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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284章

小说: 穿越东晋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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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不置可否道:“条银提,你既为冯跋重臣,称民恐怕不大合适罢?”
务银提不急不忙道:“燕主既已败逃,则燕国也随之不存,自昨夜起,燕国所有人士已成为晋人,而民虽曾于燕国为官,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君已不在,又谈何尽忠?民只是拿冯氏的俸禄办事而已,并不是冯氏的家奴,更何况民是自己求见的将军,而不是为将军擒获,因此自称为民,并无不妥。”
卫风正视起了务银提,这个人的口才挺不错的,于是问道:“你来见我是为何事?”
务银提淡淡道:“民欲投效将军,谋个一官半职养家糊口。”
卫风随口道:“如今我正值用人之时,你欲投我并无不可,不过我从不收庸才,你说说,你都擅长什么。”
务银提答道:“民只提二事,其一,曾诱使高句丽永乐太王高谈德倾举国之兵援蓟,其二,昨夜民曾劝说燕主匆要鸣金收兵,奈何燕主对将军满怀恐惧,坚持要鸣金,结果锣声一响,全军落得个溃败结果,民也无可奈何。”
“嗯~~”卫风略一寻思,便点了点头:“这样罢,我有重建蓟的打算,你于蓟北面择一地址规划新城,要求城周四十里,有险可守,漕运不绝,按都城的标准设计,不知你可能胜任?”
务银提浑身微震,他听出来了,卫风是要以蓟为都,对于胡族,以蓟为都并不稀奇,但卫风是正统的江东人士,却偏偏要把都城定在苦寒而又危机四伏的幽州,其表达的意志已不言而喻。
务银提感觉心情有了些澎湃,这可是营建都城啊,当即深深一躬到底,正色道:“属下愿接此令!”
卫风挥挥手道:“好,我暂任你为征北大将军府军假司马,代幽州别驾,以三年为限,这三年里,你多走走看看,建康、长安也可参考一下,但不要弄成平城那样的里坊制,本将不喜欢!”
“属下明白!”务银提施礼应下。
。……
第二天清晨,卫风从报名参加玄甲天军的近五万军中挑选出了三千人,全部持槊、骑西域大马,甲还是明光铠,参与亲卫的训练,第三日便与向弥分别领军而去。
龙城由于主力都被冯跋带走,几乎等同于一座不设防的城池,卫风也没攻打,略一喊话,守军就开城献降,城里的冯氏宗族都在,显然没来及逃循,唯独不见了冯跋与冯素弗。
卫风在龙城呆了一个月便领军回返,随行的还有燕国权贵,公卿大臣等近百族,合计上万人,这些人中,除了极个别有才能的留下来,其余大多数都会在冬季送往岭南,以填实当地人口,原计划卫风是打算迁慕容氏入岭南,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慕容氏已经没有了,只能把这点鲜卑权贵先迁过去,当然了,他们只是第一批,接下来还会有秦国、西凉诸国的权贵。
至此,幽燕地区全部落入了卫风手上,只是历多年战争蹂躏,如今的幽燕丁口稀少,百姓贫瘠,民族矛盾突出,要想重新恢复到百年前的盛况,至少也要有个十几年的时间才行。
九月初一,卫风重新回到了蓟,在这段时间内,徐道覆在幽州全境内又收拢了近三万逃散燕军,另抓捕到五千余名高句丽人,可是仍然没有冯跋兄弟的行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蓟以北一百多里便是大燕山,出了古北口则是漠北草原,卫风又没有及时派人追击,不过即便跑掉,冯氏兄弟也只能在惴惴中了渡余生了。
至于高谈德及其亲信,是由向弥负责抓捕,但向弥还得过一阵子才能回返。
在徐道覆与务银提分别汇报之后,殿内只剩下了卫风、陈少女与刘兴男,刘兴男问道:“将军,您这两年不打算回江陵了吧?”
卫风点点头道:“我想回也回不了啊,如今正是一鼓作气灭去魏国之时,待兵马整顿完毕,南方的粮草输送到位,我会先着王镇恶取下洛阳,同时,我全力攻打河东,再取平城,灭了魏国才能回江陵,估计还得有个一两年吧。”
“哦?”刘兴男也跟着点了点头:“那兴男不陪您了,兴男想在这两天回建康,争取年前到家,然后开了春去江陵等您。”

