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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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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垂下睫毛,咬着嘴唇,笑,我几乎都能看到,那层坏脾气烟一样散掉,她整个人都亮起来,珍珠样发着光。“我们走吧。”她说,不知为何人却站着不动
我只好前面带路,“呃,哪一间?”
一家粤菜馆子,进包间,就俩人,我都认得,许益,还有,李,纯,恩?!我呆怔在包间门口,想不到,和许诺相亲的人,竟是他?李纯恩?用百味杂陈,已经很难形容我的心情。
许诺不认得李纯恩,跟许益招呼,“哥。”
许益的注意力都在我这儿,那种我是他意料之外,又在他意料之中的神色,冲我颔首,“方教授。”
对于我的出现,李纯恩倒很是惊讶,“老方,你怎么来了?”随即他笑对许益,“这是你给我的惊喜吗?”他瘸着因幼时小儿麻痹而致残的腿,过来迎接我,带着他特有的爽朗,给我一个拥抱,“怎么样,你肠胃感冒好点了吗?我正打算吃完饭就去看看你,方刚托我给你带来两件厚羽绒袄,他和李完都特别不放心你。”
不待我答复李纯恩,许诺已然对他的身份生疑,“这位是?”
许益应许诺,“李总,李纯恩。诺诺,哥不是跟你说过,最近给一家外资公司做法律顾问吗?就是李总的公司。哦,李总,这是我妹妹许诺,刚跟你提过。”
许诺愣住,很快,她的脸胀红,亮晶晶的眸子里,那是怒火吧?我开始相信,她除了知道怎么欺侮她哥,连揍她哥这件事,她也能干的很漂亮。我示意李纯恩回去坐,赶紧拖开一把椅子,“许诺,过来。”
许诺看我,眼圈都红了,目光里全是歉疚。
她这一眼,把我心底里刚翻腾出的诸多情绪,例如狼狈,失落,愤慨,难堪等等,全部平复下去,最要紧的,是让这孩子别干出什么替我报仇雪恨,义薄云天的举动,我只想她高兴点儿,平平安安度过这一局,其他都不是个事儿。我给她一个很安抚的笑容,让她快点落座,然后我打点出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用很少会出现在我身上的明快语气,“哎哟,我们四个一起吃元旦晚餐的机会,实在是难得。”
“是啊。”李纯恩兴致勃勃,“今天必须我做东,”他还是很关切地问我,“老方,你肠胃好些了吗?能吃点什么?”
许诺替我,“白粥吧,再来点清爽些的小菜。”随后,她把侍应生叫进来,“蒸条老鼠斑,一打鲍鱼,鹅肝,刺身拼盘,神户牛柳……”
她也真是,吃又吃不垮李纯恩,何必呢?不过这只是开始,许诺接下来等上菜的空儿,跟李纯恩聊上了,施展开她那一整只舰队的功力,她说,按照职业伦,她就一双料流氓,医生算是职业流氓,至于警察这行业,接触最多的,无非就是地痞流氓。
李纯恩被许诺给逗的乐不可支,他是那种磊落阳光的个性,兼之性子纯善,再说象我们这个年龄,阅历来说,不至于会跟后辈计较,许诺再有造次,他也不会着恼,说不定,还会喜欢许诺的快人快语。同时,我相信李纯恩一定不知道这是个相亲局,就如同我没放下过余素一样,他也从未放下过,并且,他对余素还怀有深刻的歉疚,李纯恩一直认为,余素的死,他难辞其咎,他是不配享受快乐与幸福的,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出来相亲呢?
我更奇的是许家人,怎么会将李纯恩安排给许诺做相亲对象?李纯恩小我几岁,那也大着许诺将近二十年。难道他们是为李纯恩的社会地位与财富?明明不是那样的人家啊,还是说,许家人有其他意图?我观察许益,他不多言语,适时凑趣一两句,皆具点睛之效,让气氛变得更好。许益从头到脚,老神在在,潇洒自如。看起来,今天的晚餐是地道的鸿门宴,绝不单纯。
而许诺,我以为她会如前面几次一样,饭吃半截道就拉着我落跑,毕竟我认为,把我拖进来,不就是拿我做工具,制造出走理由的吗?但她把我给忘了,好像也不记得,她是来相亲的,想方设法刺激李纯恩变成她的主要目标。
许诺趁着李纯恩胃口好好对付只猪手的时候,说起她曾经办的案子。有一男案犯,爆竹厂的工人,因为怀疑妻子外遇,就把妻子和外遇对象一家人给炸了。在许诺发表对这案子的感想前,也在李纯恩意识到许诺说什么之前,我不得不截停,把话题引到化学实验室的意外上去。我们行内说法,淹死的,往往都是会游泳的。我就举了个游泳健将被淹的例子,某研究生打开瓶塞的瞬间爆炸发生,现场照片,一截手指头生猛猛沾在玻璃器皿上,李纯恩默默放下刚咬过几口的猪脚。
然后上来道陈皮鸭,许益孝敬给老板只鸭翅。许诺刚好说起有一无耻出轨男,为了和小三成其眷属,设计在老婆坐的班车上炸掉老婆,但用力过猛,那出轨男炸了整整一车人,案发现场焦黑的尸块到处都是,这边一胳膊那片一大腿,整车人没几个是完整的。还是在许诺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准备大肆批判之前,我再度截停,把话题扯回我的实验室,说起曾经某起意外中,一位教授胸口被炸开个大洞,缝了十五针。
这回,李纯恩放下鸭翅膀,许益丢下切鸭子的刀
再接下……
末了,这顿饭除了我喝掉一小碗粥,许诺保持战斗力狂扫几盘子海鲜之外,许益和李纯恩已经没任何食欲了。
许益感叹,“今儿两位卯着劲儿恶心我和李总来的吧?”
