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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吃货驯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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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听秦氏传话来,说宋秋莲要把那些产业都弄回去;但她一直不知道宋秋莲有什么阴谋,所以她也没敢轻举妄动,而是在暗中悄悄观察着……如今看这意思,宋秋莲竟然是想让袁太君给她施压,让她将那些房产、田产重新交还宋秋莲。

徐夫人用阴冷的目光看向刘彦昌,意思是问刘彦昌怎么想的。

哪知刘彦昌缩头拱肩,似乎不想为她出头。

看来,刘彦昌也想借袁太君的威风,让徐夫人做出更多让步。

原来,这就是那二人今日的来意——袁太君是为宋秋莲的利益来的;刘彦昌则打着自己的算盘!

徐夫人想,自己名门清贵之女,忍他们这群俗人,忍了这么多年,已经够窝囊了。如今她是堂堂二品朝廷外命妇,竟然还要受他们的摆布!就算徐家的颜面不要,她也不能丢了朝廷的脸面啊!

于是徐夫人沉着脸,冷冰冰地说道:“我们刘家的财产,不能交给宋秋莲!”

“为什么?”袁太君不满地说,“秋莲脑筋多好使、多会做生意啊!”又说,“如今你们大老爷都没了,你还吃得哪门子干醋?”

徐夫人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吃醋——因为从今往后。宋秋莲再不是我们刘家的人了,我已经把她‘休’了!”

徐夫人这话一出,屋里一下子安静了。大家不可思议地看向徐氏,一向温软和善、与世无争的徐氏,怎么突然发飙了,跟变了个人一样?

刘彦昌试探问道:“大嫂,您的意思是?”

徐夫人振振有词地说:“我们老爷为国捐躯、以身殉城,是忠臣烈士!而宋秋莲身为妾室,不说谨守门户、教养庶子,却抛头露面、四处招摇!如此行为不检。实在有污侯府名声。若我不把她逐出门去,来日朝廷怪罪下来,不仅我要受责。就连整个刘氏宗族都要被她牵连!”

袁太君一听就急了,她嚷道:“那你想怎么做?”

徐夫人冷冷地看向袁太君,说:“按理来说,本该交官发卖的。可她原本是老太太的外甥女,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就让她回归本家吧。”

这回换袁太君气了个倒仰。她“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徐夫人的脸,骂道:“我该卖了你才是!秋莲样样比你强,凭什么你做这个节孝夫人?你不配!”

徐夫人也“腾”地站了起来。她针锋相对,瞪着袁太君说:“老太太请慎言——我这节孝夫人是太上皇亲封、当今皇上亲许的!至于配不配,不是老太太您能议论的!”

袁太君一辈子耍蛮耍横。连从前的老太爷都怵她几分,这辈子她服过谁?她跳着脚,对徐氏叫道:“你是我儿媳妇。我什么不能说?!”随后她扬起手来,做势要打,“我不仅要说,我还要打呢!”

兰香在一旁见情势不妙,忙上前阻拦。

刘静安刚才去后殿请了父亲的牌位过来。已经站在屋外已听了半天。他听到祖母要责打母亲,便捧着父亲的牌位。一步闯进屋里来。

他往两人当中一站,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我把我父亲请过来了!”

袁太君闻言吓了一跳,扬在空中的手,登时就停住了。

刘静安一手抱着牌位,一手抱着那只檀木匣子,冲袁太君说:“老太太,我父亲在这里呢。”

袁太君一看牌位,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忙把用袖子遮住了面庞。同时她喝斥刘静安:“安哥儿你这是做什么?大过年的,你抱着个牌位出来,也不怕晦气?”

刘静安不解,说道:“这是静安的亲生父亲,有什么晦气?”他又把檀木匣子往袁太君怀里放,说:“这是我父亲当日殉城时,身上所穿的官袍的一角。我和母亲一直留着它做个念想。老太太也请您看一眼吧?”

袁太君被唬得忙向后躲,说:“你这是打哪儿拿来的,还不快放回去!”

刘静安看怀里抱的两样东西,莫明其妙地摇摇头,对袁太君的表现有些不可思议。

他无奈地说:“好吧,既然老太太不想看,我便放回去。可是,您不能再动手打我们太太了。”他指着徐夫人,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您看明白了——我们太太今天身上穿的,是皇上亲赐的二品诰命品服。如果您今天打了她,可不是打了儿媳妇,而是打了朝廷命妇。您身为一介平民,殴打朝廷命妇,是以下犯上、十恶不赦之大罪,朝廷定会严办的!”

