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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家有姑爷-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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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安娘抚额,她不是没看到钱香亚之前对季墨那痴痴呆呆的模样,她甚至怀疑季墨大部分的不高兴来自于钱香亚肆无忌惮的‘注目礼’。她咳嗽了两声,说道:“四姐。他叫季墨,不过他是个反贼,你最好不要妄想跟他……你懂我的意思吧?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
钱香亚小声咕哝了句:“要是赢了,不就不是反贼了么……”
“四姐!”钱安娘厉声一喝,吓得钱香亚立刻举双手求饶说不再提了,她才缓和了神情。要是季墨真赢了,她们这些人怎么办?季墨不杀她们,但她们是亡国之人,又是女人,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不成?
何况,她不会让肚里孩子的爹死。除非她先死了。尽管卫闻对她无情在先,她却无法容忍他在她面前死去,毕竟他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而他的无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情有可原,只是没有‘情有可原’到让她完全放下心中芥蒂的程度罢了。
“安娘,其实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五姨娘、四妹还有五妹,她们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知道不该自家人害自家人。她们一直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但从前你在人前用银子打发她们走,她们也说不出口,今天总算有这么机会了。”钱红佩见钱安娘一发怒,众人都噤若寒蝉了,便轻轻一笑解了这尴尬。
钱安娘没所谓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也不需要什么道歉,反正她们也不是她的亲人,就算做了伤害她的事她也不会伤心难过。不过她没想到她跟她们的关系这样还断不了,在钱家已经一盘散沙的情况下,老天爷却又让钱家众人聚了堆。
“对不起,安娘。”首先开口的是二姨娘水淑云,她如今的模样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因为和菲菲的关系救了我一命,我不但不知感恩却还害你坐牢……你不计前嫌对菲菲那么好,还给她钱花……这些我都知道了,我真的很抱歉。现在落在山贼手里,生死难料,但在临死前让我见到你,说出我的内疚,倒也了了我一桩心愿。”
钱安娘忙道:“二姨娘千万别这么说,我做事一向是对人的,不会因为你是二姐的生母就对二姐……呃……”她打住了,有些尴尬的笑。她这么说似乎还是在怪水淑云?不过,要她说不怪,她还真没那么矫情,说不出口。
“安娘,我也要向你说声对不起。”三姨娘马蓉丹也开口了,这次她要不是陪女儿一同去看这另三位姐妹,她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很照顾红佩,委以她重任,对她完全放心。但我三番四次利用你对红佩的信任,做出有损钱家利益的事情,之后你又看在红佩的面子上不与我计较,我后来却还想着要将你从钱家大小姐的位置上拉下来……”
见马蓉丹满脸羞愧,钱安娘忙安慰她:“没事,没事,三姐对我的心足以弥补三姨娘对我做过的任何事了。”说完她又觉得不妥,这还是在怪马蓉丹?
“安娘,我也有错。”四姨娘花宜艳接着一脸内疚的道:“香亚不懂事,我这个做姨娘的却也跟着胡闹,总是给大小姐惹麻烦,甚至还跟宁家……总之,对不起。”
钱安娘正待说什么,又见那安燕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
“安娘……”五姨娘安燕看了一眼钱正柔,见钱正柔瞪她,便赶快的转过了头,说了下去:“我很抱歉,陷害你的事情我也有参与……”
“没关系,我知道五姨娘只是没有拒绝而已,不算主谋。”钱安娘说完就只能尴尬的继续笑,她确实不懂怎么安慰人。
钱红佩‘噗哧’一下笑了:“安娘,我觉得你就简简单单三个字——‘没关系’,就好了。其他的话,真的有点多余。”
“三姐知道还笑我,真是不够义气。”钱安娘冲她挤眉弄眼,虽然觉得这群人来了不知是福还是祸,但她还是平添了几分热闹。而且现在没什么利益冲突,她应该不会再陷入什么难以预料的风险之中,毕竟乐家军里没有人会听几个女人之言——除非她们真的想杀了她,不过她们应该没这个胆。
“我和正柔就不用道歉了吧?安娘是不会怪我们这两个姐姐的,对吧?  。”钱香亚倒是一脸甜笑,虽然漂亮但却让钱安娘心里直敲警钟。
就凭她刚刚肖想季墨的事情——钱安娘也不敢相信这位四姐的。所以钱安娘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钱正柔倒脾气大,说了句‘错了就是错了,我的确对不起她钱安娘,往后不再做了就是’就唰的起身,到门外去站着吹风了。
钱安娘也还是笑了笑,面对钱红佩的歉然眼神并不以为意。突然她想起一件事,立刻就不笑了,赶紧问钱红佩道:“三姐,你们全都在这儿,那柏心她们呢?你不是说,柏心那五名丫鬟一直都伺候在几位姨娘身边?怎么可能你们都在这儿了,她们却一直没露面呢?”
