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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桃花漫三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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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别光想着这些事儿,正事你可还记得?”我不耐烦道。
“正事?”他愣了愣。
“……就是玄德公给你支的招。”
“哦。记得记得。叔父明日将会遣孔明先生来我府上用膳。叔父教我到时候引他去高楼问计。待到孔明先生上了楼,便嘱咐下面的人抽掉楼梯便是了。啊啊啊,我要与孔明先生独处了!”刘琦说着伸出一双白嫩的双手掩住面容。
“嗯……”不错,这正是上屋抽梯的典故。……可是眼下刘琦对孔明有着非分之想,我怎能放心叫他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明天孔明来赴宴,切记要叫上我。到时候,我有要事吩咐你。”我颇为不放心的嘱咐道。
“唉?为什么。”刘琦这还是第一次对我的吩咐提出疑问。
“天机不可泄露。”
“哦。。。。。。”
  第六章 梦寒姑娘竟是,竟是。。。。。。
我思忖着,明天孔明前来赴宴,我该如何做才好。
把刘琦打晕了,我自己易容成刘琦去见孔明?依着刘琦的性子,醒了之后还不得跟我闹个没有完没有了……这个计划pass。我与刘琦一同把孔明关在高楼里?按着孔明的性子,怕是有我这个外人在场,是不会轻易遣计给刘琦的。于是,这个计划也pass。把孔明打晕了,我易容成孔明去见刘琦?……这个难度系数属实是忒高了点……
就这样,我把自己关在月桂坊里独自纠结了一个下午,终不能想出个可行的法子。直到把自己纠结困乏了,便爬上了床榻,裹起了毯子。思忖着,左右刘琦这个没出息的,能与孔明独处,自己不要兴奋得直接晕过去就不错了,应该不会对孔明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便安然的睡过去了。
待到第二日我缓缓睁开眼睛,发觉屋外已是天光大亮。
昨晚因为用脑过度,我竟是睡过头了!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了起来,急忙裹了件衣服,就奔出了宅子。因得月桂坊离刘琦家中的灶间比较近,于是我先去了趟灶间打探情况。在灶间外面,便看见屋内已经停了火。心里便沉了沉。待我进去这么一问,果然刘琦与孔明这顿幌子宴已经用完了。此时宴席方撤,两个人应该正在那处高楼之上。
好你个刘琦!上仙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这个“上屋抽梯”的典故,指的便是,孔明碍于刘琦所求,乃是刘琦的家务事。正所谓疏不间亲,便不方便开这个口给刘琦支招。然而,在刘备的顺水推舟之下,刘琦独约了孔明一次,假说有本旷世奇书藏于高楼之上,请孔明一阅。等到二人一经踏上二楼的地面,刘琦便暗中派人撤走了楼梯。
如此这般,正是“上不至天,下不至地,出君之口,入琦之耳,可以赐教矣”。孔明见退路也没有了,终是无奈,便给刘琦讲了“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的故事。说的正是春秋时期版蔡氏——晋献公的妃子骊姬想要谋害晋献公的两个公子:申生和重耳。重耳看出来骊姬的豺狼之心,出了趟国,顺路保住了性命。申生不明个中原因,侍奉在晋献公身边而惨遭了骊姬谋害。经孔明这么一点拨,刘琦便领会了其中道理。随即便上表请求镇守江夏,远离荆州,从而避开了蔡氏的陷害。
嗯……能支出这么一招,将孔明至于无可奈何之境的刘备,也着实是非一般等闲之辈。
幸好之前,我颇有预见性的向刘琦问了那处高楼的位置。所以现下,我正在高楼之下焦急踱步。先前我已经推门看过了,这高楼之内的楼梯确是已经被撤走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上去的,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什么时候能下来……
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颇有点像十四世纪那个总喜欢在心爱的姑娘阳台下屯着的年轻小伙,罗密欧……
“先生,茅房在那边……”不知何时,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是个年岁不大的家丁。
真是个热心的家丁……
“你这是来做什么?”我问道。
“公子吩咐,一炷香过后,就叫我来把梯子推回去。”小家丁说起话来老老实实的。
哦,都过了一炷香时间了。
于是,我与小家丁犹如门神一般一左一右守在高楼门口。果然,不多久,高楼里便传出了走动的声音。向里探去,正看见孔明与刘琦一前一后走下了楼,出了高楼。
孔明走在前面,见到我的那一刻脸上寻不到笑颜,颇有些严肃。见了我之后,那严肃的面容略微愣了一愣,随即缓了缓,与我做了一揖。刘琦走在后面,那是一脸的畅快。看得我浑身不爽。
孔明回身,对刘琦辞别道“多谢公子招待,亮就此告辞。”
