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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重生之特工贵女-第84章

小说: 重生之特工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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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走,那些争先恐后要献艺的千金们呆住了,没有赏赐没有皇帝金口称赞,她们还献什么艺呀?她们又不是供人消遣的乐伎!
何贵妃掩下眼里寒光,无声笑了笑。现在不想上台献艺?迟了!
不过,不管这些千金们心里如何不情愿,也不敢明着得罪何贵妃,更不敢怨恨何贵妃。可何贵妃她们得罪不起,另外一个人她们绝对得罪得起。
似是约好一般,一个个带着怨毒的目光转头瞪赵晓潼去。
赵晓潼眼神冷了冷,她明白了。皇帝故意捧高她,何贵妃则有心让这些幼稚的千金怨恨她。
这是要捧杀她的节奏吗?
皇帝的称赞果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赵晓潼在里面看得气闷,便向夫人禀报一声,悄悄走出大殿透透气。
夫人听闻她禀报的时候,立即想起了赵紫君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心里不知怎的就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起来;这越比心里越不是滋味,赵晓潼虽然不尊重她,可该有的品质赵晓潼却一点不落。反观她的女儿……唉,夫人眉间不知不觉染了几分烦燥。目光落在赵紫君那身衣裳上,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不知何贵妃等会要怎么罚这个女儿。
“你刚才表现很好。”低沉的男声很轻,可赵晓潼一下就知道是谁。也只有他才能如此迅速的找到她的藏身之处,因为这个男人闲得没事一定是跟着她出来的。
赵晓潼转身,就见司马晨斜斜倚竹而立,那姿态说不出的肆意潇洒。她郁闷地挑了挑眉,这人故意在她眼前显摆来的吧?
司马晨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道:“皇帝……已经注意你了,你要小心。”
赵晓潼暗下磨了磨牙,如果司马晨换成梁泽,她一定一定让发痒的拳头发泄发泄。
可司马晨不是梁泽,所以她只能郁闷的皱了皱眉,闷声应了句:“嗯,我知道。”
“别逗留太久。”司马晨看她一眼,转身离去。皇宫是非地,他身份敏感;当然不能与她单独呆太久,万一被人撞见,惹来流言蜚语总不好。
赵晓潼默默看着他离去,心里在想,司马晨这是干什么呢?特意跟出来就是为了提醒她小心皇帝?他这算是在关心她吗?她跟他熟到这种程度吗?
带着这个困扰的疑问,赵晓潼也没在那片隐蔽的竹林久待,不过她回去宴会大厅不久,宴会就散了。
临走前,何贵妃特意派人送了份礼物给赵紫君。至于是什么,赵晓潼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何贵妃让人送的是一只长方形礼盒,瞧不见里面的东西。
“赵晓潼,赵四小姐请留步。”太监不匆不忙的脚步显得那么及时,正好叫住赵晓潼。
赵晓潼看着呼吸一点也不急促的太监,眼里有狐疑闪过。这太监……一早就在外面等着她?
“请问公公何事?”赵晓潼问的时候,态度平淡,不带轻视也不刻意讨好。尽管她认出了这太监是皇帝身边的人。
“陛下宣四小姐前往金銮殿见驾。”
金銮殿?赵晓潼诧异抬头,不过她没有失礼的盯着太监质问。
夫人脸色亦是一变,谁不知道金銮殿是皇帝与朝臣处议政事的地方;从来就没有女人踏进金銮殿的先例。大梁自立朝以来,也没有出现过太后或皇后垂帘听政的事,所以夫人可以很肯定,那个地方,除了男人;还是官职非一般的有议政权利的男人,才能踏进金銮殿。
可如今皇帝宣赵晓潼前往金銮殿,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无比担忧的看了赵晓潼一眼,想要从她清雅面容上看出一丝端睨来。可赵晓潼面上什么也不显,仍旧是淡淡的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模样。
事实上,赵晓潼听到金銮殿这三个字后,就猜到皇帝召见她的原因了。
可那件事,她不打算让夫人知道,更没有对夫人说什么的打算。夫人见她沉默,只极快地皱了皱眉,轻声道:“四小姐,既然陛下召见,那我和君儿就先回去了;你没事之后也尽快回府,七小姐还在府里等着你呢。”
赵晓潼深深看了夫人一眼,仍旧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跟着太监走了。
“母亲,你何必担心她!”赵紫君往赵晓潼的背影投去怨毒一瞥,皇帝破例在金銮殿召见赵晓潼,那是多大的殊荣,为什么皇帝召见的不是她!
