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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HP同人)[HP同人]一九四三-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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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上下,眉宇里有一种沉静淡然的气质。
如今正是狩猎季,弗朗西斯在庄园里休假,举办了好几场社交宴席,客人络绎不绝。虽然客人很多,但因为大家都是一个社交圈子里的人,从前在伦敦的各色场合下都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大多都有印象。不过这个女子倒是非常陌生。去庄园剩下的路上,我一直在脑海里搜寻着她的身影,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也许是某位高官的新婚妻子吧,我想。
到了斯图亚特领地入口的黑色锻铁大门,司机和门房打了个招呼,把车开进了庄园车道。这条车道格外漫长,车子大约要开半个小时。一层层的树篱和月桂树后面种着数不清的白色山茶花,这会儿正是盛开的季节,那些雪白娇嫩的花瓣在夕阳中闪闪烁烁,好像汽车开过了一片雪白的海洋。
克劳德先生告诉过我,从前的斯图亚特庄园是没有这么多花的,自从老斯图亚特先生去世,弗朗西斯继承了庄园之后,他就命人在花园里和附近的山谷里种满了山茶花。这几年,山茶花几乎都成了斯图亚特庄园的象征,我曾经在霍格莫德,戈德里克山谷等一些魔法村落里兜售报刊的女巫那里看到过英国著名巫师庄园的明信片集,斯图亚特庄园的那一张明星片上画着一座气派高大的摄政王时代风格城堡,半隐在海洋一般的白色山茶花中。
“这是苏格兰最浪漫的城堡,”那位女巫告诉我,眼巴巴地希望我买下这张明信片,“听说庄园的主人是为了纪念他的爱人而种下了这么多山茶花呢。”
要是弗朗西斯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浪漫,那么巨怪也能学会写情诗了。我明知道她的话是胡扯,还是买下了那张明信片,后来被我随手夹在一本书里,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弗朗西斯告诉过我他种下那些花是因为他刚在魔法部工作时,抓了一个走私非洲巫毒荨麻籽的黑巫师,结果发现他辛辛苦苦找来的两火车车厢的巫毒荨麻籽只是普普通通的法国山茶花籽。那件事情让他觉得大丢脸面,为了补偿这位无辜的商人,他就把两大车的山茶花籽全买下来,一股脑全部洒在了斯图亚特庄园周围。他本来以为这些花籽不会活下来,没想到第二年竟然漫山遍野全都开了。
我记得我对他说:“其实我挺喜欢山茶花的。”
他一边看着一份助理给他寄来的公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女人都喜欢这种花。”
车子绕过花园开到大宅门口的时候,立着摄政王时代高大石柱的门廊前已经站着一排穿清一色燕尾服的男仆了。管家给我打开门,我走下车,把墨镜推到头发上,微微一笑,和声道:“你好,克劳德。”
他对我微微鞠了一躬,客气地说:“你好,斯图亚特夫人。”
我抬头看着熟悉的灰色建筑,一边摘下手套和围巾,递给了克劳德,跟着替我提行李的几个男仆往楼上走去。
这是我几个月来第一次回来。七月份在诺桑伯兰庄园,我和汤姆的那一支探戈可谓是一舞成名,从前认识我的和不认识我的,全都开始说起各种各样的难听闲话来。七月底我离开伦敦,独自前往约克郡乡间的那座红砖房居住时,关于我和弗朗西斯分居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伦敦。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和弗朗西斯的态度出奇地一致——置之不理。我们都知道,如果站出来否定,那只会越抹越黑。不予理睬的话,那些处心积虑散布闲话的人只会自讨没趣。
我离开伦敦的时候,吉莉安和贝卡陪着我去了约克,替我收拾房间。吉莉安和贝卡都是居家魔咒上的好手,随意挥舞着魔杖,念了几个熟练的咒语,就帮我换好了起居室和卧室的墙纸,把床单和被套全都扔进洗衣机,把崭新的瓷器擦拭地闪闪发亮。
贝卡在楼上打扫的时候,我和吉莉安在厨房外面的院子里晾晒被单。我们站在洗衣篮旁边,用魔杖指挥着被单悬浮到半空。雪白的被单在阳光下扑棱棱飞舞,散发着肥皂的清香。我们不用担心会有麻瓜经过不小心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因为一片苹果园和淙淙的小溪把我的房子和萨凡纳山谷里的麻瓜村落隔开了。这里离大路也很远,村子里的麻瓜出行绝对不会经过这里。
“下个星期我们就要参加主治疗师的第一次考核了。”吉莉安说,挥了挥魔杖,一套床罩腾空而起,“你准备地怎么样?”
