意的点了点头,这种小事他是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的。
但是,太监总管取下那片特别的叶子时,整个人很明显的浑身都僵了僵。
近身相对,皇帝是何等敏锐的人,几乎立即就发觉了不对劲,“怎么?难道是片金叶子?瞧把你惊的!”
“陛、陛下……”太监总管不敢迟疑,双手捧着那片特别的叶子,立即到皇帝跟前垂首奉上。婂瘗旃
皇帝还没看那片叶子,眉头便是一沉,他的太监总管可是宫里老人,跟在他身边几十年了,甚少有遇事惊慌的时候。
单凭刚才太监总管那震惊的语气,皇帝便知晓这片叶子绝非寻常。
冷目一扫,还未看出端睨,皇帝心里先是狐疑起来。
叶子确实挺特别的,这个园子并没有栽种枫树,太监总管手里捧着的却是一片已然风干的枫叶。最特别的是,这片枫叶显然被人精心制作书签的,外面还覆了层保护枫叶的薄层。
表面看来,这就是一片普通的枫叶。
皇帝疑惑地伸出手,拿起了太监总管慎重奉来的枫叶书签。一拿上手,便转过背面看了看,可这一看,他脸色勃然变了变。
叶子背面,只写了一行小字,可抬头却写着赠衍。
这本也没什么稀奇的,这片叶子看起来就像是某个怀春少女特别为她的情郎所制的一样。
那个衍字也没什么稀奇的,谁都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可是,唯一不寻常的是,那行字的字迹。连太监总管都认出是谁的笔迹,皇帝又怎么会认不出。他不但认得出来,还熟悉得很。
难怪太监总管会惊慌如此了,皇帝微敛眸子冷冷扫了太监一眼。
心里在咬牙切齿的道:“独孤虹,朕竟不知道你当年还曾与某个男人有过这样的年少未艾。”
瞧上面的字迹,明显透着朝气与羞怯灵动。皇帝仅凭这些字迹的形态,就可以想像得出皇后写这些字时的心情,一定是充满欢喜与思念的。
衍?二十多年前,能与皇后家势相当的青年才俊……,皇帝闭了闭眼睛,回想一下,脸色越发沉了起来。
难怪他的好皇后会愿意为了周家的私怨大开方便之门了!原来……原来当年他们竟然有这样的关系在!
太监总管见他面色愈发阴沉,当下暗暗叫苦,早知他之前就不提议陛下到这里看什么银杏了。
不过,皇帝当然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只是愤怒了一会,便压下心头种种怀疑,一甩袖子转身回御书房去了。
关于他的皇后与周家的关系,他得让人好好查一查。
回到御书房,皇帝虽然有些心浮气燥,不过一旦翻开那些奏折,他便将这事抛诸脑后了。
总的来说,皇帝还是算得上明君的。基本不懈怠政事,也能纳听各种意见,就算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做出什么沉迷酒色的荒唐事。
第二天,经过内阁大臣处理过的各地奏折,需要皇帝做决定的才呈到他的案头前。
而皇帝一般都是午后才会到御书房批阅内阁呈上来的奏折,就如往常一样,皇帝坐下,先喝一杯宁神茶;然后才翻开那些按内阁大臣作出标识,需要急批的奏折。
可一翻开奏折,忽然有张巴掌大的略略泛黄的信笺飘了出来。
皇帝皱眉,心里在责怪着内阁大臣办事不仔细的同时,拿起那张自奏折飘出来的信笺。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这一回底下竖的直接用了皇后的小名:梦如。
“好一个思郎恨郎郎不知!”皇帝掌着信笺啪的重重按下,眼神跳动的尽是恼怒的阴鸷戾气。
竟然连这等大胆的艳词都写出来了,独孤虹当年是何等心仪那个男人!
