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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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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
他轻松地笑了笑,脱下黑色的长外套,随手扔在我床前的脚凳上,好像刚刚只是给我讲了个下午茶会上常说的普通笑话。
“他还真是喜欢你昏了头呢,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分不清了。”他说。
“谁赢了?”我问。
他看着我,揉了揉太阳穴,笑了一声,用一种对不懂事的小孩子说话的口气对我说:“你说呢?”
他走到我跟前,双手插在长裤口袋里,平静地看着外面的漆黑一片的沉沉雨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外国香烟,递给我,我反感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他耸耸肩,自己抽出一支,在桌子上顿了顿,点燃了。
“你到底把托尼怎么了?”我问,感觉自己的声音十分突兀。
“放心吧,”他看我一眼,“我留着他还有用。”
我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门:“你到底还有什么打算?上次你受的伤还不够吗?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这和你无关。”他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也许是刚刚呕吐过,他的声音有点儿虚浮,但带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以后不要过问我的公事。”
见我不说话,他转过头,轻轻突出一圈烟雾,对我伸出了一只手,好像很耐心地等着我来牵住他一样。
我咬了咬嘴唇,说:“我要睡觉了,你走。”
一道亮白的闪电划过天空,又是一声炸雷响起,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时,他已经一把把我拉在了怀里,胡子拉碴的下巴扎在我的脸上。他一手搂着着我的腰,一手把香烟直接捻灭在橡木书桌上,我闻到了一阵木头烤焦的味道。
他的嘴唇干燥柔软,带着一股烟味,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你想我了,是不是,伊丽莎白?”他低声问。
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烟酒味,把我呛得连连咳嗽。我一边推着他,生气地说:“汤姆……”
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带着冷峻凌厉的光,紧紧盯着我,好像压抑着无数翻滚着的情绪。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好像有什么堵住了我的喉咙。
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拉过我的左手,我的无名指上微微一凉。我心里一惊,低下了头,看到了一只镶嵌着明亮夺目的蓝宝石的戒指。
我半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块蓝宝石水头足透了,在黑夜中也闪着夺目的光,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妖精的工艺,价值连城。我曾经见过兰道尔买给我妈的婚戒,那上面也是这样的一块的宝石,只有米粒大小,而我手指上蓝宝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
他微微一笑,一手伸到我的脖子后面,用力地把我的后背抵在冰凉的落地窗玻璃上,粗暴地吻了下来,他用力那么大,我可以肯定我的嘴巴都肿了。接着,又开始吻我的脖子和耳朵,痒痒的气息呼在我的耳后根。
过了三四分钟,见我仍是木木的,他停了下来,看着我。
我轻微地喘着气,难过地说:“汤姆……你不要给我这么贵重的宝石。我觉得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
“你觉得我给不起托尼可以给你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的声音微微颤抖着,有些生气,“我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你明明知道的!”
“那你这是怎么了?”
我垂下眼睛:“我不想看着你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他的声音非常非常的暗哑:“还是让我在黑魔法和你之间选择?”他顿了顿,眼睛里有一种温柔的悲哀:“我问你,伊丽莎白,要是有一天我要死了,要么是用黑魔法救我,要么看着我死,你选哪个?”
我摇了摇头,嗓音里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一下子把我这么长时间以来堆在心里的话全都倒了出来:“你哪里会死?你不把别人弄死就不错了。托尼和马尔福比你有钱有势,你看不惯,他们挡了你的道,不是都被你给收拾了吗?我知道在你心里,和权力相比我什么都不是。要是哪天我妨碍了你,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我下手的。”
他冷静地看着我,笑了笑:“你还真是比以前懂事了呢。”
突然之间,没有任何预兆,他抓起桌子上的一只玻璃杯就往房间对面的墙上砸去,玻璃杯哐啷一声摔得粉碎,玻璃渣子溅了满满一房间,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一转身,挥手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我一下子摔倒在了地板上,头发散落在脸上,一手捂着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的左半边脸颊,一手撑在地上,掌心被一块碎玻璃划破了。我的嘴角也被打破了,粘稠的血液滴落在了我的胸口的衣领上。
血液轰然涌上了我的大脑,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也无法动弹。我木然地看着他,眼神茫然空洞,没有绝望,没有悲伤,连半滴眼泪都没有。
他侧着身,慢慢扣上了衬衫胸前的扣子,低头看着我的狼狈模样,平静的声音冷淡地像极地里亘古不化的冰山:“伊丽莎白,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有些事情,你自己想想清楚,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说完,他拿起他的外衣,“啪”的一声,移形换影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醉方休爱琴海(下)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中选用的两首歌分别取自:
1。 《Hey Jude》,歌手是大家都很熟悉的The Beatles; 1968年冠军单曲。
2。 《Love Me Tender》,歌手也很熟悉是Elvis Presley,1956奥斯卡金曲。】
“We are all in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托尼坐在一把橘红色的阳伞下面,一边翻看着一份麻瓜报纸,一边大声说道。
我在泳衣外面包着一条白色浴袍,坐在一艘双引擎发动机游艇上甲板上,眺望着水波粼粼的海面。我用一块白纱巾扎在头发上,模仿那个非常漂亮的麻瓜电影明星格蕾丝·凯利的造型,借来托尼的墨镜戴上,遮掉了我脸上的伤痕。
“谁说的这句话?”我问。
“奥斯卡·王尔德。”托尼说。
“谁?”
