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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谁主金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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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校尉为由,一状把他告到了上林苑,弹劾薛泽。

如此这般,互相的弹劾与冲突层出不穷,不过是一、两日的功夫,刘彻这小小的长杨宫,光上奏的竹简就堆成了好几堆。

宫门外不知道有多少文臣武将互相指责,怨气冲天,可是偏偏能够解决此事的刘彻却深染风寒,昏迷不醒了两天两夜,把这些棘手的事情扔给了旁人。

谷雨都忍不住为刘彻捏了一把汗,看来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决心是如此之大,只是朝廷局势波诡云谲,刘彻他能够把握吗?

因为这一卷结束了,这一章有点短,汗一个。

 第一章 窦家风波恶

堂邑侯府,在未央宫盘桓了两日的窦太主终于耐不住性子回来了。

一进门就对董偃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我这个女儿真是白白生养了!一门心思都搁在了那小皇帝身上。我让她去上林苑探病,她却对我说,刘家有制,后宫的夫人没有皇上的圣旨是不能出宫的,就连皇后娘娘也不例外!我同她说,既然小皇帝病得那么重,自然是没法子宣旨让你出宫侍奉,可作为结发妻子,出宫去探病是最情理之中的,可是她就是不听!”

董偃笑着靠在窦太主的身侧,“公主息怒,也许皇后不是不愿去探视皇上,或许是一早就接了圣旨,皇上压根就不准她掺合进来呢?”

窦太主看了董偃一眼,“你的意思是?”她这么急急地回来,也是想听听董偃的意见。这么多年,他的看法总是能给她不小的启示。

“公主认为皇上是真的病了吗?”董偃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么多年,皇上还从来没有生过大病呢。皇上春秋鼎盛,武艺高强,是那么容易就感染风寒的?而且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侯府起火之后就病倒了,时间上未免也太巧了些。”

窦太主点点头,“我正是觉得蹊跷,才让娇娇去上林苑看看的!你说得对,就算真的感染风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会昏迷几天几夜。可娇娇她就是不去!”

“所以这就更加值得怀疑了。皇后娘娘地那番话,明显是对公主你的敷衍。董偃斗胆猜测。皇上这病十有**是装地,既然是装病,那就是故意任由京城乱成这样。任由公主与平阳主的人互相指责找碴。只等着时机成熟,皇上病好,便可将这混乱的局势来个大清理。到时候。只怕上至丞相,下至少府三卿。统统都会置换掉。公主您嘛,虽不至于有什么事,可左右地膀子却被皇上砍掉了。皇后娘娘要是因此事而牵扯进来,只怕皇上对她的恩宠也难在了吧?”董偃优雅地端起茶碗,递到窦太主的面前。

窦太主哪里还有喝茶地心情,董偃所说的,尽管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却让窦太主找不到反驳地理由。刘彻早就不满窦家的势力了,这么说来,他是想借平阳公主的手拔除她的羽翼?!

“皇上这是对我们窦家动手了?他居然敢对我动手?当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窦太主的两只眼珠子暴凸出来。她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显得很是狰狞,“没想到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好。好,好得很呐!”

窦太主老迈的声音听起来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她忽然停了笑,沉声道:“那娇娇呢?娇娇她知道小皇帝的意图?”

见董偃默然不语,窦太主不禁色变,“你是说娇娇早就知道皇上的意思,早就知道皇上要把我窦家地最后一点根基连根拔起,却故意放任不管地?!”

“皇上这么多年对皇后也算是恩宠有加。也许一早就告诉了皇后不要参与此事。免得殃及她。当然。皇后也许并不知情。毕竟公主是皇后地亲娘。说起来。母亲和丈夫之间要挑一个出来相帮。实在是棘手得很。”董偃言笑晏晏。轻描淡写地。却将窦太主心中地怨怒给勾了起来。

“哼!当真是嫁出去地女儿泼出去地水。娇娇她自幼就被小皇帝迷了心窍!当初。当初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窦太主想到十四年前地那一场宫变。只觉得肠子都要悔青了。“我看是不用指望她了。当真是女儿靠不住。我要不是担心她地恩宠被那个叫做卫子夫地贱婢抢了去。我又何苦去平阳那里受气?这倒好。反倒落了口实。给皇帝找到借口了!”

窦太主兀自苦恼。想到女生外向。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董偃柔声道:“公主息怒。这世间上。最让人参不透地就一个情字。皇后为情所困向着皇上。董偃又何尝不是因为一个情字而甘愿永远陪在公主身旁呢?”

