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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越东晋末年-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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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罢了,但刘牢之不顾大局,招致孙恩来攻,北府理当有人对他暗生不满,您应该趁这个机会分化北府军,使其中的一部分对您渐生好感,总之,刘牢之与北府军不可混为一谈,妾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了,该如何行事,将军您自已掂量着吧。”

第一五四章谢道韫的不安

(谢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王道怜的分析头头是道,卫风不由另眼相看,略微抬起头,把诧异的目光投了过去。
王道怜极为受用这种目光,邀功似的把娇躯向卫风怀里拱了拱,恰好把那二兄弟夹在了两腿之间!
卫风顿时暗呼好爽,陈少女也猛的转回身,以重新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王道怜,赞道:“道怜,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见地,真是太让我意外了,将军,您还犹豫什么?明日一早就领骑兵过江吧,只要时机把握得当,以五千骑从后偷袭,足以破去孙恩七万大军!”
“嗯~~”卫风满意的问道:“王道怜,今次你立了大功,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于你?”
王道怜喜滋滋道:“妾理该为将军分忧,妾不需要奖赏!”话刚刚脱口,俏面的自得还未散去,已是惊呼出声:“啊!将军,您怎么又进来了?不是才要过的吗?”
卫风嘿嘿怪笑道:“王道怜,你不就是想我进吗?这也是对你的奖赏!”说着,向前猛力一挺!
“唔!”王道怜虽然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嘴巴,却还是漏出了些许闷哼。
陈少女一见这对狗男女又当着自已面做起了苟且之事,撑起身体就要下床逃去,卫风连忙抓住她手腕,阴阴笑道:“陈少女,你别跑,过一会儿还得替你洗头呢,你看你身上**的多不舒服?来,我替你把衣服脱了。”
“将军,不要!”陈少女连声尖叫,但卫风不由分说的向内一拽,陈少女立时紧紧贴上了王道怜!
卫风趁机以另一只手绕上,圈住陈少女的腰肢,极为利落的解起了衣衫!
“将军,您快放手啊!妾该回去了…”陈少女连呼带叫,身体直往后挪,卫风又赶忙捅了捅王道怜,示意帮忙,王道怜会意的伸出皎白的玉臂,把陈少女紧紧抱入了怀里!
“道怜,你干嘛?快放开我!啊!将军,快把手拿开啊!”在陈少女的惊呼中,没怎么费事,卫风很轻易的把她上半身给剥了个干净,只是好歹顾及了她的感受,没去脱裤子!
渐渐地,陈少女不再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没用,何况卫风还有个帮凶呢,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吧,紧守着最后一关就可以了。
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陈少女缓缓闭上了双眼,甚至连捏向胸脯的咸猪手都不再推攮,一幅有限度认命的模样,可这一次对她来说,要比上一次更加难熬,上次还能躲在浴桶的角落里,而这次被迫与王道怜互相拥抱,甚至情难自禁时,王道怜情的手脚也不干净了,被四只手胡摸乱捏,还有耳边传来的羞人尖叫,陈少女只觉得心扉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其实,这正是卫风的目地,以耳熏目染的方式来一点点的瓦解陈少女的意志!
总之,对于卫风与王道怜,这是一**的快乐,对于陈少女,却是身与心的折磨!好容易挨到二人完事,陈少女才有机会披上衣服飞奔而逃,出了帐篷,被凉风一吹,浑身的火热渐渐散去,只是,她感觉到自已的胯间已经湿透了。
第二天清晨,三个人绝口不提昨天的荒唐,用了早膳之后,卫风留向弥率一万七千步卒继续固守余姚,自已则携带半个月的干粮,领五千骑奔向上虞。
赶了近百里的路,全军于傍晚时分过江,由上虞至京口,走陆路可以横穿吴郡与晋陵,也可以沿震泽(今太湖)西侧,经吴兴、义兴入晋陵,卫风选的是后者,与前者相比,总行程约一千三百里,稍稍绕远了些,但吴郡城池众多,又有顾、陆、张、朱吴郡四大姓及诸小姓的坞堡庄园,而吴兴、义兴相对荒僻,借道不易引人注目。
孙恩从江海行船,全程要多出近三分之一,只不过,船只日夜都能行驶,在江里还可以划桨增速,两千里也就七八天的工夫,同时孙恩还早走了一天,卫风只能加快速度!
在卫风过江的第二天,即七月初一,山阴一带终于雨过天晴,百姓们纷纷离城,去排开水田里的多余积水,王凝之也收到了卫风的告急文书。
王凝之拿着信函,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风大雨急的孙恩能去哪儿?难道是趁机退回了海岛?老天爷真不帮忙啊,他断粮在即,却让他逃了,哎呀,太可惜了!”
谢道韫接过信函,一遍又一遍的细看,心里总是难安,似乎孙恩绝不止于逃走那么简单,过了片刻,忍不住问道:“王郎,你说孙恩会不会趁着风雨过江偷袭从兄?”
