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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重生之童养媳-第147章

小说: 重生之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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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房一定想搅浑水,把众人的视线转移。至少让魏楹没有机会一直盯着他们。那么让魏植闹分家就势在必行,即便魏楹已经给他挖好了坑,他也得睁着眼睛往下跳。

林氏的父兄听到这小声的嗤笑声,还有‘原来贼赃最后落到三哥的老相好手里,那倒真是巧了’的议论声,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之前林夫人从女儿嘴里问到,洗瞳怀孕的事是魏楹两口子做下的圈套,而蓝田玉镯更是本来要送她结果被偷走的。两人也觉得男人嘛,媳妇怀孕的到通房处过夜很正常。只要不是有心要宠妾灭妻,让通房也怀了孩子就成。

之前魏楹回家,让魏植长房独子独承家业的梦破碎,林氏也从当家主母变成当家主母的弟妹。他们心头自然是不满的。但是如果能分了家产,好歹可以单门独户的过日子,林氏也可以当家做主。于是今天魏植要求分家产他们是很赞同的。既然注定拿不到全部,那属于他们的三分之一就要早早到手才好。不然,该被心不甘情不愿的兄嫂私吞或是转移了。可是这闹出来的事实在是让林氏颜上无光。居然把祖传的东西拿去送给青楼女子。

魏楹说的担心产业到了魏植手里就不姓魏了,是点出了几个意思的。其一,魏植有些糊涂,做下让正妻与通房前后脚怀孕的糊涂事不说,祖传的东西也拿去送给青楼女;其二,谁都知道魏植是二房的亲生儿子,二房的私产如今已经不姓魏了,怕魏植的产业最后也落到二房手里,回头跟着也以败家的名义过到了旁人名下。而到时候魏植没有饭吃,还不是得自己拉着一起过。这样的话,还不如就现在这样,拉扯着兄弟一起过,还不至于让魏植败家。

四老爷笑道:“虽然当爹了,但年少轻狂可不会就这么没了。还是让三侄儿跟着大侄儿过活,等他什么时候也跟大侄儿一样稳重了再说分家的事吧。”

五老爷六老爷也附和了几句,他们如今和魏楹是一个阵营的,自然站在这边。林氏父兄终究是岳家的人,开口不便,此事便如此定下了。

魏植想分家的企图落空,但是转移视线的目的却达到了。即便魏楹明里暗里的点出了二房转移私产的事,众人还是去关注这件事了。毕竟长房二房的纠葛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晓。

沈寄这边却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她很好的扮演着大伯母的角色,就算是林夫人也不能说她薄待了自己的女儿外孙女。家里的资源都在朝这母女俩倾斜,别说是大嫂子,就是婆母也不外如此了。何况林氏生的还只是一个女儿。可是个中的憋屈也是无法对人言了。因为林家本来的预计是林氏当家做主的,所以如今怎样他们也不会觉得是占了便宜。

等到把客人都送走,沈寄回到房间躺下,“累死我了!给我捏捏。”她是叫身后的凝碧,结果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在她肩胛处,力道合适的给她揉捏了几下,然后道:“该你了!”

那手一捏到自己,沈寄就知道是魏楹了。至于凝碧八成是被赶出去了。而且,她就知道么这么好的事。这位大爷才捏了几下就‘该你了’。

“我累了,你让刘準给你捏。”管孟和刘準算是魏楹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管孟还在新婚期间,人还在京城。

“他还没回来呢。”魏楹捶着肩背道,“快点!”

“那别的小厮难道不在?”

“我不习惯不是很熟的人近身。”魏楹说道。

沈寄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他的防备心比较重。于是认命的爬到榻上,跪在在魏楹身后替他揉捏。总不能叫丫鬟来吧。她没那么大方,而且魏楹也从来和她们没有肢体接触,也属于不是很熟的人。

她倒没有很快就‘该你了’,而是一头栽到魏楹背上睡着了。招呼好几桌客人,着实是有些辛苦。尤其近日过惯了闲散日子。不过也不是累得栽倒,她是午睡没得着睡,所以睡过去了。因为是在屋内,又没有旁人,她压根没有克制困意。所以,直接就栽倒了。

魏楹哭笑不得,手反转到背后小心的揽住沈寄的身子,然后自己也转过去,把她放到枕头上。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赶到一丝困倦,便也躺了上去小睡一下。今日的事,一步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并没什么好意外的。

又过了数日,沈寄和小权儿一起在后院看孵出来的小鸡,小权儿伸着小手在‘一二三四五’的数着,可是小鸡走来走去,没一会儿他就数乱了,最后生生多数出了三只来。沈寄正在笑他,让他重数过,就见挽翠慌慌张张的进来,“奶奶,不好了!”

很少有事能把挽翠吓到,所以沈寄赶紧问:“怎么了?”

“爷在族学里,被人刺了一刀。”

沈寄脸上的血色立时退了个干净,“伤势如何?”