第五一一章母女重逢

卫风现出了依依不舍之色,叹道:“刘兴男,你十二岁时随我出征百济,到如今,已经八年了吧?这八年来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一想到你要走了,我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似的,我仔细的想了想,缺的是你的红丸啊,要不今晚,你把红丸给我吧?”
卫风的前半句,刘兴男听着还是挺感动的,心里升起了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这八年间,与卫风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吵吵闹闹所带来的快乐,一幕幕的浮现在了眼前。
情不自禁的,刘兴男的眼角有了一丝湿意,可是听到后面就不对劲了,这分明是破坏气氛嘛!
刘兴男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狠狠咬这家伙一口,当即冷哼一声:“您的嘴里从来吐不出好话,少女姊姊不愿给您侍寝,兴国明白您急,但请您也别老是把主意往兴男身上打,您再忍几天吧,茱丽娅姊姊与道怜姊姊就快来了。”
卫风并不答话,以落寞的眼神扫了眼陈少女。
陈少女仿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目光躲躲闪闪,俏面布满了挣扎之色,根本不敢去看卫风第二眼。
一方面是内心的自卑,另一方面是对卫风的愧疚,陈少女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都紧紧纠在了起来,这时的唯一念头便是逃避,于是搀上刘兴男的胳膊,强笑道:“兴男,你这多么年都没回家,既然回去,可不能空着手。听说辽东的老山参与鹿茸挺不错的,你父母亲的年龄大了,正好需要这些,来,姊姊带你去挑一些最好的,将军可是从龙城弄了不少呢。”
“嗯!”刘兴男刚刚点了点头,陈少女就拽起她,两个女人一溜烟已不见了踪影!
“这…”殿内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卫风!
。……
三日后,在五十名母夜叉的陪护下,刘兴男谢绝了卫风与陈少女的相送。带上大包小包。向天津行去,这是她六年来首次回家,心情有些忐忑,也很是不舍。
又过两日。即九月五日。刘兴男乘上了战舰。共有三艘,沿着海岸线向正南方向行驶,十五日后的傍晚。抵达了建康,由于担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战舰并未在码头停迫,而是随便挑了处较荒僻的江岸,把刘兴男放到岸上,另外还有十名母夜叉,算是暂时充作刘兴男的护卫,之后便溯江而上,向江陵行去。
仲秋的建康秋高气爽,夜晚的街道依然人潮如梭,但令刘兴男奇怪的是,家家店铺张灯结彩,透出一股喜洋洋的气氛,似乎全城都在操办喜事。
刘兴男暗暗算了算节日,九月份除了九月九的重阳,再没有其他节日了啊,更何况重阳节讲究登高野宴,饮菊花酒,魏文帝《九日与钟繇书》有云: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
眼下建康的气氛则与重阳的登高望远之意格格不入,刘兴男不禁好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母夜叉们也是暗感不解,相互看了看之后,一名叫做杨慧的母夜叉忍不住道:“兴男,建康的气氛的确挺让人不解的,要不姊姊帮你找个人问一下吧。”
“杨姊姊不用麻烦,兴男自己来就可以了!”刘兴男笑了笑,随意拉了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问道:“这位姊姊,今日怎会如此热闹?是不是有喜事了?”
这名女子古怪的看了刘兴男一眼,随即理解的点了点头:“这位妹妹,你恐怕是外地来的吧?前几日朝庭诏告全城,今日是刘太尉的子嗣义符小郎君满一周岁的日子,因此免我大晋明年一年的赋税,你看,建康全城都在庆贺呢,而且今晚将有百官往太尉府赴宴,听说呀,陛下还要派人去册封呢!
哎~~其实说起来,刘太尉也不容易,戎马一生,好不容易才中年得子,是该好好的庆贺下。”
母夜叉们的俏面纷纷现出了古怪之色,齐刷刷向刘兴男看去,刘兴男却是一瞬间喜笑颜开,毕竟是她的弟弟啊,而且刘氏总算有了血脉传承。
“多谢这位姊姊了。”称了谢之后,刘兴男招呼上了母夜叉加快了步伐。
刘裕的太尉府沿用原桓玄的丞相府,虽然刘裕简赴的性子没变,但身为朝庭首宰,必要的派头不能没有,而桓玄生活奢华,讲排场,要派头,他的府邸最为合适。
此时的府门灯火通明,宽大的广场上停放着上百辆车驾,仆役、车夫们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很明显,宴会正在举行当中。
刘兴男抑制不住满心兴奋,急匆匆走了过去,还未进门,一名管事模样的人已拦了上前,三角眼一翻,阴阳怪气的问道:“这是刘太尉的府上,你这小娘子匆要乱闯!”
也不怪刘兴男被拦下,她离家的时候,刘裕还未发迹,家里没有仆役,因此新招的仆役根本不可能认识她,而且刘兴男与母夜叉合计十一个女人,均是一身胡服,面容憔悴,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尤其母夜叉还牵着马,马上驮着大包小包,身上带着刀剑,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啊,最起码不可能是来赴宴的士女!
刘兴男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在自己家门里被拦住总是扫兴的很,却也能理解,于是客客气气道:“请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刘太尉的长女刘兴男回来了。”
管事略一打量,便狐疑道:“你稍等片刻!”说着,向府邸深处走去。
约摸过了小半刻,两个女人出现在了视线当中,一名二十来岁,怀里抱着个婴孩,满身珠光宝气,面容较为妖侥,另一名则是身着普通服饰,头发已经斑白的老妇人。
刘兴男的目光定在了老妇人身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是狠揉了阵再看,这的确是自己的母亲,母亲才四十七岁,怎会老成这副模样?
顿时,刘兴男的眼泪水禁不住的哗哗直流,猛扑上前,一把抱上臧爱亲,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论如何说起都是苍白无力,只能哽咽着出声:“阿母!呜呜呜~~”
臧爱亲也是惊喜与意外交加,泪流满脸尤不自觉,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刘兴男,仿佛是在印证着眼前的女儿,与自己的无数次想像中勾画出的女儿是不是一模一样,也仿佛是要把足足六年没见的女儿看了个够本。
母女俩不知何时起抱头痛哭,母夜叉也是眼圈红红的,纷纷抹起了眼角,好半天,臧爱亲才勉强止住泪水,推开刘兴男问道:“兴男,你怎么回来了?卫将军呢?你给他生了孩子没有?”
刘兴男抽着鼻子道:“兴男不孝,不该离家这么久的,这次回来是特意陪着阿母,以后兴男不走了,将军还在蓟,他可没空回来,就连江陵也好久没回去了。”
臧爱亲皱了皱眉,又道:“兴男,你既然跟了卫将军,就是卫将军的人了,你惦着阿母,回来探望,阿母很高兴,可是不能不走啊,这样罢,你住几日,如果不想回蓟,那回江陵也是无妨。”
刘兴男不依道:“阿母,兴男又没有嫁给将军,而且将军说过,要在夺了天下之后才会向父亲提亲呢!兴男原本是不愿意嫁给他的,只是想到年龄已经渐渐地大了,不嫁给他,也没别的人合适了,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将军,这次回来,除了探望阿母,便是呆在家里等着将军上门提亲。”
臧爱亲不悦道:“那怎么可以?天下哪能说统便统?如果卫将军十年不取天下,莫非你再耽搁十年?你真是胡闹,卫将军也在胡闹,除非他根本就不在意你!不行,你己经毁在了他的手上,我臧爱亲的女儿哪能由得他乱来?蓟太远了,阿母去那么远身体吃不消,但他总要回江陵吧?过一阵子,阿母陪你去江陵,主持你们的婚事!”
这一刻,臧爱亲身上霸气十足,刘兴男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臧爱亲又问道:“兴男,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这…”刘兴男更加的无言以对,她这几年除了吃吃玩玩,什么都没做,虽然她自己觉得挺快乐的,却如何开的了口?
刘兴男赶忙岔开道:“阿母,这才几年,你怎么会变这么老?又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受了委屈吧?听说父亲纳了妾,产下一子名义符,你会不会是因此被父亲疏远了?”
臧爱亲脸面一沉:“你胡说什么呢?阿母习惯了穿成这样,再说人到了年龄哪能不老的?不要乱说话,这位是你姨母,怀里的是你弟弟义符,还不过去见礼?”
“哦!”刘兴男点了点头,先看了过去,之前通过打听了解到,张氏名为张阙,出身来历不详,很可能是歌舞姬一类的女子,因其美色被父亲收在了身边,这个猜测较为合理,刘兴男也没有轻视,毕竟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而她,已经有了成为卫家人的觉悟!
只不过,刘兴男从张阙的笑脸中看出了一丝隐含的不满,仅仅是不满而不是妒忌、厌恶等神色,这让刘兴男很是不解,自己与张阙并没有交往啊!