如窦太主这般年纪地女人。经历多了到老却反而对少年之间地这种痴言梦语十分着迷。听得董偃地话。不禁回想起当初收容董偃地情形。不自觉地握住他地手。怨气也因为他地这句话而消了一半。“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现在。连女儿都靠不住。她只有相信他了吧。

董偃将窦太主的焦急收于眼底,笑着劝慰道:“公主先别慌。皇上想要削去公主的左膀右臂绝非一朝一夕的念头,这么多年,只怕早就存了这个心思。只是掣肘太多,每动一下,便伤了筋骨,这一次,是因为王太后新丧,皇上想要公主与平阳鹬蚌相争。倘若你们两方同时做出让步,息事宁人,皇上这着棋可就是下错了!”

窦太主眼前一亮,旋即又暗淡下去,“说得轻巧,岂是那么容易?且不说要我拉下脸去跟平阳家那个女人低声下气说话,我做不到,现在也已经不止是她和我的问题,多少人都被牵扯出来,皇城都已经鸡犬不宁了!就算我肯息事宁人,只怕别的人还不愿意。”

“同一无所有相比,面子又算得了什么?”董偃一句话就说出了重点。

窦太主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好,我这就再去会会那个女人。”正准备更衣,外头传来一声轻咳,董偃示意那人进来。

是窦太主指派给董偃的家仆。“太主,董相公,平阳公主带着人往上林苑去了。”

“往上林苑去了?”窦太主听得这话,倒是吃了一惊,她回转头看向董偃,又问道,“她带了多少人去的?”

“只有两辆马车,后边那辆马车是囚车,装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里头。”

这话一说,窦太主倒是明白过来了。董偃挥手让那人退了出去,皱着眉对窦太主道:“看来平阳公主也看出了皇上的意图,抢先一步去请罪了。倒不知皇上会怎么处置。”

窦太主又有些不明白了,“照你的分析,皇上暂时还不敢动我和平阳,那女人去了,又能有什么处置?”

董偃脸颊上的梨涡深陷,“谁让皇上那个人太难捉摸了,或许他还有更妙的高招呢!”

 第二章 成败皆萧何

下午的时候,刘彻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谷雨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尾,看着刘彻沉浸在他的美梦当中。

直到太阳落山,刘彻才悠悠转转地醒过来,张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醒来就能看到你,这种感觉不错。

尽管语调平平,但谷雨听了却还是忍不住精神恍惚了一下,瞧着他的精神好了许多,想想都是因为下午睡得酣然的缘故,心里头更加不是滋味。

陪着刘彻用了晚饭,见天色已黑,谷雨就借口要出去换件衣服顺便洗澡,这就想要溜出来,偏巧遇上进门汇报未央宫情况的羽林军,免不了竖起耳朵想要听几句。

那羽林军士将城里的情形大概说了一些,不过比白天的时候又恶化了一些,当说到朝廷里头有一拨大臣死磕,谁也不肯回去吃饭的时候,刘彻也忍不住揶揄道,就让他们饿死好了!

谷雨正准备退出去,正好又和另一个羽林军士撞了个满怀,那羽林军士也顾不得给谷雨道歉,就急急地向刘彻禀报事情,“皇上……”

他还没开口,刘彻就直起身子皱眉看着谷雨,“你没事吧?”

羽林军士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谷雨没想到刘彻定定地看着自己,当着其他人的面,只觉得心虚,连忙忍着脚痛,摆了摆手。她扭转头,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冲出门去,可脚被那该死的军士踩了一脚,到底是有点痛,又怕刘彻怪罪旁人,只能气定神闲地缓缓踱出去。

“卑职该死。”羽林军士显然也看出了刘彻对谷雨的看重。连忙解释道,“卑职急着向皇上禀报……所以才……皇上,长公主自出未央宫后,只在平阳侯府稍作停留,就领着人出城往上林苑这边来了。”

“哦?”刘彻忍住笑意,“她这么快就来了?带了多少人?”谷雨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放慢了脚步,不知道这一对姐弟究竟会怎样相对。

“只有两辆马车,好像是公主押解了府上的两个人往这边来了。”兵士地话让谷雨身子一颤,忍不住回转头来看刘彻,刘彻倒是毫不意外。脸上没有任何的惊异,只是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的。

谷雨却再挪不动脚步。平阳公主押解了两个人?是她府上地两个人。又和此事有关联。除了卫子夫卫青姐弟两个人。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了。

公主。她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屋子里头地气氛变得有些不对。两个兵士互看了一眼。该汇报地也汇报完了。当即不敢停留。躬身退了出去。

刘彻不明白谷雨地大惊小怪是为了哪般。但还是好脾气地说道:“朕地这位皇姐倒是越来越聪明了。她猜到了朕地意图。正要先发制人。堵住悠悠之口呢。”

谷雨其实心里头已经明了。冲突最开始是由自己和卫青被带离公主府所引发地。平阳公主已然猜到放火烧屋地人是刘彻。知道那一拨黑衣人也是刘彻地人假扮地。甚至知道谷雨是被刘彻带走地。她想要平息这场风波。却交不出自己。干脆拿了卫子夫和卫青。跑到上林苑来试探刘彻了。

