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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贱蛇追妻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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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恋爱,为什么他和盛鸣轩之间总是若即若离,缺少像大哥和琛哥这样的温馨感?

泽禹苦恼地坐在谭琛身边,道:“你们感情真好。”
谭琛发现他语气好像有些不爽,笑道,“怎么,盛鸣轩给你脸色看?”
“没有。”
“那你们怎么回事?”
“……不知道。”泽禹看着电视里那些军人扛着枪四下扫射咆哮的画面,木然地想,如果恋爱能像揍人一样酣畅淋漓就好了,“他好像对现状不是很满意。”
谭琛默默打量小叔子,觉得他样貌好看又有头脑,性格虽说闷了点但大体上是个好人,如果盛鸣轩并非是对泽禹的条件感到不满,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大嫂谭琛再一次自觉担负起启蒙教师的责任。

“泽禹啊……”谭琛故作随意自然地开口,“你们现在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程度……?”泽禹不解地重复,“琛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泽滕传音道:「他想上你。」
谭琛黑了脸,泽禹疑惑道:“‘上’?大哥指的是□?”
谭琛为这个标新立异的用词抽起嘴角,“……姑且就当做是这样吧,你和盛鸣轩是不是还没……?”
泽禹摇摇头:“没有,原来他希望我上他。”
泽滕大摇尾巴,「就是这样!真不愧是我弟弟,上下问题一定要搞清楚,你绝对不能被他上,是男人就痛快上了他!叽叽叽叽!」
“你……好大的狗胆!”谭琛满脸怒火地掐住泽滕七寸——它这不是讽刺自己不是男人嘛?!
「亲爱的我那是蛇胆唉哟哟哟好疼好疼我要死了……」
“掐死算逑!”谭琛悻悻松手,泽滕马上从他膝盖上溜下去,逃进厨房。

谭琛伤脑筋地摇摇头,又有些担忧地问泽禹:“他现在每天修炼,好像也有一点成效,大概什么时候能……”
“修成人形不是容易的事情,”泽禹虽然遗憾,但这种情况也只能实话实说,“大哥已经很努力了,你不用担心,配上母亲带来的朱砂还灵果,应该能缩短很多时间。”
谭琛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几十年……我等得起。”
“并不需要这么久,等我身体再恢复一阵,就输些法力给他,只是大哥这样子,还得拜托琛哥多照应了。”
“当然。”谭琛见泽滕探头探脑地向这边看,笑了笑,朝它伸出手,“过来。”
泽滕欢迎鼓舞地重返爱人大腿,对泽禹道:「你上了盛鸣轩以后,记得跟大哥说说感想。」
谭琛:“……”突然有点同情盛鸣轩,他和小叔子的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泽禹:“……我尽量。”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久没更新真抱歉……
宿舍从星期天开始断电,昨天下午电工才来修,刚修好两个小时以后又断电了,今天下午才算是完全修好了TAT这两天跑电工房的次数比过去两年加起来还多……




54

54、ACT。54 。。。 
 
 
这天盛鸣轩午休时接到了蛇妖恋人的电话。

泽禹在那一头语调淡然,用好似在说“来两斤白菜”的口气平静道:“明晚有空么?我想去你家。”
“……留宿?”
“嗯。”
盛鸣轩心中一喜,暗道这家伙总算是开窍了,居然懂得主动了,连忙欣喜应之。

挂掉电话后,盛经理坐立难安,顺手打开办公室柜子取出一瓶上好的酒,摩挲着那粗壮的瓶身开始畅想二人的美好晚餐。
需要蜡烛和玫瑰么?——好歹这是泽禹第一次主动提出住在他家,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他们今晚就……

不过话说回来,泽禹对这些浪漫主义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万一他忙活了半天反而被嘲笑……
算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好不容易有机会共同过夜,是该好好筹划一番。

盛经理这天一反常态,一到下班时间就蹭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架势就跟中午下课的大学生赶着去食堂抢饭似地。同事见了意外道:“哟,盛经理今儿个是有急事吧?”
“是,真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就先走一步了。”盛鸣轩扬了扬手,难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一样急吼吼地快步往电梯走去,留下一众各自猜测的人。

“盛经理这是赶着约会?”
“约什么会啊,没听说他金屋藏娇?家里有个盘亮条顺的老婆,美着呢!”
“啥啥啥?!盛经理已经结婚了?我以为他单身呢!”
“千真万确,小杨亲自去他家看过了,当场就打了退堂鼓,那敌人实力太强大,奉劝你们这帮年轻姑娘赶快转移目标吧啊……”

不管同事们怎么说,盛鸣轩这会儿确实是一副赶着去见情人的派头——车里放着一大束玫瑰花儿,嘴里哼着小调,别提多愉悦了。

不多时“禹轩楼”近在眼前,盛鸣轩原本轻松的心情在看到那古色古香的建筑时忽地紧张起来。明明和泽禹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还是不能从容地面对这个妖怪恋人。
盛鸣轩无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玫瑰花上夹着的小卡片,心想泽禹见了这花儿,是会笑呢还是会依旧面无表情?

