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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51章

小说: 重生之特工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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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潼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说服司马晨同意先拔箭然后再提给她上药止血;可因为光线太暗,她压根没看到司马晨嘴角苦涩地扯了扯,更没看到他的眼神漾着别样深意。
因为刺在他背后那支冷箭——真的抹了毒;虽然他及时封住穴道阻止毒药扩散,但谁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呢;所以能不让她知道,最好便不让她知道。
多一个人担心并不能将毒药分薄,他希望她可以暂时好好休息一下。他很清楚此际连站也站不稳的她,体力已严重透支到虚脱的程度。
想到这里,司马晨的语气也冷硬起来,“不行,待拔了箭,你身上的血都流光了;那我救你不是白救了。”说不定到最后还要搭上他的命,这买卖怎么算都太亏。
如果他不能活着离开,起码也要让她活着走出去。
“要拔箭可以,但必须先将你身上的血止住。”
赵晓潼见他坚持,除了听出他的关心外;还意外察觉到他压抑下的担忧。
“你——?该不会箭上真的有毒吧?”
不然,为何非要让她先止血。要知道他们在这争论的时间就够处理好其中一人的伤了。
这个时候,司马晨知道瞒她不住,便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不带感情道:“确实有毒,不过我已封了穴道。”
所以,他暂时死不了;你也不用担心,更不必自责内疚什么的。
因为,他舍不得她难过!
是的,舍不得。这个念头清晰转过,司马晨惊讶于心底那阵悸动之后,很快平静的接受了他会为她心疼的事实。
赵晓潼闻言,态度立时强硬而坚决,“那更要先拔箭。”万一他们带的止血药不够,拔出箭后,他可能会因为缺少止血药物而死!
而她的伤,没伤到大动脉,晚一时半刻止血,根本死不了。
------题外话------
哈,两个都是坚持原则倔强的主,谁会先低头服软呢?





 第75章 放我下来
更新时间:2014826 16:37:36 本章字数:17071

“先给你止血。”司马晨凝定她苍白俏脸,语气不容置疑,“否则我宁愿……”他住口,虽带几分赌气的味道;但他也想试一试,赵晓潼到底会不会在关键时候弃他而去。
宁愿什么?
赵晓潼惊得几乎跳起来。这混蛋,居然用他的性命威胁她,他还是男人吗?
“威胁一个弱女子,你很有成就感?”赵晓潼狠狠盯着他模糊不清轮廓,声音轻嗤,可语气却软了下来。
司马晨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表示他此刻心情很好。他就知道,这丫头看似口硬;实则最为心软又重情。只要是被她认可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眼睁睁看着不救。
心情好,就连背后还插着带毒的冷箭,司马晨这会也不觉得难受了。“你是弱女子?”
“司马晨,你那什么语气?我怎么就不是弱女子了?”她手不能提重物,肩不能挑重担,不是典型的弱女子是什么。
至于她能够瞬间秒杀十几个大汉的事实,此刻被赵晓潼很不客气地抹杀掉了。
她挑衅而质问地盯着黑暗中模糊标高的男子,心里为这人即使中了毒箭,仍难掩一身容光潋滟风华而生出各种羡慕妒忌恨。
“好,你说得对,你就是弱女子。”司马晨很好说话地放柔语气带着哄骗的味道顺着接口。
反常,太反常了。
赵晓潼听闻这温柔哄小孩的语气,浑身鸡皮疙瘩立时不要钱的冒了出来。
“知道就好!”少女嘴硬而略显得意的斜了司马晨一眼。
“我当然知道你此刻是弱女子,所以……”
司马晨吊胃口的顿了顿,赵晓潼的心情立时被他转折的语气给悬了起来。不过明知他此举反常,她才不会傻傻撞上去追问后面。
她沉默,警剔地盯着他。可司马晨并不需要她接口,反正她顺不顺着他的话,他都有办法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司马晨忽然笑了笑,赵晓潼觉得即使身在黑暗,这人的笑容仍旧不减半分倾城色。就在她狐疑又警剔的时候,他柔柔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听话,脱衣服上药止血。”
赵晓潼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刚才得多傻,才会给自己挖陷阱还自动往下跳!
