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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127章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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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身不高,论起才情与美貌,一点都不比妾差呢,中间那栋最大的你见着了没?对了,你没猜错,妾的父母住在这儿…”仿佛家里的所有人都还健在,王蔓拉着卫风,一路上唧唧喳喳个不停。
卫风虽然始终附合,还时不时的插上两句,心里却有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他担心的观察着王蔓,这种精神状态令他很是不安,王蔓最需要的不是欢喜兴奋,而是大哭一场!
“卫郎…”王蔓突然停了下来,怔怔望着眼前的一栋小楼,美目中竟闪出了一丝畏缩,好半天才小声道:“这是妾与小兰住的地方,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嗯!”卫风抓起王蔓的手,微微笑道:“说起来,女儿家的香闺我可从来都没进过呢,听说闺房的色彩与女主人的性格息息相关,还可以从中窥出她的心底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卧室的颜色,器具的色调,以及各式各样的陈设,都是女人在私蜜空间中尽情泼洒自由思维的一种体现。
火红色表示热烈,淡黄色是菊花蜜一般的温甜,浅蓝色带有淡淡的忧郁,彩色是香艳奢侈,绿色透出了一股浓郁的清雅书香气息,青色是大气疏朗,淡泊冷漠的女人则以白色为主。我就好奇。王蔓你的闺房能暴露出哪些秘密呢?走罢,既然你与小兰住过,那还等什么?快带我上去看看。”
这话一出,王蔓的俏面凭空绽出了一丝羞怯与迟疑。把刚要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人的心底都有些小秘密。作为夫妻,她可以向卫风敞开一切,但心灵中仍有一小部分只属于她自已。她不愿意被卫风识破她的所有心思,这和爱与不爱无关,而是出于人的本能,对个人**的下意识保护行为。
作为一个现代人,卫风当然明白王蔓的踌躇,于是眉头一皱,跟着又道:“只是不知道你这座小楼有没有被人用过,听说殷仲文迫于桓氏的淫威虽不敢纳妾,却有几个女儿。”
王蔓顿时俏面一沉,冷哼一声:“希望殷仲文识趣点,没让那些低俗女人住进来!走,卫郎,赶紧和妾上去看看有没有被动过!”
说着,王蔓迫不及待的拉着卫风,匆匆迈上了楼梯。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一般来说,一楼是婢女健妇的住处,二楼供主家专用,但小兰是王蔓的贴身婢女,地位要高于普通婢女,因此与王蔓同住一间寝屋,只不过小兰住外间,王蔓睡里间。
推开屋门,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泥灰腥味,地面附着一层薄薄的浮土,屋梁边角挂着几张硕大的蜘蛛网,王蔓立时浑身透出一股轻松,连忙招呼道:“卫郎,来里面看看!”
卫风赶忙跟上王蔓,饶有兴致的打量起来,迎面是一张大床,挂着浅黄颜色的帐幕,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华美而又夺目,梳妆台两侧的墙上分别有一副刺绣绢帛,一副是团花似锦,透出了喜洋洋的气氛,另一副是蜻蜓戏荷,暗合小荷才露尖尖角,已有蜻蜓立上头的少女怀春意境。
卫风不由诧异的看了眼王蔓,心里有些不大舒服,这两副图,一副喜气洋洋,一副少女怀春,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但卫风立刻就摇了摇头,自已是半途杀入,趁着王蔓走投无路之时夺了殷简之的未婚妻,自已才是第三者啊!该抓狂的是殷简之,自已吃哪门子干醋?更何况,王蔓连殷简之的面都没见过,作为高门士女,从小就被灌输了为家族献身的理念,既然父母安排的联姻抗拒不得,干嘛不敞开心扉欢欢喜喜的接受呢,岂不是胜过自寻烦恼?
卫风的心底一片释然,过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王蔓以清清白白的身体成为了自已的正妻,这让他对王蔓又更添了份怜爱!