“那么。皇上……皇上是如何打算地?”谷雨地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是怕误了朕的机密吗?怎么……你这次又想说什么?”刘彻温和的目光渐渐多了一丝戾气。好像想把谷雨还没有说出口地话给堵住。

谷雨可以对刘彻的朝野之争不闻不问。因为她知道,历史上窦家的势力、王太后的势力。最终都被刘彻给扫荡得干干净净。对于窦太主和平阳公主最后地下场,史书上也没有记载。说白了。她们到了这个份上,只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人物,不是历史的关键。

可是,平阳公主押解的两个人,卫子夫和卫青却是关键中的关键,他们的性命不止不能有半分的差池,他们的人生轨道也不能妄自更改。

“皇上打算……打算如何处置子夫姐姐他们?”谷雨心底藏不住事,尤其在刘彻的面前,即使想掩藏自己的小心思,却也只是徒然。

刘彻忽地冷笑出声,“你想我怎么处置他们?是杀了他们?还是放了?”

“当然不能杀!当然是放了!”谷雨一着急,分贝都上了几个台阶。

看着面红耳赤地谷雨,刘彻地语气已经变得越来越寒冷,“依我看,不止是放了,最好还将他们都留在身边,男的就让他先从宫监做起,慢慢地再封他做郎官,女地嘛,就把她带回宫,封个婕妤夫人甚至皇后,是么?”

谷雨这才感觉到刘彻的语气不善,此时地刘彻和刚才温和的刘彻判若两人。这一段时间,她和他相处得还算愉快,没有分歧,没有争吵,如同在美好的海市蜃楼当中。只不过,海市蜃楼终究是虚幻的,没有争吵没有分歧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她和他根本不是一条心。

刘彻已经冷笑起来,“那到底是杀他们呢,还是诛灭窦家,废了陈阿娇?当初有人非要我娶陈阿娇,朕的中宫从未变过,窦家之所以还能挨到今日,就是因为有人死也要我娶上阿娇。现在你又要把另一个卫子夫塞到我怀里,可是今日若选择了卫子夫就不能选陈阿娇,你要朕是听你的,还是听她的?你倒是给一句准信啊!”

他的声音也渐渐变大,戾气越来越浓,谷雨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对上刘彻的眼睛,从他的那双眼睛里头隐约看到了自己。

他问她,到底是该杀卫子夫还是诛灭窦家。是不是她说一句话就能够让历史扭转?她是不是该让他把陈阿娇废了,直接让他把卫子夫娶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是她亲手把刘彻推给陈阿娇的,现在竟要一手葬送她,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第三章 引起的混乱

刘彻勾起了谷雨的下颌,脸上的戾气汇集在他的唇角,渐渐勾起的弧度让谷雨很是紧张,“你把朕当作了什么?是一只股掌之间的猫么?普天之下,还没有几个人敢这样玩弄朕的。”

“我……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子夫姐姐她心地善良,对奴婢甚好,更是对皇上倾慕得紧,皇上如何……如何能将这样的女子冤杀了?这件事本来就与她无关,皇上情何以堪?”谷雨不说还好,她这一解释,顿时惹来了刘彻的白眼。

“情何以堪?你也配用这个词么?”不理会谷雨故作迷惑的眼神,刘彻捏紧了她尖俏的下巴,“朕原本就打算先刨了窦家,不过朕现在改变主意了。朕决定拿皇姐这边开刀,那就先牺牲掉卫子夫好了。”

刘彻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在谷雨的耳朵里头,却惹得她浑身战栗,他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她的恐惧和震惊,并因此而感到满足。

不……不可以。皇上,你怎么……怎么能这么做?”谷雨恨不能一口咬在刘彻的手背上,想要把他给咬醒,他真要是把卫子夫杀了,一切都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那一箭我已经还了!”刘彻得意地笑,“等皇姐一到,朕就把卫子夫和她弟弟扔给窦太主处置,让皇姐回去闭门思过,只要让他们看出朕心中偏向谁,就不愁人帮我清理门户了。”刘彻明着包庇窦家,实则还是借窦家之力打击王家,就算最后表面上窦家打垮了平阳公主,但也该是元气大伤了。

他的笑让谷雨头皮发麻。她险些忘了,他是帝王,还是那个赫赫有名又杀伐太重的帝王。可是,可是现在这个帝王想要卫子夫的性命!

谷雨不禁哭出声来,“为什么非要杀了子夫姐姐呢?就算皇上想要别人看出皇上心中的想法。也可以用别的法子,子夫姐姐她绝对不能有事!”

“谷雨,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见谷雨的一张脸变得比自己还惨白,刘彻也不再和她拐弯抹角,“知道朕为什么会突然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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