我耸耸肩,仰着脑袋摇了摇头,感受着落在我脸上的阳光的温度。
“你打算怎么办?”吉莉安问,用的是一种实际的语气。前几个月出了那么多事情,圣芒戈的其他同事见了我都会议论纷纷,只有吉莉安依旧站在我身边。她是个实事求是的人,不喜欢议论别人,也不喜欢听别人嘴里的流言。她对我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但是从来不会去和别人乱说。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好好工作呗。”
吉莉安点点头:“我也是啊,也许有一天我也能遇到一个帅气有钱的病人家属呢。”
我和她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只有她才会和我这样直言不讳地开玩笑,我也不会在乎。
主治疗师的考试结果出来了,不出意料的,我没有通过,而吉莉安通过了。七月到十月,我继续在医院实习,一边准备下一年七月底的主治疗师考核。
住在约克郡的时光是我生命中最平静的日子。汤姆和我每周都会写信。我曾经犹豫过是否要去伦敦看他,或者邀请他来看我,可是在八月底的时候,《预言家日报》登出了汤姆和阿德莱德·史密斯订婚的消息。
那则订婚的消息就是他给我的信号吧。我们有过疯狂的过去,可是眼下,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有我的丈夫和孩子,我要考虑我的家庭的名声和我的孩子的成长。而汤姆有他的未婚妻,他要考虑他的事业和他未来的家庭。生活让我渐渐懂得,一分钟的激情,剩下的是一辈子的身不由己。
从七月底到现在,我一次都没见到过弗朗西斯。九月初,他就已经被魔法部长提名为新任的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了,虽然提名要到新年过后生效,他已经和即将卸任的司长开始交接工作,忙得焦头烂额。这些消息我都是在报纸上看到的。
他每个月会照例给我写一封信,有时候用的是办公室的信纸,有时候用的是印有斯图亚特庄园图纹的信纸。他在信中对他的工作和生活只字不提,只是用平淡的语气告诉我梅琳达的如尼文和绘画不断进步,查尔斯偶尔会生一些小毛小病,还没有学会说话。查尔斯有了最新的爱好,那就是每次有大人抱他,他都会把大人的魔杖抢到手里,不然就嚎啕大哭。他曾经用弗朗西斯的魔杖把梅琳达最喜欢的积木游戏捅成了一堆火球。查尔斯还不能一个人坐在玩具飞天扫帚上,但是他总是要奶妈扶着他,坐在玩具扫帚上满房间地飞。
看到这里,我竟然笑了出来。我的儿子还真是一个好动的混小子,完完全全继承了布拉德利的血统,没有一点儿斯图亚特家的风范。
10月到了,这是我成为斯图亚特庄园的女主人以来的第一个狩猎季。所以,我只能出发前往苏格兰,履行我逃脱不了我职责。狩猎季开始之前,查尔斯和梅琳达就被弗朗西斯送到城里去了。他对我余怒未消,依旧坚持不让我见到孩子。
到了庄园,我到厨房里待了一会儿,管家克劳德先生和女管家詹宁斯太太跟我说了一下接下来两个星期的安排——第二天晚上的一场大型晚宴,之后几天的一场狩猎和野餐会,一场舞会和早午餐。
詹宁斯太太把第二天晚上宴会的宾客名单和菜单递给我,我匆匆扫了一眼,看到了布莱克夫妇,莱斯特兰奇夫妇,罗齐尔一家,格林格拉斯夫妇,马尔福一家,兰道尔夫妇,托尼,史密斯夫人,她的外甥女阿德莱德·史密斯和汤姆,魔法部长,教育司,国际魔法合作司和麻瓜合作司的司长都在邀请之列。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名单,还真是只有斯图亚特庄园才能举办这样几乎囊括了英格兰魔法界所有要人的大型宴会了。
我拿着铅笔划掉两道冷菜:“把布丁换成法式的,不要用葡萄干。教育司司长夫人只吃素食。魔法部长不用蓝莓李子果酱,换成和弗朗西斯一样的鲟鱼酱。哦,对了,酒都选好了吗?”