王蔓的心神全被自已的闺房吸引了去,美目中射出缅怀,仔细看着每一件器物,并未留意到卫风的神色变化,因此卫风也不多说,把目光移向了另一边。
屋子左侧被一张屏风隔开,放眼望去,能隐约看到一张古琴,琴身乌黑古旧,虽与全屋的清致典雅浑然不搭,却于无形中,把整间屋子的格调提升了数个档次。
卫风情不自禁的绕过屏风,屏风后方只有这一张琴,琴台也造型古朴,没有太多的装饰花纹,仅在一角搁着个青瓷花瓶,搜着一支早已枯萎的芍药!
‘这枝芍药理该是小兰摘来的!’卫风的嘴角现出了一抹微笑,他永远也忘不了,小兰一口口喂自已吃糕点时的情形。
“卫郎!”心神正逐渐陷入了思念当中,王蔓也走了过来,凝视着卫风,轻轻道:“谢谢!”
卫风上前一把搂上,王蔓不自觉的微闭双眸,稍稍仰起了俏面,一瞬间,屋子里被一股浓浓的温馨浪漫围上,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卫风并未如往常般略有些粗暴的亲吻自已,甚至也没把自已抱的太紧,这是怎么回事?
王蔓睁开秀眸,入眼处,卫风面带微微笑,古怪的看着自已,再往四下里一扫,立时明白了,自已二人全身披甲,身上硬邦邦,没一点手感,又哪来的情调啊!
王蔓羞恼相加,俏面腾起了两小朵红霞晕红,一把将卫风推开,没好气道:“这是妾的屋子,妾还住这儿,来,卫郎你别站着,过来和妾一起收拾!”
卫风却摇了摇头:“王蔓,这事用不着你我动手,找几个姊妹过来就可以了,咱们下去布置灵堂,争取在天黑前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奉于你父灵前!”
“哎呀,妾差点耽搁了正事,都怪你早不提醒!赶紧走吧!”王蔓很不讲理的狠狠瞪了眼卫风,拉上他,急步向外走去。
卫风满心无奈,被王蔓拖下了小楼,刚刚回到正殿,李驻已快步奔来道:“将军,末将正要找您哪,弟兄们打探到您外姑(岳母)的下落了!”
“什么?李将军,家母在哪?”王蔓浑身剧颤,急声问道。
李驻赶忙施了一礼:“回主母,太主母在黄门郎孔道府中!”
王蔓把焦急的目光投向了卫风,卫风不假思索的破口大骂道:“让兄弟姊妹们都抄起家伙,他娘的,孔道老匹夫敢淫老子外姑,老子就敢把他全家卵子打爆!”
“遵命!”李驻正要去召集人手,卫风又唤道:“等等,留个三五十人看家!”
“末将明白了!”李驻拱了拱手,一溜烟奔了出去。
其实王蔓清楚,卫风既然放言要废了孔道,就绝不会留手,虽然可能会带来不测的后果,但她的心头也萦绕着愤怒,根本顾不得了,庾氏可是自已的生母啊,可以想象,被掳到孔道府上整整三年,这得受多大的罪?以母亲的年龄,收为妾氏都不大可能,很可能已经沧为了侍妾一类的存在!
侍妾就是家妓,一想到这,王蔓的凤目中充满了血翳!