刘琦略略寒暄了两句,一双眼瞪成了两颗桃心,万般不舍的将孔明目送离开了。
“你现在是不需要我了,是不是。”我站在刘琦身后半响,他竟没留意到我。
“唉?”他蓦然回身,面上挤出了一丝笑,“上仙什么时候来的啊。”
“这趟山我确实下得不怎么高兴,勉强将师命完成,现在也该回去了。”我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天。“这个月老,我虽不怎么熟。但是你这件事,我也好歹是能说上话的。”
“……上仙,上仙,刘琦知错了。上仙。”刘琦从后面拉住我的衣袖,哭道。
左右,这个戏路对我已经不生效了。我一摆衣袖,大步出了院子。
跨上奔驰,我决定还是投孔明而去。
但是究竟以什么身份,何种理由去见他,才能不被送回隆中,还需想上一想。中途经过一家酒家的时候,灵感再次光顾。我便有了主意。
不多时,我就又一次站在刘备暂住的馆驿门口了。此时,我的手里多了两坛子竹叶青。
孔明虽不常饮酒,但是却偏偏喜欢这竹叶青。每每我这酒鬼的酒瘾犯了,他便寻两坛竹叶青来陪我一醉方休。
小二认出,我是那日与刘琦一同来拜玄德的公子,便颇殷勤的把我让进了馆驿。我婉言谢绝了小二的陪同,决定自己去后院寻孔明。
我手拎竹叶青,边往后院溜,边在脑海中模拟着相见之时的台词。正想到煽情之处,眼前忽而拐出了两个人,向我这边走来。
其中一个,不必多说了,正是我那夫君诸葛孔明。而另外一个,是个一身少妇打扮的女子。一身藕荷色衣衫,正衬得身姿绰约。一头长发挽在脑后,挽进了万种柔情。一张娇俏的小脸上,一双美眸顾盼生辉。
这个人是……
面前的两个人见了我,皆停住了脚步。孔明手里一把折扇合起,望着我没有说话。一旁的女子扬起头来看他,开口问道“唉?这个人是谁,你可认识?”
她不开口便罢,一开口,我便认出她了。这个人,原来就是那次在我家院子里要我放弃孔明之后,便消失了的梦寒姑娘。换了副少妇装扮,我还真不认识她了。
现如今,这是个什么状况?为何这梦寒姑娘与孔明在一起,还是一副少妇装扮?我不在的日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孔明略略垂首,望着梦寒,一厢柔情从眉心漫到唇角。
忽然觉得手里拎的两壶酒好沉,拎得我好累。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嗯。我认识。”孔明复又望向我。“东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唉。”我望着自己的脚尖,弱弱的应了一声。我原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我原以为,我与他这厢缘分是注定好在这里等着我的。我原以为,一切不过是顺其自然。原来,是我想错了么……
片刻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先生的夫人真是漂亮呢。”
“唉!你胡说什么呢!”我这话方一说罢,梦寒伸手指着我就是一嗓子,直吼得我愣了愣。
“这个不懂礼数的人,你怎么会认识的。”梦寒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跺着脚冲着孔明嚷道。
“夫人莫气,不知者不怪。”孔明安抚梦寒道。他复又抬头望向我,一双眼里满是笑意,“东先生误会了。这位,是我主公的新夫人,尊姓糜,唤作糜夫人。”
……
先前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梦寒姑娘姓糜啊!
  。。/ 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孔明眸光扫过我手里的两坛竹叶青,“东先生此番是为何而来?”
“哦。”我提了提手中的两坛子酒,回道“公子刘琦感念先生的恩情,特叫我送两坛上好的竹叶青来赠与先生。”
“哦……”孔明漫不经心的应了句。
“你们谈吧,我找姐姐说话去。”梦寒瞪了我一眼,旋即又瞪了孔明一眼,转身便走。这副娇蛮的样子,照比之前,真是丝毫未变。
此时,不知哪里来的一缕风过,参了几朵桃花。
眼见着,花瓣飘到孔明那里,尽数坠在他的氅衣之上。真是个招桃花的人……
孔明却浑然不觉,只是轻笑道,“既是拿了酒来,不若你我喝上几杯。”
唉?……这真是不容易啊,诸葛孔明竟会主动邀人喝酒。
“在下也正有此意。”我笑着应允。

这小小的一座馆驿,竟也藏了一处沁人的美景。
眼下,我与孔明对坐的亭子,正置身于一片芳菲之中。真是一处幽会的好地方呀。咳咳。
我与孔明斟满了酒,道了句“愚见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先生能不能应了我。”
“哦?说来听听。”孔明手摇折扇,一派悠然。
“嗯……愚见想拜先生为师。”
“哦。”孔明应了一声,笑道“东先生不是已经拜了师父么。”
“……唔,这个,我师父常常教导我,做学问讲究的,是兼收并蓄。要多向学派,理念不同的人多多学习,如此才能得到学问的真知。”这话直说的我自己都汗颜了。好吧,这只是一时的说辞,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
“尊师父的观念倒很通达。”孔明眸光一转,折扇一合,“我倒是从未收过弟子。而且,我夫人善妒,不晓得能不能容下这弟子。”
……喂喂!你夫人什么时候善妒了!