好吧,被怨恨蒙蔽了脑子的二小姐,只想着赵晓潼那份荣宠能落到她身上就好,完全忽略了赵晓潼面临的可能不是荣宠而是危险。
夫人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冷淡道:“君儿,她是相府的四小姐。”就算盼不得赵晓潼好,这会也不能盼赵晓潼坏。
一个不好,赵晓潼那是会连累相府满门的。不然,她刚才何必提醒赵晓潼府里还有个妹妹等着。她就是要让赵晓潼记住,无论做什么事,都先考虑清楚后果再去做,别到时无端害死自己的亲妹妹。
她知道赵晓潼对相府没有归属感,知道赵晓潼在乎的只有五姨娘与赵紫茹,尤其是赵紫茹这几个月都与赵晓潼同吃同住;那感情更是非比寻常,只有赵晓潼记挂着赵紫茹,相府的安危赵晓潼才会放在心上。
可是,这个女儿也不知哪根筋不对,时时刻刻不分场合只想着针对赵晓潼!真是令人越来越失望!
夫人目光很冷,语气虽轻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凌厉。赵紫君听罢,委屈得低下头,虽然不敢反驳,但心里却更恨赵晓潼了。
尤其当她看见自己双手捧着沉沉的长方形盒子,心里恨意就越深。
何贵妃派人送盒子过来时,声明要她亲自双手捧回府去,不到府还不能打开。
夫人看着一脸听不进劝的赵紫君,摇了摇头,无奈说一句:“我们走吧。”
其实赵紫君根本不知道,皇帝高调的让太监宣赵晓潼前往金銮殿见驾,不过是趁机坑赵晓潼一把而已。
赵晓潼看着太监将自己领进金銮殿的偏殿,心里忽然就生出无限恼怒来。她想起被梁泽暗坑那一回,如今梁泽的老子又来一回。这两个男人果然是父子俩,一样的恶劣一样的招人恨。
进入偏殿,赵晓潼看着那个一身威严端坐龙椅的男人,就禁不住想皱眉。她双腿又要受罪了,以后这皇宫她肯定能不进就不进。动不动见个人就要下跪,还让不让人活了。
“臣女叩见陛下。”怨归怨,赵晓潼还是规规矩矩跪着叩了头。
绝对皇权面前,她想保全小命,只能抛弃一些无谓的坚持。幸好她膝下也没有黄金,跪下去也没什么压力,顶多就是心里有些不痛快而已。
“赵晓潼,你好大胆子!”
皇帝声音不高,可刻意散发出帝王的威严气势,再加上这含怒一喝,若是赵晓潼胆小一点,肯定立刻就被他喝得浑身打颤。
可赵晓潼已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怕见人的赵晓潼,所以皇帝这含怒立威的一喝,对她根本不构成任何影响;顶多她觉得就是心脏有点不舒服,这种带着冰冷气势吼出来的声音多少会影响情绪。
赵晓潼跪在地上,没有直视皇帝;当然,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这个时代为了小命,她不能挑战皇权。“陛下息怒,臣女不知何事冒犯天威,还请陛下明示。”她声音平静淡然,语速不紧不慢,丝毫没有皇帝期望的害怕紧张。
这个小丫头不惧他?皇帝深沉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要知道就是那些臣子被他凌厉含怒一喝,也立马惊得大气不敢喘。
“哼!”