“前几天克劳德先生就已经选好了,都在酒窖里放着。”詹宁斯太太说。
“我下去看看。”我放下菜单,往地窖走去。
我一直很喜欢斯图亚特庄园的酒窖。老斯图亚特先生曾经在法国做过妖精酒庄的生意,所以对品酒很有见解,收藏了大量价值连城的名酒。不过,弗朗西斯早在和我结婚前就把斯图亚特名下的酒庄全都转手了,转而投资了南非的矿山和北欧的巫师船运生意。
詹宁斯太太把酒窖钥匙给了我,我一个人沿着狭窄的旋转木梯走了下去。
酒窖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烛光轻微的噼啪声。墙上的悬挂式黄铜烛台上点着细长的白烛,烛泪聚集在烛台底端,好像一簇簇的花朵。蜡烛细小的火苗散发出暖黄色的光晕,照亮了一排排的橡木酒架和架子上亮闪闪的酒瓶,酒窖深处排着一溜密封的栎木酒桶,空气里有一股年代久远的陈木气息。
酒窖门口有一张工作台,上面摆着一瓶墨水,一支细长的羽毛笔和管家清算盘点红酒的账本。账本顶上放着一张单子,详细列着第二天晚宴配每一道菜的酒。
刚结婚那会儿,这种事情我都是全权交给管家,因为这些考究的礼仪我什么都不懂。而现在,我的人脉和交际圈都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有些客人们的喜好还是需要我来判断的。
我拿着清单,沿着一排排的木架溜达着,找到相应的酒检查着,从餐前,正餐一直到餐后的各种酒水饮料,我花了足足一个小时来核对和修改。检查完了,我给自己开了一瓶我最喜欢的波尔多,用魔杖变出一只玻璃杯,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一杯酒喝下去,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我的胃里传遍了全身。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走到那张工作台上,打开了收音机。地窖里的信号不是很好,杂音嘶嘶地响了好半天,才调出来了一个电台。
一个悠扬动听,带着北欧森林里的古老魔法的歌声轻柔地传了出来——
Mornie utulie 
黑暗已至
Believe and you will find your way
坚信你将坚守信条
Mornie alantie 
黑暗虽至
A promise lives within you now
但你心中承诺不忘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很喜欢它的旋律。我手里拿着红酒杯,在红酒架之间的狭窄空间里兀自转着圈,扫兴的是,唱完这几句,收音机里就全部都是嘶嘶的杂音,丢失了信号。我骂了一句“真见鬼”,挥了挥魔杖,啪得一声关掉了收音机。
就在这时,从酒架的阴影深处,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渐渐传了出来,延续着方才收音机里的歌声,接着往下唱——
May it be shadows call
愿那邪恶暗影之呼唤
Will fly away
就此陨落
May it be your journey on
愿你那漫漫长路之征程
To light the day
点燃星空
他的歌声很是低沉,带着一种神秘的味道和黑暗的魅惑。闪闪烁烁的烛光映在年轻男人英俊的脸上,他的黑眼睛在黑暗中反射着烛光,熠熠生辉。汤姆穿着一件深绿色的袍子走了出来,把手里的一卷羊皮纸放在桌子上,把我拉到怀里,一手搂住我的腰,低声笑了笑:“还想和我跳舞吗?”



☆、熟悉的陌生女人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一批客人今天就到了。”他说。
“阿德莱德和你在一起吗?”我说。
他假装在空气里嗅了嗅,说:“好酸啊。”
我没好气地挣开他的怀抱,他这才说:“她明天和她的姨妈一起来。今晚到的都没有女客。”
“哦。”我淡淡地说,在桌前弯下腰,假装在整理酒品目录,其实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的心还在剧烈地跳动,我没有想到,几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他居然是在斯图亚特庄园。
“那就晚餐见了。”我说,转过身就走。他在背后抱住了我,气息落在我的耳畔:“这么久不见,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温柔的蛊惑,透着致命的危险,却充满了不可抵抗的诱惑力。他一定是感觉到了我在他怀里的颤抖,动作柔和了下来,轻轻伸出手,托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了回来,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
过了一会儿,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似乎想起了我们还在斯图亚特家的屋顶下。他修长冰凉的手指掠过我的脸,轻轻松开了我。
“晚餐见,斯图亚特夫人。”他用那种一本正经的讽刺腔调说。我很熟悉他的这种语气。这让我心底一股盛怒的火焰噌地就窜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这种在过去十几年始终陪伴着我的暴戾的脾气,在我结婚之后就消散了许多,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性格温顺的人了。可是只要一遇上汤姆,我心底的一股愤怒,这种来自我悲惨的童年时代、带着报复、鲁莽、粗暴的黑暗的东西,就会刷刷地喷涌而出,好像它们从未被我那一潭死水的婚姻给压抑住一样。
那一刻,我真想抽出魔杖对他施一道不可饶恕咒。从我7岁那年起,我心里有种狂暴而隐秘的欲望,想要征服他。可是我做不到。
后来我在书本里读到过一句话,人一生的绝大多数痛苦,都是来自于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和无奈。
是啊,汤姆的愤怒来自己那座黑暗冰冷的孤儿院,他那分文不值的出身。弗朗西斯的痛苦来自于一个带着假面的家庭,而我的痛苦,则来自于我既没有钱,也没有权力,也没有出众的才华,只有自己的一腔无处发泄的激情。
我走出酒窖,到楼上去换衣服,准备吃晚饭。我在柜子里挑出一条黑色心形领露背长裙穿上,贝卡替我盘好头发,戴上了钻石项链和耳坠。结婚的时候,弗朗西斯送了一整套首饰给我。这些首饰都留在斯图亚特庄园的房间里,我一件都没有带到约克去。除了在斯图亚特庄园的这些宴会,我也没有别的时候需要它们。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璀璨的碎钻装点在我的耳垂和脖子上,衬着端庄典雅的黑裙,显得更加明亮夺目。
“夫人,这套裙子真适合你。”贝卡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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