“好在小厮机警把那人的刀撞歪了,本来是要捅到肚子上的,现在刺刀了手臂上。刀扎得很深,现在人已经送回来了,在爷的房间里。”

魏楹的房间其实是书房改的,沈寄匆匆忙忙的过去。见到魏柏也在,身上还有血,看那样子不是他的血。他见到沈寄忙道:“大嫂,大夫说没有大碍,现在已经包扎好了,休养一些时日就好了。”

沈寄停下脚步,心还在砰砰砰的跳,张了两下嘴才出声:“什么人干的?”

“陈复。”

陈复,这个人她都快忘了。可不正是当初二夫人安插到京城府中的心腹么。那个人被她和魏楹用计赶走了。要不是前些日子听说老三把镯子送给青楼女子,魏楹说了一句倒跟当初陈复的事差不多。此刻她肯定想不起来这个陈复是谁。

沈寄推门进去,大夫正在给魏楹包扎,骨头没伤着,所以胳膊只是缠了几圈纱布并没有吊起来挂脖子上。魏楹身上显见是打理过了,看不出什么来,要不是脸色因为失血而惨白,都看不出是个伤员。早在沈寄进屋前,他就让人把换下的血衣拿到小厨房的灶膛里烧掉了。他不知道魏柏还在外头因为担忧他没有听话地离开,不然一定臭骂他一顿。

“小寄,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你别怕。”

沈寄方才扶魏楹回来才沾了一身血的魏柏,哪里相信他只是划破点皮。如果是这样,挽翠怎么可能吓成那样。她沉默的在床边坐下,听大夫说着注意事项。

外头一阵脚步声,是四老爷等人听说了赶过来了。当时魏楹在族学里,虽然不是在给学生上课,但是消息传得非常的快。而陈复此时就在族学里做杂役,此时已经被拿下。可是魏楹说暂时不要报官,便把他关了起来。

众人一想陈复以前是二房得用的人,如今做下这件事难说不是二房暗中捣鬼。

魏植也过来了,表示着关心。魏楹精神不济,已经躺下了。沈寄当着众人的面也没给魏植好脸色,众人面色各异。之前魏植想分家产却被魏楹拒绝,而且魏楹还揭出了二房的私产,此时联想起来,二房的嫌疑的确是不小。而且下手的还是二房的人。

魏柏也跟着众人又进来了,方才众人看到他衣襟上的血都大吃一惊向他问起魏楹的伤势和经过,魏柏便说了当时的危急情形,让众人很是捏了一把汗。魏楹这才看到魏柏,眼见沈寄惨白的小脸,心头直骂魏柏不懂事。他也不想想,在魏柏心中他这个长兄的地位仅次于父母,这会儿叫他下去换衣服,他怎么放心得了。

四老爷说一定会问出背后主谋的。说这话的时候,二老爷二夫人也在。他们于情于理都该过来关心一下。四老爷话音刚落,五老爷六老爷便往他们那边看了一眼。

二老爷道:“有话就说。”

“二哥,就是问一下,那陈复是二房的人吧?”五老爷拈着胡子道。

“他四年前就到长房了,之前也一直是公中的奴才,不是我二房名下的。大侄子大侄媳妇说他手脚不干净把他赶了回来。他这几年境况很是不妙,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怀恨在心吧。”

“哦,原来如此啊。”五老爷淡淡的道。那口气让二老爷眉峰跳了一跳,却终是忍了下去。

三老爷如今十分的不招人待见,此时也只是沉默的在一边,以眼神表示着关切。魏楹冲众位叔叔露出虚弱的笑意,示意自己并无大事。

十五叔忽然一头就冲了出去,四老爷道:“大侄子你好生歇着,大侄媳妇看顾好了。此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说完匆匆追了出去,“十五,你别乱来。”

小权儿朝着十五叔的背影喊了声‘爹,我也去。’想追过去却被十五婶拉住了,“你别添乱,乖乖跟我回去。”

其余人等也起来说了些差不多的话,纷纷告辞出去了。沈寄胡乱福身相送,心头乱糟糟的。沈寄估计十五叔是去揍陈复去了。别说小权儿,她都想去。可是显然她留在屋里照顾魏楹更加的合适。

二老爷脸色铁青,他到了前院小声问了魏植几句,魏植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我,真不是我。”魏枫也赶紧表示和他没有关系。

“难道真是陈复自己想报复?”二老爷沉吟道。

“现在就怕他被屈打成招,而且把事推到我们头上,显然是那些人乐见的,他本人也少受很多罪。不行,不能任由他们这么背了咱们审问,植儿你快去,伤的是你大哥,你凡事不能落在人后头。”二夫人蹙眉道。这个节骨眼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真是雪上加霜。

“是。”

主院里,沈寄一勺一勺的把药喂到魏楹嘴里,“那个杀千刀的,我真恨不得拿了菜刀去剁了他。”

魏楹道:“为什么是菜刀?”