袁太君的个性村蛮,没有任何见识。听刘静安一番话,还真把她吓到了,她忙向后退,又把手藏到身后,意思是她根本没想打徐氏。

刘静安见计得逞,偷偷一笑。

徐夫人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竟然直面袁太君的锋芒,若真被她打了,岂不是亏了?幸好儿子机灵,见机行事,帮她解了围,还挽回了面子。

但是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对刘静安说:“静安,侯爷已见过老太太,快把侯爷的牌位请回后殿去吧。”

“是。”刘静安答应着,捧着牌位和檀木匣子走了。

徐夫人又吩咐兰香:“兰香,请老太太回座。”随后她也回到座位上。

兰香扶袁太君回到座位上,轻声说道:“老太太请坐,您老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刘彦昌也在一旁劝她:“我说娘啊,您干什么动手就要打人呢?我不是跟您说过,我大嫂现在不同以往,她是朝廷命妇,您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打骂。”

袁太君本来已经被刘静安唬住了。可是听刘彦昌阴阳怪气的这么一说,她又回过点儿味来。她对刘彦昌说:“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我们刘家的媳妇,我这当婆婆的还管不了她?”又说,“她总不能天天穿着这身衣服吧,等哪天她不穿了,我是不是打得她?”

袁太君这样胡搅蛮缠,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但是徐夫人拿她没办法,只能尽力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对袁太君说:“老太太,您永远都是我们家的老太太,我永远都会孝顺您的。”

“那你还打算休了秋莲吗?”袁太君不依不饶。

徐夫人一笑,说:“她又不是妻,哪有‘休’这种说法?”

袁太君听这话,面色刚要缓和,却听徐夫人又说:“妾没有休的,只有开恩放出去,或者是交给人牙子卖出去。”

袁太君的脸“刷”又冷了下来,她说:“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撵她出门了?”

徐夫人见袁太君冥顽不灵,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不由皱眉。她沉吟了一下,说:“老太太,您今天刚到这儿,这事等会儿我们再商量……”随后她把目光转向刘彦昌,说,“刚我跟二老爷的话,还没说完呢。”

这时,兰香捧着热茶过来,给三个人倒了一遍茶,缓和了一下气氛。

徐夫人这次接过了茶盏。她捧着茶盏,抿了一口,随后把茶盏放到旁边的小几上。

徐夫人问刘彦昌:“二老爷,咱家的田地和铺子,究竟是怎么亏了钱的?我可是听人说,今年风调雨顺,京城、梁州附近田地里粮食收成不错……梁州城也是一日比一日繁华,翡翠大街上的铺子没有不赚钱的,怎么偏咱家的铺子就亏了呢?”

袁太君插言说:“不是跟你说了?他根本不会经营。”

“是吗?”徐夫人问,她眼睛看看窗外,似乎在思索什么。她说,“莫非,我应该换个人替我经营?”

刘彦昌一楞,没想到徐夫人要趁机把那些东西收回去!

这时,却又听徐夫人幽幽叹道:“可是我实在找不到,像二老爷这样能够信任的人。”

刘彦昌又一喜,他忙说:“大嫂,不是我不会经营,是今年赶上太倒霉了!”他说,“咱们的田里,本来是丰收了,可是粮囤忽然起了火,把粮食都烧没了,急得租咱们田的那农户,一家人险些上了吊。还有京城里咱们那处房产,租房的人说,到了晚上就闹鬼,吓得人家再不敢在那里住了……”

刘彦昌一连说了好几处地方。生意好的就有意外之事发生;生意清淡的,就缴不出租来。

旁边,袁太君嘲笑他:“你说这话谁信——天底下这着火的、闹鬼的,怎么偏都让你赶了?”

刘彦昌语结,一时答不上话来。

徐夫人思忖了一下,忽然说道:“我却是相信二老爷的。”

刘彦昌听徐夫人说她相信他,感激莫名。他说:“大嫂知道我是老实人,从来不说谎。”

袁太君不屑冷笑,说:“你们俩口子实心财黑,谁不知道?”刘彦昌一肚子坏心眼,连她这亲娘都不相信他,徐氏竟然相信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

 第75章 谁的算盘响



刘彦昌被自己老娘揭老底,面上羞窘,却又无法反驳。

徐夫人却说:“二老爷,其他地方的事,我不清楚。可是东城门边的酒楼,‘东来顺’的事情,我是清楚的——梁州城有群泼皮混混,号称什么‘斧头帮’的,他们有人在‘东来顺’酒楼吃饭吃坏了肚子,就把酒楼给砸了。”

刘彦昌连忙点头,说:“正是这样。‘斧头帮’的人把酒楼砸了,把客人全吓跑了。酒楼老板找到官府,官府的人却说管不了。因为‘斧头帮’是当地有名的混混,每每官府要拿人的时候,人就跑没影儿了;可是官府刚一松懈,他们又出来捣乱——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

徐夫人说:“那你可知道——宋秋莲的哥哥,宋大官人,原本就是‘斧头帮’里的一员?”

“什么?!”刘彦昌一惊。他一直住在乡下,哪知道梁州城里这些关节啊?

刘彦昌眼睛迅速转了转,他顿时想明白了。他说:“大嫂,你的意思是——宋秋莲指使‘斧头帮’的人,在咱们各个地方捣乱,让咱们做不下生意去?”

