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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萌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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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
她站在路边正想着,忽觉手臂上一热,肥仔尿了!
小桃花快要哭出来了,这是她新上身的衣裳,可这狗是崔小眠的,也就是贺远的狗,她想扔下它踹两脚也不敢。
忽然想起崔小眠临走时说的,要给它抓痒痒,抓了痒痒就不会乱尿尿。
小桃花只好抱着肥仔边走边抓痒,嘴里还念叨着:“好狗,乖了。。。。。。”
肥仔果然很高兴,伸出小舌头舔她,她的手抓痒抓到肥仔的脖子上,发觉小铃铛旁边似乎还有东西。
这时天已擦黑,街上没有行人,小桃花把肥仔脸对脸抱起来,这下看清楚了,小铃铛旁边还有一颗大铃铛,但却没有声音,像是里面被人塞了东西。
“小光头让我给狗儿抓痒痒,该不会就是让我看到这物事儿吧。”
小桃花平日里也没有这么机灵,今天突遇意外,脑子里一片澄明,她从头上拔下簪子,小心翼翼地把那物事从大铃铛里挑出来,原来是一小块白布,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小字,天色已黑,字又太小,小桃花一时看不真切。
她不敢耽误,抱上肥仔急急忙忙跑进路边的一家杂货店,借着店里的烛光仔细观看。
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溜字,可惜她一个了不认识。
“张老板,您是识字的,帮我看看这写得啥?”
小桃花问店里的老板,店老板接过小布条,凑到烛台下左看右看,皱皱眉:“小桃花啊,你在哪儿找来这么个布条子,这么小的字,我老眼昏花哪里看得清。”
他一指门口经过的年轻人:“你让他看看,那是书院里的学生,小年轻眼神好。”
小桃花二话不说,从张老板手里夺过布条儿,一把拉住那个过路的年轻人:“小兄弟,快给姐姐看看,这上面写的啥?”
那人手里抱着一堆书本子,被忽然蹦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书本子掉了一地,再一看这人冒失鬼竟然还是个桃红柳绿的大姑娘!
“这位大姐,您这是。。。。。。”
若是平时,有人敢叫一声大姐,小桃花能淬他一脸花露水,可现在她顾不上,没等那人弯腰捡东西,便一把拉住那人的手,拿起那块小布条凑到那人鼻子底下:“你是识字的吧,快点帮我看看!”
那人突然被个大姑娘拉住手,脸蛋腾的就红了,几乎是在求饶:“大。。。。。。大姐;在下给您看;您先把手放开可好?”
好在杂货店里灯火通明,很是亮堂,那人借着店里的光线拿着布条细细一看,脸上竟然变了颜色,只见布条上密密麻麻写着一溜小字:我叫肥仔,我的家在师徒私房菜,家里若无人,就把我送到桃花寺。
一一一

☆、第八十一章 小苏同学的正义之行

这位拿着布条大惊小怪得令小桃花也望尘莫及的主儿当然就是苏浣之公子,他留在书院里帮小眠弟弟写描红作业,写完作业时天色已黑,却刚好遇到小桃花。
此时小苏同学已经忘记害羞,当然更忘记结巴了,说出的话比以往还要更顺溜。
“大姐,这布条您从何处得来,肥仔又是哪位?”
小桃花这才看清楚眼前的小公子竟然美成这样,要惜太嫩了,不是自己的菜。
古代“大龄”女那颗恨嫁的心,也只是岔开了一瞬间,小桃花很快便恢复正常,眼前的美少年美得佛光普照,令她全然没有想吃的胃口。
她一把举起怀里的肥仔:“这就是肥仔。”
今天苏浣之刚刚见过肥仔,所以一眼认出,这位大姐手里的狗就是崔小眠的那一条,想认错都难,这条狗打扮得太出挑,过目不忘。
“大姐,这是我家小眠弟弟的狗,您是从何得来?那布条又是从何得来?”
原来美少年认识小眠眠,小桃花如释重负,她终于可以让人与她一起分享今日奇遇。
“小眠眠被冯老头抓去了,临走时托我给肥仔抓痒痒,我一抓就抓出这布条子,对了,你是谁?”
。。。。。。
苏浣之一夜未眠,昨夜他从小桃花那里得知事情的原委,便很没有形像地一把抢过肥仔,就往城门跑,可惜待他赶到时,城门已关,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回到姐姐家,抱着狗回到屋里晚饭都没有吃。
自打从桃花寺回来,自家兄弟十天里有八天魂不守舍,定是感念着不能孝顺佛祖,心里闹腾得慌。因而见他一回来就关上屋门不出来。柳夫人见怪不怪,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让老妈子留出一碗饭热在灶边。
到了夜半时分。苏浣之果然溜进厨房,只是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肥仔。
肥仔嗷嗷待哺,小脑袋探进他的怀里,伸出小舌头就去舔他的小咪咪。
浣之小美人生平第一次被狗非礼,先是厌恶,继而释然,紧接着就是淡淡的欢喜,肥仔的舌头一定也如此舔过小眠弟弟吧,想到他和小眠弟弟的同一个部位都被这条舌头舔过。骚年的心就驿动起来,久久无法平静。
肥仔是小眠弟弟的狗,苏浣之不忍饿着它,便来到厨房找吃的。
他没有养狗经验,看到灶上焐着一碗饭。晓得这是家姐留给他的,当下二话不说,拿过来就喂给肥仔吃。
浣之茹素多年,因而这碗里装的也不过就是白米饭上铺了一层青菜豆腐。
肥仔用小鼻子闻了闻,便满怀悲愤地瞪着浣之:老纸要吃肉!