“我使着顺手。”沈寄恨恨的看着黄橙橙的药汤。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魏楹这么虚弱了。自从当年那场大病后他一直很注重锻炼身体,就是现在每日里五禽戏也没断过,还带动得她也日日练习。所以现在一想到陈复牙根就痒痒。

“当年我怎么就让他安安好好的离了京城,我当时就该打残了他。”

魏楹看看一脸狠色的沈寄,咽了口唾沫,再想了下听闻的她拿剑逼着农夫用车送岚王去药铺的情形。这个媳妇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的,逼急了绝对是很悍的。 

、V 102 复仇(1)

晚一些十五叔过来,说他把陈复的牙都打掉了四颗,正威胁剩下的要一颗一颗的帮他拔出来,魏植跟魏枫就来了。

沈寄挑眉,“他们阻止还是陈复向他们求救?”

“那倒都没有,那老小子倒挺硬气,咬死了是他要找大侄子报复。他一直找机会下手,今儿大侄子从茅房出来落了单,他就出手了。我想着不能帮着二房杀人灭口,就没再动手。可是陈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怕再问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沈寄看魏楹喝了药睡了,小声道:“那就先跟着吧,等他醒了我再告诉他。”

十五叔点头去了。

沈寄让人搬了张塌就睡在魏楹床旁,睡一张床她怕会压到他的伤处。魏楹让她自己回去睡,说晚上要喝水要起夜叫守夜的小厮就是了,她不肯。不敢想万一今天不是小厮机警,把刀撞偏了,直接捅到了魏楹肚子上是什么后果。基于这一层害怕,沈寄便不肯独自回去睡安稳觉了。

“小寄”床上传来叫声。

沈寄揉着眼眶做起来,“要什么?”

魏楹下巴朝小房间一扬,示意他是要起夜。他今天喝了药,还喝了汤,这会儿便有了需要。他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还虚弱着,一只手也甚为不便,沈寄便扶了他过去撑他站着。放水声响起,沈寄把头扭开。

“又不是没看过,你转头做什么?”魏楹低笑了一声。

沈寄听到没声音了,又察觉到自己扶着的没受伤的手动作了一番,这才回头嗔他一眼。就算是夫妻,就算某些特殊时候看到到,但是她也没法坦然的看着着他‘嘘嘘’啊。他也不会觉得有人看着嘘不出来啊。

沈寄重又扶了他上床,然后自己也躺下。

“你明儿还是自己回去睡吧,白日里人来人往的都需要你出面招待,晚上就让小厮守夜好了。”

沈寄想了想,“好吧。”她今天是太揪心了,所以才坚持要睡这里的。不过魏楹受伤不是一两天就好的,她的确没法日夜兼顾。

“你痛不痛?”

“就是痛也能挨,难不成还要像小权儿一般找你呼呼么。快睡吧!”魏楹轻道。

“嗯,有事你再叫我。”沈寄翻身朝着魏楹的方向合上眼睡了。魏楹看了她两眼也闭上眼。

养伤的日子悠闲多了,外头的事也不再拿来叨扰,到后来来看望的人也不像之前那么多,这一进院子便逐渐清净了下来。来得最多的依然还是十五叔,每天过来告诉魏楹一些外头的事。当然,沈寄最关心的陈复事件还是没有进展。

她在那里想着看过的整人的招数,好像阿紫把马夫人的脸画花然后抹上蜂蜜引蚂蚁去爬这招最狠。当然,陈复不像马夫人那么爱美,但是伤口被蚂蚁爬这样的痛痒难当陈复再是意志坚定也不能忍吧。她正想把这个办法提供给十五叔就见魏楹冲她递眼色,便暂时没有说出来。

十五叔感叹着陈复的骨头硬走了,沈寄却是在心头过了几遍察觉出些不对来。她盯着倚在大迎枕上的魏楹看,到最后魏楹被她盯得把脸转向了床里。

“真的是你干的?”她怎么就忘了,魏楹自己就是个审讯的高手,他那次把马知县的同党全部拘押起来,也是遇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后来让邱老大的兄弟一个伺候一个,犯人通通不准睡觉。只要是想睡的,低头瞌睡时露出来的脖子后头那块嫩肉就会挨细竹签抽,而且是蘸过盐水的细竹签。到后来,连续几天几夜不能睡,那些自诩铁齿铜牙的家伙还不是都招了,只求死个痛快。这还是魏楹告诉过她的招,他没告诉她的那些损招还不知道有多少。他自己说过他特地研究过中国的酷吏刑讯的手段的。

所以,怎么可能这个时候给不出有力的建议。她居然傻乎乎的在这里帮着十五叔想辙。

沈寄爬上床去,伸手定住魏楹的头,“是不是?”

“嗯。”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吓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魏楹低下头,“所以才一直让你好好歇着,你成天在我跟前我别提多心虚了。”

“我可是真够蠢的。”

“你是关心则乱,不然早想到了。小寄,我也不想骗你,可是你看,连你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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