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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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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可鉴苍天可表,臣绝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陛下对不起百越的事。”
皇帝冷笑着哼了哼,这小子倒是乖觉,只一味表忠心喊冤枉,他若不给这小子辩解的机会,岂非显得他昏庸糊涂了。
“你有何冤枉?”
凤致伏地叩了个响头,才一脸诚惶诚恐又感激涕零的道:“陛下,臣在祁山祈福时,绝对没有携带什么违禁的属阴之物。臣所有的用品,都一一亲自查验过,臣可以用项上人头保证,绝对没有违禁物。”
皇帝原本只是三分狐疑,眼下见他说得言之凿凿还敢以脑袋作担保,心里的狐疑不禁变成了七分。
他眯着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凤致,“哦?没有携带违禁物?那在你的住房里当场搜出那什绣着白隼图案的袍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的?”
凤致一听,忐忑的心情反而淡定平静了下来。
心想还是薇儿厉害,预先提防的一招竟然真起作用了。皇帝这么问,这就表示那件罪证的袍子已送进皇宫,皇帝还让人好生保管着。
“陛下,”凤致将头重重叩下,声含哽咽的道:“那件袍子根本不是臣的,臣是被人陷害的呀。”
皇帝意味不明的哼了哼,“你说你被人陷害,如何证明?”
凤致立即激动道:“陛下只要让人将那件袍子拿来,现场对比一看就会明白臣绝对是被人冤枉陷害的。”
皇帝见他说得如此笃定,心里反倒越发怀疑这事。一个眼神,旁边侍立的太监立即下去传达他的指令,让人将那件证物袍子给取来。
很快,那件绣着白隼图案的袍子就送到了大殿里。
皇帝一个眼神,太监当场在凤致跟前将袍子抖开。
整件袍子抖开,皇帝的眼神果然立时变深。
依着凤致的身高与体型,这件袍子明显偏小偏短,就算勉强,凤致也压根穿不进去。
如此明显的破绽,当时搜出袍子的伍将军为什么没有发现?而凤致当时又为什么没有提出疑问反驳?
皇帝阴沉怀疑的目光不停的在袍子与凤致头顶扫来扫去。
凤致只觉得在无形中,皇帝落到他头顶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帝王霸气更越发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是,无论如何,这会他都得死死撑住,千万不能露出一丁点不对来。
良久,皇帝才漠然不动声色收回重逾千斤的压迫视线。凤致一直低着头,可凤致的脸色他一直都看得清楚,假如心虚的人,在他这般千钧威迫的眼神扫视下,一定会露出马脚。
就算面色能佯装镇定,其他细微的动作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一招,皇帝对他的臣子们屡试不爽,因此他对自己这份天生的帝王气压一直十分自信。
凤致被他盯了半天,浑身上下除了该有紧张感外,根本没有一丝心虚的痕迹。
皇帝想了想,对凤致被人冤枉陷害的说辞信了几分。
“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何不对监守皇陵建造的伍将军提出质疑?”被人陷害会老实不吭声?他怎么看都不觉得凤家这小子是这么老实肯吃亏的主。
凤致苦笑了一下,头一直不敢抬起,“陛下,臣如何不辩驳,只不过大伙都看见了这袍子是从臣的房间里搜出来的,还是伍将军他亲自搜出来的……”
那个时候,急需一个推一个倒霉鬼出来顶罪,独独从他的房间里搜出什么违禁物,谁还会听他辩解会相信他是清白的?
皇帝皱了皱眉,并没有继续揪着这事不放。当时的情形他可以想像,肯定不是凤致不想辩解,而是当时有人不容他辩解。
他沉默了一会,一个眼色打下去,立即有人悄然出了大殿。凤致虽然一直跪着不动,似乎也听不到那人出去的脚步声,可他眼角的光影却暗了暗。他知道皇帝一定是让人将当时八个人的详细资料拿来对比,只要一对比,一定很快就会发现这件袍子到底是谁的。
直至这会,凤致心里的底气才足了些。只要证明这件袍子不是他的,那他的嫌疑就从源头上摘清,他的清白也就保住了。
皇帝脸色一沉,冷声哼道:“这么说,你是心里不忿被人陷害,所以后来故意违抗圣旨杀人逃跑了?”