第五一二章破坏气氛

刘兴男多看了眼张阙,心知不是细究之时,正待上前见礼,张阙已款款走了过来,热情的笑道:“哟,这就是兴男吧?我常听你父亲与姊姊提起你,今日见着,果然是个水灵灵的大女郎呢!”
随着笑语,张阙已经把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满完全隐藏,刘兴男连忙施礼道:“兴男给姨母见礼了。”
“咱们年龄也差不了多少,以后在家里也不用那么客气。”张阙咯咯娇笑着连呼不必,又极为熟络的把刘义符递到了刘兴男怀里,趁着刘兴男哄孩子,招了几个仆役去安排母夜叉的食宿,这才领着臧爱亲与刘兴男向大殿走去,浑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一般来说,皇帝赐宴是济济一堂,所有人围坐在中朝大殿里大吃大喝,而大户人家摆酒宴,往往有内外席之分,主家与极个别的重要人物在内席,剩下的大多数人都在外席,只有在适当的时候,主家才会出现敬酒,而女眷在正式的酒宴中通常是不出现的,即使出现也是以侍妾歌舞姬为主。
虽然女眷依礼法不能出席,但一来刘裕不是太讲规矩,二来这是刘兴男六年来的初次回家,因此张阙直接把刘兴男领去了内席,也没着人通报,是直接走了进去。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屋里的数道目光全投了过来,除了刘裕,刘兴男认识的只有刘穆之、诸葛长民与孟昶,其余几个都是陌生面孔。显然能做在这里的,都是刘裕的心腹。
刘裕控制不住的惊呼道:“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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