皇帝冷冷扫她一眼,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明示。
赵晓潼暗下磨了磨牙,不就是为了敲打她胡乱替梁泽出主意,让户部作东建钱庄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心里高兴得要死,还非要拿她来立威!就因为她是个女子,自古被明令禁止不能参政的女子!
皇帝冷着脸不说话,赵晓潼也不能胡乱开口说话。皇帝坐着一边呷茶一边对她施以无形压力,他老人家坐得舒服;可她跪得不爽呀,时间一分一分溜过去,皇帝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
赵晓潼心里又将梁泽拎出来,默默骂了个半死。如果梁泽事先跟她说一声,这事已经透露给皇帝知道了,她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被动呀。
想起那晚银面暗中警告她的事,她就意识到事情总有一天会暴露出去。
尽管她知道梁泽将这事透露给皇帝,再由皇帝公开这事对她才是最好的保护;可她仍不能接受梁泽每次这样擅自将好意强加她身上,他就不会先问问她意见,也许她有更好的方式呢?
呃……转念想了想,赵晓潼发现,其实梁泽这样做是最好的。可梁泽就不能换个婉转的方式吗?
皇帝瞥了眼笔直跪于殿中,却只顾自己神游的少女,原本只是想震慑一下吓一吓赵晓潼的心思,渐渐起了几分真怒来。
当他的面就敢神游物外,将他这个一国之君置于何地?
赵晓潼如果知道皇帝这样想的话,一定会大呼冤枉。她现在想的不就是他希望她想的“正事”嘛!
因为赵晓潼脸上没有应景的表现出一丝畏惧,让皇帝觉得他的威严受到挑战;开始心里不舒服了,所以这一吓的时间就无端延长了。
赵晓潼笔直跪着,垂首敛眉的,姿态恭敬到不得了。面上可丝毫不敢表露什么不满,不是有句话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么?皇帝让她跪,她再冤屈也得老老实实跪着。
好在,赵晓潼感受到头顶低气压越来越浓的时候,终于醒悟的隐约露出怯意;皇帝紧盯的目光那冰冷的寒气才弱了些。
又过了一刻钟,赵晓潼估摸着皇帝对她表露什么帝王气势震慑她的,应该够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流露出几分畏惧,适当的满足皇帝的虚荣心,又不至让皇帝觉得她作假太明显。
半晌,苦着脸,犹豫道:“还请陛下明示,臣女……臣女愚钝,确实不知何事冒犯天威。”
“哼!”皇帝一个冷眼扫来,饱含帝王的不怒而威,“你大胆鼓动三太子筹建钱庄,按律朕该斩了你。”绝对笃定的语气,这是不容赵晓潼有一丝反驳余地。
赵晓潼暗翻白眼,拜托斩她之前能不能先让她起来?她的腿……麻死了。
当然,实话绝不能说的。所以赵晓潼露出惧怕的神情,战战兢兢叩头,道:“陛下明察,臣女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鼓动三太子呀。”
“再说,三太子可是陛下你亲自教导,你这么坚定睿智;三太子自然也是心志坚定之人,哪是臣女可以鼓动得了的呀。”
“还有,臣女对钱庄什么的根本不懂,就是有一次,偶尔在三太子面前感慨了一下,说开钱庄比较容易赚钱;臣女什么都不懂,哪敢胡乱出主意;三太子抬举臣女,这才……”
“请陛下明察!”赵晓潼喊完这句,又恭恭敬敬的伏首叩了下去。
实在是她说得口干舌燥的,没兴趣再捧着皇帝了。横竖她捧了皇帝又顺了他的毛,还顺带的将功劳都推到他与他儿子身上,还间接表明梁泽这么做,只不过为了报答她曾经“相救”之恩……。
皇帝再难搞,这会心里也应该舒服了吧?