李纯恩却是,“哦,许益,不怪你妹妹,还是我太脆弱,可故事都很好听啊。”
许诺应她哥,“哟,这半天才看出来我故意的?平时反射弧没这么长呀。”她罔顾兄长脸色,笑,很不怀好意的,转向李纯恩,“对了,李总,你相亲过没有啊?”
李纯恩摇头,很诚恳的,“我非常抵触相亲这件事。”
许诺,“那你被你的顾问骗了,因为我哥把我和方老先生叫来,可不是为了给你惊喜,而是跟你相亲的。”她那么身气质十足的打扮,却毫无淑女风范地揪下个鸭腿,边咬边说,“哥,要是李总符合咱家的择婿要求,方教授也够咱们家的标准是不是?”
许诺玩过头了,我这样想,但瞅着她火力全开一通狂扫的架势,不由自主跑神,想起初见那时,医院叠满大小纸箱的库房,我们坐在并起来的床上,她嘀嘀咕咕地说起的那个,关于舰队和弹药库的比喻,忍不住笑出声。
我笑的不合时宜,因为李纯恩还处于惊愕里,许益正在恼火中沉迷,许诺还在想怎么攻敌,我这一笑,他们把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唉,够了。我不掩倦怠,问李纯恩,“带车和司机出来的吗?”
李纯恩,“在停车场等呢。”
“送我回去吧,我累了。你说刚儿拜托你捎衣服给我?”
李纯恩站起来,“放在酒店我房间,还有奶粉饼干和保健品。”
“他和李完还好吗?瘦了没有……”
19
方正文
跟李纯恩去酒店拿上方刚带给我的衣物,我说由司机送我回家即可,他不答应,非要亲自送我,原因竟是,“过节,闲着也是闲着。”好像,是有点道理,随他。
一路都在谈俩孩子的事儿。
李纯恩想把大日子订在春节期间。
“不赶吗?”我问
李纯恩,“主要是替李完考虑,万一怀孕,穿婚纱不好看。”
“刚儿粗心,不如你这个哥哥考虑周到,你别怪他。”
“怎么会怪他,我很喜欢方刚。”
我默然,刚儿很小的时候,余素带着他和李纯恩吃过饭,他还给他买过一只很精致的玩具枪,明明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如今记忆起,依然清晰,历历在心
李纯恩未察觉我的思绪又回去溯源,他倒是想起,“哟,说起来,我这就矮你一辈儿了。”
“都是小节,别介意。”我道,“我们还与从前一样。”我的意思是我们仍可平辈论交。
“我们以后就是亲戚,应该和从前有点变化。”他强调,“你知道,我们从前是不见面的。”
我莞尔,是啊,互相间逃避了二十多年,若非俩孩子,或者这辈子都会避而不见。
到家下车,李纯恩让司机等着,帮我拎好全部大包小袋,送我进胡同。我要与他分担都不肯,“你感冒还没好,东西又不重,没关系的。”见胡同里坏掉多时的那盏灯总算换新,他念叨,“等回去香港我可得告诉方刚和李完,他俩总惦着你这儿灯坏了,老长时间都没人给修……”
我道,“刚儿瞎操心,我晚上又不出门。”曾经没灯的胡同,走过牵着手的我和许诺,这条感触到底是从身体哪个角落窜出来挠了我一下,我不知道,惊得我只好用四个口袋里到处找钥匙的方式掩饰。
李纯恩见我手忙脚乱,“哪能怪方刚李完瞎操心啊,身边没人照顾是不行,这不比你在研究所,工作宿舍食堂诊所都在巴掌大一处。”
“我能照顾自己。来,进屋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谢谢。”
我从厨房端出热茶,李纯恩已经将衣物都帮我放好在卧室,他则站在书架前,看相片。破掉的相框里贴着余素和方刚,准确说,是拼凑起来的母子俩。余素那张相片,是从结婚照上撕下来的。方刚也是张独照。我们家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全家福照,那会儿总是忙,新中国刚成立,满腔热血,要为国家富强做贡献~~唉~~我把热茶递给李纯恩,尽量坦然,“太不讲究了是不是?相框裸着,连片玻璃都没有。”
李纯恩也很坦然,“余素跟我提起过,她那次回来与你办手续,本想把你们的结婚照当纪念带走,你不肯,还把相框摔碎了,并且,不肯让她见孩子。”
怎样都会有点窘迫吧,我摸摸额角,尽量平静下来,“是,现在想想,很后悔,是我让刚儿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你误会了。”李纯恩握紧茶杯,“我的意思是说,我欠你句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如果没有我,可能余素不会死,你们一家人会生活的很幸福。而且,李完和方刚后来又……”难以为继,李纯恩摇头,又笑,再摇头
“来坐。”我把从前解释给他听,“仔细想想,我和余素之间的问题,很可能跟你没什么关系。她浪漫,热情,真诚。我呢,太无趣,木讷,孤僻。和她结婚那么多年,我也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哄她开心,而且,除了工作我什么都不会,家里大事小情,各种琐碎,都是她在打理。她也有自己的事业要顾,我从来都帮不上她什么,她却在生活上,尽力照顾我,并不抱怨。”
李纯恩,“老方,其实……”
我知道他怎么想,所以我打断他,“我知道,你会说,在中国,大部分家庭都是这样过来的。可是,余素不一样,她不是那种能长久将就的人。何况,我也并不希望她用将就的心态和我一辈子。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她是对的,刚儿也是对的。老李,哦,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是,老李,你和余素,对我已经尽力了。”我指指被李纯恩拎进来的衣物,“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已经补偿过。”
李纯恩扬着两道浓眉,“那样就算补偿?”
