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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影视同人)天意之相见不晚-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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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在家门口,随时都可以拿球上手玩会儿,安全。
以上,才是我送球给先生的原因。安慰原原,只是很小一部分因素。
本来,我打算买只普通篮球给他。可思量再三,很怕他不接受,退回来给我。若说不近人情这手段,衮衮诸公,谁能比先生做的更顺手?没办法,只好出动我珍藏的宝贝啰。我知道方刚迷乔丹,他一准儿会劝他爸,留下那球的。
说起来,这番苦心煞费,我敢与谁人说?跳跃,投篮,命中,我仰头,在灯影里苦笑。
夜阑人静处,扪心自问,许诺,这算是恋爱中的心情吗?
答案,不知道。
准确点,不敢知道。
那天,救回先生,送他上车后,我问守警戒线外的军装,“怎么会搞成这样?”
捅了篓子的菜鸟片儿警,磕磕绊绊,“这老头非要往前冲,还大叫大嚷,喊您的名字。当时情况紧急,总不能在歹徒面前暴露您的身份,我不能不拦着。可我越拦着,他还越起劲儿,想咬我,我着急,手下的重了点儿。其实当时那状况,正常人都应该知道,不可以拆穿您的身份,就这老头,还是个专家,却疯了似的要喊你,没见过这么不懂事儿的……”
可我一点都不怨先生不懂事儿,我听到他喊我的时候,就知道,他多数是不肯我去换原原。那时候,我竟然没有害怕他的莽撞,是不是会令我在歹徒面前暴露,只是高兴,他还记得我,肯担心我。即使他的担心,和想保护我的意念,是那样的草率笨拙,我都开心不已。
之前,那么长时间,他没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他可能已经忘了我。
而我,傻乎乎一直惦念,他在那晚,用超过我想象很多的温柔,叫过我的小名,诺诺。再过几天,是他的生日,如果我去找他,祝他生日快乐,他还会叫我诺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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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文
当许诺那句“生日快乐”的祝福,隔着话筒冲击我耳膜的时候,她的小名诺诺,竟走在我的意识前面,几乎冲口而出,为了忍住,我差点咬到舌头,顿两秒,才道,“谢谢,有心了。”只是这样,便再无言语。我不敢问她如何得知我的生日,反正,她是警察,道行深厚,功力非凡,掐指一算,寸草不生。
总是这样,我没话,她有话,火力十足,射点集中,“本来想今儿去看看你的,可事情多,抽不开身。”
我坚决不问她忙什么,应对,“年轻人忙点好。”
“老先生,你和谁一起庆祝生日?方刚他们回来吗?还是说你和原原在一起?”
我坚决不告诉她我没找任何人一起庆祝,“呃,和几个同事一起。”
“打算吃点什么?蛋糕还是寿桃?”
我编瞎话的能力为负,不是很确定的,“蛋糕吧。”
可这孩子的好奇心也忒强,“老先生,蛋糕你是喜欢吃水果鲜奶油的,还是起司口味的?”
“呃……”蛋糕界的花样有这么多吗?我回不上话。幸亏听见许诺那边有人喊,“许队,许队,你哥来了……”她这才肯跟我道再见。放下电话,掌心一层薄汗。我的TA在旁观察我,面有讶异之色,我相信,刚才的我,一定是不自然到某种程度,才惊动到她,遂迅速恢复惯有的淡漠严肃,TA才收敛一二,“方教授……”
之后的二十分钟,我暂时没办法好好处理自己的事情,不得不找去洗手间的借口,把自己放到湖边坐会儿。我有几分担心,象许诺这种热情指数爆表到没谱儿的小孩儿,万一心血来潮,捧着什么又起司又水果鲜奶油之类的蛋糕,再加大束玫瑰花跑来这里,或者跑去我家里,又或者……我被自己的臆想给闹的坐立难安,直觉,那样的场面我多数接不住。
毕竟,对许诺,我没办法太过冷淡。她于我和我的家人有恩,做太绝,不符合逻辑和人情,我没办法跟任何人解释我凭啥那样对她。可我若由着性子,放任我的情绪,局面很可能就又走到我曾经和她喝着香槟无拘无束的那一夜,太绚丽,太甜美,不受控制,也不该重来。可冷静与热情之间的中间地带,让我拿捏掌握,哦,我处理此类事情的手段就是个渣,太难了。
于是,我能想到的解决办法,无非逃避。且不说,她是不是真的会捧着只生日蛋糕来找我,我要的结果,是无论她来不来找,都必须找不到我。
打定主意,我一边心思安稳,一边又觉着有那么点没着没落的软弱感,忽悠悠,深一脚浅一脚,回去办公室。
又有电话,是老吴,大嗓门,军人特有的磊落痛快,“老方,我在北京,怎么着,听说你去学校……。”
老吴就是曾与我很多次提及许怀远的那位军方重要人物,工作之故,这些年,没少与他们打交道。说起来,老吴也是对我个性上的孤独冷僻,少数持全部包容态度的工作伙伴之一。如今他远道而来,无论从哪方面讲,我都不能不尽地主之谊,约他晚饭。
老吴非常高兴,“老方你请客?哎哟,能吃你一顿难得,我必须到,必须到。”
人家说必须到,我自然必须请,可在哪儿吃?我又秃噜计拙了。
老吴表现出必须吃穷我的果断,“老方,钱你带好,带足哈,地方老弟找。”
这个,可以有,老吴挑的地儿,能见到许诺的机会,应该微乎其微。
老吴帮订下的餐厅挺好,位置闹中取静,装修大方简明,不设堂坐,都包间,老吴满口夸他们家上海菜有多地道,最近又配备时兴的玩乐设施卡拉ok,生意兴隆,一座难求,他可是托了关系才订到位置的。
我对吃穿即使不甚讲究,也不得不说,老吴倒非谬赞,这家馆子菜色确实可心,连佐餐的米酒他们家自酿,味道醇厚。老吴席间捧麦克风,一曲《打靶归来》,气势磅礴,氛围甚嗨。觥筹交错间,老吴体贴,问我嫌不嫌吵?