“陛下明鉴,臣就算明知被人陷害,也绝不敢对陛下生出一分怨怼之心。困为臣知道,以陛下的英明,迟早会还臣清白。”凤致平日虽然不耻溜须拍马屁这一套,可不表示他做不来这个。他出身公爵之家,对于这种事情自然也是烂熟于胸的。这会为了向皇帝表示他的忠诚与惶恐,面部表情与肌体语言都表现得极为丰富。
“臣被人陷害当时虽然心里有些不平,但对于陛下的旨意,臣绝对是十二万分忠诚拥护的。”凤致说罢,头一叩,双掌与脑袋同时触地,那态度要有多虔诚就有多虔诚,“莫说陛下旨意只是让臣在皇陵侧面跪三个时辰,莫说只是让臣放些血镇住地龙,就是陛下下旨让臣直接殉身地龙;只要是能为陛下效力,为我百越尽忠,臣就是死……也毫无怨言。”
皇帝只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盯着他。
凤致深深叩头,随即面露悲怆,又道:“臣当时心里唯一觉得小有遗憾的就是,臣这一片赤胆忠诚竟然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臣愿意为陛下为百越尽忠,却不愿意不明不白背负污名去死。”
“因为臣知道,臣自己这一死不要紧,可若是因为臣这一死日后连累陛下圣名蒙污,那臣真是万死莫赎。”
皇帝虽然还不至于被凤致恭维得飘飘然,可这会却是龙心大悦,眉开眼笑了。
心情一好,皇帝对凤致的话就相信了八分,脸上那阴郁暗沉之色也在不知不觉间云开雾散了。
眉头一挑,皇帝和颜悦色的看着凤致,语气也缓和了不少,“那你老实将当时事发的经过说与朕听。”
“是,陛下。”凤致心头一喜,眉梢不自觉的便染了轻松喜色。
皇帝一见,又冷下脸,严厉道:“听清楚了,朕要知道的是事实。”
凤致明白皇帝这话暗含警告,恩威并施是帝王常用之道,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如果皇帝真轻易被他三言两语所打动,他才要奇怪。
凤致诚惶诚恐的叩了个响头,无比恭敬的道:“是,陛下,臣在此以凤家祖先起誓,以下所言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皇帝见状,脸色微微好转了些。
凤致这小子敢以凤家祖先起誓,证明凤致对他确实不敢有虚假隐瞒。
凤致当场在皇帝面前竖起三指向天起誓之后,才将当晚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尽说了出来。
原来当晚那几个负责监守他的兵丁想趁着他虚弱的时候,将他推下皇陵塌陷的地道取他性命,继而做出凤致触怒神灵才造成的意外。借此不但要了凤致的命,还可以牵连到凤国公府。
凤致在危急关头,拼着求生的本能逃脱出去;之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倒在深山之中,幸而被经过的猎户所救,之后那猎户将他带回了隐秘的村子里。
后来在皇陵所发生的事,他根本完全不知情。待到他养好伤再出来的时候,皇帝已经给他的行为下了定义,他莫名其妙成了钦犯。
再后来,凤致当然想回城洗刷自己的冤屈,但是他刚一现身,就被不明人氏给盯上了。根本无法靠近元京,就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伏杀。
后来几经辗转,才想到办法伪装成病患骗过楚千浔,让楚千浔将他顺利带回元京。
咳咳……,凤致说得一本正经,又将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不过他心里明白,事实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
凭他的手段想要骗过楚千浔……,他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听见到简明扼要的将事情说完,皇帝整张脸又开始阴沉得可以滴水了。他就说凤家小子怎么可能做出勾结山匪抢掠皇陵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原来是有人暗中打着他的名头搞鬼。
皇帝心里是又怒又喜,怒的是如果凤致说的属实,那就是有人居心叵测故意陷害忠良。喜的是幸好凤致没有因为皇陵祈福一事遭了毒手,他对凤国公也不致心怀愧疚。
皇帝这会已经完全忘了,刚得到消息说凤致违抗圣旨杀人逃跑,还勾结山匪抢掠皇陵时心里是多么愤怒。他压根想不起自己那会恨不得立即将凤致斩于刀下,不然也不会连核实也没做,直接就下旨将凤致定为钦犯,在百越全国境内发下海捕文书。
当然,凤致这会也不会傻傻的提醒皇帝,只要皇帝怀疑有人居心叵测,那他的冤屈很快就可以洗清了。
皇帝听凤致说完后,直接皱着眉头沉吟半晌,然后意味不明的挥了挥手,让人将凤致带了下去。
基本上,皇帝此刻倾向于相信凤致说的才是事实。因为凤致刚才所说那条猎户所救的隐秘村子,可是有明确地理位置的。
按凤致所述,那条村子人口虽不多,可男女老少加起来也有百来人,如果凤致说谎想要同时收卖百来人也许不是难事。但若凤致真的说谎,他又何必将村子具体的位置供出,只须提供两三个证人这岂不更省事。
不过,就算皇帝心里更倾向于凤致被陷害冤枉的事实,也不会直接就傻傻下结论。
事情闹得这么大,他总得让人调查清楚得出真相之后再作处理。