都争到这份上了,再争下去也没意思。赵晓潼磨了磨牙,带着不甘嘟嚷了句:“你只给我背后的伤上药就行。”
那地方她够不着,所以只能劳别人大驾。
司马晨点了点头,答得十分痛快,“行,你快些。”再不止血,他真担心她没死在杀手围攻之下,反而冤死在失血过多下。
赵晓潼也不扭捏,硬撑口气,摸索着离司马晨远一点,然后给自己可以够得着的地方洒止血药。
她带的药并不多,幸而司马晨带的不少;可她也不敢胡乱挥霍,她得省着用,待会司马晨拔箭还得用呢。
司马晨没有往暗处不时发出“嘶嘶”吸气声的少女望去,还十分君子的背过身去。
不管有没有外人在,他都必须给赵晓潼足够的尊重。
听着她难忍的呼痛声,他忽然想起了不知在什么地方听到的一句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现在这情形,是伤在她身痛在她心,却如剜他心。如果他的消息能及时一些,如果他能更快赶来,她身上绝对不会留下那么多伤口。
司马晨低低叹了口气,轻声道:“赵晓潼,你将外衣脱了,才好上药;你隔着衣服上药,止血效果甚微。”这相当于浪费他们眼下有限的药物。
他顿了顿,为免除她的顾虑,又道,“你放心,我的外衣借你;嗯,我可以保证,待会帮你后背上药时,我闭着眼睛就可以做到。”
赵晓潼洒药的手滞了滞,既然有他双重保证,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当下咬着牙关忍着牵动伤口的疼痛,飞快将外衣脱去。
司马晨听着空气中传来的窸窸窣窣声,心,莫名安定下来。
救命时刻,不拘小节。他更欣赏这样的她,有舍有得,只要明白其中什么最重要,这就好!
一会之后,赵晓潼抹了把额上因疼痛冒出的层层冷汗,轻轻吁了口气,淡淡道:“我好了,麻烦你帮我一把。”
司马晨闻言,轻轻“嗯”了声,便轻若无声的飘了过去;看他的面色与速度,似乎背后插着那支毒箭就像装饰品一样。
赵晓潼虽然做了心理建设,可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后背,她心里仍然难免有些紧张;这一紧张,肌肤自然会绷紧。
虽然她也相信司马晨这个平时毒舌挖苦嘲讽她的男人,其实十分有君子风度,她也相信他说到做到;可她心里仍旧难以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司马晨微凉的指尖捻着止血药一触到她的皮肤,立时便察觉出她的紧张。
“你放心,虽然我闭着眼睛,可我不用看也知道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板没有料;你绝不用担心有不长眼的男人对你这副身板感兴趣。”
赵晓潼在紧张戒备之余,完全不记得要保持冷静;这个男人总有用三言两语就将她气得半死的本事。
毫无意外地,赵晓潼一听这话心里立即有把火腾的涌了上来。司马晨似乎还嫌气她不够彻底一般,又语含嘲弄道:“而我,绝非不长眼的男人;还是个审美观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所以,她绝对可以放心,她这副豆芽菜一样的小身板肯定引不起他的兴趣。
咳咳,其实赵晓潼完全是白担心瞎紧张了。眼下的情况,就算司马晨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不表现出来,不表示身后插着那支毒箭真对他没有影响。他压抑越久,毒箭留在他体内时间越长,对他的损害当然也越严重。
“是,你是个正常男人,我这个不入流的弱女子绝对不是你的菜。”赵晓潼恼怒地狠吸口气,咬着牙根,冷冷道,“现在,麻烦你动作快点行不行!还有别将止血药不要钱的乱洒。”
她又痛又冷,还要担心这混蛋待会药不够用;还有比她更命苦的“弱女子”吗?
“我没想过收你的钱。”司马晨不管她好心提醒还是恼怒抗议,反正该多洒的伤口绝不省着药。
很好,还有心情调侃她,证明他背后那支毒箭也不怎么厉害。
赵晓潼默默吸了口气,决定多换几块金子回来好心安。不是有人说沉默是金吗?她不说话就是在攒金子。
横竖她怎么抗议,这个男人也不会听从。她白费这精神还不如闭嘴保存力气。
耳边终于清静了,司马晨满意地扬了扬眉。手里动作轻柔但绝对细致利落,不会触痛她,又能准确上好止血药。
如果不是相信司马晨的人品,赵晓潼这会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睁大眼睛凑近她肌肤盯着洒药来着。不然,他每一次上药都能那么准确无误洒到她伤口上,实在是太神了,这手法!她忽然有拜师的冲动。
“好了,这衣服先披一会再穿上,免得碰到伤口又再流血。”司马晨收手,空气略动,带着他体温的外衣却轻轻披在赵晓潼身上。
“谢谢。”赵晓潼不习惯承受别人的好意,这声谢谢说得多少有点不自在的别扭。
司马晨不轻不重“嗯”了声,表示他在听;眼睛却忙着观察这个密室的情况。
过了一会,赵晓潼感觉伤口血止住便迅速穿好衣服,道:“换你了,到这坐好。”她说完,指了指那口满水的大缸,她待会拔箭需要清理伤口什么的;就近取材好了。“我要开始拔箭了。”
“急什么?就你现在这模样,连抓痒的力气都没有,你确定能给我拔箭?”司马晨眼神淡淡瞥来,语气是一贯的挖苦毒舌带损。
赵晓潼怔了怔,火气腾的一下又涌了上来,“我就急了怎么着!抓痒的力气拔箭正好,可以拔多几次。”顺便折磨你多几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嘴就得罪人。
丫的,以为她欢喜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啊!要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要不是确定他怎么扳转双手都没办法自己拔下背后那支箭;她才不要干这种苦差事。
“你急是你的事。”司马晨老神在在瞥她一眼,说得慢腾腾;一点没有配合的意思,脚下动了动,但离那口赵晓潼指定的大缸反而更远了。
混蛋,赵晓潼压抑住想哭的冲动,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骂人。
想让她休息恢复体力不会好好劝,非要一张嘴就损人!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不会直接明白表达出来,非要拐弯抹角让人曲解才高兴!她这两辈子都没见过性格这么别扭的人。
司马晨,你这混蛋!她不是担心那支带毒的冷箭长时间留在他体内不好,她用得着伤口刚止血就急着给他拔箭吗?
