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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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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璐才止住笑,“哟,买煎饼去了。”
我随便冲她点个头,让助教给我去盛碗汤来,找出纸笔,算早上没弄完的方程。
24
方正文
其实我是很想知道,许诺为什么纠结于杨璐像不像余素,和我是不是真的认为她比空气重这种无厘头的小事件,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会问清楚,同时也可以告诉她,不要再介意她家里刻意安排的那些令我知难而退的行为,我真的没有受伤也没生气,可~~理智告诉我,我最好安分一点,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无需清楚的自可混沌下去。
许诺总算好好吃完她的煎饼果子,有点噘着嘴和谁赌气似的,我别无选择,听之任之,处理完手头的事儿让助教回实验室做准备,下午还有下午的任务,目前的工作进度我并不满意。接着我把许诺和杨璐请进办公室,再次,“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的?”
这对死党现在处于一个暗里施压,一个意图反抗的境况。许诺无疑是施压的那一方,她坐那儿不动,貌似在研究我办公室的装修。杨璐明摆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女生,本性不比许诺不羁张扬,纯属乖巧懂事,遵循主流社会价值行事的类型,见许诺不动,也不接她的眼色,她根本做不到撒手不管,于是,这位女法医拿出案件资料,充当起这次咨询之行的主控。
我不无别扭,因为这感觉就很像是不情愿的姑娘或小伙儿,被介绍人硬驾着去相亲,然后被丢在那儿与对方相处,美其名曰培养感情。但是象相亲这件事,明明我不喜欢,许诺也不喜欢,为什么我们三个坐一起时,她变成了硬赶鸭子上架的介绍人呢?逻辑上讲不通。
杨璐是经验老道的专业人士,虽然处于被逼无奈的地步,仍能保持她的业务素养,叙述清晰,条理分明,有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的很清楚。我非常惊讶不过几日功夫,同事老王竟逢巨变,家破人亡。
杨璐问,“方教授与王教授同系任教,居然不知他家里发生这么大事情?”
我诚意,“这段时间都呆在实验室忙,真不知道,非常非常为他遗憾。”
“我们也了解,方教授和王教授共事时间不长,”杨璐又问,“那根据您这段时间对他的了解,觉得他为人怎么样?
我想起元旦时候,老王教我去商场买东西那一段,直言相告,“在我眼里,老王善解人意,细心温和,是个好人。”
“其他呢?他平时和谁闹过不愉快吗?或者说,和学生与同事之间的关系都单纯吗?”
“都挺好的,没有过其他什么不愉快。”我答。听许诺歪椅子里,百无聊赖,很小声嘀咕句,“一直在天上住着今儿才下的凡。”我横她一眼,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杨璐专心业务之故,没听清许诺念叨什么,给她个询问的眼神。
许诺又不接,我只好圆场,同属于被许诺的不着调给激出来的不着调,“她赞我这把年纪,耳不聋,眼不花,脑子还算好使。”门捷列夫在上,平时我不这样。
杨璐明显不相信,大局为重,暂时忍了。
我又瞥眼许诺,她还是不太乐呵。我最受不了许诺不乐呵不高兴,思忖,要不哄哄她?想起来上次方刚托李纯恩带来的,除衣物外还有一大盒巧克力,我好像是放在办公室,打算饿的时候补充体力用,也一直没想起来吃,翻抽屉找出那个大盒子,拿给许诺和杨璐尝尝。杨璐表示欣赏,说和许诺都喜欢这牌子的糖果。许诺无可不可,随便跟我道谢就拉倒了。
她让我心焦,但我不具备直接对她表达担忧呵护的资格,只能专注在案子上,或者我把案子给她解决的好一点,就能多帮到她一点呢?于是跟杨璐分析,那种致王学东王教授妻女于死地的有毒气体,应该是光气。
我在电脑里调一组关于光气的相关图片资料给杨璐,包括曾发生过的数起光气中毒案例,都与老王妻女致死的病兆一致,解说,“光气,分子式碳氧氯二,无色高毒性气体。液态状态下,可以在钢瓶内储存。当被空气稀释时,会变成透明无色发烟气体,有烂干草和烂水果的霉味。这种气体具有毒性和腐蚀性,一般来说,光气的浓度在每立方米达到一百到三百毫克的时候,十五分钟之内可以致使人呼吸和心跳停止。”
杨璐,“哇塞,化学武器嘛。”
“也可以这么讲。”
“这种气体可以从什么途径得到呢?”杨璐专心发问,做笔记。
“光气的合成实验,大规模比较困难,但是象投放在老王家里那样的剂量,一般化学实验室都可以做。”
杨璐,“你们大学的化学实验室也可以做?