钱安娘这么一说,所有人倒是真的想起这个问题来了。
而这时传来了钱正柔在外与人争吵的声音,随后进来了季墨和沈御风两人,再加上后边的云皓——三人无一例外的沉下了脸。
“那五名丫鬟,怎么回事?”开口问话的,是沈御风。
 第一百三十六章:与他打赌
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他们脸色太沉了。钱安娘扶着后腰站了起来,不明就以的看着他们,一时之间还没想到他们所想的地方去。
“说!那五名丫鬟果真与她们形影不离?”云皓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大手攸地掐住了钱安娘的脖子,力道微重。
“你……”钱安娘顿觉呼吸困难,但她发觉一向不许手下对女人无礼的季墨,此刻竟也没有开口阻止。她急促的呼吸着,不知道方才她们一席话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们,又关柏心那五人什么事。
“放开我妹妹!你们这些……”钱红佩刚嚷了两句,也被沈御风给钳制住了。其他钱家众人则吓得簌簌发抖,看着为首的季墨严肃的神情不敢再多说一字。
“不想死的话,把那五名丫鬟的事说清楚。”季墨转身坐下,手微抬对沈御风和云皓摆了摆。
钱安娘和钱红佩立刻得到了救赎,两人靠在一起微微喘息。
“三姐……告诉他们吧。”钱安娘自然不知柏心无人为何没被一块儿抓来,于是便让钱红佩说出实情。
钱红佩半晌后才在季墨的冷冽注视下颤声开口了:“我和三姨娘到了破庙之后,只见到柏心她们几人在烧火做饭,不见其他人踪影,一问之下才知道其他人结伴去了溪中戏水。我和三姨娘便在柏心五人的带领下去了溪边,接着柏心五人就回去破庙继续做饭了。回来的路上我们碰见了杀、杀人的他……”
钱红佩指了指云皓,垂下头继续说道:“然后我们就被打昏带到这里来了,再没见过柏心她们。”
“王。末将行迹败露后,派亲信在四处搜寻过,破庙里没人。”云皓脸色更加沉重了,不难想象那五名丫鬟看见了什么,而又为什么没现身护主。
季墨深邃的眼光看向钱安娘,食指在膝上轻轻敲着,在她小心回迎他视线时开口问道:“那五名丫鬟,忠心否?”
钱安娘愣了愣,下意识地答道:“很忠心。”难不成他们认为……柏心她们去通风报信了?
季墨在她眼里没找到说谎的痕迹,瞥了云皓一眼后下了结论:“云将军,你被跟踪了。”
云皓双眸蓦地迸发怒焰:“那几个贱……”
“传令下去:”季墨打断了云皓的污言秽语,沉声说道:“在两天时间内准备好两月军粮;派人在东溪岗最外围扎草人,草人必须身高六尺相互紧挨密不透风且时刻保持湿漉;内围摆箭阵,凡闯入者格杀勿论;除开断后军队外,所有将士守在房子附近,不许任何人出入。”
“是!”云皓得令,转身离开办事。
沈御风蹙眉道:“王,前方八景林是否也要重新布置?”
季墨挑眉:“此事军师应有主张,我对军师放心。”
“是,我这就去让人堵死八景林原来的进出之路,绝不会让敌人轻易过关。”沈御风微微一笑,见季墨不再开口便大步离开。
屋里一干女人都在发愣,钱安娘最先恢复过来,讶然问道:“你的意思是——柏心她们五人跟踪了云将军,然后回去通风报信给了朝廷?所以,朝廷的军队很快就要来攻打乐家军了?”
