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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当龙葵妹遇上花七哥-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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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四下无人,一向在人前正气非凡、光明磊落、慈祥和蔼、出口成章、温文有礼的花如令,终于骂人了,骂的那叫一个痛快淋漓,仿佛四十年前那个为了花夫人与人打架打破头的毛小子。

小半个时辰后,花老爷冲着那墙皮呸了第五十八口唾沫,整整衣冠走出密室,用恢复正常的举止,挥手招来花平,干哑着嗓子道:
“速叫楼儿他们去紫微阁,就说有要事相商。”

这的确是桩要事,瀚海玉佛不见了,虽然,是尊假的。

但那密室是朱停一手设计,前部机关都被人破了,那真玉佛岂不是岌岌可危?这些年,花如令一直都清楚朝廷对花家的压制,谨慎小心都唯恐会被莫须有的罪名搞成满门抄斩的下场,别说弄丢邻国国宝的大罪了。

想到此处,花如令更是忧思竭虑,年过花甲之人,对财富地位早已看淡,的确是是该想想花家的退路了。




☆、瀚海玉佛缘2

人间七月;暑长夜短,帘外更漏已过三更;正值黎明前最黑暗之时;也是最容易让人心生忧怖之刻。
紫微阁;乍闻瀚海玉佛被盗,众人脸色各异,有的一脸高深莫测,譬如金九龄;此刻他已认定了可怜的苦戒大师就是凶手;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抓人;有的一脸黑线,譬如苦戒大师;他n年前便想一睹瀚海玉佛风采,如此算是彻底没戏了;有的仍旧吊儿郎当,譬如陆小凤,尽管他极力想表现的正经些,骨子里却是脱不掉的放浪不羁,
当然,最悲催的莫过花老爷,此刻他正虚弱的扶着桌沿,用一种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声音叹息,
“唉,他来了,铁鞋真的来了,这该如何是好,我花家该怎么向朝廷交代……”
一语道不尽辛酸,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真颠覆了在密室中“狂霸拽”状态。

花满楼自然知道瀚海玉佛对花家的重要性,只是,当他察觉到陆小凤那一瞬轻微的呼吸变化,便知道这四条眉毛一定在强忍笑意,原本凝重的心顿时轻松下来。
若非掌握了万无一失的线索,这只凤凰才不会这么沉得住气,笑的这么得意。

“爹,你放心,铁鞋大盗一定还没离开桃花堡,儿虽目盲,但感觉不会错……这多年恩怨,总要有了结的时候,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为花家分忧。”
花满楼是至孝之人,手中折扇缓阖,温声宽慰花老爷,却感觉那双一直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小葵。
花满楼看不见,所以他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总是带着鸢尾花香的女孩,此刻是用怎样一种眼神凝望他的眼睛,
“小葵?你怎么了,呵,别担心,别为我担心,好么?”花满楼从来这样温柔,察觉的到龙葵哪怕只是微弱的情绪波动,
“哥哥,我不担心,小葵只是心疼而已……哥哥从小被铁鞋大盗刺瞎双眼,看不见花,看不见星星,看不见小葵,只听窗外风吟雨萧,闻远山木樨香露,这样浅薄的要求,便是快乐,哥哥,小葵心疼……”
龙葵的声音很轻,仿佛窗外黎明前的薄雾,笼在众人心上,那伤感朦胧的让人心酸,
“哥哥……以后,我可不能再让你伤心了。”

不让你伤心,情人间的繁复华丽的甜言蜜语,怕是没有比这几个字更简单的,恐怕,亦是没有这句承诺更难做到的。
有时候,因为我爱你,所以可以伤害你;因为不能让你伤心,所以即使我爱你,也只能离开你,哪怕离开你的归宿是死亡。

花满楼只是微笑的理理龙葵的头发,却并不再答。本来龙葵的才情貌美,在寿宴间已让众人钦赞不已,如今对花满楼这般用情之深落在众人眼中,更是令人感动。
尤其豪气如鹰眼、袁飞之辈,本就痛恨铁鞋大盗作恶,如今听了龙葵一袭话,更是在腹内酝出一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恼,

“小王八羔子的铁鞋,让老子逮住非扒了这厮的皮!”最先沉不住气的却是一向老成的袁飞掌门,只见他恨恨道一句,扒皮这两个字在他口中说出尤为怕人,因为,袁掌门学武前可是杀猪的。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铁鞋不下地狱谁下!”苦戒大师合了合手掌,晃着脑袋道,

“大师就是仁慈,哼,这铁鞋要是落在我鹰眼老七手里?我非把他腌在海盐里做成咸肉干!刷一层盐刷一层油,烤熟剁碎了喂鲨鱼!”果然不愧是盐帮帮主,让人光听都觉得齁的慌,

不过要说最经典的还属乌金镖同志,他那双青黑眼睛尤为消肿,一脸正义,
“各位仁兄未免太过残忍,要是交给乌某处置……乌某最多将他身上所有带窟窿的地方全填平揍青而已。”
这话说的是真轻松,然细细咀嚼,一定会让人萌生一种寒津津的感觉。

花满楼知道龙葵此刻一定是一脸的似懂非懂,忙轻轻用折扇遮住小姑娘的耳朵,不许她听这些浑话。倒是惹得金九龄摇头一笑,轻声冲陆小凤道一句,
“花满楼对龙葵姑娘还真是护的紧,若是今日种种皆由当日一双眼睛所换,铁鞋大盗似乎也就没那么可厌了。”

陆小凤摸摸自己那两撇胡子,环视一周似笑非笑,
“可不可厌的倒不重要,只是金捕头,你看诸位仁兄如狼似虎的模样,你要是铁鞋你怕不怕?”

