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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配的小填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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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嗔的风情让赵浩又着迷其中,明荣郡主赵柔然见他愣住,又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赵柔然的美貌自是不必说,更关键的是她十分聪明,就连赵浩都佩服这个聪明到极点的女子。
“柳氏那里那么多人照顾,哪儿用得着我,更何况在你这儿待着,舒心。”宁王爷嘴角勾起一抹笑,显然对赵柔然十分满意,他就是冒天下大不敬,夺妻又如何?只有柔娘的身边才是他想要的。
赵柔然没有说话,显然也十分乐意宁王对她的这番赞美,她爱上他,却又不想受到伤害,她深谙此理,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经历了许多,她就知道对谁都不能交心,她穿越过来后,赵家见她生的美丽漂亮,自是寻青年子弟,可后来因为当时的赵家悔婚,基本上来提亲的都是普通的家庭,燕人杰一向对她爱慕不已,又挥洒千金,当时是最重要的最好的人选,可惜命运捉弄人,到底又让她遇到了这冤家。
她还以为燕人杰会终身不娶的,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新人,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吧!又见眼前的人笑意吟吟,赵柔然也有些意动,攀上宁王的脖子,二人便啃咬起来,只把那屋外的宫女太监们吓的低头不敢看别处。
即使宫中的人知道也无法,宁王爷是摄政王,而小皇帝不过才七岁的年纪,主政的是谁大家都一目了然,自然不会去多事。说起来,这宁王爷并不是当今太后的儿子,而是先皇贵妃的儿子,也是当年赵府平妻生的儿子,所谓的平妻是在正妻之下,侧室之上的,可按照宗法上来说小皇帝却是嫡出之子,更何况小皇帝虽然年纪小,可是先皇在世时宠爱非常,因此很早就立为皇太子了。
而骁勇善战的宁王本被打发到封地,可是先皇驾崩却命他做摄政王,这下全天下都知道,摄政王可是比皇上厉害着呢?
等二人云雨过后,宁王爷未披衣裳就坐了起来,赵柔然也不害羞,目光竟又痴缠起来,宁王爷摸摸赵柔然的肚子,“柔娘,这里要是有个孩子就好了。”赵柔然一下子目光暗了下去,她生过两个孩子,虽说离开他们时她心如刀割,可到底是觉得燕人杰在,是完完全全会宠溺自己的孩子的,可是新人进门了,她的孩子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宁王见赵柔然没了灵动和狡黠的生气,有些慌乱,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想那两个孩子,你放心吧,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让他们和你见面的。”赵柔然顺势躺在宁王怀中,装作不经意道,“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别的倒是不怕,只是进门的新人,我怕虐待我的孩子呢?”
宁王皱眉想了想,“听说是从湖广来的,那边的女子倒是出了名的贤惠,至于虐待这些事情,怕你是想多了吧,后宅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责骂孩子吧!不过”宁王见赵柔然十分关心,才转了话锋,“待我让通政司的人去查查便知道了。”
赵柔然连连点头,宁王趁机把头埋在赵柔然玉兔前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战。而在家的的宁王妃柳氏叹了口气,依然独自倚在窗前,当年人人都说丈夫好,虽说是平妻生的,倒也算嫡子,那一年遇到赵浩时,她正值花嫁之龄,她身在闺中时最羡慕的人便是柳家那位嫁了战神的女子,听说战神威风凛凛,却只有祖上那位女子一人,即使那女子后来去世,战神也随之殉葬,二人的故事如今还被当成话本在传。
柳家的嫡出小姐嫁给了当时小自己的无名小子,二人相濡以沫,最后完满死去,柳氏不知道羡慕了多少次,所以当赵浩第一次上门时,她便相中了他,和那战神一样,武艺高强,且小自己两岁,这好似是上天送给她的人一样。
可成了亲却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当年让她怀揣着幸福嫁的人,却感觉离她越发远了,不仅发现丈夫心中另有其人,并且得了天下后就冷待柳家,父亲现下都被迫辞官在家,柳氏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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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金屋藏娇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等徐大姐进屋时,爱丽正由乳娘陪着玩,而燕人杰浩元甚至双儿皆不见踪影,爱丽见徐大姐进门来,笑嘻嘻的举着手中的玩意,示意徐大姐过来,乳娘吓了一跳,按理说爱丽应该先行礼才是,这般随便恐怕错误也会推在她这个乳娘身上。