啊,是了。那日她坐轿子到了这里,云皓连那顶轿子都让人烧成了灰烬,而且后边还有人在清理轿子路过的痕迹。看来云皓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人查到轿子的下落,从而就找不到乐家军的主力所在。
但这一次云皓似乎栽在了五个丫鬟的手里,乐家军彻底暴露了,那宁朝朝廷不派人来打才怪呢!何况,卫闻和路胜应该会想办法来救她和孩子,现在只怕宁白轩也要插一脚进来救他的妻儿了。
“你随我来。”季墨起身,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往外走,压根不给她考虑的时间。
钱安娘没多思考就跟了上去,尽管钱红佩拉了她一下,她却转头对钱红佩安抚的笑了笑,然后跟上了脚步并不快的季墨。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因为她是女人。
走了一段路,钱安娘觉得有些累,不过她见季墨在前边大石块上坐下了,于是脚步缓了下来。
这里很安静,离那些平房很远,四周也很空旷,只有她和他两人,似乎季墨专门挑在这里。她选了个地方坐下了。刚好两只脚可以轻轻擦着地面,姿势很舒服。她也不开口,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平地,等着季墨开口。
“你恨卫闻?”季墨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这个。
钱安娘条件反射性的答道:“不恨!”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让她去伤卫闻的,虽然这想法挺窝囊的,可她还是这么想。
季墨似乎哼了一声,但语气还是那么冷淡:“我不会利用女人作战,你大可放心。”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次是例外,军师他……”
话到这里他就停下了,他似乎没必要对她解释什么。
不过钱安娘心里很明白,那个沈御风,要想做什么的话绝对有办法让季墨点头。何况如果是她,她也会放弃所谓的原则,只为了两军不会大动干戈,血流成河。她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看着季墨的侧脸,赞叹不已。
现在不仅仅只是他的美吸引她了,她想结交这个朋友,尽管他和她所爱的男人是死对头,而且似乎有深仇大恨,但她现在是个独立体。他的脆弱与冷漠让她忍不住母爱大动,能看见他笑一个就好了,她贪心的想着。
“最后一战应该快来了。”季墨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应该不会输。”
钱安娘说了句真心话:“以乐家军如今的兵力和你们三个领导者,还有东溪岗的地理位置,天时地利人和你们占了两样,的确是胜券在握。就看这‘天时’……老天爷是否给你们了。”
季墨突地转过头来,那摄人心魂的美差点让钱安娘窒息:“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天时?”
钱安娘好半晌才找着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有几丝颤抖:“你扎那么多草人还将其淋湿,不就是为了防止宁朝的火箭阵?如果恰巧刮东风,即使你有草人庇护,也难保众多火星被吹落过草人堆,整个乐家军葬身火海。而且宁朝的箭会乘风射的更远,你们的箭则……”
她笑了笑,开始接受了他近在咫尺的美,心神渐宁:“当然,如果日日瓢泼大雨,你就更有利了。”
季墨眼神闪烁了几下,神情依旧淡漠:“军师看过天象,最近无雨无风。”
“那双方都没有便利条件,就看战术了。”钱安娘含笑一摊手,心里却紧张兮兮。她不想这个美丽而忧伤的男人死去,但她也不想卫闻有事,可惜她没办法平息这场干戈……唉。
季墨双手交握,撑着上半身看向远方:“钱安娘,你觉得自己命运如何?”
“如那远处的山峦一样,重峦叠嶂。”钱安娘笑了起来,像是自嘲。不过她明白季墨的深层含义,顿了顿后说道:“我不会死。”
“何来的自信?”季墨眼里似乎有一丝笑意,但钱安娘没看见。
钱安娘伸手拍拍他的肩,笑道:“因为你很善良。不会让我死。若你输了我不会死,若你赢了我更不会死。差别只在于——我过的好不好。”
季墨蹙眉,转头瞥了她一眼:“钱安娘,你真不是大家闺秀。”
“我是孕妇,马上升格做母亲,你可以将我当成长辈看待,别当成一般女人?”钱安娘第一次觉得这男人这么平和,心想莫非他其实也对未来感觉忐忑?不过看他平静的样子,似乎又不像,她看不透他。
季墨想起那个夜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几乎可以做她父亲。倘若他也早早成婚的话。
“我很讨厌你,因为你自信的太过自大。”季墨也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像是回应她之前的动作,“不过我也很欣赏你,因为无知狂妄总比洞悉一切活的幸福。”
肩上传来冰凉的感觉,不同于卫闻带给她的温暖,但钱安娘却发现心里隐隐作痛。她不避嫌的覆上他冰凉的手,微笑:“所以你也知道自己看的太明白了,活的累。”
如果他如普通百姓一样愚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就不会为他家人报仇,也许现在会安宁幸福。可惜他看穿了君王的虚伪,奋起反抗,才有了今日的累。站得越高,心就会累了,何况他如今是万人之首。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季墨看着她含笑的眼睛,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话,其实他走到这一步并不算太累。应该说,他比其他人要幸运得多,时至今日才被发现他已强大起来,期间并无人打扰。
钱安娘身躯一震,也不管季墨看见与否,泪珠子滚了下来。她抬手就擦去了,但心里还是疼——季墨这句话,揭了她心底尘封的伤疤。但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这种失去亲人的痛,哪里是她能懂的?
“怎么?”季墨看见她眼里浓浓的伤心,问她。他会放了她,但不是现在。她在这半个多月里,知道乐家军太多事情了,放出去是个祸害。
“你既然知道卫闻是皇子,怎么不知他为何要与我断绝夫妻情谊呢?”钱安娘眼泪又落了下来,声音已见哽咽:“我母亲给当时的贵妃娘娘献上十药,使得卫闻的母后与父皇分开,后来卫闻的母后终因十药之毒发作而死,所以……我是卫闻杀母仇人的女儿。你也说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他与他母后相依为命多年,岂不更是恨我入骨?”
看到季墨为了他娘竟不惜举兵反抗朝廷,她才明白失去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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