不多时,殿前广场上聚起两百来骑,听说去搭救主母的主母,均是群情激愤,卫风与王蔓双双跨上战马,卫风猛一招手:“走,跟老子去向孔道老匹夫讨还公道!”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爆响,骑队施风般驰出了府门,诺大的声势与冲天的煞气再次引来了邻居们的关注,纷纷猜测着又该谁倒霉了?甚至有好事者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远远尾随着骑队一路跟着。
黄门郎的全称为给事黄门侍郎,秩仅六百石,掌侍从皇帝,传达诏命,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孔道虽然姓孔,却与孔圣人那一脉没有任何关系,因此,把他说成次等士族有些贬低了他,但绝对与高门甲族搭不上边,可以勉强理解为中等士族。
如乌衣巷、东效皇族勋贵聚居区、大小长干里这类豪门汇集之地他没能力入住,他的府邸位于宫城宣阳门外的百官居所,距卫府约有十来里,由于正处白天,街面上有行人,骑队没法把速度催到最快,所以得有一会儿才能赶到。
卫风还在赶着路,桓玄已参见过天子司马德宗,被皇后王神爱假皇帝命下诏,除原有官职不变,加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丞相、录尚书事、扬州牧、领徐州刺史,加假黄钺、羽葆鼓吹、班剑二十人!
可以说,除了会稽王封号,桓玄全盘接收了司马道子父子二人的所有职位!
为示清廉,尽管桓玄很想入住会稽王府,但只能压下这份**,改为在紧挨着西篱门的石头城暂住,刚刚被抬进大门,桓玄望向那二三十丈高的石头山(今南京清凉山)皱了皱眉,一名亲随已带着满脸的古怪之色,奔来施礼道:“禀南郡公,您的…您的姊夫殷仲文与您亲姊在外求见!”

第二三六章恶人先告状

“哦?”桓玄一怔,他与殷仲文夫妇虽来往不多,但无论如何,总是自家人,而且殷仲文才华出众,作得一手好文章,在政治上又不支持殷仲堪,如今自已正是广招各方英才之时,于是招了招手:“快,请仲文兄与家姊进来!”
“遵命!”亲随领命而去。
桓玄命人把那超级豪华大舆调了个头,面向石头城城门等候,很快的,互相搀扶着的一男一女步履蹒跚的走来,顿时,桓玄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他能认出,那名三十来岁的女子正是自已的亲姊,只是,为何发髻散乱,衣衫沾满了尘土,两边脸颊肿的像猪脸?而身边的中年人细细一分辨,果然是姊夫殷仲文,与桓氏鼓胀的脸庞恰恰相反,两边腮帮子瘪下去了一大块,衣衫,尤其是胸口全都是深褐色的血斑!
身周众将均是一副忍俊不止的模样,这明显是被人揍了顿老拳,活活打出来的啊!卞范之却是眉头一皱,他意识到了个中的不寻常。
殷仲文夫妇还未走到近前,已是扑通一声跪倒,桓氏悲呼道:“六弟,姊姊与你姊夫差点见不到你了,你得为咱们做主啊!”
桓玄连忙让人把自已搀下,问道:“阿姊,出什么事了?是否为司马道子余孽所伤?”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殷仲文张嘴就控诉起了卫风的恶行,只不过。卫风下了狠手,把他满嘴大牙打的一个不剩,不仅进食成问题,说话也含糊不清,旁人根本听不懂说的是什么!
“唔!”已经有人捂上了嘴,如果这二位不是桓玄的姊姊姊夫,铁定会有人哈哈大笑!
桓氏连忙扯了扯殷仲文,跟着抹起了眼泪,哭诉道:“六弟,打伤咱们的不是司马道子余孽。而是王恭余孽!不久前。会稽都尉卫风与淫妇王蔓带人闯入府中,声称得你首肯强索府邸,夫郎气不过,指责王蔓不守妇道。父亲尸骨未寒就背弃有了婚约的殷简之世侄。与他人私奔苟合。这本是事实,却不料,那卫风根本不讲道理。上来就打啊,还振振有辞是为了六弟你的名声着想!
可怜咱们府里只有数十名府卫,又措手不及,哪是他二百来人的对手?六弟你看,姊姊被扇了俩耳光,打成这样,姊姊还姓不姓桓了?你姊夫被那卫风以一根粗大木棒抽在脸上,满嘴的牙被活活打掉,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当时有诸多士人围看,迫于他的淫威不敢主持公道,但六弟你不能置之不理啊,他打咱们的脸就是打你的脸,入京才第一天,一名小小的都尉就敢欺压羞辱于你,你还如何执掌中枢?先父宣武公英雄盖世,为我桓氏挣来的威名不能任人踩踏啊!”
