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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67章

小说: 重生之特工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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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自抱她起来?当时他是逼于形势慢吞吞跟在司马晨后面过来看了一眼,就看一眼,还是远远的,好不好!他根本就没有靠近赵紫凝,连她一片衣角也没碰到,更别说抱她了。
可惜梁泽这会不在,所以他压根不能在赵书仁面前为自己正名,还被赵书仁自动脑补成他对赵紫凝有意思;而赵书仁也在心里算计着是不是要借此事让赵紫凝嫁入三太子府。
不过,这些心思也只是在赵书仁心里一闪而过而已;这会他还是先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比较重要。
因为赵紫凝这会又陆续将事情的细节一一向赵书仁说明,还特别说明了赵紫君在赏枫宴上,抚琴已大出风头;到跑马场上还不肯相让半点,非要在赛马上与她一争长短。
在赵紫凝的认知里,她是相府大小姐,她理所当然享受所有最好的一切;不论是物质上的还是名誉上的。所有人都该让着她,就是赵紫君也一样。
赵紫君明知她不能抚琴,还偏要自贬然后借抚琴的机会抢了光彩;这分明就是有意打击她踩低她,而后来赛马,赵紫君也半点不肯相让;这无疑让赵紫凝恼火万分,她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赵紫君不肯相让;她根本不会发生意外,也就根本不会有后来的摔断腿。
想来想去,她现在会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全都是赵紫君的错。
赵书仁本就从小全心宠着赵紫凝,这会听她这么一说,也开始严重怀疑起赵紫君来。
他一定要尽快将事情调查清楚才行,比如紫凝那匹突然发狂的马;比如紫君在大夫诊治紫凝时,她一个人偷偷去了哪做了什么;再比如夜晚她盛装打扮去探望紫凝,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甚至,赵书仁最后都怀疑到赵紫凝腿骨莫名其妙短了一截,是不是赵紫君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一堆疑问在脑子里盘桓,赵书仁安慰了赵紫凝几句后,也就不再逗留了;免得相对下去,他黯然神伤露出什么不该露的表情来,引起紫凝怀疑就不好了。
至少在他想好怎么对紫凝说那件事前,他都不想让她知道真相。又或者,赵书仁内心还在抱着一丝希望,也许有一天总会找到灵药助紫凝的骨头再长出来。
于是,赵书仁僵着背,强撑着笑脸离开了锁月楼,抱着瞒得一天是一天得过且过的心态让赵紫凝不知忧愁的过日子。
对于赵紫凝这个女儿,赵书仁无疑是极好的。他离开锁月楼后转身就去调查赵紫凝在赏枫宴上发生的事。
得到消息知道梁泽是最后一个才出现在赏枫宴的,赵书仁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梁泽暗中对他的宝贝女儿下了什么黑手。毕竟梁泽之前维护赵晓潼高调得人尽皆知,而他那个宝贝女儿又曾几次不自量力将赵晓潼往死里逼;假如赵晓潼以恩人的身份请求梁泽出手黑他女儿的话,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再加上他和赵晓潼心里都明白,赵紫凝手里那张帖子是从赵晓潼的筑梦居拿走的。
赵书仁内心其实也是希望能查到梁泽对赵紫凝下黑手的证据,这样他就有筹码为自己女儿谈判了。可惜,他注定要失望。就算他推测得再正确也没用,赵晓潼既然敢让梁泽出手,自然绝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他查。
好吧,其实无论赵书仁怎么查,也完全查不到梁泽身上去的。梁泽那天确实是去得最迟,但他查明了,那天梁泽是临时得了皇帝命令办差去了。而赵紫凝后来出事的时候,梁泽也完全没有靠近过赵紫凝。
如果说有谁能在跑道做手脚的话,司马晨这个红枫山庄的代主持反而比梁泽的嫌疑要大得多。但赵书仁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司马晨要对赵紫凝下黑手;而且他通过那些同时参加赛马的千金们调查所得,赛道其实正常得很。
赵书仁不是没有想过利用这事从红枫山庄,或者说从司马晨身上刮点好处;毕竟赵紫凝在红枫山庄发生意外是事实,然而他调查之下,发现自己根本抓不到一点把柄证实司马晨这个代主持的疏忽导致意外。
当时在跑马场的名门千金公子者众,几乎所有人都替司马晨说话;证实赛道没问题司马晨救援的手法也无问题;硬要说有问题,也是赵家姐妹自己有问题,如果不是她们非要一较高低这意外就不会发生了。
再者就是大夫替赵紫凝诊治腿骨断掉时,也有多人在场为证。而他急着接紫凝回府休养,当时根本没提出任何异议;回头这人一回到相府就出了问题,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向司马晨索要好处。
还有,司马晨的鸡肋身份也让赵书仁轻易不敢捊其虎须。
排除了梁泽与司马晨的嫌疑,赵书仁只得将怀疑的目光往其他目标身上放;而下一个遭怀疑对象就是夜里避开众人,独自到赵紫凝厢房探望的二太子梁琛。
赵书仁身为当朝丞相,自是对三位太子之间的势力一清二楚;如果梁琛为了拉拢他而先算计紫凝,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件事,赵紫凝对赵书仁只是含糊其辞的提了一句;赵书仁调查之后才发现真相,但对于那晚赵紫凝与梁琛两人在房里单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道。
于是,赵书仁怀着无比矛盾的心情前往锁月楼向赵紫凝求证。
毕竟,让赵紫凝知道他私下调查这些事,一定会惹她不高兴。可不让她知道,他又没法弄清那晚发生了什么事。
赵书仁想到这,确实是一个头两个大;但他前往锁月楼的脚步却并未迟疑。
进入到锁月楼,只见赵紫凝无忧无虑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赵书仁心里就浮起阵阵隐痛,如果紫凝知道自己的腿从此都好不了……这个女儿只怕以后都难以开怀了。
“紫凝。”赵书仁压下愁绪,缓步走到赵紫凝身边,“昨晚睡得可好?”