可是,皇帝再愤怒,也不会因此失去冷静。他深知单凭这些,根本不能说明什么。他顶多只能怀疑他的皇后曾钟情于某个……是他之外的男人。
而且,就算皇后给他戴了绿帽,这样丢脸的事也不宜大肆宣扬出来。如果要处置皇后,一定还要找个合适的理由。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让人查查这些东西的来历。皇宫内苑之中,突然出现皇后少女时期的信物与情诗,很显然是有人故意送到他面前,让他怀疑皇后的。
这些东西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皇帝面前,又岂会容易查得到来历。
在皇帝心头疑惑未解的时候,皇后终于从太庙回宫了。不过这一回,皇帝显然很不给皇后面子,完全不似往常一样犒赏皇后,而似是将皇后当没回来一样不闻不问晾在一边。
皇后心里忐忑了,怀疑皇帝是不是查出了什么内情。其实山崩活埋赵晓潼的事,她事前并不知道,她唯一做的就是对赵晓潼下了道让人到太庙当面谢恩的懿旨。
可她再心里不安,也不敢明着向皇帝询问什么。只能暗地里让人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可打听来打听去,却完全打听不出什么风声来。
而这个时候,地方上贡的贡品到了。
皇帝听说从淮安上贡了一箱珍品紫琉璃,很是高兴的让人将那个箱子抬到他跟前。
这会,太监们将那只箱子抬进偏殿的时候,皇帝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上贡的礼单。
见太监将箱子抬进来,扫了一眼箱子前面晃来晃去的锁头,略带诧异道:“这只锁头倒是特别。”
他身后的太监总管也是个见识广的,见状立即答道:“陛下,那种锁头是二十年前常见的情人锁,如今几乎都没有人用了。”
“情人锁?”皇帝眉头一皱,目光随即冷了几分。显然是想起了前几回那些让他糟心的事。
太监总管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上前弯腰仔细查看那把特别的锁头。
可这一看,他整张脸都惊得挤成一团。
到底是谁这么无孔不入啊!居然将这种东西偷天换日的送到陛下跟前来,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
皇帝见他迟迟不语,心情便不快了,“怎么回事?”
太监总管慢慢回过身,却将头垂得极低,以比平常快一倍的速度轻声道:“禀陛下,这个……确实是情人锁。”只不过,上面还刻了两个人的名字,看样子,似乎还是两个当事人亲手刻上去的。
皇帝眼神冷光嗖的掠了过去,“嗯?”
太监总管这会恨不得自己今日病了,没在皇帝跟前露脸。
那这会的苦差事就不会落在他头上了。婂瘗旃可是,这会皇帝冰冷凌厉的眼光盯着,哪容得他有半点迟疑。
“锁头的底部,还、还刻了两个人的名字。”至于什么名字,太监总管识相的没有当场念出来,而是将锁头取下,亲自奉到皇帝跟前。
到底是谁,还是让皇帝自己看去吧。这种倒霉事,他今天已经是第三回碰上了,他真心希望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折腾老命的古怪玩意出现。
皇帝扫了一眼锁头底部的名字,随即握紧锁头,似乎愤怒得要将锁头捏碎一样。
“好一个情人锁!”皇帝一声冷笑,手握得越来越紧。太监总管瞄着他手背越来越突显的青筋,不由得心惊胆颤的向远处侍立的小太监递了个眼色。
“陛下……兴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太监总管很怕死,这个时候他真不想出声劝皇帝来着。可是,他更担心皇帝气不过去,会因此气出病来。
“哼,误会?天大一个美妙的误会!”皇帝沉沉冷哼一声,倒是渐渐平静下来,手握的锁头也松开了。
太监总管见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有了情人锁的刺激之后,皇帝用晚膳时都没了胃口,只随意的吃了两口便搁下碗筷不吃了。
心里想着有关皇后的事,更烦燥得坐立不安。这件事,查了几天也没查出个头绪来。
第一次那片叶子,就像天外来客般飞到他头上;第二次出现写着情诗的信笺,却夹在外地上奏的重要奏折里,那些奏折还是先经过内阁大臣之手才转到他跟前的。第三次,却是一把不引人注目的情人锁,趁着地方上贡的贡品送到了他跟前。
到底是谁如此神通广大?在他的皇宫里如入无人之境?而他的皇后与周衍之间……是不是一直都不清不白?
一想到他的女人与一个臣子曾经有过那档子事,皇帝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陛下,该歇息了。”太监总管见皇帝还在灯下沉思,不得不轻声提醒,“陛下,今天可要宣后宫哪位娘娘侍寝?”
皇帝心里烦燥,皱着眉头便要挥手说不用,脑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那把情人锁。
“就那个……嗯,那个于美人。”情人锁,锁情人!好一个情人锁,他的于美人那腰肢柔韧光滑得跟绸缎似的,他就不信还驱不走那什么烦人的情人锁。
太监总管转身出去传令了,没过多久,传说中腰肢柔若无骨的于美人就送到了皇帝的龙榻之上。
年轻时,皇帝喜欢到各个美人的宫殿享巫山云雨之乐。现在,年纪大了,皇帝已极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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