“一个非常聪明的麻瓜。”
“哦?”我懒洋洋地说,“你能帮我把他的电话号码要来吗?”
托尼翻过一页报纸:“他是gay,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哦,顺便说一句,他都死了四十多年了。”
“你就不能读一些活人写的书?”我说。
“活着的人都不怎么看得清这个世界。”他说。
我懒得和他争论这种无聊的话题,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从玻璃罐里抓了一把冰块,塞了两块在嘴里,剩下的丢进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托尼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皱起眉头:“那是1820年的Chateau Latour!”
我耸耸肩,又倒了一杯。
“有你这么牛饮的吗?”他生气地说。
对于我这种完全不懂酒只懂醉的人来说,一杯几个纳特就能买到的劣质红酒,喝起来和他珍藏的Latour没多大区别。我没理他,径自走到船尾去了。
托尼这种人,吃喝玩乐无所不精。除了喜欢麻瓜跑车以外,他还瞒着兰道尔老头子在伦敦买了好几处房子,有一座房子的地下室里全是麻瓜和妖精的好酒。他还喜欢马,上个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匹纯种的德国汉诺威,高大神骏,我怀疑就连温莎堡的马都没有他的血统精良。
我对他的这些习惯没有任何兴趣。虽然生活在伦敦的天空下,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可是我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随手选了一张碟塞进唱片机,摆好唱针,法国歌手édithPiaf的那首耳熟能详的La Vie En Rose在爱琴海的微风中飘动着。
我坐在船尾的发动机上,晃动着手里的玻璃酒杯,出神地瞧着那深红色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醉人的光泽。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周围都是度假的游艇,可是我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那个礼拜,我每天都和托尼早出晚归。托尼的胳膊上都是惨不忍睹的伤痕,而我的脸到现在
还肿着,不比他好多少。为了避开兰道尔老头和我妈,我们只能天天躲着他们。这些天来,我和托尼之间有了一种古怪的默契,他不问我的脸怎么了,我也不问他的胳膊怎么了。至于我们上一次在电梯里的争吵,我们也只字不提。我们在一起只会讨论吃喝玩乐的事儿,每天都玩得疯到不行。
黄昏时分,我们开快艇到了岸上,我换上了一件苹果绿的裙子,傍晚的海风有些凉凉的,我还套上了一件单薄夹克。我本来出门没有带外套,这是托尼拿给我的。
“我知道有家酒吧不错。”托尼对我说,“要不要去看看?”