浣之不明觉历,以为肥仔孔融让梨,便道:“真是好狗。来来,我吃一口,你吃一口。”
。。。。。。
那一夜,忧虑小眠弟弟安危的苏浣之辗转反侧,一夜难眠;无奈吃下垃圾食品的肥仔反侧辗转,舔了一夜屁屁和脚丫子。它开始怀念那个玩它没商量的小恶魔。
天还没亮,肥仔就用舔过屁眼儿的小舌头舔舔苏浣之:快带老纸去找小恶魔,老纸要吃肉。
五更时分城门一开,苏浣之便抱着肥仔出城去了桃花寺。他在桃花寺熟门熟路,晓得这个时辰。志觉大师应在主持早课,他在大殿外伸头探脑,被正在走神的志觉一眼看到,妙能已离寺多日,为何忽然归来,面色还如此忧急。
看到志觉大师从大殿出来,苏浣之深施一礼,二话不说,便把肥仔和那块小布条递了过去。
志觉一看布条上的笔迹,也是二话不说,带着浣之就去见贺远。
贺远还在睡觉,以往也是崔小眠来送饭时,他才起床。桃花寺里枯燥无味,死气沉沉,生机盎然的快刀小阎罗硬是给逼得只剩下两个爱好——睡觉和玩徒弟。
贺远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还在思考今日有何花样折磨崔小眠,昨天留的家庭作业她肯定没有完成,即使完成也是找的枪手,凭他的火眼金睛,一定能找出破绽,罚她没商量!
最初收留崔小眠,并非是想多个徒弟,而是独脚大盗的业余生活太过寂寞,这小鬼头牙尖嘴利,一肚子坏水,留下解闷也好。
如今重伤未愈,和一群和尚生活在一起,贺远排遣寂寞的法宝也就是玩徒弟了。
当肥仔熟门熟路钻进他的被窝里取暖时,他还以为是徒弟来了,苏浣之站在门外垂手而立,虽然没穿僧袍,贺远还是一眼认出这便是当日在廊下与小光头耳鬓厮磨的小沙弥,难怪未曾再见过他,原来已经还俗了。
小苏同学并不知道,他在小眠师父的眼中,早已是个小流氓了,一个对自家徒弟动手动脚的小流氓。
崔小眠和肥仔一向是人不离狗,狗不离人,可今天却是苏小流氓带着肥仔来的,全然不见那颗小光头。
“小眠呢?”贺远瓮声瓮气地问道,就像是亲爹面对着拐了自家女儿的坏男人。
“贺。。。。。。伯父,这。。。。。。这个您看看。”
贺远还没有把“伯父”和自己联系起来,就已经被苏浣之递上来的那块布条震动了。
布条上的字是他写的,小光头担心肥仔跑丢,便忽发奇想写了这个布条,她自己怎么也写不好,就求了师父写了放在狗铃铛里。
原本是小孩子的淘气之举,竟成了崔小眠的救命稻草。
苏浣之将从小桃花那里听来的消息原封不动说了一遍,贺远的脸色沉得像是冬日里的湖水,阴冷不明。
“贺伯父,请您务必救回小眠弟弟!”
“你就谁伯父?”
“那。。。。。。老伯。。。。。。”
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小流氓是志觉的弟子,而志觉又站在一旁,贺远早就一个大耳括子抽上去了,想他快刀小阎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轻得不能再年轻,居然被人称为老伯!
老!伯!
志觉更是想不明白,贺远虽然满身糟点,但向来对外人大方得体,可今日却对好心报讯的妙能(浣之)甚是不耐烦,想来是徒儿出事,他心里烦燥。
志觉想得通透,却还是被那声“老伯”逗笑了。
得道高僧自是不能放声大笑、嫣然巧笑,而是面不改色,笑在肚子里。
“阿弥陀佛,妙能远道而来,下去歇息吧,为师改日再与你讲授佛法。”
虽然还想再磨几一会儿,可是志觉大师下了逐客令,再看看“贺老伯”那要杀人的眼神儿,小苏同学果断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何时何地得罪过这位“贺老伯”,为何就像是借了钱没还一样滴。
看到浣之走出禅房,志觉对贺远道:“你受的是内伤,万万不可动怒,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贺远冷冷道:“我不动怒,我即刻就去醉仙楼要人。”
志觉的光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不可,你伤势未愈,不可劳累,更不可动武,还是让阿木和隐去吧。”
“和尚你是老糊涂了,他二人算什么东西,那人怎会给他们面子老老实实放人,这事只能我去,即刻动身,晚一步小眠的小命儿就没了。”
“阿弥陀佛,既是如此,那便让贫僧与你同去,万一你有不测,贫僧也好医治。”
“和尚,你已跳出三界,莫要再搅这摊浑水,况且这是我的家事,我家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起的。“
志觉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你的家事贫僧管不得,亦不敢去管,然妙言之事贫僧却不能不管,她可曾与你正式拜师与否贫僧不知,但给贫僧磕过头行过拜师礼,是贫僧的记名弟子,这却是千真万确。”
今日刮得是西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的脸上麻嗖嗖的,贺远的衣衫被风吹得鼓起来,他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那便一起去吧。”
志觉依然微笑:“你对妙言如此疼爱,莫非她真是你的亲生骨肉?”