徐夫人哂笑,说:“那你认为呢?莫非你以为你真那么倒霉,这天底下着火的、闹鬼的事,都让你赶上了?”

刘彦昌咬着牙,恨恨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猛地一拍大腿,说:“他娘|的,我要弄死那小娼妇!”

袁太君在旁边,不可思议地说:“不会吧?秋莲怎么能做那种事!”又说,“她连你们有哪些房产、田地都不知道吧,怎么会跟你们捣乱?”

刘彦昌冲他娘一瞪眼,喝道:“她怎么不知道,这些东西原本都在她手中管着的!”又说,“你到底是我娘还是她娘?没见你这么偏向外人的!你再帮她说话。我这就找人去弄死那小娼妇!”

袁太君吓得一缩脖,不敢再吭声了。

刘彦昌又对徐夫人说:“大嫂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夫人说:“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手中也没有证据,说这些事就是宋秋莲做的。所以还要劳烦二老爷,耐心地把各地的事情调查一下,若有证据是有人捣乱的,就呈报给官府,让官府去处理。”随后,她从袖中取出一封名刺。教兰香转交给刘彦昌,“这是我们大房的事,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二老爷可拿着我的名刺。先去拜望一下梁州城的城守崔大人。”

刘彦昌一见名刺,喜出望外。徐氏是二品朝廷外命妇,比他这平民百姓可有面子多了。

但是此时天色已晚,他又没准备好礼物,不方便去城守府造访。他决定。明天一早再去。他一定要让崔大人严罚那些在“东来顺”酒楼闹事的混混们。最好能顺藤摸瓜,把宋英豪和宋秋莲他们挖出来,让宋秋莲不敢再跟他捣乱。

稍后,徐夫人叫兰香安排晚饭,给袁太君和刘彦昌接风洗尘。

刘彦昌和袁太君各占一桌,刘静安陪着刘彦昌。徐夫人陪着袁太君。

徐夫人是吃斋的人,她不喝酒;刘静安年纪小,也从没有喝过酒。

刘彦昌和袁太君两人却都是喝酒的。徐夫人叫人把过年准备的一坛好酒拿出来。招待那二人。

刘彦昌喝得兴起,非让刘静安陪他喝一杯。

刘静安看向徐夫人,徐夫人微微点了点头,说:“你就陪二老爷饮一杯吧——但是只此一杯,可不能再多饮。怕头晕了背不过书来。”

“是。”刘静安答应。

旁边兰香拿了个酒杯过来,给刘静安倒了一杯酒。

几杯过后。刘彦昌喝高兴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徐夫人说:“大嫂,如果你把宋秋莲那小贱人逐出刘府,那小贱人名下的财产可不能让她带走——那本来都是我大哥的,也就是你和静安的。”

徐夫人说:“那是自然。”其实,她明白刘彦昌的意思——他是看上宋秋莲的南货店了,他想把宋秋莲的南货店也霸占过来。

徐夫人才不在乎呢,只要能让刘彦昌控制住袁太君,她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宋秋莲的南货店,最后落到谁手里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她的。

刘氏这一家人,就像一个小型生态圈。徐夫人怕袁太君,袁太君听宋秋莲的,而徐夫人跟宋秋莲是死对头。幸好袁太君怕刘彦昌,刘彦昌又跟宋秋莲没有交情。所以,徐夫人若想对付宋秋莲,就必须跟刘彦昌结盟。

袁太君听他们再次提起,要把宋秋莲逐出刘府的事情,非常不悦。她说:“你们把秋莲撵走,那静玉怎么办?”

徐夫人淡淡地说:“我是嫡母——若她把静玉留下,我会教养静玉成人;若她想把静玉带走,我也不做让人母子分离的事情,但是会让族长保老太爷,把静玉从族谱上除名。”

袁太君一听,顿时怒了。她“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随后冲徐夫人一瞪眼,说:“你在说什么?”

徐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唇,不动声色地说:“我也不是不能容人的,正如老太太所说,如今侯爷不在了,也没什么醋可吃。如果她肯搬到城外的庄子上,带着静玉安心地为侯爷守节,我不仅不会撵她走,我还会敬她三分!”

袁太君气愤地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秋莲经营南货店,为咱们刘家赚钱还不行?”

“不行!”徐夫人坚决地说,“我是绝对不允许她这样抛头露面,惹得全梁州城的人都笑话我们忠义侯府没规矩的。至于那个什么南货店,当然也不能让她继续开下去……”她说着,用眼睛看向刘彦昌,“既然是我们大房的事,那就由我做主——那个南货店也交给二老爷,请二老爷费心替我们大房打理吧。”

徐夫人说的这句话,如果让宋秋莲听到,能把宋秋莲气死。本来那店也不是徐夫人的,徐夫人却做出一副慷慨模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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