“可以。”
杨璐基本上直线思维,“那王学东?”她的意思是致死王学东妻女的光气,会不会出自我们学校的实验室。
我就知道她一准儿会认为王学东有嫌弃,浅笑温言,释疑,“我们的实验室是有严格管理和监控的,做任何试验都会记录在册,王学东如果在我们学校的实验室制作光气,即便是花重金贿赂所有相关人员,都未必封得了别人的嘴。最重要的是,王学东想用光气毒害妻子和女儿的话,他有很多很多种方式,根本不需要利用自家抽油烟机的排气管道,那算是最笨的办法了。”奇怪许诺怎么一直没声音?我从电脑边站起来往她方向看。
杨璐低头猛记录,“为什么啊方教授?”
“因为很危险,光气需要储藏在钢瓶里……”许诺正怔怔看着我,一双眼睛,水汽纵横,我都担心下一秒,她眼里的水汽就会凝结成泪落下来,干吗这么伤心?小半盒巧克力的Anandamide都救不了她的坏心情吗?我也怔怔看着她,心脏在一点点缩紧,她,不会真的是在为粥和药,跟我生气吧?我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故意的,但那是因为~~对,我什么都不能告诉她。可我发誓,我在那么做的时候,不知道会让诺诺这么伤心,我本来是为了不让她以后伤心,才那么做的。
许诺避过我的注视,随手抽我桌上一本书乱翻,那是我常用的一大本工具书,她不可能看得懂。
我突然停下来,杨璐追问,“方教授,还有吗?为什么危险?”
在杨璐面前,我不能不掩饰,抓起暖瓶,给她杯子里续点开水,继续,“通过抽油烟机的排气管道投毒,必须要考虑到风向气候的因素,一旦风向偏离,或者反方向吹风,很容易伤到投毒者,王学东身为化学从业人员,他深知其中利害,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选择抽油烟机的排气管道投毒呢?”
因为线索明确,杨璐开怀,“对啊,我们就没想到这么多,诺诺,这还得是专家是不是?”
许诺简洁回应,“是。”
杨璐,“方教授,那照您分析,投毒的可能会是什么人?”
我压抑着被许诺牵扯起的无数心潮暗涌,慌乱难捱,尽量不看她,再度翻阅在手的案件资料,总结,飞快,“第一,案犯本身一定具有相当的化学专业知识,这样才能在投毒过程中保证自身安全;第二,按照王学东家的居住条件来说,只有刮北风和西北风,光气才能通过烟道进入室内,投毒人也必然具备足够的气象知识。第三,鉴于光气合成实验只能在实验室做,所以案犯必然与私人实验室有联系。”
“太好了,方教授,还有吗?”
我把前后思路再捋一遍,确定,“目前来说,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电话响,实验室那边让我过去,“马上。”我放下听筒,许诺已站在我面前,刚刚泫然欲泣的模样去个干净,又恢复她的爽利潇洒,明眸皓齿,一份文件递给我,“按照法律程序,给予我们专业意见的专家需要签署这份文件,方教授可以找时间看清楚条款再签,等签好给我们电话,我们会派人来取。”
“哦,好。”我声音发虚,很明显,这次见面就要结束了,她即将离开,我,舍不得。必须找点什么说说,哪怕多留她一秒都是好的,道,“有事可以电话找我,不用那么正式开介绍信来。”
杨璐顺口插一嘴,“给过你电话。”然后她意识到什么似的,闭嘴。
我对着许诺,张口结舌,是,她来过电话,可我跟学生要求,凡是女的和姓许的来找,都说我不在。
“打过几次电话来,你学生都说你不在,”许诺笑笑的,目光冲着我不闪不避,她还帮我找理由,“我猜是方教授肠胃感冒未曾痊愈,去洗手间的次数太过频繁的关系吧。”
反话,讽刺,我听得出来,她这是真的在怨怪我呢~~我无言以对,某种程度上而言,现在这局面,不正是我当初想要的结果?决定沉默,垂头回避,将她给我的文件放进抽屉,“好,文件签妥我通知你。”
许诺站在桌前,很小幅度的动作,往我抽屉里看,除了文件就是书籍和办公用品,有什么可好奇的?我忍不住眼神询问,怎么了?
“刚吃饭的时候,不是说,把你前妻的相片放在办公室了吗?”
她的攻击力还真是堪比整只舰队呀,今儿哪里是咨询,分明闹场来的嘛,我被她逼得简直无路可走,手心又冒汗,回忆午饭时间那乱糟糟的对话,努力从中找出个关于相片的子午卯丑来,然后我确定,“我们不是在说书签吗?”
许诺偏头,挑眉,“不是一件事吗?”
我颓,是,一件事!是我在许怀远面前承认,我把前妻的相片当书签用的,我搬的石头,现在在砸我的脚,我得受着,站直,回许诺,“所以呢?”
“借来给杨璐看看嘛,她不太相信,与你前妻长相相似。”
杨璐正在收案件资料,想是实在忍不住,反抗,冲许诺蹙眉头,“诺诺,你搞什么啊?”
就算这是个自己挖了埋自己的坑,我也不能不自己给自己填把土了,硬撑,“杨璐未必想看吧?”
