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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第61章

小说: (红鬃烈马同人)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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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战趁王宝钏晕头转向跪坐在地上之际,扑到薛平贵身上便开始晃他,晃一会儿,又转身指着王宝钏怒道,“你这个贱|妇,你对我夫君做了什么?!你这个贱|人,要是他死了,我便要你陪葬,不,你休想跟他一起死,我要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王宝钏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忍着耳鸣,摸着脸颊,定了定神,冷笑道,“我怕你是不舍得了。要救他也不难,不过此间便只有我一人知道方法,你若将我挫骨扬灰,他就是我的陪葬。”
代战听了这话冲上来就要打王宝钏,却被巴图鲁拉住了,他冷静地看着王宝钏道,“王三娘,这里是西凉皇宫,你怎敢断言你对驸马爷下的这番手脚别人无从得知?”
王宝钏当然心里也没底,毕竟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师父有时候确实不靠谱,但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退路,只能赌一赌,揉了揉脸上被打得疼痛红肿处,王宝钏笑道,“不信你便试试吧,看我是否诓你。”
巴图鲁冷冷地看着王宝钏,转而又见代战此时早就哭得不像样子了,搂着薛平贵,一张嘴就贴上了薛平贵的,他刚要出声阻止,就见代战“啵”的一声亲完,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一眨眼的工夫,也直挺挺地扑倒在了薛平贵的怀里。
王宝钏倒是没想到这办法竟然能一石二鸟,惊讶地看着他二人如同殉葬一般的姿势,转过脸对着巴图鲁笑道,“巴总管,我王宝钏出此下策也是无奈,我只想离开这皇宫,别无所求。”
巴图鲁虽然心惊,却还是做到了不动声色,冷然看着王宝钏道,“你这般歹毒的女子,我怎知你这么做不是又在算计?我怕你是想独占驸马又想除掉公主吧?你觉得我会如了你的意?”
王宝钏仿佛听了个笑话,哈哈一笑道,“信不信随你,不过,别说我未曾提醒过你,若他们此时的毒不及时缓解,不出三日二人必然暴毙而亡,巴总管可要三思了。”
巴图鲁早已怒不可遏,但无奈此时薛平贵和代战的命都在王宝钏手上,怒气冲冲地对着下人道,“还不快将公主和驸马送回寝宫?!至于你——”他抬着下巴道,“三日后若公主和驸马死了,你也活不了!”
王宝钏轻哼一声,摸着自己脸颊上的火热道,“我的要求方才也说了,你自己决断吧。”
“那就请三娘一救!”巴图鲁虽万分不愿意,却还是只能受制于王宝钏,忍着愤怒和不满,对王宝钏一抱拳,随后转身抬脚就往外走,边走边吩咐两个侍女道,“每日让她熬药送到大殿来,若公主薨了你们一并陪葬!”
两个侍女早就被这变故吓得不敢吱声了,这会儿更是跪在地上六神无主瑟瑟地抖成一团。王宝钏看着她二人,心上不忍,却只能冷漠地望着她们,大家都一样提着脑袋过日子,她并不比她们更安全些。
这厢王宝钏要来了柠檬,也知道巴图鲁肯定会想办法弄到解救的办法,所以故意留了一手,红茶是早先就备下的,第一天煮了柠檬水,把红茶的渣滓找了地方藏起来,反而用葱蒜姜末等许多味道极重的东西做成渣滓的样子倾倒出来,又在水里面下了不少的料,虽然缓解了他二人一些些的症状不至于让他们立时就死,但也不能全解了身上的毒。
巴图鲁也没有坐以待毙,贴出了皇榜全城召集名医,一时应者如云。然而一众名医竟真的全都不知道这症状是怎么来的,他们从来也没见过冷凝春,更不知道迷枣的皮有迷幻作用,一群人全都是束手无策的样子。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代战和薛平贵虽然没有死,却也没有醒,王宝钏依然每日熬那汤水,可巴图鲁让人仿造着做了增加的剂量,却总也不见好,只能咬牙任王宝钏继续将人这么拖着。
到了第四日,宫里又来了个医生,长得一副斯文小生的样子,王宝钏刚端着汤水来了,那人也前后脚地走进了大殿里,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唉,我最喜欢疑难杂症了,做医生的不找些疑难杂症的来看看,一个劲儿地看那些重复的毛病有什么意思,要是全都只会看那些大家都能看的病,而不会看那些大家都不会看的病,怎么能把医术发扬光大呢?我就喜欢看疑难杂症,我——”
“闭嘴!”巴图鲁听不下去他的罗嗦,张口就喝,连日来的焦虑和束手无策让他越来越暴躁,恰好看到王宝钏,他更是脾气冲了上来,连带对那斯文小生也一点都不客气。
堪比唐僧一般罗嗦的医生连忙闭嘴,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不,他不是男人,他是总管。
王宝钏在听到那些碎碎念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等转身看清那人的时候,多日来的紧张和恐惧突然爆发了出来,好不容易看到个半生不熟的人,仿若是黑暗中的一道微弱光芒,虽然依然那么飘渺那么弱,却总是一道光,亮在她心里,让她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眼眶一红,突然就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开口就是哭腔唤道,“孙邈邈……”
听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孙邈邈终于把目光从粗鲁的总管身上移了开来,转到出声的人身上,“吓——”他看到王宝钏,蹭地就往后退了一大步,指着她道,“宝钏,怎么是你?!”