徐大姐却似没看见乳娘的脸色,把爱丽抱了过来,爱丽笑的眼睛都眯上了,钻进徐大姐怀里就左右嗅嗅,“娘身上,香香。”徐大姐刮了刮她的鼻子,看着竟十分宠溺,梅儿月香几个见状倒是笑的十分开心,小姐跟前头的孩子相处的好,在这宅子里存活就简单多了。
几人和乐融融时,那白姑从外头进来了,见着徐大姐抱着爱丽,眼皮跳了几下,便上前道,“二奶奶这怕是有些不好,姐儿也大了,这样子怕是无规矩,二爷今儿还跟我说,让老奴和她乳娘一起照顾小姐,您才刚来许多规矩都弄不明白,咱们汴京,孩子可不能这般养呢?”她这话无非是告诉徐大姐不要太过于和爱丽亲近,其中还有燕人杰自己的意思,既然有燕人杰在后头替她做主,徐大姐只得忍下这口气。
可白姑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又令徐大姐十分不快,虽说她礼节做得一丝不苟,可是那脸上明晃晃的表情就分明写着瞧不起三个闪闪发光的字。徐大姐心中叹一口气,面子上还是要保持好,嘴两边拉起弧度,柔声道,“你这般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是这孩子的娘亲,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可第一天见着就欢喜上了,她年纪又小,你既是要照顾着她,定要用心才是。”
这话说的,那乳娘颇为惊慌的看了徐大姐一眼,仍然是那副甜蜜蜜的样子,可说出去的话却好似意指白姑挑拨离间母女关系,又好似警告白姑似的。白姑自然听得懂,她头上的银步摇突地动了一下,白姑还是那副严肃的模样,“不消得新奶奶吩咐,老奴自有分寸。”语气虽然波澜不惊,可话语却显示出这白姑十分愤怒。
白姑故意强调新奶奶,也是想提醒一下徐大姐,再怎么说她也才刚进门。
等燕人杰回来时,便见着这番情形,白姑抬着头目光不善,而徐大姐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见他回来,众人又是一番行礼,燕人杰只淡淡对白姑道,“白姑先把小姐安顿好,以后你就先带着小姐吧!”又对爱丽的乳娘道,“你且先下去吧!”
白姑听了这话故意得意的朝着徐大姐瞟了一眼,徐大姐却早已转过头,让爱丽乳娘跟爱丽准备好东西再过去,白姑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不痛快,梅儿对那白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却被燕人杰眼刀飞过去吓了一大跳,月香则暗道梅儿不懂事,反而白白让大姐跟着受连累。
一阵兵荒马乱后,乳娘已然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带爱丽走,可谁知道爱丽此时却巴着徐大姐,连乳娘都不肯要了,徐大姐反倒是哄着她,“白姑和乳娘都陪着你玩好不好?你明儿再来娘这儿?”爱丽又摇摇头,甚至用两只手抱着徐大姐的大腿,徐大姐见状只得看看燕人杰,见他脸色微黑,心中觉得这男人还是不太成熟,“不若让爱丽跟着我睡吧!”
此话一出,白姑立马反对,“您是新婚,怎地把小姐留在这儿呢?有我白姑照料着就好了,那还能需要您啊!”徐大姐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白姑丝毫不退让,她虽然是个下人,可是在燕人杰面前却比徐大姐更有言语权。燕人杰也颇有些进退两难,不过见女儿哭的伤心,也有些心软,他本也不是什么硬心肠的人,踌躇时,见那徐大姐竟然埋怨的看了自己一眼,顿时燕人杰有些偃旗息鼓了,他吩咐白姑,“今日就让爱姐儿睡这里吧!”
燕人杰口气里有些无可奈何,用手揉了揉高挺的鼻子,他平时是个十分能讲会说的人,燕家毕竟是商人起家,即使是现在家族生意也要他时不时的出面,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徐大姐,到好似得了失语症一般。
白姑听了这话还想说些什么,徐大姐一把抱起爱丽,对白姑吩咐,“你去打盆水给爱姐儿洗洗脸吧!”既然是奴婢就要有奴婢的样子,徐大姐才刚来,若真的是被她欺负习惯了,恐怕以后整个院子的人都不会服她。
白姑冷哼一声出去了,而燕人杰却有些尴尬,他毕竟是个男人,见徐大姐不理会他,也悻悻的走了出去,出去之后才很奇怪,仿佛自己是后爹一样,而那真正的后娘倒像是亲娘一般。此时却不知道他已经慢慢的卸下了心房。
乳娘战战兢兢的看着又开始咯咯笑的爱丽,不禁心中有些发慌,爱姐儿是不是有些太黏着新奶奶了。
暮色掩盖下得燕家沉静如水,燕人杰独自在书房坐着,突然一丝响动,燕人杰猛地站了起来,来人穿一袭黑衣,身材挺拔,手佩宝剑,俨然是个训练有素的人,那人见了燕人杰先扯下面罩,燕人杰见他沉默不语,又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可心中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柔娘真的不在了吗?”
只见那黑衣人摇了摇头,燕人杰眼睛顿时睁大,心中又燃起了无限的希望,他眼睛盯着黑衣人不放,那黑衣人仿佛下定决心似的,终于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夫人似乎还活着,可好像在宫中了。我们打探了好些年,昨日才有些蛛丝马迹,还是一个刚放出宫的老妈妈说的,与夫人十分相似,如今可能……在宫中了!”