我们离开闹市,到了一条满是行人的小巷子里。我有限的旅游经验告诉我,一般真正的好酒馆,好饭馆都是隐于市井之中。到了那儿,我才发现这果真是个好地方——这是一个纯巫师酒吧,名字也有趣,叫做“一醉方休爱琴海”。
酒吧的门面和破釜酒吧差不多破旧不堪,可是里面的装潢则充满了巴尔干半岛风情。酒吧里地方很大,吵闹万分,吧台上到处都是亮闪闪的酒杯和酒瓶,一个美国巫师组成的摇滚乐团正在舞台上声嘶力竭地表演着英式摇滚,舞池里闪着耀眼的灯光,很多年轻巫师和女巫在里面疯狂地跳舞。
“Hey Jude; don*tmake it bad 嘿裘德!别沮丧
Take a sad songand make it better 找一首哀伤的歌把它唱得更快乐
Remember; to lether into your heart 记得将它唱入你的心田
Then you can startto make it better 世界就能开始好转
Hey Jude; don*t beafraid 嘿裘德!别害怕
You were made togo out and get her 你天生就要勇于克服恐惧
The minute You lether under your skin 当你将它身埋于心底那一刻
Then you‘ll beginto make it better 世界就开始好转…”
“这地方真是太棒了!”因为实在太吵,我踮起脚,在托尼耳边吼叫着,他才听清楚了我在说什么。他很快就跟着两个漂亮的法国女巫走开了,我坐在吧台,要了一大杯不加冰的纯龙舌兰酒。
我那天喝得有点多,转过身就走进了舞池,扭动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好几个男巫的中心。
我知道自己喝多了,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有两个魁梧的挪威男巫走到我身边,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扬起手就一把推开他们,他们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气,推推搡搡间,我那件本来就松松垮垮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有个人又伸手过来掀我的裙子,我气得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他愤怒地跳了起来,拔出了魔杖,一道红光擦着我的头发飞了过去,击飞了墙上的一个蓝色烛台。
一个穿着装饰着亮片短裙的黑人女歌手正在台上扭动着身体,唱着英式摇滚,无数人在舞台下挥舞着拳头,压根没有人听到我的尖叫声。
“Hey Jude; refrain 嘿裘德!要忍耐。
Don*t carry theworld upon your shoulders 别把世界的重担都往肩上扛。
For well you knowthat it*s a fool 你知道那些愚蠢的人。
Who plays it cool 总是装做不在乎。
making his world a little colder 把自己的世界弄得很冷酷。
Na na na na na nana na na。。。”
眼前的一切好像默片电影的场景——一边是电吉他、爵士鼓和主场的嘶哑嗓音,一边是跳舞尖叫的人群,我们却在黑暗中打架,压根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踉跄着倒向一边的时候,我身边的人继续唱歌跳舞,甚至冲着我哈哈大笑。
深夜酒吧斗殴实在是太常见了,没啥大惊小怪的。
我这悲惨短暂的一生,也就好像是在夜店的一场没日没夜的厮混,在舞曲、酒精和灯光的刺激下,黑暗中谁在哭泣,有人在大笑,谁在流血,除了自己,还有谁他妈的会在乎?
一只桌子被撞翻了,酒瓶和玻璃杯哐啷碎了一地,我也摔到在了地上。我感觉头痛欲裂,眼前只有一片旋转不停的光晕,有个人走到了我身边,掏出魔杖,利索的三下两下就把那两个还要跑过来揍我的挪威巫师击飞到了墙角,我刚在心里夸赞了一声这人的身手不错,他就俯下身,把我拦腰抱了起来,穿过人群往酒吧外面走去。
“Hey Jude don*tmake it bad 嘿裘德!别丧气
Take a sad song and make it better 找一首哀伤的歌把它唱得更快乐
Remember you let her under your skin 记得将它深藏於心
Then you*ll begin 世界就能
To make it better 开始好转
Better better better better(Make it ture)better 。。。。。。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hey Jude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 na;hey Jude
Na na na na na nana na na na na;hey Jude”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这首歌的主旋律,带着电音和金属的摇滚,一直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在我每次想起我在酒吧打的那一架,就会想起这音乐来。
酒吧外面的空气非常清新,带着海风的淡淡咸味。雅典的夜空是一种平静安宁的深蓝色,好结了冻的蓝莓布丁,看起来酸酸甜甜。夏夜的海风那么温柔,呼呼地吹在我汗湿了的脸上和额角,好舒服。
凉凉的雨丝落在我的脸上,好像下小雨了。
巷子蜿蜒曲折,七拐八绕,石板铺设的路面在昏黄的路灯和雨丝下闪着湿漉漉的微光。
他一直抱着我在这幽深、下着毛毛雨的巷子里往前走,往前走,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停下脚步。
除了半路我在路边狠狠地吐了一次,我吐完后,他蹲在空无一人的街头,用手帕擦干净我的嘴巴和脸,脱下了他自己的风衣,裹在我的裙子外面,然后稳稳地抱起我,继续往前走。
夏天夜晚的雨一点也不冷,柔和细密地落在皮肤上,痒痒的,柔柔的,很舒服。我瑟缩在他的衣服里。他的衣服很大,丝绸里衬上有一股暖暖的味道,好闻极了。我混混沉沉地闻着这股味道,努力想着,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酒窖里的旧木头,还有蘸满了新墨的羽毛笔刚刚落在纸上,字迹还没有干的时候,闻起来有一股墨水味儿……
我恍恍惚惚地醒过来时,听到了海水涌上沙滩的单调的哗哗声,还有不远处雾角的呜呜声,海湾那一头高高矗立着一座白色的灯塔,昏黄的光线落在深蓝色的海面上。
我一抬头,看见了璀璨银河在我的头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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