金九龄听出陆小凤话中有话,循着目光一一望去,霎那间心中有数,
“自然会怕啊,何况恐惧这种东西,不是有面具就盖的住的。”

到这一刻,金九龄才发觉自己一直怀疑的苦戒大师根本是场笑话,从袁飞掌门抛出扒皮的言论开始,神医宋问草的嘴角便在不停的抽搐,直到鹰眼老七详细解析完鲨鱼食的制作过程,宋神医已经有点站不住的感觉,既至乌金镖尾音落地,宋神医已经瘫软在椅子上,紧紧抱着胸前的药罐子,仿佛身子一缩就能钻进去一般。

“纵然你我意料没错,可惜手上空空,又该如何?”金九龄颇有些无奈,铁鞋大盗是谁已呼之欲出,可惜即便明知真相,也总得讲究个证据,仅有推测如何服众呢?

“那还能怎么办?等呗,一个人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总会有动作,有动作便会有破绽,尤其是在最得意的时候。”

尽管花老爷没说,陆小凤仍旧知道真的瀚海玉佛尚未被盗,因为朱停委托他救出老板娘之时便已言明密室前后两部的秘密,他也只将一半机关告知前来盗宝的贼人。
等,陆小凤不过是想来一招绝处逢生,待铁鞋大盗费劲心思机关算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之际,再一举颠破他的幻想。
所谓精神上的绝望,就像原本摇摇欲坠悬崖的孤客,苦苦攀岩好不容易够着崖顶,却被站在峭壁上的人死死踩住一双攀爬的手,鲜血横流,骨骼近断,飘忽无定,痛苦不已,掉下不去,也再也爬不上来。
这也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甚至殒命更可怕。

金九龄深深看一眼陆小凤,
“我以为乌金镖够狠,陆小凤,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是狠辣的人。”

陆小凤淡淡一笑,依旧放荡不羁,
“我何曾狠辣?比起害花满楼毕生难见光明的那位,金捕头的赞誉我可担当不起……不过论起狠辣,比起那位以一尊玉佛遗失,便欲诛人满门的槛内迷徒,铁鞋怕也望尘莫及。”

“陆小凤,你真是谁都敢说,我可什么都没听见。”金九龄转身踱步而出,陆小凤的意思清楚的很,大概也只有不要命的凤凰敢用槛内迷徒这四个字来形容真龙天子了,自古以来,大凡敢说真话的,一般都成不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你知道体测是什么吗?是比铁鞋大盗还可恶的一种生物!




☆、天雷动九霄

天河渐明;东方初白,距离所谓的“午时索命”也越来越近;桃花堡内虽说人多胆壮;却毕竟是敌暗我明;难免让人心生顾盼,到头来,最无烦恼的却是花满楼,因为他仅凭感觉也知这只凤凰成竹在胸;因而并不太为铁鞋一事烦忧;反倒更挂心小葵。
陆小凤和金九龄更不用说,两人早跟青蛙逮蚊子似张开血盆大口;就等铁鞋他们有什么大动作,好将这群贼人一网打尽,只是,世事发展总是出乎人预料的,血盆大口张的有点太大了,以至下巴脱臼了。

园中响起一阵熟悉的乐曲,如同昨日寿宴上瀚海歌舞管弦之乐,只是,这次的乐曲可一点也不喜庆,听的人浑身瘫软无力。

“你就是孔雀王妃?”陆小凤手掌微微一旋,不动声色提息运力,

面前正是那位瀚海舞姬,不,应该是说是摘掉面纱的孔雀王妃,依旧媚眼如丝,一身描金黑色劲装代替昨日华丽旖旎舞服,容色更胜昨日,只是口中哼的不再是祝寿的格韵节拍,而是果决杀伐,
“正是本御。”声如其人,丝丝魅惑撩人,却扣扣带着杀机,狐目流转,扫向花老爷子,猛然喝道,
“草民花如令,见到本御还不下跪?现在将瀚海玉佛交出来,还可饶你不死。”

花如令已到知天命之年,什么人未曾见过?淡淡冷笑,半头华发,依旧气宇轩昂
“瀚海玉佛,只能交给瀚海国王,你又算什么?”