“什么?”燕人杰整个人差点就站不住了,一直盘旋在他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渗进肉中,石头尖刺的他几乎踹不过气了。黑衣人不忍直视他这个模样,也劝道,“你现在也娶了亲,还不如好点过好日子才是真。那赵氏……哎……”
燕人杰愤愤的朝着桌上捶了一拳,“我就知道是赵浩那小人作的鬼。”他话还未说完,黑衣人已经捂住他的嘴,“你疯了了呀你,他如今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通政司的探子不知道有多少,我如今来见你已经是冒着生命危险了,你自己也好自为之吧!你们既是有缘无分,还不如珍惜眼前人。”
黑衣人的话燕人杰听了更是愤怒和伤心,若不是他这般无用,怎么让妻子被他人夺去,从妻子不见得那一年开始,他就足足找了三年,总是觉得柔娘没死躲在哪一个地方等着她去救,如今方死心,可现在又告诉他,原是被他人金屋藏娇起来,燕人杰无力感袭来。
那是比天子更位高权重的人,他跟随他这些年,对宁王的性格是知道一些的,一贯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岳父都可以逼着辞官,更何况是他这样的无名小卒,现在不过是要用他们燕家的钱罢了,新朝建立,百废待兴,国库空虚,需要的银子不计其数,而燕家是大雍的首富,他们家两代人能做官,都是托了家中有钱的缘故。
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燕人杰踉踉跄跄的托着步伐,走出了燕府……
徐大姐帮着爱丽换上了寝衣,嫩黄色的寝衣,徐大姐自个儿穿的粉色的寝衣,两人都生的十分秀丽,倒确实像母女的样子,徐大姐帮她把头发梳顺,然后让下人端来杏仁露,喝完后,徐大姐便把爱丽抱在自己的怀中,小孩子身上的奶香让徐大姐逐渐感到安稳,比在燕人杰身边更为踏实。
爱丽第一次有人陪着睡,乳娘是下人都只能在床边照顾,哪里能每日抱着睡觉,可徐大姐不同,跟爱丽肉贴肉,一觉睡的香甜。
一夜好眠,徐大姐起床后,便带着爱丽吃早餐,而燕人杰的去处,徐大姐也只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她暂时还真的不想跟燕人杰有什么深切的关系。
徐大姐还在吃早餐的时候,就听到外边训人的声音,仔细一听,是那白姑发出的,“你们既然进了燕家的门,就要守我燕家的规矩,伺候爷们的跟我规矩规矩,伺候奶奶的细致妥帖,若是我发现谁跟我耍花招,打板子伺候是轻的。如今你们是越发懒惰了,管的闲事也多,该你做的你得做,不该你做的,别操那些心。”
月香担心的看了徐大姐一眼,见徐大姐微笑着把香粥送到嘴边,似乎没有丁点儿影响,心里叹了一口气。
吃完早饭,徐大姐坐在美人榻上绣花,爱丽也在美人榻上摆弄着她的小布偶,倒有几分悠闲时间,可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过去,不一会儿就听涂氏的丫头来说,赵家的舅母来了,让徐大姐把爱丽送过去。
赵家的舅母?徐大姐想了想,那就是赵柔然的弟妹了,那可不是个好人啊,书中最泼辣的要属这个赵家舅母了,是个十分难缠的人物,就连赵柔然都拿她没办法,天生一个泼辣样,爱占小便宜,整个赵家都是她拿在手中,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第十章 断腿

大房里,涂氏坐的稳当当的,赵舅母借着喝茶的机会左边打量一下,右边打量一下,心里又对死去的姑奶奶怨气横生,这样享福的人家,竟没有命去享受,她才嫁到赵家不到三个月,却已经见识到赵家的贫穷了,不说过的不如大户人家,现在比小户人家还不如,公爹又是个花心的,家里姊妹又多,自个儿嫁进来后婆婆还百般挑刺,可遇到底下四五个兄弟姐妹要成亲,赵舅母也不推辞,燕家这样的富贵,舍点钱财与亲家有什么。
“未曾想到燕姐夫这么快就娶亲了,若是家姐在泉下有知,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呢?”赵舅母放下茶杯就开始痛诉燕人杰,脸上的表情好似燕人杰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一样。她虽是个新媳妇,可是说话做事十分老辣,指甲上大红色的蔻丹,仿佛刺进了涂氏的心中。
涂氏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暗自捻了捻,她今日穿着一袭墨绿色的长袍,头上插着千足金的头钗,十足的贵妇架势,可心里却不如外表这般平静,若是普通人死了前妻,伤心自然是有的,可是娶了新妇,慢慢的就会好了,可是燕人杰却不是,涂氏是最清楚这里边的人,为了赵柔然燕家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直到赵柔然死后,涂氏才松了一口气。
赵柔然是个祸害,从她进门那天起,涂氏就没有喜欢过她,可若不是她家的大郎病逝了,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哪里轮得到二房的杂碎作死,燕人杰虽然能力强,可是太容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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