桓玄的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面色难看之极,这倒好,刚刚执掌朝政正是踌躇满志之时,就被人扇了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桓玄转头喝道:“来人,把那卫风绑来!我倒要瞧瞧他怎敢如此张狂!”
“且慢!”卞范之劝阻道:“南郡公,卫将军虽然嚣张狂妄,但您入朝不过一日间,满城士庶都在看着您,因着您姊姊姊夫的缘由,此事还须小心处理,要尽量做到公正,莫要让人误以为您偏坦自家人,卫将军有鉴于此,方敢动手伤人!
您曾亲口首肯把太原王氏旧宅赐还,他完全可以拿此事做文章,而太原王氏在朝野间颇得同情,取回旧宅在道义上站的住脚,所以,您若冒然把卫将军绑来或会对您的名声不利,请南郡公慎重啊!”
“那你说该如何?莫非家姊姊夫被白打了不成?”桓玄满脸不悦的问道。
卞范之沉吟道:“照范之看,首先应充分了解情况,倘若双方都有过失,还是以调解为佳,今日的冲突恕范之说句中不听的话,不过是件小事罢了,与您的大业相比不值一提,您的迫在眉睫大敌,是北府军暂不是卫将军!
此事若处置不当,一来于您的清誉有损,二来刘牢之或会抓住机会替卫将军申冤,这二人虽是生死大敌,却绝不能以恩怨简单视之,您别忘了,卫将军曾驰援过京口,不过,若处置得当,必使人心悦诚服!当然,您的姊姊姊夫受辱终是不争的事实,不管不顾总是不妥,但修理卫将军并不急于一时,而是应以大业为重,他日大业有成,您再收拾他也不为迟,是以范之建议您亲自跑一遭,向卫将军问话,以示您不偏不倚公正处置!”
桓玄略一寻思,便看向了殷仲文夫妇,带着丝歉意道:“姊姊、姊夫,先生的话很有道理,我刚刚入京,确应慎之又慎啊,怪只怪我事先没问清那所宅子竟你二人居住,被他寻了空子,可无论如何,一言不合动手打人终是理亏,你们放心,我会为你们讨个说法!现在,请随我过去罢!”说着,挥了挥手:“起驾,往乌衣巷!”
亲随赶忙把桓玄扶上大舆,军马也纷纷调头,一阵呼喝之后,上千人缓缓行出了石头城,殷仲文与桓氏虽是满面不愤,却也能理解桓玄的顾虑,在未站稳阵脚之前,的确不宜太过张扬。
这事坏只坏在是桓玄亲口答应的赐还旧宅,而自已夫妇也是倒霉透顶,如果早一点去见桓玄,与桓玄通个气,也不会弄出这般结果,可事情都发生了,还能如何呢?桓玄的话语中透出了一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口风,他们只能登上车驾,随队行去。
桓玄的大舆全靠人抬,移动速度极为缓慢,才出石头城,卫风已领着众骑奔到了孔道府邸。
这一次,卫风根本不敲门,勒住马头,大喝道:“来人,给老子把门劈了!”
“遵命!”十来名亲卫抽出巨斧跳下马匹,飞身奔上台阶,举起斧头狠狠跺了下去!
“砰砰砰!”伴着震耳欲聋的巨响,门板上木屑纷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端端一座大门被砍成了一堆烂木渣!
院内的人还在目瞪口呆,亲卫们步行的步行,骑马的骑马,一窝蜂冲了进来。
孔道听到巨响,刚由厅堂奔出,正见大批甲士冲入自已家中,心里又急又惧,伸出颤抖的手臂,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朝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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