这么一出神的功夫,车子已经开到了饭馆门前。
盛鸣轩风度翩翩地下了车,一抬头,却意外地看到门口似乎正在发生什么骚动事件。

只见一个明显喝高了的男人揪着大堂经理的领子,涨着一张猪肝色的脸,满嘴喷着讨人厌的酒气:“妈的一破饭店还要限、限——量卖饭?开什么玩笑!叫——叫你们老板出来!”
“很抱歉,今天的材料确实用完了,您可以明天预约……”
“放屁!饭店还能没……材料?!装你大爷的逼!”
盛鸣轩皱眉上前,“啪”地握住醉汉的手腕,“先生,这里的药膳本来就是限量发售,麻烦你搞清楚了再来。”

醉汉眯着朦胧的眼睛看向盛鸣轩,见这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脸上带着明显的鄙视和厌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老板?!”
“对,我就是。”
大堂经理犹豫道:“盛先生,不然我还是去叫泽先生下……”
“不用叫他。”盛鸣轩转向醉汉,“先生,麻烦你移动一下,你挡在门口其他客人没法进来。”
说着他又示意大堂经理打开平时关闭着的观景门,安排客人们从那里通过。

醉汉见这人压根没想搭理自己,深感孤独寂寞,不由恼羞成怒。

事实上盛鸣轩并没打算将这骚动扩大,因为你跟醉汉没道理可讲,只要想办法让他离开就什么事都没了。
他和饭店的工作人员一起疏通了门口的客流,正打算转身劝说醉汉滚蛋,却忽地感觉眼前一黑,看到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朝着他的脑门落了下来!
那一刻盛鸣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啊,这疯子,居然用花盆砸我……

“啪!!”

一声巨响,却并非盛鸣轩的脑袋开瓢的声音。

盛鸣轩万分疑惑地将胳膊放下来,竟发现那花盆还没碰到他就炸烂了,碎片和泥土撒了一地。

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在这种安静的气氛里,一阵清晰的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二楼缓缓而下。
泽禹抬了抬眉毛,明明嘴巴笑着,眼神却是十足十的冰冷。
他径直走到盛鸣轩面前,众目睽睽之下拉起对方的手,担忧地问:“受伤了么?”
“……没有。”盛鸣轩不大好意思地将手抽回来,安顿客人就座。

客人们见正牌老板出面,便知道没热闹可看了,纷纷该干嘛去干嘛,只剩下刚才那个失态的醉汉。

“好了先生,现在我们可以谈谈赔偿问题了,”泽禹云淡风轻地掸了掸盛鸣轩身上的灰尘,“你打碎我店里的嘉庆青花八仙盆一只,我不想赚您的钱,但白白损失我也不愿意,您就意思意思,出个两万好了。”
那人一听价钱顿时清醒!愤怒地指着一地碎片吼道:“这么个破盆儿能值两万?!再说又不是我弄坏的!”
“它明明坏在您手里,人证,物证都在,您打算赖账不成?”泽禹勾起嘴角脸色阴森,“或者您想和我去警局……仔细谈谈?”
那色厉内荏的男人马上怂了,当即转身撒丫子跑路,速度比兔子还快。

盛鸣轩笑了笑,道:“你这谎话说的真顺溜。”
“我没说谎,的确是古董,”泽禹看着服务生清扫碎片的动作,神色略微惋惜,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相比之下你没事最好。”
盛鸣轩赧然地摸了摸鼻子,被他毫不掩饰的关怀弄得有点脸红,突然觉得泽禹这样的做法才叫真正霸气,他买一束花儿真是太形式主义太让人肉麻牙酸了。

因此,当泽禹问起车里这花是不是送给他的时,盛鸣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泽禹果然如他所想,表情并没有太大波动,盛鸣轩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这花。
就在盛经理感到有些懊恼时,唇上却忽然传来一个冰凉的触感。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才明白自己被泽禹吻了。

泽禹看到盛鸣轩窘迫又故作镇定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流出一丝笑意:“看路,要撞上了。”
“……”

既然被还了香吻一枚,那代表泽禹至少不讨厌自己送的花吧……?