我正了正神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夫人,便是我娘。我会像侍奉父母一样,好生侍奉师父师母的。”
“话倒是……”孔明话未说完,我已然拜倒在孔明脚下,“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我这边厢将拜未拜,孔明手里的桃木扇蓦地挡在了眼前。“性子这么急,如何做得了我的徒弟。”
“哦,谨遵师父教诲。”我点了点头,却发觉眼下正跪着的我,正处在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的尴尬境地。
孔明颇善解人意的将我扶起,兀自笑了笑,“我看你与我颇有些缘分,又谦逊听话,这徒弟我就暂且收下了。不过,这师徒之礼,我就不受了。左右,你已拜过师父。”
我寻思着孔明这句话,觉得他想得很是周到。不过,既然这个师父已经认成了,以后就不怕没借口跟着他,心下便很欢喜。
“来,师父,徒儿敬您一杯。”我执起酒杯,向孔明敬去。
“好。”孔明亦举起酒杯,迎上了我。

“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
不知为何,我想到了这样一句歌词。
与孔明共饮,我总会比往常唠叨一些。所以,喝下的酒也比往常多一些。或许是因为,与他喝酒,醉了便是醉了,也不必担心什么。
可是,眼下我是东愚见,并不是陈情。
是谁说的那句……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唔,朦朦胧胧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回想起来,直教人脸红心跳的梦。
梦中,我是以第三人的身份,看着这一场梦,看着梦中的我与孔明。
“这次,我们赌什么?”
一片芳菲,一座亭台。孔明环顾亭子里置的酒,问道。
“唔……这个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坐于孔明对面的我回道。
“那么就随意说个吧。”
“那,就许我一件事。我做的时候,你不可阻拦我。”
“哦?”孔明视线避开了我,停在手中已经合拢了的折扇上。
“左右不违背正义就好嘛。”
“成。”
我虽只是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亭中的自己与孔明,但是灵台却是清明一片。此时的我与孔明感情并不是现在这般,应该只是初见不久的样子。
月正当空,酒意正浓。
孔明一腿卷曲踏在围栏上,斜倚着凉亭柱子,把玩着手中一樽青花瓷酒壶。
“唔……你输了哦输了哦。”这个时候,我清嚷了两声。
“哦?”孔明望向我的时候,我正站起身子数着地下的酒坛子。
“你比我少了一坛子酒,你,输,了。”这个时候的我好似有些醉了。两腮凝了抹胭脂桃色,容色似比之前更加艳丽了些。
“好好,我输了。许你一件事情便是。”孔明说这话,言语间尽是怜惜。
“你不许拦着我哦。”……不知为何,梦里的我,说话这般嗲气。
“嗯,绝不会。”
“那便好。”我嘴角的梨涡深了深,手里拎了个小酒壶,施施然朝孔明这边走来。一身浓重的红,拓下了一地长影。
“诸葛孔明,你从来都是这般镇定么?”
“哦?”
走得近了,我颇从容的坐在了孔明的腿上。额前的刘海覆下一片影子,遮住了眼眸。一双唇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贴上了孔明的。
这个时候,不知哪里飘来了一股子冷香。即使在梦中,也能辨认得出,是孔明身上的那股冷香。这股子香味,聚了月光,似比往常来得更浓。
蜻蜓点水一番,浅尝辄止。
我抬头看了看孔明,发现对方的一双眼里竟是没什么变化。
“你说过,不会拦着我。”真是要命的一句话。
“哦……”
“呵呵呵呵。”我掩面笑了起来,手里的酒壶坠在了地上,一地的酒香。一双修长的手攀上了孔明的背。脸又凑得近了,唇快要碰触到孔明的时候,却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孔明的眼睛。
那个时候的我,眉眼含笑,煞是醉人。
“姑娘……”孔明忽然开口道了这么一句。
唉?为什么是姑娘……
这一句话,一下子戳破了我的梦。叫我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我蓦地睁开眼睛,回想着方才看到的景象。寻思着,我正戴着一副男子面皮,他为何叫我姑娘呢?待到清醒了些,发觉那只是个梦而已,梦里面我确实是陈情的样子。便安了心,随即翻了个身。这一翻身不打紧,我的眼前竟然还躺着一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嚎了一声,便坐了起来。
回身一看,发觉孔明正躺在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回儿,我嚎得更加凄惨了。你怎么,你怎么在这……!
“砚砚,你什么时候,有了早起吊嗓子的癖好了。”孔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时辰还早,再睡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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