许诺瞪眼杨璐,压迫深重,跟我说,“她想看,好奇着呢。”
我确定,许诺是在搞鬼,但我真的不希望,她搞的,是我想到的那只鬼。我慢慢把抽屉推进去,慢慢锁好,慢吞吞吐字,“但,我不喜欢,把余素的照片,给不相干的人看。”
许诺的脸色在我慢吞吞的语速中,层层黯淡惨白下去。
我横了心,走到办公室门口,拉开门。
杨璐拖许诺手,维持住礼貌,“谢谢方教授,打扰了。”
我也维持住礼貌,“不客气,有机会效劳,荣幸之至。”
我和许诺,互相再没看过对方一眼。
回去实验室,急忙上楼,倒与系主任和他秘书撞个满怀。秘书大人见我就埋怨,“正找你呢,怎么搞的?不是约好中午在餐厅吃饭吗?许队长他们呢?”
在餐厅吃饭?我满头雾水,“有这事儿?什么时候约的?我怎么不知道?”
系主任头痛状,“老方,早上快十一点来钟,我跟你电话里约的啊。不是说好让你替我陪陪许队长,中午在餐厅我还另有桌要应酬。结果餐厅那边一直等你们,也不见你带许队长过去,出什么事儿了?许队长人呢?”
哦,早上那通电话,我心不在焉,重要部分也没入耳,“对不起,呃~~”我补救,“午饭请许队长在食堂吃的。现在她们已经走了。”
“人走了?”系主任难以置信,“在食堂吃的?”
我很坦然,“是啊,许队长很欣赏煎饼果子。”
秘书大人重复,“煎饼果子?午饭?”
“还买了其他的菜饭,不过没怎么吃。”我也觉着许诺应该没太吃饱,营养好像也不太够,心情更是黯然,朝主任欠欠身,打算就走,实验室还等着我呢。
主任激动起来,猛地拦住我,“老方老方老方,等等,许队长她们跟你咨询的怎么样?你都怎么说的?”
“就照实说吧,案犯投放的应该是光气……”我把跟杨璐解释的那些尽量简单扼要跟系主任再掰扯一遍。
系主任和秘书大人边听边点头,从专业部分而言,他们认同我的分析,但最后,他们,“就这样?”
“嗯。”我再要走。
系主任又拦住我,忧愁,“那王学东呢?她们怎么看老王?中午又招待的那么简单……”
我总算明白点主任的意思,忙道,“你放心,许队长不会因为中饭吃的简单,就加重对老王的嫌疑,事实上她们来这一趟,应该放弃对老王的嫌疑。”
主任,“真的?你确定?”他对我的办事能力已经失去任何信心的样子。
“别人我不敢说,但许诺的话,我确定。”我抬腕看看表,“对不起,赶时间。”
晚上,不得不加班,担心减压蒸馏过程中发生真空急剧下降的风险又白做功夫,我和几个学生轮流值夜。杯子里的茶冷掉了,我守着仪器,懒得再去换热的,随便喝一口润喉,冰凉。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心存侥幸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夜阑人静时,我所有的担忧,都汇成巨大的潮汐,惊涛骇浪,涌上心头,诺诺,你不能犯糊涂,跟我一样,走火入魔,我祈祷你快乐,为你,千千万万遍。
25
诅咒,为方正文,千千万万遍
吃没放盐的大白菜,西红柿炒蛋里只有西红柿没有蛋。
杨璐忙活刚运进来的两具尸体,眼睛在眼罩后面冷冷斜我,声音捂在口罩后面,闷闷地噎我,“只是这样啊?以前诅咒起谁来不这水准啊?”
我吭不了声,恼恨得思维快断篇儿了,要不是为了安抚杨璐,我应该先找个没人的地儿呆会儿,灌自己半斤二锅头才对,即便是诅咒,也得先给自己几句,自己挖坑自己埋,与人无尤。
杨璐边打开器械包,边继续噎我,“来,咱恢复到平时水准的三成就行,跟我念,诅咒方正文孤独终老。”
真是,用得着这么狠吗?我把口罩眼罩都戴戴好,不是要去帮仵作的忙,这样她就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了。就像因为先生戴着眼罩和口罩,我也看不清他刚见到杨璐时候脸上到底什么表情,所以我无法判断,杨璐到底给他什么样的印象?怎么感觉很平淡似的?他倒是一直瞅着我,无奈局促,还有点委屈,像个走错路的小孩儿。余素耶,一个像余素的女人掉在他眼前,他起码也该表现出点被打入冷宫的嫔妃,再次被昏庸天子临幸般的激动吧?一点儿都没有,末了还能给我冒出个“不相干的人”,见鬼,这也太富贵不能淫,临幸不能屈了。
杨璐那儿不依不饶的,“咋不跟我念?舍不得?可真成,被人气的脸都白成卫生纸了,还连句重话都舍不得给,就跟我能耐大,”她动作老辣,下刀切口,音量也随之加重,“许,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你考虑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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