赵紫凝扭头看了他一眼,噘着嘴不太高兴的道:“父亲你来了,还不是老样子。”
“你别整天胡思乱想,好好养伤才是正经。”赵书仁宠溺地安慰着,对下人招了招手,下人立时搬了张椅子过来。
赵书仁在少女旁边坐下,又朝郭妈妈使了个眼色,郭妈妈立即将院里一众下人都领了出去。
赵紫凝见状,不由得狐疑地看着他,“父亲,有什么事吗?”需要摒退下人,单独跟她谈话,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咳……也没什么事。”赵书仁不太自在地避开少女澄净的目光,“就是想跟你谈谈赏枫宴发生的事。”
赵紫凝反应不过来,一时怔了怔,她想不通赏枫宴还有什么好谈的。她不是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了,就连细节也原原本本讲给他听了。
她皱眉,目光困惑,“父亲,我不明白。”还有什么好谈的。
赵紫凝为人虽然骄横,但性格却是极为直率,基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赵书仁看着她,眼神充满慈爱,语气放松的试探问:“嗯,我听说二太子曾特意单独前往你当时住的厢房探望你?”
赵紫凝听到他特别咬重了“单独”二字,俏脸莫名的一热,下意识低头避开赵书仁审视的目光。
沉默半晌,才道:“父亲,他当时就是来看看我,没说什么就走了。”
赵紫凝这说法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没发现赵书仁的眼神都有些不对的沉。
“紫凝,”赵书仁端正坐姿,十分严肃的看着她,语重心长道:“我怀疑你的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安排造成的,你有什么一定要对父亲照实说。”
赵紫凝被他严肃的态度吓了一跳,想了想,似乎明白赵书仁所指让她发生意外的人就是梁琛。当下惊愕半晌,想起她最近几天只能像只独脚虾一样窝在锁月楼,赵紫凝就气得怒火中烧。
“父亲,事情真是他做的吗?难怪他那天晚上撇开众人独自来见我,还说了些什么关心我安慰我的话,言语之中还隐隐透露出仰慕我的意思;原来他、他……”赵紫凝咬着嘴唇,发狠地揉着手里的帕子,“父亲,你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
赵紫凝虽然气得失去冷静,但并没有将那晚梁琛见她时说的话全盘托出。但赵书仁这会也没有发现她隐瞒了什么,当他听到梁琛表露过仰慕他女儿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梁琛的打算了。
也因此,心里对梁琛的怀疑更深了几分。
“紫凝别着急,只要事情属实,我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待。”至于什么交待,这会对赵紫凝来说还太早。
赵书仁安慰了几句,然后急着离去再调查梁琛了。
然而,他这一调查,除了发现梁琛那晚单独探望赵紫凝这事惹人存疑之外;其他事情根本比梁泽司马晨他们还要干净。
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将怀疑的目标又转向其他人,而那个其他人其实是他一直回避着,不愿意去调查的。
毕竟,出事的是他女儿;如果最后证实害自己女儿的是另外一个女儿,这叫他情何以堪。
但事情已调查到这个份上,不弄过水落石出他又不甘心。
自赏枫宴回来后,赵紫君就主动向赵书仁坦白了当时发生意外的情形;主动坦白就等于掌握了主动权,而赵书仁就算想要责怪她,也找不到什么正当理由。
但赵书仁一时不处罚她,不表示日后不会处罚她;所以赵紫君十分乖觉的,自赏枫宴回来后就在听风苑过起深居简出的生活,但每一日都让赵书仁知道,她在听风苑在菩萨面前为赵紫凝祈福;还每日抄佛经两个时辰以示诚心。
所以一开始,赵书仁是极不愿意怀疑这个乖巧懂事的女儿的。但事到如今,他觉得他不能回避不去查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赵紫凝发生意外的事是人为造成的意外。而紫凝从相府带去红枫山庄的马是她自己一直豢养的马,除了相府的人,根本没有外人接近。
也就是说,那匹马突然发狂不听使唤也许真被什么人做了手脚,但这做手脚的人……,赵书仁想到这里,心里就生出层层寒意。
他不是没让人调查过那匹马,只不过当时他让人调查时;距那匹马发狂都过了好几个时辰;如果那匹马被人喂食了什么可致狂燥的药物,那个时候药效也早退了。所以他的调查并没查出什么不对劲来,如今再想想,能够在相府的人看管中给马下药,除了相府的人还有谁?