“这…”王凝之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不确定道:“孙恩哪来那么大的胆子?瑗度经验丰富,禁军精锐善战,虽人数较少,又岂是可以偷袭得手?”
“不!”谢道韫面色突变,急声道:“妾有一种预感,似乎将有大事发生,你不要问原因,女人的直觉一向很灵的,而且,孙恩怎可能趁着雨夜回返海岛,除非他求速死!前夜海面风大浪急,他有几成把握能安然回返?反而冒险过江还有着几分侥幸,对了,他肯定过江去偷袭兄了,从兄危险了!”
王凝之也是心脏猛的一跳,怔怔说不出话来,谢道韫的猜测越想越有可能,真要是谢琰战死,不仅朝庭损失重大,王谢二族也将失去顶梁柱!
如今王谢诸人中,领军的只有谢琰父子三人,历史早已证明,士族不专兵,衰落只在一两代间,王凝之虽然懦弱无能,贪图享乐,却不是傻子,他不敢想象会稽内史任届期满时,失去了姻亲谢氏的支持,自已纵使回京就职,在朝堂上又能有几分话语权。
正心乱如麻时,谢道韫又大声唤道:“不行!妾得赶紧派人过江打探!来人!”
“请郎主与夫人吩咐!”两名府卫匆匆而至。
谢道韫一口气吩咐道:“你俩今日过江去打听谢将军的消息,不得耽搁,快去快回,明白吗?”
“遵命!”二人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几息之间,府卫已在拐角处消失,可夫妻二人依旧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怔怔望着东北方,久久不开声。

第一五五章朝野震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凝之重重叹了口气,勉强劝道:“令姜,这只是你的猜测,孙恩未必是去偷袭瑗度,卫将军只说他全军在狂风暴雨的夜里失踪,孙恩即使没有回返海岛,也可能去别的地方啊,说不定是三官帝君见孙恩祸乱人间,施法术把他灭了呢?
等等吧,担心也没用的,卫将军已派人过江搜索了,相信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而瑗度立寨处距嘉兴不过三五十里,倘若真有意外,嘉兴也会有急报传来!”
谢道韫哭笑不得,无奈道:“王郎,你怎么还信那套?三官帝君早干嘛去了?为何早不出手?三吴自去年孙恩作乱以来死了多少人?他若有灵会看不到?妾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孙恩必是渡江去偷袭从兄,要知道,他久在海岛,怎会不明飓风威力?尤其是夜间,两三丈外已目不能视!从兄如何提防?”
这么一说,王凝之倒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令姜,按理说卫将军也是会稽人士,他理该清楚飓风的威力,你说他会不会早就猜到有飓风来袭,却故意不告之瑗度,使得瑗度被孙恩偷袭,当然,这一切是假设在事情真有发生的基础上!”
谢道韫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卫将军怎会是那种人?他于危难中能对王家侄女不离不弃,且谨守礼数,妾已知他胸怀坦荡,何况卫将军诗文皆可称绝,弘茂(褚爽表字)来信曾称赞,卫将军以诗言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独具一格,这样的人怎可能行此下作手段?
再退一步说,这对他有何益处?妾本打算剿灭孙恩之后,就把卫将军推荐给从兄,会稽毕竟小了些,难以大展身手,凭着他的才能,从兄必不会亏待,而咱们王谢两族也会尽力帮他入士,卫氏门楣将在他手中发扬光大,假以时日或能封候拜相,挤身于高门甲族!人生至此,还有何求?卫将军怎会如此不智?
另外,你别忘了,卫将军月前请从兄过江,而从兄不肯,他还特意修书让妾劝说从兄呢,倘若存有贰心,他岂会自寻麻烦?如果从兄真被妾劝过了江呢?他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最后一点,飓风来去突然,又毫无规律,去年一个没来,前年倒来了三个,他如何能事先预料?真当风雨来临时,又哪有时间过江给从兄提个醒?”
王凝之想想也是,但心里还有个疑问,于是问道:“卫将军不是使人监视孙恩了吗?难道他会不知孙恩趁夜离去?”
谢道韫没好气道:“夜间狂风暴雨,谁看的清?即便有动静也被风雨遮掩了去,你呀,休要乱作猜疑,人家从阳羡奔来救你一命,你还待如何?这话莫要提了,免得传出去让人心寒!”
“哦~~”王凝之讪讪应了声,不再说话,谢道韫则是心事重重,正要拉上王凝之返回屋内,一名管事却飞奔而来,掏出信函奉上道:“禀郎主、夫人,嘉兴县令有加急信件!”
夫妻二人的心脏均是猛的一跳,一股浓烈之极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上了心头,王凝之刚刚戏言嘉兴会有急报,果然来了!嘉兴属于吴郡,天大的事也只会向吴国内史汇报,而有急信送来山阴,必是与王谢二族有关,除了谢琰,还能是谁?
王凝之急唤道:“快,呈上来!”
管事连忙奉上信函,王凝之一把夺过,撕开就看,刹那间,面容血色尽褪,惨笑道:“瑗度前夜被孙逆偷袭,二万五千军无一逃生,全惨死在了孙恩手上啊!营中军械被洗劫一空,瑗度父子三人虽给凫去了首级,但根据衣饰身形,嘉兴县令能确认定是遭了不测!”