“救我,放我出去——”王宝钏还想再说,巴图鲁已经出声命人将她拖了出去。
孙邈邈瞪大着眼睛看着被拖走的王宝钏,呆愣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巴图鲁,心里想着:这……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无奈巴图鲁太过凶相,不容得他思索,抓过了人就推到床榻边,对着孙邈邈道,“治好他们,不然你一起陪葬!”
既然孙邈邈和王宝钏是一路的,留着也是祸患,巴图鲁可不想给那女人任何一点逃跑的机会,他迟迟不肯答应王宝钏让她离开就是怕她耍诈,可看着代战和薛平贵一天天这么躺下去,他也知道若再这样下去,他也迟早要妥协。
皱着眉看着孙邈邈在床榻前东摸摸西看看,心里一阵烦躁。
孙邈邈给薛平贵把了脉,掰开他的嘴闻了闻气味,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但是仍然不能肯定自己的推测,于是道,“我必须与王三娘确认一下。”
巴图鲁这下更认定他们是一伙儿的,笑道,“是你自寻死路,可怪不得我,我可以让你去见那个毒妇,不过,若你治不好他们,你也必须死,谅你们两个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孙邈邈掸了掸衣摆,笑道,“我当然能救他们,我可是医生诶,开玩笑,医生怎么可能不会救人,不过救人也要看情况的嘛,不能随便乱救,也不能见死不救——”
“闭嘴,来人,带他去见那个jian人!”受不了孙邈邈的喋喋不休,巴图鲁果断掐断了他的话头。
孙邈邈微微一笑,从从容容地跟带路的侍卫去了,到得偏殿,孙邈邈扣了扣门道,“王三娘,我进来了哦,我有敲门哦,你不要被我吓到哦,我真的进来了哦,我——”
王宝钏一听到他的声音,早就奔了过来抓着他的手就冲进了屋子里,转身关上门,王宝钏背贴在门上看着孙邈邈,卸下了伪装的她此刻满是惊恐和不安,她紧张地看着他,害怕道,“我想逃,帮我。”
孙邈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医生,唉,本来不想管这些,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不管是病人,还是你这种,额,被迫害的人,太爷爷说了,做人要做好人,所以不管什么样的人我都要努力去救啊,不过,怎么救你才好呢,不如,让你死了,他们也就放心了吧,不过,也要想办法保存你的尸体呢,不然假死变成真死就不好了,但是,我刚才都听说啦,你毒害公主和驸马的事情,怕会不会被残忍地分尸呢,额,想想就好可怕呢——”
王宝钏睁着一双无辜又害怕的大眼睛看着孙邈邈,心里揣测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得没有被人打断,孙邈邈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心道,“三娘我什么意思你懂吗,不懂不要紧哦,来,先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吃了迷枣皮又喝了冷凝春呢?这么吃也是他们不对哦,怎么可以乱吃东西呢,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当然后面那个跟前面的没关系,不过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吃完了还乱亲那是更不对的……”
这个话痨,平时到底是有多没人陪他说话啊,王宝钏不由哀叹,可是听着他这般碎碎念,忽然想起同李飞白同路的那一段,他陪着她,什么都依着她,什么都由着她,那么美好,而她早该发现,当时她就已经爱上了他,若是那样,哪儿还有后面那么多波折,哪儿还有如今这般的险境,她真是……
孙邈邈见王宝钏不言不语地就流下泪来,吓了一跳,歪着脑袋看着她,担忧地问道,“三娘子,你怎么了,想你家的郎君了?”
是的,她想他了,没有一刻不想,没有一刻不挂念,她想,她一定爱他爱得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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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邈邈的计划进行得不可谓不顺利,他一面想办法让薛平贵和代战能处于时而昏睡时而醒来的状态,不过醒来之后依然会因为迷幻素的作用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不过在外人看来至少是醒过来了,从而取得巴图鲁的信任。
巴图鲁经过两三天,见薛平贵和代战每天都能醒过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终于是信任起了孙邈邈来,连带着对他的罗嗦唠叨都大为包容。
另一方面,孙邈邈假借着给薛平贵和代战制药的机会,用皇宫中珍贵的药材制作了一枚他祖传秘方的药丸,一枚吃了之后可以假死,于七天后再醒来的药丸。王宝钏拿到那枚药丸的时候很担心地问孙邈邈道,“不会就此一命呜呼吧?”