再联想到紫凝说的,那晚紫君在梁琛之后,也曾单独到她房里看望她;虽然除了安慰的话没说其他,可赵书仁这会已经怀疑赵紫君的用心,就觉得赵紫君无论做什么或不做什么都可疑。
赵书仁觉得既然在赵紫凝面前求证不出什么来,不如从别的地方入手。比如侍候紫凝的婢女,也许她们知道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想到便做,赵书仁回头就让人传了赵紫凝的婢女明玉来见他。
明玉满心忐忑来到正屋的时候,就见赵书仁黑着脸端一身冷肃官气坐在主位等着她。
不说其他,单是赵书仁的气势与眼神就骇得明玉心惊肉跳。
“奴婢明玉见过老爷。”脚步迈得极轻,明玉垂首敛息的走了进去,一脸诚惶诚恐站在正中行礼。
赵书仁阴沉地盯着她,忽然重重一拍桌子,“贱婢,跪下!”
明玉被他威严极重的声音一喝,当即吓得双腿发软,颤着双肩扑的跪了下去。
“说,你怎么残害大小姐的?”
赵书仁怒目圆瞪,官威十足地盯着明玉,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森凌厉气势。明玉被他一瞪,吓得不停伏地磕头带着哭腔,战战兢兢道:“老爷明察,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残害大小姐呀。”
“求老爷明察。”边说边将额头抵着冷硬的青石方砖磕得呯呯作响,几个响头下来,她洁净的额头就开始渗出一层鲜血;和着灰尘污得狼狈。
“求老爷明察,奴婢绝对没有做出残害大小姐的事。”
赵书仁默不作声,明玉便一直用力砰砰磕头;嘴里反复来去喊的都是这两句。
赵书仁待她大约磕了二三十下,才一挥手,冷冷道:“我已经查明了,如果你老实交待,我还可以考虑轻饶你;如果你坚持不肯吐实话,那就休怪我下手无情。”
明玉身体微微缩了缩,眼里转过莫名恐惧。可她抵死咬着嘴唇,只坚持道:“老爷明察,奴婢没有做对不起大小姐的事。”
“哼,不见棺材不掉泪。”赵书仁冷冷一哼,拿起桌上的白玉茶杯狠狠往她额上砸去。
那速度,明玉虽然躲得开,但她却绝不敢让自己身子有一丝晃动。直直跪在原地受了赵书仁这含怒一砸,杯子砸中她前额之后摔落地下,碎成片片;就是碎片也瞬间划破了她撑地的手背。
明玉不敢稍动一动,任凭额上鲜血顺着鼻梁与眉毛往下淌,嘴里反复喊着:“求老爷明察,奴婢没有残害大小姐。”
“明察、明察!”赵书仁气得咬牙切齿,眼神怨毒地剜着明玉,又重重朝桌子拍了一掌。
“我已经知道在大小姐的宝马牵出跑马场之前,你曾悄悄到过马厩给那匹马喂过饲料;你就是那时将一些能让马发狂失控的药喂进去的。”
明玉见他冰冷的语气说得十分肯定,一时惊得面如死灰,嘴里反复喃喃着:“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没有?没有你悄悄摸去马厩做什么?”赵书仁哼了哼,满眼阴沉盯着她,脖子暴现的青筋显示他已失了耐性。“别告诉我是大小姐让你去喂马的!”
明玉低着头不敢迎赵书仁阴森剐人的目光,紧抿着唇不知如何回答。大小姐的马一向有专人负责侍侯;哪里轮得到她去喂。
可是,不答不行;她想了想,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是奴婢自作主张前去看看那匹马是否适应红枫山庄的饲料;因为奴婢知道大小姐打算参加赛马。”
明玉作为赵紫凝的近身婢女,这种事自然是知道的。她私下行动固然不对,但也不能就此说她做了什么不利赵紫凝的事。
不过赵书仁是什么人,一个能够在丞相之位稳坐多年的人,一个小小婢女的心思焉能瞒得过他。
“你别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天就查无对证,告诉你;若非已有实证我今天也没空在这跟你费唇舌。”
赵书仁沉沉扫她一眼,身上森冷气势愈发吓人,“到底是谁指使你下药残害大小姐的马?”
明玉惊恐摇头,张嘴仍要否认。
“哼”赵书仁冷冷扫她一眼,直接丢了个眼神给旁边的亲随,“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就让你看看嘴硬会付出什么代价。”
明玉看着阴森如地狱恶魔般的赵书仁,惊恐地抖着身子直往后缩。
赵书仁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慢悠悠喝了口茶,也不再开口审问明玉了。
过了一会,他那亲随便去而复返。不过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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