变相罚她跪也跪了,吓也吓了,他还待怎样?
不得不说,赵晓潼这番进退合宜的恭维自贬与撇清,确实让皇帝龙心大悦了。他就觉得赵晓潼一个乡野长大的丫头,能有什么过人眼光!原来梁泽将提议户部作东建钱庄的功劳往这丫头身上推,只是为了报答什么相救之恩。
让皇帝相信赵晓潼有这么逆天的能力,他宁愿相信梁泽纯粹的报恩心理。
皇帝高兴了,自然也不会再为难赵晓潼,“平身吧。”
赵晓潼第一次觉得这两字听起来如此美妙动听,知道今天这关她算是顺利过了一半。暗下吁了口气,然后才不急不燥的稳稳站了起来。
“朕听说你在别庄时常见佃户借贷种地,最后又还不上银子的事。”
赵晓潼嘴角微微抽了抽,皇帝你太坏了,直接踩低她抬高自己儿子;不就是说她是个野丫头嘛,她就野了怎么着!她这个野丫头还能给他高贵的儿子出主意了。
“回陛下,臣女幼年时的确见过这些事。”注意,是幼年。如果她待会说得什么不合圣心,那也是她年幼见识有限,不是她本人的错。
皇帝扫她一眼,暗骂一声:狡猾的丫头!
“那你给朕说说,这些事有什么好办法让大家都皆大欢喜?”
这是变相考较她给梁泽提出的信誉、抵押贷款额问题?刚才不是还贬低她是野丫头?
少女心里暗暗对皇帝前倨后恭的态度嗤之以鼻,但面上绝对不能显露一丝一毫。
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略作思索一番,才缓缓道:“佃户最值钱的最在乎的也就是地了。”
赵晓潼很清楚,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了解的才不会是连田地都是租种的佃户。
不过,她相信皇帝绝对是个懂得举一反三的聪明人,她就懒得多费唇舌说白了。
既然要拿来抵押贷款经营的,自然是要拿最值钱最在乎的了。对佃户是如此,那么对以盈利为目的的商人呢?
皇帝沉吟一下,果然没有再追问下去。再追问他就等于亲口推翻刚才对赵晓潼下的定义了。
“哦,这个好理解。那信誉额度又是怎么回事?这个词朕听着新鲜,你给朕说说。”
赵晓潼暗下无奈翻了翻白眼,有心考较她,起码也给她杯水润润喉吧?不知道喉咙冒火说话伤嗓子么?
可纵然她心里有千般不满,也只能若无其事的忍着,谁让眼前这个男人是人人赶着拍马屁的皇帝;没有人提醒,他会记得别人也要喝水?
她不如盼着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实在些。
本着早说早解决的原则,赵晓潼只迟疑一下,便道:“臣女现在打个比喻,有个人跟我借钱,刚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按时归还贷款;所以最多只能按抵押物价值的五成贷款给他,若他能够按时还款,下次再借的时候就可以将贷款的额度提高半成,往后便依此类推。”
“折息让利也是一样道理,当同一个人的贷款额度累积到一定款额,而且信誉良好的话,就可以在借贷比较大的款额上进行让息优惠。”
赵晓潼说完这些,便立即闭嘴了。皇帝没有眼色给她水喝,她要努力保存水份。
皇帝静静听着她通俗的举例,脸上表情仍一成不变没有丝毫波动,可那双精光闪烁的眼睛里,却渐渐亮了起来。
赵晓潼说完了,他还意犹未尽。可他放眼望去,见那丫头只顾低头装傻。
想了想,觉得赵晓潼确实如梁泽所说的一样,是个对经商有独特眼光的人。
这个时候,皇帝已不知不觉忽略了赵晓潼的性别,而成了他眼中于大梁有用的臣子。既然是于大梁有用的人,他也不会吝于赞赏的。
皇帝对一个人表达赏识最明显最直接的方法,莫过于赏赐了。
但他还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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