贺远板着脸,声音冷得像冰:“我疼她?待她回来少不得赏她一顿板子,省得她结交些不三不四的坏朋友。”
志觉要过了很久才明白贺远这番话的深意,原来贺远所说的“不三不四的坏朋友”,就是他那腼腆的小弟子妙能。
他不过出家十年,且一直没有远离红尘,难道自己已经落伍,莫非俗世之中对人品的衡量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就连妙能这样的纯净之人已属不三不四之徒?
和尚站在风中,凌乱了。
  

☆、第八十二章 美人(迟到了,见谅)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来,崔小眠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她被冯老头抓进马车后,眼睛上便被蒙了黑布,感觉马车走了很久,道路由平坦变得颠簸,她知道这并非是去醉仙楼的路,冯老头是用醉仙楼做烟雾弹,即使贺远得到消息去了醉仙楼也只能扑空。
约末走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停下来,她被带进这间屋子。
带她来的人把她推进屋子,便退出去,门在她的身后无声地关上。
屋子布置简洁雅丽,一只落地的白瓷大花瓶里插了大捧桃花,屋里烧了地龙,香炉里燃着薰香,室内温暖如春,香气萦绕。
这里住着女人。
看到桃花,崔小眠便有这个直觉,有一次她好心折了桃花插在贺远屋里,被他嫌恶地丢了出来,无论贵贱,桃花都是女人偏爱的玩意儿。
屋子里除了这瓶桃花,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只雕花屏风,这几年崔小眠跟着贺远,多多少少有了些眼力,做贼的没有眼力不行,偷上一堆不值钱的还不如不偷。
这只屏风做工精致,镶嵌华丽,但崔小眠一眼看出,这并非珍品,不过就是暴发户和妓院常常用来装点门面的东西,她如果顺手牵羊(她也牵不动)牵回这个,贺远能把她在房梁上挂三天。
“暴发户?妓院?”
冯老头背后的主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同这两个名词联系在一起,即便远离京城,在外偶居,一切摆设可以从简,但一个人的品味在细节上还是能看出一二,就像这香炉里的薰香,用的便是价贵却不名贵的美人醉芳秋。
女人往往会用香料薰衣裳,如此才能举手投足香风一片,用惯一款香料。便会常用,不过就是小小一块,即便在异地他乡,也可随身携带。
贺远不嫖女人。却爱喝花酒,没来桃花城之前,贺远便经常带着崔小眠去喝花酒,喝多了便指着满桌的花红柳绿教导崔小眠“闻香识女人”,因而崔小眠对这美人醉芳秋的印像便是名贵却俗气。
还没有看到这间屋子的主人,崔小眠已经给她打上了标签——俗气的有钱女人。
但很快,她便看到这里的主人。
一个女人。
那女人从屏风后走出来,寒冬腊月,她却穿着一件白色纱衣,用的是上好的云绵纱。而她的脸也被云绵纱蒙住了口鼻,只能看到细细弯弯的柳眉下,一双凤目似能看穿一切。
不论她是谁,都不会是年已不惑的乐平公主,虽然蒙了脸。但依然能看出她很年轻,虽是身材苗条,弱不禁风,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哪个部位都没有浪费。
如云的秀发挽成堕马髻,嵌了朵珠花在上面。耳环是与珠花配套的珍珠坠子,华丽却内敛,除此以外,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件首饰。
虽然她的身上也散发了美人醉芳秋的芬芳,但崔小眠还是认定这是个高贵的美人。
美人轻启朱唇,声音不高不低。如同溪流潺潺,让人耳根舒适。
“你便是他身边的那个孩子,长得倒是标致,几岁了?”
贺远说的没有错,这些人果然是冲着她和贺远的关系而来。
“报告姑姑。我八岁了,过了年就九岁啦。”
这年前没有dna,贺远不在,也不能滴血验亲,是与不是全凭直觉,这个时候崔小眠才发觉,她真的不想给贺远做儿子,尼玛,老娘穿越前都二十八了,给你做儿子也太吃亏了。
“八岁?你有八岁?”美人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小孩子不要说谎啊。”
她的声音温柔,可崔小眠却闻到恐吓的味道。
“我真的是八岁啊,一直都是。”
美人莞尔一笑,纤纤玉手拍了拍,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便带着两个男童走进来。
两个男童生得虎头虎脑,壮壮实实,最矮的那个也比崔小眠高出半头。
美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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