孙邈邈没好气地看着她道,“如果要让你一命呜呼,我直接给你灌砒霜就行了,哪里还要这么费劲的准备什么人参雪绒的,我这人的人品你可是放一百个心吧,在我手上治好的疑难杂症——”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王宝钏这些天听他罗嗦,耳朵都生出老茧来了,听他说上句就能接下句,拿了那枚药丸看了半天,终于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孙邈邈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也难过,想安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王宝钏笑着对他摆了摆手道,“邈邈兄,我信你。”
漂泊小半生的年轻郎中此时听这轻轻的三个字,如千钧重负压在身上,难得安静一回,看着她躺在床上,含着笑,咽下了那枚药丸,从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是进入了甜梦之中。
他算着药效发作的时刻,摸了摸她的脉搏,身体渐渐的冰冷了,呼吸也已经停止,没有了任何生的气息。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假死,却也让他不由得叹息,推开门站在门前,看到巴图鲁正带着人赶来,“孙医生,公主醒了,她醒了!”
代战毕竟中的毒比较轻,虽然吻下去的时候吮吸得重了些,但毕竟轻过薛平贵,这会儿醒了也不过是他计算好了药量,必然是能醒的,只是因为昏迷久了,这一两个月里还会有些后遗症,就算醒来也是处于自己的幻觉中,等过几个月自然会慢慢清醒过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怎么骗过人的,可是这一次为了一个如花的生命,他必须骗一回,难得说话那么简洁,他抬起头看着巴图鲁,嘴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轻声道,“她死了。”
巴图鲁自然是不信的,可孙邈邈毕竟治好了代战,此时疑心他搞鬼又显得自己不厚道了,于是虚伪地道,“怎么会呢?昨日不还好好的吗?”
孙邈邈道,“她自认逃不过一死,怕痛,特意问我要了毒药,好死得不太难看些。”
巴图鲁虽然还半信半疑,但是也不由得跨过门槛,王宝钏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在睡觉,可是触手那么冰冷的感觉却着实让巴图鲁心惊。
摸着手脚都僵硬了,呼吸全无,心跳脉搏全都没有了,巴图鲁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却只感觉到手像是打在冰冷的石头上一样,很痛,可王宝钏一点反应都没有,脸肿都没有肿。
“是死了。”巴图鲁的声音没有一点高低起伏,平静地陈述事实,宣告了她的死亡。
其实刚才巴图鲁那一巴掌虽然王宝钏不疼,可是却让孙邈邈很心疼,这些天听了她的故事,越发觉得这是一场无妄之灾,可怜她一个弱女子在这里独自一人承受了多大的恐惧和压力才能撑到现在。
长长地叹了口气,孙邈邈道,“好歹也是我的故人,如今公主和驸马已经无事了,我希望可以亲自带她离开这里,埋葬她。”
巴图鲁算是个疑心重的,但是毕竟亲手证实了王宝钏的死亡,这孙邈邈也确实医好了代战和薛平贵,于是开恩一般道,“也罢,便依孙医生的意思办吧,不过,我会派人帮把手的。”
虽然他答应了孙邈邈,却依然留了条后路,孙邈邈虽然不愿意,却想着至少把人先运出宫再说,也想到这巴图鲁应该是害怕自己也跑了,到头来代战的病情反复吧。这么一来孙邈邈就答应了巴图鲁,当日即着人弄了辆马车,把王宝钏运到了郊外,打算随便找块地就埋了。
马车上,王宝钏面容平静地躺在一边,孙邈邈看着她,叹息道,“可怜,这么明艳动人的女人,最后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埋骨异乡,着实可怜呐,几位大人你们说可是这么回事啊?”
被派来干这差事的都是宫里不当红的人,毕竟运送尸体很是晦气,几个人本就对巴图鲁等人强权驭下很是不服,这会儿孙邈邈一开口,一个个都道,“是啊,这王宝钏本来是要立为皇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谁知道因为公主的关系,居然就这么死了,唉,多么漂亮一个人啊。”
另一个跟着道,“可不是,好歹人家是正妻,驸马也说了,公主今后是女王,他是王夫,再立个王后,也不是什么大事嘛,公主非得独占了,也不看看自己那副模样。”
又一个忙道,“哎,你们可小心着点说话,仔细回去被人告发,到时候死无全尸啊。”
第一个说话的道,“这里就我们几个,谁会去说啊。”
孙邈邈道,“可怜了她,埋骨异乡,我本来想将她送回中原,无奈你们那个巴总管不肯哪。”、
几个侍卫也是很通人情的,加上平日对代战和巴图鲁有诸多不满,当下便道,“那你便运回去就是了,若是巴总管今后又要验尸,也就我们几个知道地方,随便糊弄一下就好。”
孙邈邈一听连忙道,“如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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