我直言,“有点吵,但还能接受。”
老吴纳罕,“老哥哥,不过半年多不见,脾性倒变了,照以前,你怕是要找借口开溜。”
我浅笑,没办法告诉他,不是不想开溜,是觉得即便开溜,也无处可逃。
我第三次见许诺,是在这个时候,包厢门毫无预兆被推开,她照例横空出世般大喇喇不请自来,带着她那种特有的,到哪儿都天公地道理直气壮的嚣张。见着我,多数也始料不及,脸上神色,由惊而喜,又由喜转惊,可谓瞬息几变。楞半晌,“老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对,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我明明是为躲她才来这儿的,怎么会遇到呢?可对着许诺,胸口紧了紧,各种念头,纷沓而至,又乱如丝麻,抓不住任何头绪,末了,只能当做寻常偶遇,“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此刻,唯一能安慰我的,大概就是之前在电话里跟她扯的谎,总算被自己给圆了。问许诺,“你也约了人?”她穿着麻本色的修身小西装,搭同色同质阔脚长裤,黑色高跟鞋,黑色全皮坤包,头发齐整整束成长辫子,若她不开口说话,够得上名门淑女的标准,我顷刻间猜到她为何在此,相亲!
许诺给我的答案不是这个,“是啊,约了人,可人家爽约。”她袅袅娜娜行至桌旁,笑意温婉,冲我们整桌人欠个身,“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本来是想回家的,可走错门。不知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装修可唬弄人了,每扇门都长得差不多,我也没注意,就闯进来,没曾想老先生也在这儿。”
不待我应答,老吴先接话,“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也走错了。”他眼睛望向我,“老方,不给介绍介绍?”
介绍介绍啊,我莫名紧张,手心又冒汗,心里一个劲儿发虚,生硬,“哦,许,许队长。”
许诺大方洒脱,先冲老吴伸出她好看又有力量的手掌,“许诺,**分局刑侦四队的队长,叫我名字或者许队都可以。”
老吴握许诺手,“我年纪大点儿,就叫你小许了,我是吴征……”
我觉着老吴握许诺手的时间有点长~~没人再等我介绍,俱自行认识熟悉,而我呢,我则继续生硬别扭,其实握手就特普通特普通一事儿对不?为何我那么耿耿于怀?我又耿耿于怀于我的耿耿于怀。还有,让我特别不落忍的是,许诺原本粉嘟嘟的苹果脸怎么尖下来了?想初见时,她可是不胖不瘦,秾纤得衷,灼若芙蕖出渌波之态,也没多长短日子,竟清减如此。还有被家里安排去见那些压根与她没关系的生张熟魏们吗?一定很不快乐吧?勉强等许诺跟一桌十来个人打过招呼,我才找着空儿问,“许队长吃过没?”
许诺摇头,眼睛黑幽幽对着我,
我一阵心疼,女孩子不是我们男人,哪里经得起饿?这都快八点了?谁这么过分,失约于她?
正想邀许诺一起,老吴又接话,“吃过没吃过,都得坐下是不是?”他叫他的警卫员,“去,找人给许队长添副碗筷,酒倒上。”
我瞠目,这到底谁做东呢?
多年后,和许诺聊起这一桩,许诺说当时还真看不出我对她的心疼,就见着我眉头轻锁,目光迷惘,满脸的要多不乐意就有多不乐意。不过许诺也说了,应该没人在乎我的那点不乐意吧?反正就我那脸,一年三百六十日,起码三百五十六天都阴着,谁也没指望自个儿好运,能撞上我开晴的时辰,随便啦。
而后,真都随便了,没人理会我的心情,尤其许诺,大快朵颐,虎虎生威。我有很小声提醒,“许~~许队,空肚子喝酒不好吧?”
许诺也是不怎么乐意的模样,瞅我两瞅,再一笑,自顾自传杯弄盏,灯红酒绿。不仅如此,连人家敬我的酒,她都拦下,“老先生心脏不好,不能喝,我替了。”抬手杯空,姑娘海量,毫无负担。
终于,老吴好奇,“老方,你和小许怎么认识的?”