“呵呵,花如令,现在骨头倒是硬,一会儿,你们就知道本御的手段了,还有你,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本御等着看你怎么死。”
陆小凤三字咬的极愤恨,由不得人不多想,怎么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是女人,但凡稍有姿色,总能跟陆小凤扯上点关系。

“死?王妃殿下,你在跟小孩玩么?”陆小凤不以为意的笑笑,环视四周,祝寿宾客在场数十人,且皆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而来着却不过一个女人三个小孩外加一个会吹铁笛的怪胎。

“陆小凤,别得意太早,这铁笛音律和你们昨天喝的西域葡萄酒混在一起,可是极厉害的软骨散,任你们武功再厉害,只怕也使不出分毫。”

事实证明,孔雀王妃还真不是危言耸听,那笛声似乎真的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魔力,在场高手如云,竟皆被那笛声摄的腰酸腿软,没一个能使出内力。内力暂失倒是不打紧,关键是那三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居然架起弓弩,利箭朝众人一统乱射,还带着噌噌的火星,众人避之不及,暗暗叫苦,还好花满楼并未饮酒,金九龄和陆小凤事先饮了解药,才稍稍护的众人周全后退。

“不好,昨日这起贼人送上三桶贺礼里面装的全是火药!”

院中正乱作一团,乱箭齐发,火光四溅,不知是谁又吼了这样一声,闻的火药二字,若是在场之人心性稍弱一分,恐怕不必人家亲自出手料理,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火上浇油四字已不够资格形容此前情景,一飞冲天都是众人随时可能面对的。

孔雀王妃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笑的嗜血,
“哈哈,跟小孩“玩”的滋味可好?贱民,就是贱民!”一夜的时间,足够她分辨盗走玉佛的真假,她知道真的玉佛一定还在桃花堡的密室,但没有机关图,凭己身之力根本无法打开第二部分密室,只能如此兵行险招,用炸药逼迫花如令带领众人躲进密室,至于其余的事情,就看父亲的了,她的父亲,正是十几年前的铁鞋大盗,如今的神医宋问草。

只是,那笑容在骄傲的孔雀王妃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钟,微微上翘的嘴角形状便瞬间旋转一百八十度。

一句贱民,漫天火雨利箭,勾起了红葵那段最为痛恨的记忆,曾几何时,玉门关外,白云城内,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不自量力想将自己当成活靶子,不过比起那一夜的阵势,今日仅仅三架弓弩助阵,让红葵确然觉得像是在玩。

“你……”孔雀王妃根本看不清那抹青碧身影是怎么移动到自己身旁,只觉脖颈一阵寒凉,

“孔雀王妃?我看你叽叽喳喳的,跟家雀差不多。”红葵最近暴躁的很,可不比小葵好耐心,连头被砍掉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人讲道理。

当然,虽说这实际杀伤力都是半斤八两的。
只不过小葵擅长化骨绵掌,让人吐血于无形。

夏日空气燥热,外加孔雀王妃的所作所为,生生勾起红葵对那月白衫子男人莫名其妙的回忆,于是现今红葵妹妹的脾气,真可谓恐怖它妈给恐怖开门,恐怖到家了。

可悲剧的孔雀王妃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你才是家雀!!!埃米尔,给本御杀了这个贱女人!”

“骂我?倒也无所谓,孔雀家雀,反正不过是只鸟,我不着急跟你计较……”龙葵突然变得很认真,歪歪脑袋眯了眯眼,是,她不急于动手,她要好好想想,用一种怎样合理的方式送走这只鸟。

“七童,这边有金捕头和陆贤侄,你快去把那傻丫头救回来!”
却说花老爷东躲西藏,猛然发现在一片大撤退的形势下,准儿媳偏偏迎着风头顶上去了,眼看那满脸胡子吹铁笛的怪胎慢慢靠近龙葵,当真让人揪心的很。

只是,假如花老爷能预见的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概就不会催着花满楼去救人了。

“爹……以我之见,我们还是进屋去吧,不要看了。”花满楼顿了片刻,微微将头偏向龙葵的方向,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红焰,说出一个建设性意见,

“哎呦,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儿子!那是你媳妇,你不救谁救?什么叫不要看了?”花老爷急了,恨不得揪过花满楼抽一顿,

花满楼唇角微微一抽,飞袖挡下一只利箭,坚定沉声:
“爹,儿子并非薄情,而是为了爹和诸位宾友的安全,陆兄,关门。”

是,必须关门,为了花老爷子和众人的安全,为了他们不被龙葵吓到。

陆小凤极明事理,啪的一声将房门关紧,心中暗叹一句,
“这厢可算是关门放小葵了,孔雀王妃殿下……有的你玩了。”

紫微阁,八扇绣屏门“哐当”一声扣的死紧,龙葵弹弹纤指,晃晃油伞,露出一丝笑意,她终于想出一个办法,不费多少力气,便可解决这满园麻烦。

日头透过窗纱,映影同房梁形成极正的角度,天色晴朗……惊雷滚滚。

“我就知道雷动九天最过瘾了,省去多少麻烦。”红葵劈人劈的那叫一个尽兴,

当众人打开房门时,只见院中已是一片狼藉,地上除了躺着遭雷劈的七晕八素的王妃和埃米尔,三个吓懵的孩子,还有八棵桃树,十棵柳树,六株翠白,九盆牡丹等一系列植物系“尸体残骸”。

花满楼对众人反映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摸摸周围那烧焦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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