凤致就这样,暂时的被皇帝留在了皇宫里。既非犯人的身份,亦非臣子的身份。虽然这样被皇帝扣留在皇宫里,有些不尴不尬,可凤致心里明白这样的结果就目前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
想到这个,凤致心里又一次暗暗佩服起自己那个妹妹来。
薇儿还真是成精了,什么事情都一料一个准。
起初得到圣旨让他去祁山皇陵祈福,他心里对凤薇小心谨慎的阴谋论不以为然。说什么让他收拾一件与同行的武元忠身形相合的衣衫,到时自有妙用,说不定关键时刻还得靠这件衣衫救命云云……。
谁想到……事情的发展真跟薇儿料想的一样,让至阳之人到祁山皇陵祈福,这本身就是一件阴谋。
后来发生的种种,都证实的薇儿的思虑与担忧都是对的。
那个时候,凤致心里特别感激自己那个妹妹。若非有她从楚千浔处求来的药,若非有她事先再三叮咛,他这回能不能活着回来还真难说。
不过,如果既然活着回来,还在皇帝跟前陈说了原由,想来还他清白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凤致想到此处,踏实的枕着双臂睡了过去,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人为他的事闹翻了天。
皇帝让人将凤致带下去不久,就收到了消息说是太子暗中埋伏禁军,在小东巷击杀秦王。
听闻司马晨受伤的消息,皇帝皱着眉头,却没有表示多大关心,甚至连询问一句伤势重不重的话也没有。当然更没有宣太子进宫问话,而是想了半天之后,让人去遁着凤致提供的线索,去调查祁山的事。
凤致在偏殿与皇帝对话的时候,太子正满心不耐的往皇后的凤栖宫赶去。
太子本以为皇后召得急,一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凤栖宫的气氛一定是低压冰冷严肃的,可是当他进入凤栖宫的时候,却发觉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的母后以欣赏的目光略带陶醉的坐在殿正中的凤座,听着乐师巧手下流泻抚出的动听乐声,配合着乐声的节奏,距乐师不远处的一面檀香刺绣屏风旁,有个画师手执狼毫,正豪情抒洒着浓烈笔墨——在作画。
太子略显急促的脚步在听闻那袅袅丝竹之乐时,僵硬的一滞。当风飘动的衣袂因他凝滞的脚步静止了下来。
错愕的眼神很好地掩饰了眼底刚冒出来的不快情绪,太子优雅的步至皇后跟前,躬身作揖,恭敬唤道:“母后?”
皇后似是压根没看见太子一般,半眯凤目静静欣赏着旋律悠扬的乐声,眼角不时的往那檀香刺绣屏风瞄两眼,眉梢隐约可见满意的光影。
太子心头一紧,知道皇后有意冷着他,完全是恼他没有在接到传召后立刻进宫见她。
他眉头极快的皱了皱,保持着微躬身作揖垂眸的姿势,继续站在皇后跟前。
别看太子在凤府高调的嚣张搜府,其实他心里相当惧怕皇后,因为皇后比皇帝情绪更内敛,完全的喜怒不形于色。最重要的是,他深知自己的母后无论是容貌手段还是能力,都完全在他这个储君之上。
同时,他又畏惧皇帝。皇帝的脾气随着年纪越大,越发变得阴沉难测。往往一句话,他还摸不到门路,他的父皇原本还好好的带笑的脸转眼就会变得阴沉,继而他必遭一顿痛斥。
可以说,太子张扬的搜查凤府,其实有几分想要彰显自己能力的意思。他的举动就像一个被父母打压看不起的孩子一样,迫切的想要做出一番成绩证明他是个有能力的人。
只可惜,这会的太子还不知道事与愿违。心里正得意的在想着,待会定要让他的母后对他刮目相看。
太子心思起伏,却不知他虽然微垂首长睫掩眸,皇后却将他的细微的表情都看进了眼中。
一曲既毕,那画师也完成了最后一笔。皇后眼角掠了下太子,随即低低冷笑了声,玉白的素手轻轻挥了挥,乐师与画师随即恭谨的弯着腰退了出去。
“母后?”闲杂人都退了出去,大殿倒是清静了,可太子却觉得他的母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深沉冰冷的气势。
莫名的,他便觉得心头发慌。
皇后呷了口茶,又拨弄了一下精美的指套,这才瞟他一眼,冷淡道:“来了。”
太子就算心里再不满,面上也绝对不敢流露半分,这会还得恭敬谦谨的道:“是,母后,儿臣听闻你有急事传召。儿臣不敢耽搁,连手头上等着要处理的事情都撇下了,直接就进宫见母后你。”
他还没有亲眼看到躲在司马晨马车里的凤致被拿下,这也算是急着进宫见她了。
皇后显然十分清楚自己的儿子心里想什么,那半眯的凤眼微微流泻着一分不屑,随即淡漠道:“哦,你手头上要紧的事可是指捉拿钦犯凤致?”
太子站立的姿势虽然还表现得极为恭敬谦逊,可是他眼角眉梢那一寸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想了想,极力用平静的声音道:“母后,儿臣正有件事想要禀报你。”
皇后似笑非笑盯着他,漂亮的眸子似是早就洞悉了一切,不过这会她并没有说话,大约是不想一开始就打击太子心中难掩的得意。
只淡淡的,眸光复杂的掠了掠太子,很平常的拉长尾音“哦”了声。
太子见她面容带笑,心中不安畏惧稍减,立时便难掩激动的道:“母后,儿臣进宫之前已经发现了钦犯凤致的踪迹,这会儿臣的人应该已经得手了。”皇后没有表露不满或奇怪,仍旧淡淡的瞥他一眼,带笑道:“哦,你确定你的人捉拿的就是凤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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