我简单扼要,“有次许队长到我家附近办案,赶巧遇着我生病晕倒,她帮忙把我送到医院。”
老吴结论,“救命恩人。”
许诺还顺杆爬,没羞没躁显摆上了,“不止救一次哦。”
老吴,“哎哟,双料救命恩人……”
我生怕老吴酒酣耳热,想多说多,站起来,今天第二次以尿遁为借口,把自己放出去冷静。可在洗手间呆了十多分钟,脑子里还有点乱哄哄,直到我从洗手间出来,遇到两个堵在过道里的男人,我好像找回点冷静,哦,准确说,我以为自己Cool down。
作者有话要说:
TA是助教的简称。Teaching assistant (TA) 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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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文
那两位男士堵住过道,后侧对我,专心讨论,无暇顾及其他。
而在我要求他们给予方便之前,他们叨咕的内容先灌进我耳朵,令我不得不戒备。
年轻的跟年长的说,“爸,外面的警卫没见诺诺出去,她应该还在这里。”
年长那位,“每间包厢都查过吗?”
“怎么可能?来这里就餐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不好惊动……”
这是许益和许怀远?我瞬间明白,被许诺忽悠了,没人失约,倒是那丫头再次潜逃,又在相亲局上瞎捣乱了吧?寻机从父兄眼皮底下溜掉,才误打误撞,躲进我请客的包间。
我默默端详许家俩父子,许怀远果然如许诺描述,浓眉大眼,不怒自威。许益很出乎我意料之外,我知道他是大律师,以为气质上会与许怀远一脉相承,并不,他生得那个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气质斯文儒雅,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尽显英伦绅士风度,若非笑起来时候,唇角隐约有几分讥诮,锋芒微露,会让人误会他不知是多温良无害的类型。
许家父子非散漫迟钝之辈,我没有可能一直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很快,许怀远察我存在,目光凛凛投来。可我想迟钝的时候,是可以迟钝到七情不上面的,“劳驾,让让,堵着道儿了。”我说。
“非常不好意思,我们爷俩光顾说话,也没留意,给您添麻烦了。”许益连忙站墙边让路,“您请。”
我目不斜视,摆足平素除了工作,万事漠不关心的谱儿,与许家父子擦身而过。很快,我觉着不是太对,那父子俩中哪位跟着我?我知他们意图,想趁我进去包间开门那一刹那,探看许诺是否躲在里面。只是,真的非常对不起许怀远,在这件事上,我不可能不偏帮许诺。首先我对相亲这个方式并不热衷,甚至有所抵触。其次,为人之父,却让许诺消瘦,不快乐,太不应该。
立定,转身,后面跟着的是许益,许怀远不远处站着“掠阵”。我的脸色,应该有达到许诺认为的,阴鹜的程度吧,我瞪住许益,与其对峙,用眼神表达,跟着我做什么?
论软磨硬泡的功夫,许益比之其妹相距远矣,他略有尴尬无措, “老同志,打扰了,但请相信我并无恶意。”
我锁紧眉头,耐心欠奉。
“是这样,请问您见过一位穿白衣白裤的女士吗?”
我抿紧嘴角,摇头。
许益并不容易打发,他已恢复镇定,向我半躬身,好斯文好有礼好亲和,维持住君子谦谦之度,“对不起,我能再问一下,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在此宴客?”
我浅浅笑,意思却冷,年轻人问太多了,与您何干呢?冲许益做“请走”的手势。
许益不能不退,回去许怀远那里。
我站包间门口,等那父子二人商议两句,离开餐厅,才拉门回去,却听老吴和小许之间这瓷儿是越套越近乎,敢情老吴之所以跟我提到过许怀远,是因为他跟许怀远乃属旧识,关系铁着呢。他们解放前一起共过事;WG时期,互有关照过;老吴还见过许益,唯独对许诺不熟。因着关系已经近到这份儿上,老吴很难不激动,跟许诺又干好几杯,拍桌子让许诺赶紧把她爸给找来,多年没见的老哥俩要好好聚聚,力求不醉不归。
这会儿,我压根没办法再计较许诺跟我唠过的嗑里,哪句真哪句假,只能暂且都当是真的办了。瞧瞧外边许怀远找闺女那架势,我特怕真如许诺所言,那老家伙要毙闺女,就算不是真毙,掏枪吓唬都不行,再把丫头给吓着不是?所以,我必须得让老吴明白,今儿做东的是谁,“老吴,咱们饭都吃大半道了,再叫人来可显得多轻慢?现在换大包间怕也来不及,要不,下次我们专程置办一桌,把许队长家人叫上,大家聚聚好不好?”我亲自给老吴和自己倒盅酒,与他干了。
因向来不擅此道,我这一举倒把老吴惊着,“哎哟,老方,当不起当不起……”
许诺只是看着我,神色古怪情绪难辨,这顿饭,也不知丫头吃饱没有,反正,她一直就那样的表情对我,少有言语,闹的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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