“你腿脚不方便,还尽力帮我,对我这么好,当然算补偿。”
“我的腿一直都不方便,习惯了,你又不是天天感冒。”李纯恩站起来,把相框和照片,放回书架。
我目光无意识落在林林总总散放在茶几的药盒上,很担心~~担心许诺,不知她跟家里人会怎么样?今天委实不该跟她上去捣乱相亲。现在想,许怀远肯定调查过我,这样安排,乃存心故意,李纯恩成为许诺的相亲对象,是对我的试探。看起来,许家人比我想象中更介意我的存在,老周和老吴都错了,而我也疏忽了,那个误会,从来都没有消除过。
“听方刚讲,你从来不许他动家里的摆设,尤其是你书房和卧室的?”李纯恩坐回沙发,闲聊语气,却是很正式的坐姿。
我感觉他是有话想说,点点头,待他下文
“是因为恋旧?”
是因为恋旧,但此时,我必须否认,对着李纯恩那双温润的眼睛,我第一次发现,这许多年来,对余素的放不下,于他而言,难说不是困扰。我当然可以骄傲地认为,我对爱情的忠贞无人可比,但那终究是我个人小世界的事情。余素身故之前,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其他方面,都是他李纯恩堂堂正正的妻子。我这二十多年来,牵念不忘的,是别人的妻子……我低下头,找药盒里的感冒药,应李纯恩,“不许刚儿乱动,是因为我固执,也是为了方便,你知道在生活上,我有多笨拙,房间里的摆设改变位置,我晚上下床可能会被什么绊倒摔跤,也会找不到东西。”
“可是,房子太旧了啊,应该稍微收拾一下,住起来也舒服些。”
我起码在表面上不能拒绝,“找时间弄吧。”念及刚儿,“对了,方刚和李完婚后,是打算住哪里?”我是想,如果住这里的话,确实应该把房子重新装修过。
李纯恩期期艾艾,不是太好意思,“方刚是做生意的好材料,他和李完婚后,我打算让他接手我的生意,老方,你的意思呢?”
那是说,他可能会常住香港和印尼?我没道理耽误孩子的前程,“刚儿愿意的话,我都没意见。”
李纯恩特有的诚挚与热情,他脸上笑出酒窝,“谢谢你。”
“哪里话,要谢谢你肯栽培刚儿。”
我一把药片正要吞下去,李纯恩拦住,“哦哦哦,老方,你需要杯白开水,等等,让我给你倒去。”
生日那天,许诺给我白水,她喝茶……
李纯恩回来,递我杯热水,“当心,烫。”
我吞下药片,“俩孩子的婚事,我总得准备些什么。你看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李纯恩乐,“你能处理哪方面的?”
我有努力琢磨一下,脑子里关于婚前准备这部分就是真空箱,满面茫然,和李纯恩对视几秒,都笑出来。
李纯恩敦厚宽容,“你能做的就是,婚礼那天准时出现,其余不用操心。”他举起茶杯,和我的白开水碰碰,喝一口,问我,“婚礼请帖,要备许诺的吗?”
我愣,“刚儿要请许队长出席婚礼?”
“果然啊,”李纯恩道,“方刚和李完都说,只要提到许诺,你自动进入装傻模式。”
理会不了李纯恩的调侃,事关许诺,我没办法不谨慎,“是因为方刚跟你提起过许队长,你才请许益做你公司的顾问?”
“当然不是,我一开始不知道许诺是他妹妹。”李纯恩道出始末,“今天是许律师接我飞机,就一起吃个晚饭,他说反正过节,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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