“轰!”的一声,虽然已有了不祥的预感,当噩耗真的传来时,谢道韫只觉得识海中似有一道惊雷凭空炸响,顿时一片空白,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念头,便是谢氏大厦将倾!
“令姜,令姜!你怎么了?”王凝之赶忙一把接过谢道韫摇摇欲坠的身体,大呼道:“来人,快来人啊!”
倾刻间,诺大的府宅乱作一团,婢女妾氏手忙脚乱的把谢道韫抬入屋内,当天苏醒之后,谢道韫就病倒了!
而朝庭两万五千禁军全灭,谢琰父子遇害的消息也如长了翅膀般不胫而走,短时间内传遍了三吴大地!
七月初二,消息传到了建康,建康仿如末日来临,全城士庶人心惶惶,佛门寺院爆满,全是磕头烧香的善信,这不仅止于禁军被歼,禁军虽然惨遭重创,但建康还有豫州刺史司马尚之的两万寿春军,关键在于掌握不到孙恩的动向,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没人知道孙恩会于何时出现!
建康宫城本昊殿内,恰逢朔望朝会,然而,自吴国内史袁山松的表文呈上之后,所有人都失了说话的心情,均是一副失魂落魂的模样,除了天子司马德宗与永远以冰山玉容示人的皇后王神爱!
尽管朝**下对谢琰陈兵江北褒贬不一,但普遍认为这是个较为稳妥的法子,可偏偏就传来了谢琰兵败身亡的噩耗,这的确出乎了大多数人的预料,尤其是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父子二人,均是面色灰败,目中竟有隐隐的绝望浮现。
谢琰死了本不打紧,两万五千禁军却是他父子俩的保命老本,余下的一万禁军能有什么用?桓玄来讨如何抵挡?刘牢之异动如何震慑?最迫在眉捷的,还是孙恩有可能在任何一个时刻兵临建康!
摆在眼前的问题是,既使不顾忌后果,也没法征召乐属了,三吴就那么大点地方,奴客要么被征来了朝庭,要么都随着孙恩作反,哪里还有人啊,何况司马尚之也不能久呆京城,寿春军主要是应对来自于秦国的威胁,他俩似乎有种预感,自已快完了!
殿内的气氛一片凝滞,司马尚之突然给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各打了眼色,就冷哼一声:“瑗度误国误已!他陈兵浙江北岸自以为稳妥,孤却早已指出,只有尽快过江与会稽合兵共击孙恩方是良策,免得夜长梦多,果然,还真出了意外!孙恩挟大胜之威,又得了禁军兵甲,倘若来攻建康,只怕孤也抵挡不住,为今只有速征建康良人入伍,方能渡过难关,请相王千万莫要迟疑,否则悔之晚矣!
司马元显与司马道子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眉眼间读懂了一丝司马尚之的意图,几近于绝望的心情稍稍一振!
司马道子正待开声,“不妥!”尚书令王珣却大声喝止,又向司马道子拱了拱手:“相王,良人素无从军义务,若强行征召,定会引发变乱,若再被有心人利用响应孙逆,只怕不待孙逆前来,建康已举城皆反了呀!”
司马尚之淡淡道:“孤听说会稽都尉卫风去年在山阴强征良人,合计有两万众,为何山阴不反?”
“这…”王珣顿时哑口无言!
扬州大中正、领侍中陆仲元接过来道:“山阴岂能与建康相比?当时孙逆攻城甚急,叔平以会稽军事托付卫将军,故而卫将军以征发徭役为名,召山阴良人入伍,之前孙逆已破过一次山阴,烧杀淫掠,恶行累累,山阴良人两相比较,当能明白孰轻孰重,此为权宜之计,可一而不可再,岂能照搬来建康?依仲元看来,卫将军去年领乌合之众坚守山阴待至北府军来援,今年又将孙逆拖在余姚城下动弹不得,若非瑗度固执已见,纵有飓风来袭,孙逆迹插翅难飞,可见卫将军乃知兵之人,朝庭不妨召他领兵入京,护翼主上!”
众人皆是面面相觎,召地方武官勤王,也太扯了吧?只不过,细细一想,以如今陆氏的处境来看,倒也能揣磨出陆仲元的意图。
自陆晔以后,陆氏一代不如一代,从明面上说,侍中的地位要高于中书监、令,陆氏家主也始终被任为侍中,但由于侨姓士族挤压吴姓士族,因此由吴姓担任的侍中并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即只有参政、议政权,而没有决策权。
扬州大中正也是同理,尽管作为与吴姓士族的政治交换,一直都把持在陆氏手中,可近一二十年以来,由于士人的开枝散叶,数量极剧膨胀,官职早就供不应求,实际上庶人晋升为士人的途径已经断绝,扬州大中正随之失去了品评士人等级的用途,有如形同虚设,数十年前,陆晔、顾和等吴姓代表人物还能握有实权,但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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