家里食材都是现成的,还有泽禹上次从山里抓来的绿色纯天然野味,因此两人便绕过超市直接开回家。

站在厨房看着泽禹身穿围裙手握菜刀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盛鸣轩觉得这是自己刚娶进门的媳妇。
平时由于泽禹太过严肃,盛鸣轩一直没有机会和他像正常情侣那样开开玩笑、说说体己话,也就是俗称“打情骂俏”,而现在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机会摆在面前,盛经理当然不乐意错过。

“泽禹,你这样还真像个贤惠妻子,要是我妈看到,肯定会很欣慰。”
泽禹头也不回,挥刀将一条鱼飞快地削成薄片,“你这结论下的太早,我们谁夫谁妻,还是个未知数。”
盛鸣轩心里一动:“那不然,我们今晚上就确定一下夫妻身份?”他不相信对情事如同一张白纸的泽禹有能力吃掉他,当然是先下手为强,运用一切方法让泽禹得了趣,以后的攻受地位就可以如此这般确立下来……

盛经理小算盘打得妙,却不知道自己这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早就落在了泽禹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泽禹不动声色,麻利地将鱼肉下锅:“当然好,我活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开荤的滋味呢。”

月亮再次和谐升起,有几多菊花将在今夜绽放?

让我们将画面转向此刻已经吃完饭洗完澡面对面坐在床上的盛禹二人。

泽禹披着白色浴袍,玉一般的肌肤还沾着水珠,在昏黄壁灯的照射下格外莹润动人。盛鸣轩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他修长的脖颈和结实的小腿上,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被视奸的某人倒是十分坦然地解开浴袍带子,全身显露无疑,“我们是一对,你想看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会拒绝的。”
盛鸣轩感动得要涕泪横流了,他伸出手,在空中顿了顿,转为轻轻覆在泽禹手背上。

这毕竟是第一次,他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一定要慢慢来……

泽禹平静道:“你想先摸哪里?”
盛鸣轩噎了一下,心想既然他都这么大方了,自己也没必要一直装君子,于是便蹭蹭地坐近了些,将泽禹的肩环住,“……别表现得这么被动嘛,搞得像是我在强迫你。”
泽禹也搂住他,两人便形成温情相拥的姿势,光裸的上半身贴在一起,“你希望我主动一点?”
盛鸣轩失笑地吻了吻他的耳廓:“倒不是……不过这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不会愿意唱独角戏吧?”

他说着小心地印住了泽禹柔软的嘴唇,留恋地摩挲一阵,便轻轻撬开齿关,勾住对方的舌共舞。
泽禹半闭着眼睛,细密的睫毛间流露出湿润的乌光,盛鸣轩一看之下就禁不住心如擂鼓,忍不住加重力道,将他的腰肢紧紧锢在怀中,好像要吸走他所有气息一般用力地吻他。
泽禹有些意外,他印象中盛鸣轩在亲吻他时一向是彬彬有礼并且点到即止的,从没出现过这种好似要把他吞下肚一般的架势。

几分钟后,两人唇分,泽禹若有所思地端详着盛鸣轩。
盛鸣轩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道:“你还真是,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淡定啊。”搞得他很想看看泽禹失控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泽禹道:“不对,这和大哥说的感觉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说,很痛快,兴致浓的时候会疯狂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盛鸣轩被泽滕玄妙的形容囧到了,搂着泽禹道:“那我们试试?你看看会不会有那种感觉?”
泽禹的眼神微微闪了一闪,道:“那……好吧。”

盛鸣轩将他放倒,开始温柔而细致地亲吻他身上每一处。
泽禹的呼吸声变大了些许,在对方无微不至的疼爱中渐渐放松下来,那一刻他甚至在想:就这么做下去好像也不错……

然而当体内挤进某个东西时,原本脸色红润的泽禹却骤然紧绷了身体,几乎是惊悸地闷哼出声,眼睛唰地睁大!

盛鸣轩吓了一跳,“很疼?”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啊……就算是雏儿,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啊?
泽禹面色煞白,可怜巴巴地点头,“疼。”
盛鸣轩心疼极了,“那我轻点……?”
他又稍微动了动,泽禹额头立刻冒出冷汗,连嘴唇都开始发颤,“不行,疼……”

盛鸣轩纠结极了,“这怎么办,你放松些,别紧张……”
泽禹做了几次深呼吸,然而不论怎样,他都只是喊疼,搞得盛鸣轩十分挫败,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手是不是长得太过粗壮。

最后泽禹用漂亮的黑眼睛望着盛鸣轩,有气无力道:“不然换我来吧。”
“……”

虽然这和盛鸣轩之前的设想有些出入,可看到恋人这副模样,他纵是再不甘愿,也没办法硬做下去了,最重要的是他对泽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软,无法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

等泽禹在盛鸣轩身上成功上垒的时候,盛鸣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之前泽禹曾说过,以他如今的修为,早就可以随意变化身上任意一个地方——当然,也包括那一处。

盛鸣轩惊恐地感觉到某物在体内明显胀大后,终于后悔地开口:“你……早就计划好了?”
泽禹答非所问道:“我是真的疼。”说着向前挺了挺细瘦却并不柔弱的腰肢。
“……”

*****

早晨谭琛收拾行李打算回老家时,泽滕很兴奋地凑过来道:“宝贝,你师兄被吃了!”
“被吃了?”谭琛愣了一下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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