少女磨了磨牙,暗下深深吸了口气。她决定了,就现在凭她只有抓痒的力气给他拔箭,看不痛死这混蛋。
赵晓潼瞪向那标杆一样的玉树男子,阴阴冷笑,发狠道:“司马晨,现在不拔别怪本姑娘过时不候,你到时就背着那支毒箭等着毒发身亡吧!”
司马晨默了默,在黑暗中落下无声叹息,并没有再试图惹恼她。他知道赵晓潼一旦犟起来,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语气淡淡,完全听不出一丝不快与担忧,“你确定现在就开始给我拔箭吗?”
赵晓潼重重点了点头,仰起下巴,一脸不肯妥协的傲然,“当然,我说了,要么现在拔;要么等着毒发身亡。”
司马晨轻点下头表示理解,“可光线这么暗,你确定你能将我背后的毒箭拔出来?”他很肯定,他说这话绝对没有怀疑她的意思;他只是很好意的提醒,万一因为手误什么的害了他,那她肯定一辈子背负良心债。
这个问题……赵晓潼环视一眼这个空荡荡黑得像墨的密室,瞬间有想撞墙的冲动。
尼玛,什么人弄的这密室,好端端放口大水缸在这干嘛?要放也放几盏可以用来照明的油灯啊!
赵晓潼眼睛骨碌碌乱转,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助燃的东西。
她没有武功,实在没有黑暗清晰视物的本事。寻找未果,她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无可奈何地盯着司马晨,问:“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那支毒箭一直留在他身上吧?刚才说毒发身亡什么的,纯属气话!
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不希望司马晨死在这里。有他在,他们还有活着离开的希望;他若死了,就这除了水缸一无所有的密室,她想出去,还不如期盼她长一对翅膀出来还来得容易。
“怎么办?”司马晨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呀……!”
他摇着头,身影一动,却瞬间掠到墙壁跟前。
赵晓潼听到他那句含着无奈的你呀,一时错愕地怔在原地。这样无奈的语气,从司马晨口中吐出,并不是真正无奈;反而带着几分纵容的味道。
就在她发怔的时候,黑漆漆的密室忽然大亮起来。
赵晓潼望着潇洒优雅收起火折子的司马晨,一时惊得傻眼。
她颤颤伸出手指,遥指着司马晨身后那一排火光跳动的油灯,恨恨道:“你早知道这里有油灯?”
司马晨无视她恼怒的眼神,抬头对她笑了笑,这一笑在朦胧灯光下少了平日夺目的潋滟风华;但更增添了几分魅惑的神秘风情。
他点头,眼神清澈明亮,“我知道。”
“你知道?”赵晓潼气呼呼瞪着他,指着油灯的手臂伸得笔直,“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知道为什么不早点上?”非要害她在黑暗中出丑!非要看她在他面前闹笑话。
“没必要!”司马晨惜字如金,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清澈眸子里不见半点心虚的影子。
没必要?赵晓潼快被他气得肺都炸了。她一直担忧怎么才能顺利拔出他背后的毒箭,还在想着万一毒箭是倒钩的她要怎么办。结果这个男人却冷漠地告诉她没必要!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在赵晓潼气得快忍受不住时,司马晨瞥她一眼,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赵晓潼心中一怔,随即微微浮上一分暗喜。心想这人总算还有点良心。可她这喜色还未爬上眉梢,又听得司马晨幽幽道:“况且,我不认为自己有做错。”言下之意,你自己莫名其妙生气,若气坏自己就更不值得了。
赵晓潼怒极反笑,干脆冷下脸不理睬他。横竖这个男人认为点灯不必要;这个男人只会将她的好心当驴肝肺;还嘲讽她刚才太过急切;她就晾晾这个混蛋好了。
横竖毒箭插在他身上,痛的是他,要着急的也是他。
赵晓潼决定用沉默表示抗议,她在生闷气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静止下来;身上刚刚洒了止血药的伤口也在这时得到愈合的机会。她过度透支的体力也在生闷气的时候,自行缓慢恢复中。
这闷气生着生着,她很肯定最后只会气伤自己;因为那个认为自己没有错的男人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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